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頁 類別 偵探推理 美國8大奇案

第18章 第18節

美國8大奇案 胡佳 2142 2018-03-22
威廉·T·G·默頓,牙醫。本人行醫8年,經常自己做假牙,所以對柯普大夫在證詞中敘述的製造假牙的方法和步驟都十分熟悉…… 我不覺得這些假牙有什麼與眾不同的特徵。材料是普通的材料。看得出來,做成之後又經過了打磨……如果將它們和別的假牙放在一起,說實話,我看不出它們有什麼明顯的差別。 我亦不以為這些假牙和柯普大夫在法庭上出示的派克曼博士的石膏牙模匹配得就那麼分豪不差,恰到好處。事實上,我做的假牙中也有一些可以嚴絲合縫地安在那具牙模上。 總的來說,我認為這些假牙都是非常普通的,所以,以它們作為鑑別死者身份的工具或標準,顯然缺乏說服力。特別是,它們曾經過高溫灼燒,肯定已經多多少少有些變形,與其原始形態不再是一回事。

在正常的狀態下,我也可以辨認出我做的假牙。而且,在我的病人中,也有不止一人具有和派克曼博士極其相似的下頜骨。不過出於職業道德,我還是不要提及他們的姓名為好。 幾天前曾為公訴方作證的溫思洛·路易斯博士、喬茲·蓋博士、奧立佛·福爾莫斯院長等醫學界專家再次出庭。這一次,是代表被告方,或者說,為了約翰·韋斯特教授。專家們在證詞中作了與威廉·默頓大夫大致相似的陳述,指出在缺乏其他科學手段的情況下,僅以那些人體斷肢作為鑑別死者身份的證據是遠遠不夠的。 溫思洛·路易斯博士還在其證詞中稱“韋斯特教授被公認為是一位心地寬厚,心懷慈悲的善良人,與施暴者相去甚遠”。他提到“韋斯特教授有在實驗室裡反扣房門的習慣,以防被人打擾。他這樣做已經不是三年五載,早在梅生路的老醫學院時,我就經常發現進不去他的實驗室。”

被告方的聽證還遠沒有結束—— 我叫菲娜·G·B·赫契,我是波士頓市民約瑟夫·赫契的妻子。我認識派克曼博士已經14年。我最後一次看見他是在星期五,11月23日,在布洛松街和盧梭北街之間的劍橋路上。我當時正往家裡走,所以是朝著坎布里奇橋的方向。博士相反,朝著科特路的方向,背離醫學院。那時應該是比1點50分早一點點。我到家時1點50分。 我能記住那天的事兒是因為前一天,11月22日一大早,我丈夫去佛蒙特州出差。同一天,22日晚,我姐姐從緬因州過來看我。第二天,23日,我去城南告訴她女兒(即我的侄女),她媽媽來了,回來的路上就碰見了派克曼博士。到家以後,我跟我姐姐提起過派克曼博士的事。我說我在街上碰見了“下巴頦”。她問我誰,我說派克曼博士的綽號叫“下巴頦”,因為他的下巴極尖。

(聽眾中爆發出一陣哄笑。) 威廉·V·辛普森,密德賽可地區契約註冊辦公室工作人員。 11月25日,星期日晚上,我和波士頓的富勒警官一起去了韋斯特教授家。我記得是6點左右。教授在家。我們在他的書房裡談了很久註銷抵押契約的事。在我的印象裡,韋斯特教授當時談吐自如,舉止自然。他給了我一些關於借款的記錄。我和他談了很長時間。我沒發現他有任何的緊張或神經質。 我和派克曼博士很熟,我認識他差不多10年。在過去的5年裡,我經常為他辦理房屋貸款或借貸抵押等等契約的登記手續,因而也經常見到他。我最後看見他是星期五,11月23日,在本市的柯史威路。我想當時應該是下午2點10分到2點15分。我走下坡,往喬爾斯頓的方向,他是上坡,朝列維埃方向。我們相遇的地點在普特蘭路附近。

我記住了日子是因為那一天,我去印第安街的一家商店收了款。我們替店裡的老闆做過產權鑑定。我帶來了收據的副頁,上面的日期是11月23日。我還在同一天去服裝店繳了我現在穿著的這件大衣的欠款。那天以前的九天我都不在波士頓。 我離開劍橋辦公室的時間是2點零3分或2點零4分。我準備去波士頓。當時法庭大樓的鐘指示的是2點。碰到派克曼博士後不久,我到了要去的第一處,在榆樹路和漢諾威街交叉口的奧托·N·唐恩商店。我看了店裡的鐘,2點15分。 我記得派克曼博士穿了一件黑色緊身大衣、黑褲子,戴深色帽子。我看見他的時候,他雙手背在後面,神情激動,好像很生氣的樣子。他當時是步行。之後的星期天下午5點左右,我和派克曼博士的侄子詹姆斯·H·布拉可先生說起過這件事。

………… 安佐斯先生是法醫陪審團的秘書,他後來一直在本案中為公訴方收集證據。有一天,他來到契約註冊辦公室向我了解與派克曼博士的那次邂逅。 我告訴他,我不記得是韋斯特教授說過,在他付錢給派克曼博士之時或之前,還有兩個人也在場,其中之一是醫學院的勤雜工,還是我以為韋斯特教授說過這樣的話。我告訴他我對這一點沒有絕對的把握。他說沒關係,我還是可以把這些話在紙上寫下來,並籤上我的名字。他說他只是想了解事情的梗概。那是他唯一一次找我談話。 我叫山穆爾·A·溫特沃斯,我在林德街和劍橋路口做食品批發供應。 我認識派克曼博士兩年。我最後一次看見他是在科特路,星期五,11月23日,下午2點半到3點半之間。我記住了時間,是因為我每天一點鐘吃午飯。我先回家吃飯,再回來換我兒子,他的午飯時間是兩點。我等他回來,大約是半個多小時以後,便出發去市中心取星期六的定貨。我朝乾草市場的方向走,在科特路上,季德爾夫人的醫藥店對過看見派克曼博士。他和我在馬路的同一側。他走到勃朵茵廣場停下來。我第一次想到這件事是在星期六晚上10點半,從商店回到家裡,我太太告訴我有兩個人挨家查問有沒有人看見過派克曼博士。我馬上說:“他肯定沒走遠,因為昨天下午我在科特路碰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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