主頁 類別 驚悚懸疑 夜不語詭秘檔案703·幽靈公車

第2章 第一章停在五樓的18路汽車

“我在溫和寬廣的天幕下,徘徊在這三個墓碑周圍,守望著飛蛾在三楠和釣鐘柳叢中撲打著翅膀,傾聽著和風吹過草叢的聲音,心中疑惑不解:何以有人想像出來,那些長眠者在如此安謐寧靜的土地之中,卻不得安謐寧靜地沉睡?” 這本小說,是以這樣的文字來結束的。我第一第讀這本小說時,才八歲。雖然年紀小,但是仍舊覺得它的結尾自有深意。 不錯,它結尾的深意,確實隱藏著關於人和命運的根本問題。 老人們都說,什麼年齡做什麼事。這句話同樣也是真理。一如生了小寶寶的父母們,才會生出“時光飛逝,時間都去哪兒了”的感慨。 同樣,也只有淪落到了我現在的這種詭異境地,才能明折,逃生無門是什麼心情! 據時悅穎說,我叫奇奇。一個挺古怪的名字。

我失憶了。我現在的境地,貌似真的有些山窮水盡的意味。 冠宇大廈,像是一艘孤舟,承載著我和李夢月,漂浮在白霧之上。 整個源西鎮都被白霧籠罩了,我的視線實在穿不透陽光下的霧氣。只是隱隱覺得,霧氣中彷彿有什麼在不停地翻滾著。 大廈五樓的天台上,我和李夢月面面相覷。 “該死,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喃喃道。 明媚的陽光普照在大地之上,一絲一縷的光芒落到我倆身上,卻仍舊令我們感到渾身冰冷。 “這霧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我強壓下自己內心的震驚,不過是來調查那家所謂的“理想中心”而已,怎麼會被突然而至的白霧給襲擊了?甚至,這怪霧還神秘莫測地籠罩了整個城市。 迷霧怡好沉浮在五樓的高度,不多一分,不少一分,完全違背了物理定律!

三無女李夢月輕輕搖了搖腦袋,表示同樣費解。 “算了,管不得那麼多了。”我抬著看著天空的太陽,“總不可能一直都待在天台上。誰知道下邊的霧氣到底什麼時候散?我們再等一個小時,如果還沒有散掉的跡象的話,就試探著往樓下走。” 躲在天台已經有兩個多鐘頭了,日頭開始向西天垂落,猶如臉色暗淡的暮年老者。 今天的太陽,紅得如同蒙了一層血,非常嚇人。我很擔心時悅穎的處境。她身旁也不太平,真不知道這霧會不會給她帶來什麼噩運。 李夢月點頭,算是同意了。 等待總是煎熬的,我在心裡盤算著最近發生的一系列怪事。自從失憶後,詭異事件就連續不斷,層出不窮。不久前,時女士的女兒小蘿莉妞妞找到了一口裝著死嬰的神秘酒壇。加上那擁有著恐怖超自然能量的老照片,以及現在腳下莫名其妙出現的霧。這一切的一切,都令我摸不著頭腦,並且心中恐懼。

這看起來白森森的霧,似乎隱藏著巨大的危險。對於危險的事情,我從來都很謹慎。怎麼說,源西鎮都不是多霧的城市地貌。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時分湧出如此濃稠的霧,根本就無法解釋。 時悅穎啊,千萬不要有危險! 猶如過去了半輩子,一個小時的光陰這才緩緩流徜殆盡。而,手機上的時刻,也準確地指向了四點整。 李夢月看了我一眼:“霧,沒散。” 不錯,霧完全沒有絲毫將會散掉的模樣,甚至還變濃稠了許多。我皺著眉頭,咬緊牙關,正準備做決定時,一個令人更加目瞪口呆的詭異現像出現了。 和冠宇大廈頂樓同一條水平線上,有什麼東西貌似在無聲無息地往這邊靠近。開始還是一個紅點,緊接著便越來越大。我和李夢月同時被驚動了,轉頭望了過去。

剛看了一眼,我倆立刻張大了嘴巴。 只見一輛車,一輛猶如行駛在海中大霧裡的船一樣的車,平穩地徑直往這邊駛來。 我使勁揉了揉眼睛,簡直不敢相信眼中的景象。那輛車,居然是一輛刷成紅色的公交車。車身老舊,表面的紅漆早已經斑駁不堪了。車正面印有一個小小的“18”,表明它是18路公交車。 這輛車,在這濃稠的白霧中行駛得極為順暢。 怎麼可能?我們明明位於五樓的天台,離地面的距離可是有15米高度,什麼時候公交車先進到可以擺脫地球引力了? 在我倆的震驚中,紅色老舊的公交鳴了幾聲笛,然後緩緩地停在了不遠處。車門發出吱呀的刺耳響聲後,極為艱難地向兩旁敞開。 公車門大開,猶如一張可怕的嘴,等待著食物自己走進去。

我好不容易才緩過神,想看清楚車裡邊究竟是什麼光景。但是視線一刺入車中,就彷佛蒙上了一層黑布,實在是什麼都看不清。 紅色的公交車靜靜等待著我們上去。 我猶豫了,瞇著眼睛。 上?還是不上? 情況實在有點詭異,怎麼想這輛車都絕對有問題。 最終還是三無女比較乾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腦袋抽風了,也不管我。徑直往前走,幾步就跨到了車上,我苦笑一下,也只得跟在她後邊,走上了去。 一上車,就彷佛進入了另一個時空。本來外界還算舒適的溫暖空氣被隔絕開,只剩下了撲面而來的陰冷。 冷風吹個不停,切割著我的臉部皮膚。 我的瞳孔猛地一縮後,視線這才恢復過來。只見神秘公交車的內部比外部的狼狽模樣好了許多,至少還挺乾淨。可令人不寒而栗的是,一排一排大紅的座椅緊緊釘在車底部,活像是一根根的鋼釘。

回想著公交車的形狀,我頓時打了個寒戰。怎麼越想越覺得,這公交車猶如一隻被幾十根圖釘刺穿的碩大的紅色毛毛蟲? 公交車裡一個人也沒有。 不,不對。 駕駛座其實坐著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司機,司機的額頭低垂,手平穩地握著檔位桿。他的帽子壓的很低,將整張臉都遮住了。 “餵,交錢。五毛一張票。”突然,從左邊冒出了一聲冷冰冰的女性聲音。我忐忑的心髒又被嚇得怦怦直跳。 那女人的聲音像是從冥界傳來的一般,比三無女李夢月更加陰森。我順著聲音傳來的位置瞅過去,立刻看到了一個不足1.1米高的中年女人。那個女人明顯患有侏儒症,就連五官都有些扭曲。 她麻利地從票箱裡扯下兩張票,吃力的舉起來遞給我:“喏,你和她,一共一元。”

“還真便宜,都說最近經濟不好,看來確實是真的。就連公交車票價都跌了。”我咕噥著抽出一張百元鈔票放在她的錢箱裡。售票員看也沒看,將票和九十九塊錢捏成一團塞到我手心裡,然後就一聲不坑地坐回了售票椅上。 我胡亂將錢塞進兜中,心中的疑惑和驚訝越來越深。 李夢月坐在最靠後門的座位,頭側到窗戶那邊,出神地望著窗外。我小心翼翼地走過去,也看了窗外一眼。 隔著玻璃就是落日的晴天,西邊的火燒雲呈現猩紅色。透過絲絲雲朵的陽光,照在源西鎮的天空時,就變成了另一番複雜的模樣。 滄桑的18路公交車猶如行駛在海中,被陽光追趕著,朝背對西側的東邊一路開過去。車輪下是翻滾的濃霧,除了高於十五米的建築外,我幾乎什麼都看不到。濃霧遮擋了一切視線。

探出頭來的半截建築,就像是一座一座的孤島。而等我坐好時,才驚然發現,公交車貌似正循著一定的軌跡在駕駛。 “你發現了什麼沒有?”我坐到李夢月身旁,低聲問。 李夢月沒有回答,反而是冷冰冰地吐出兩個字:“你呢?” “發現的東西太多,多到吐槽的力氣都沒有了。”我苦笑。通過觀察,我發現這輛看起來懸浮在十五米高空的公交車,其實是在高架橋上行駛。只是被霧一遮,就顯得云山霧罩了。再仔細一想,冠宇大廈附近確實緊鄰著一座高架橋。 我對這個城市不熟,但是許多臨山的城市,例如重慶等,有好幾個公交站台都位於一定的海拔高度。在重慶待過的我,也經常體驗到“停靠在八樓的2路汽車”是什麼情形。倒也不足為怪。 但是,這輛“停靠在五樓的18路汽車”。哪怕是行駛在高架上,也實在有太多令我疑惑不解的地方。

“說”李夢月說的話簡潔明了,幸好我的理解能力豐富,明白過來,她是讓我說來聽聽。 剛好車窗由於內外溫度差別而開始蒙霧了,我乾脆用手指在上邊一邊畫一邊解釋:“你看,這輛車有許多我無法理解,甚至無法解釋的地方。首先是票價,五毛一張,而且沒有分段價格,這很不合理。現在的公交系統早就廢除這種收費方式了。” “第二,公交車上居然還有售票員。現代公交系統,早就變成了自動售票。當然,除非一些偏遠地方或農村的合營公交車,這輛車,顯然不屬於後一種。” 我不停梳理著腦子裡的疑問。 李夢月認真聽著,沒有表情。不過這只三無女本來就是面癱,實在很難通過她的臉看出其內心活動。但是顯然,她有自己的想法。 “還有最詭異的地方,這輛公交車的目的地,究竟是哪裡?為什麼在大霧天氣,它居然還能運行?冠宇大廈附近確實有一座高架橋,但是我也沒看清它是怎麼從高架橋上拐到大廈天台的。究竟天台和高架橋之間有沒有通路,也需要存疑。”說著,我皺了鄒眉頭。

“最後一點,公交站的站台。冠宇大廈的天台是肯定沒有的。”我摸著下巴:“況且,現在這輛古怪的18路公交,好像已經將所有冒出濃霧的建築物都視為站台了。” 話音剛落,一直都在朝一個方向行駛的公交車突然拐了個彎,平穩地向前方最近的一座冒出詭霧的建築行駛過去。 車發出刺耳難聽的剎車聲,最終,停在了這棟大廈的五樓平台上。 這棟不知名的大廈平台上,空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但是公交車卻沒有繼續往前開,只是耐心的等待著。 我看了窗外一會兒,突然衝李夢月問:“你曾經說時悅穎家的博時教育公司,神秘地死了好幾個學生。而死亡前,都遇到了某種白色的濃霧,濃霧裡全是糾纏的紅線,對吧?” 李夢月點頭。 “你認為,那種濃霧,和我們腳下,籠罩了整個城市的霧,會不會是一種東西?”我又問。 三無女回答:“或許” “所以說,整個城市的人,都會遭到濃霧中紅線襲擊,最終死掉?”我眨巴了下眼睛,總覺得這個判斷有些難以接受。似乎,腳底下的濃霧,有些不太對勁。還有這輛開在霧氣上的公交車也是。 它一直在高架橋上開。可是究竟是什麼高架橋,都開了那麼久了,卻仍舊沒有往下行的軌跡,始終保持在十五米的高度,令公交車保持輪子沾霧的狀態? 事情,簡直是越來越詭異了! 車停下等了大約十來分鐘,終於有個壯碩的男人跌跌撞撞地打開平台門衝了出來。敞開的門中,無數糾纏的紅線,蟲子般扭曲,拼命的想要逮住他。 男人用力將門合攏鎖起來,詫異地看了老舊的18路公交車一眼。他似乎在疑惑這裡怎麼會冒出一輛車來?可現實容不得這個人多猶豫,他最終喘著粗氣,以最快的速度跑進了公交車中。 “媽的,簡直是見鬼了。那些紅線究竟是怎麼回事?”他滿頭大汗,用力將合體的高檔襯衣衣領一把扯開,不停用手朝衣領裡搧風。 扇了一會兒,就被車內陰冷的空氣刺激得打了個大噴嚏。 侏儒售票員走了過去,用陰森森的聲音道:“買票,一張五毛。”說完扯了一張票遞給那男子。 “還真是公交車。本來還以為哪個混蛋將一輛廢車扔在老子公司的平台上了。”男子罵罵咧咧地抽出一張一百的扔給售票員,“不用找了。這車終點是哪兒?” 女售票員沒回答他,仍舊是找了他九十九塊五毛,並順手指了指貼在公交車中間的站台表,示意他自己用眼睛看。 我眨巴著眼睛,暗罵自己笨。公交車本來就印有站台表的。我立刻將視線投射過去,可是一看之下,頓時傻了眼。 跟我一起傻眼的還有那個三十多歲的男性。他破口大罵:“你這車破成這模樣,居然還敢上路行駛?媽的,站台表都模糊得的看不清了。” 女售票員看都沒看他一眼,坐在售票專座上,短小的兩條腿猶如紙片般晃蕩著。看得人心裡發悚。 或許是也察覺到有些不太對勁,男子轉身想要離開。卻發現車門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關閉了,車微微一搖晃,往前行駛起來。 “開門,老子要下車。”男子衝司機喊道。 司機根本就不理人,自顧自地開車。 “我說,你他媽……”罵人的話到一半,男子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可怕的事情,生生將後面更難聽的話給咽了下去。 他尷尬地往後退了好幾步,這才摸到一排座椅,安靜地座了下來。 然後他的視線開始到處打量,最終落到了我跟李夢月身上。 不多時,車已經行駛回了濃霧裡,太陽也已經落入了西邊的山澗,將最後一絲餘暉消耗殆盡。夜色,逐漸籠罩大地。 可是籠罩整個城市的霧霾,始終未散。 男子看了車外幾眼,神秘兮兮地一步一步偷偷挪動著,好半天才挪到我身旁的那排座位邊上。 “這位小兄弟,美女,嘿嘿,認識一下哈。哥叫沈思。也算是源西鎮不大不小的名人。”男子露出標準的公關笑容,伸出手,“兄弟叫什麼名字?” 我搖搖頭,完全沒興趣和他握手,也沒理他。 這個叫沈思的男人臉色越發尷尬,最終冷笑一下,縮迴座位裡再次不吭聲了。 沉默在車廂裡蔓延,伴隨著越發冰冷的空氣。整輛公交車猶如一隻被某種神秘力量拖著死蟲子。 “這個男人,你知道是誰嗎?”我冷眼看了沈思幾眼後,壓低聲音對李夢月說。 李夢月面無表情:“你,對他,有敵意。” “有敵意嗎?或許吧。”我乾笑兩聲,“這傢伙,就是圖譜教育的老闆。據說和時悅穎見過一次面後就產生了愛慕之心,至今都在死緾爛打。每次時悅穎回到源西鎮,總是能看到他如蒼蠅般飛過來,無時無刻不圍繞著她轉。甚至有一次還試圖從博時教育的管道爬進位於七樓的時悅穎的臥室。” 李夢月臉上劃過一絲詫異:“他,據說,失踪了。” “不錯。據說是失踪了一個多禮拜了。沒想到他居然一直都窩在自己的辦公樓中。怪了,以他的尿性,明明知道時悅穎回源西鎮了,居然沒來騷擾她。甚至不清楚我的存在。”我同樣也疑惑起來,“還真是怪了,難道這一個禮拜中,他身上發生了某些脫不開身,甚至無法離開那棟辦公樓的事?” 聽了我的猜測,李夢月似乎費力地在想些什麼。我也不再言語,靜靜思索。 公交就這麼行駛了十多分鐘後,再次在一個建築的頂樓,停了下來。 剛一停穩,只見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慌慌張張地從樓下衝入了天台。由於靠得比較近,我甚至能看到通往天台的那扇門內發生了驚人的一幕。 白霧沉浮在十五米的高度以下,如水般漫過了倒數和二個台階。霧中一大堆紅線靈動地捕捉著他倆的逃避軌跡,眼看就快要將這對男女給逮住了。男人還算機靈,用手中的椅子腿用力將竄過來的紅線給打開。 紅線蛇般糾纏在了椅子腿上,用力一扯,就將椅腿扯進了霧氣裡,再也沒了踪跡。 趁著這會兒工夫,兩個年輕人拼命地往前跑。後邊的紅線立刻飛撲上去,可是這些線似乎真的擁有生命似的,剛脫離了白霧,便如同沒了水的魚,失去了力量,掉回霧中。 兩個人累到不行,絕望地到處瞅著。突然,女人看到了那輛斑駁的紅色18路公交車,頓時愣了。 “這裡,怎麼會有公交車?”女人愣愣地道。 男人慌忙扯著女人就跑:“管那麼多幹嗎,先上去再說。那些該死的紅線又要追過來了!” 白霧中的紅線正在積蓄力量,許多紅線糾纏成了手臂粗的麻花,再一次從霧氣裡飛扑出去。 一男一女前腳剛上車,後腳紅線就追到了。 18路公交車的門關閉得迅速及時,紅繩猛地撞在車門上,將整輛車都撞得劇烈搖晃。 車沒再多等,悄無聲息地往前行駛而去。失去了目標的紅線在天台上軟塌塌地垂下,緩緩地向霧中縮回,再次詭異地消失了。 車輪下翻滾的迷霧,帶著令人驚悚的姿態,陷入了死寂裡。 這對男女上車後,看到了我,李夢月以及沈思,大感意外。 “哇,車上居然真有人。”女人大約二十七八歲,男人的年齡和她相仿。一看清車內的情況,女人立刻嚷嚷起來“這實在太詭異了。” 沉默寡言,詭異無比的侏儒售票員冷冰冰地收取了車票錢後,繼續一聲不吭。 男子拉著女人擠到車後邊,開始跟我倆套起了近乎:“兄弟,我叫周成,她是我女朋友風雅。話說,兄弟你知道城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嗎?那些該死的紅線是哪來的?還有,還有,這輛公交車,又是怎麼回事?” “叫我小奇好了。我身旁的這位冷美女,叫李夢月。”我苦笑著摸了摸鼻子,“雖然我們上車比較早,不過兄弟,別問我了。我也是一頭霧水。” 他的女朋友,那個叫做風雅的女人卻不停打量著這輛老舊公交車。越是瞧,臉上的恐懼越是明顯。最終,她說了一句令整車人都驚訝的話:“白霧和紅線我不清楚。但是關於這輛公交車,說不定我知道些事。” “真的?”這番話連她的男友周成也大感意外,“你真的知道?” 我皺了鄒眉頭,看著她:“這輛公交車,究竟是什麼?” “我也是剛想起來的。親愛的,你也知道我喜歡看恐怖小說對吧?而且有一段時間我還迷上了都市傳說。源西鎮是個小地方,傳說很少。但是唯獨有一個恐怖傳言傳的很廣,許多人都聽過。你肯定也知道。”風雅打了個寒戰,似乎很害怕。 “你是說?”周成像是想起了什麼,結結巴巴地說,“18路,紅色……我們剛剛應該是在五樓的樓頂?不錯,確實和那個傳說挺相似的。” “什麼傳說?”看他們神神秘秘的模樣,我越發好奇了。 “停靠在五樓的18路公交車的傳說。”風雅聲音在發抖,“你們沒有人發現,現在源西鎮公交車的番號裡,從17路公交直接跨到了19路,居然沒有18路嗎?” 我搖了搖頭。我不是本地人,當然不可能知道。 但是圖譜教育的老總沈思,顯然臉色也挺糟糕。 “其實原本是有18路公交車的。只是因為那輛車上曾經發生過一件極為恐怖詭異的事,以至於源西鎮的公交集團公司直接將這輛車的番號給取消了。” “記得,那個故事,發生在二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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