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頁 類別 科普學習 魔鬼的面料

第17章 註釋(2)

[21]比如,可參見路易-塞巴斯蒂安?梅西耶的《巴黎畫卷》,巴黎,1783,第三編,第138頁。 [22]有關聖?約瑟夫的肖像畫,參見G. Kaster在Lexikon der Christlichen Ikonographie中的概述,第七編,弗賴堡,1974,col. 210~221。 [23]J.De Coo, In Josephs Hosen Jhesus ghewonden wart, 選自Aachener kunstblatter,第30卷,1965,第144~184頁;同前,Das Josephhosen-Motivin Weinachtslied und in der bildenden Kunst,選自Jahrbuch f焤Volksliedforschung,第十一編,1966,第58~89頁。

[24]有關法國的紋章和中世紀人敏感的小花紋裝飾,參見M?帕斯圖羅的《百合花之王,王朝的標誌和國王的象徵》,選自國家檔案。 《中世紀法國印章集,第2卷,國王的印章》(作者M?達拉),巴黎,1991,第35~54頁。 [25]OA Erich的Die Darstellung des Teufels in der Christlichen kunst,柏林,1931;M?帕斯圖羅的《基督的動物、魔鬼的動物、動物標誌以及中世紀繪畫中如何表現神聖》,選自《顏色、圖畫、象徵》,(巴黎,1989,第85~110頁)。紅棕色頭髮與雀斑有一點聯繫。紅棕色的頭髮,佈滿斑點的皮膚或條紋衣服,在中世紀人看來幾乎總是地位低下,或命運不濟的不同程度或不同標誌。

[26]C?德托爾奈和P?比安科尼的《勃魯蓋爾繪畫作品全集》,巴黎,1968,pl. xxv;F?格羅斯曼的《皮耶特?勃魯蓋爾繪畫作品全集》,倫敦,1974。 [27]我希望在不久以後能對古典拉丁語和中世紀拉丁語中的varius和diversus這兩個詞的語義場作深入的研究。一般說來,varius在視覺上讓人想起各種各樣的重疊(有向心傾向),而diversit幦萌訟肫鸚渦紊牟⒘校ㄓ欣冑那閬潁0叩閌粲趘arietas而不是diversitas。相反,條紋既屬於varietas又屬於diversitas,條紋似乎是斑點的最高級形式。有關varius和diversus的詞源和豐富的詞彙場,參見A?埃爾努和A?梅耶的《拉丁語詞源詞典》,第4版,巴黎,1959,第713~714頁和725~726頁。

[28]12和13世紀豹子的身價下跌使得獅子將自己的所有反面特徵都推給了它,因此最終成為西方文化中的動物之王。參見M?帕斯圖羅的《誰是動物之王? 》,選自《動物世界及其在中世紀的表現》(11~15世紀);《高等公共教育機構中世紀文化研究史學家協會第15次大會會刊》,(圖盧茲,1984年5月25~26日),圖盧茲,1985,第133~142頁。 [29]參見C.Gessner收集的文章,Historia animalium. Liber Primus de quadrupedibus viviparis,蘇黎世,1551,第784~785頁。有關13世紀中葉百科全書編寫者樊尚?德?博韋似乎將斑馬和野驢混淆這一有趣現象,參見他的《自然窺鏡》,第19冊,第九十五章(de diversis generibus onagrorum),杜埃出版社出版,col. 1434~1435。

[30]參見A?奧特的《古法語的顏色研究》中好幾處眾多例子。 (巴黎,1899),還可參見A?M?博捷的出色研究成果:《中世紀的馬對歷史的貢獻》,選自《歷史和科學著作委員會的哲學和歷史公報》,1976,第209~249頁,以及1978,第9~75頁。有關聖經文化中有條紋和斑點的動物的身價下跌,參見熱內斯,30,25~43。 [31]儘管研究熱沃當之獸的書籍很多,卻常常令人失望。參見:F?法布爾的《奧弗涅的熱沃當之獸》,聖弗盧爾,1901;X?皮克的《熱沃當和奧弗涅的食人獸》巴黎,1971;普爾謝神甫:《熱沃當之獸的歷史,上帝降下的真正災難》,門德,1889。關於這一主題,參見D?貝爾納的《人與狼》中的版畫,巴黎,1981,第48~57頁。

[32]在18世紀末和19世紀前半葉德國也有它的“熱沃當之獸”。此外,自上一次世界大戰以來,“神秘的貓科動物”(V?康皮翁-樊尚的說法)在英國和法國大量出現,與“野獸”有某些相似之處,有時有條紋毛皮。 CNRS於1990年11月在巴黎舉辦了一次有關這一主題的討論會。 [33]關於中世紀的妓女及她們的著裝:M.Bauer的Die Dirne und ihr Anhang in der deutschen Vergangenheit,柏林,1912,J?羅西奧的《中世紀的賣淫活動》,巴黎,1988。有關江湖藝人和音樂家的服裝,在眾多論著中,參見M.Von Boehn的Das B焗nenkost焟im Altertum, Mittelalter und Neuzeit,柏林,1921;W.Salmen的Der fahrende Musiker im europ奿schen Mittelalter,卡塞爾,1961;R.Hammerstein的Diabolus in Musica, Studien zur Ikonographie der Musik im Mittelalter,伯爾尼和慕尼黑,1974;W?Hartung的Die Spielleute.Eine Randgruppe in der Gesellschaft des Mittelalters,威斯巴登,1982。

[34]我稍後還要談到這個問題,帶斑點的東西需有兩個層面。帶條紋的東西,在某些情況下只需一個層面。 [35]參見我本人有關紋章起源和流行的論著,特別是我的《紋章論》,巴黎,1979,第20~58頁。還有我收集在《銀底黑斑紋和綠色圖案—中世紀紋章研究》中的文章,巴黎,1982。 [36]V?塞雷斯達:《安第斯山脈織物的符號學》,選自《ESC編年史》,1978,第1017~1035頁。 Y?德拉波特:《服裝特徵》,選自《人類》,第20編,3,第109~142頁。 [37]T?英尼斯?德?勒尼:《蘇格蘭部族的格子織物》,倫敦,第五版,1949;F?亞當:《蘇格蘭高地的部族,民族和軍團》,倫敦,1952。注意沒有條紋格子織物,全都是蘇格蘭花呢。

[38]參見上面提到的我的文章,註釋18和25。 [39]很早就有傳說(13世紀就已證明)來解釋這類紋章的起源:阿拉貢國王的祖先巴塞羅納伯爵擁有全金的盾形紋章。在幫助查理大帝與撒拉遜人作戰中(有的說是光頭查理與諾曼人的戰爭),他受了致命傷,國王在他彌留之際趕來幫助他,他將手指放進垂死者的傷口中,在他的金色盾形紋章上留下了五道紅色的豎條紋,為的是紀念這位光榮的死者。這個傳說一直流傳到17世紀,在所有有關紋章的論述中都有記載。事實上,阿拉貢國王的紋章常常是有四道(而不是五道)紅色縱條紋的金色紋章,起源於勃艮第一普羅旺斯,與阿爾勒王國的封建史有關。參見M?帕斯圖羅的《阿拉貢王國的紋章起源於瑞士》,選自《瑞士紋章檔案》,1980,第3~10頁。不過這一傳說強調了在條紋方面可以輕易地從“痕跡”過渡到“標誌”,甚至一切“痕跡”都可以變成“標誌”。

[40]在羅馬戲劇中,僕人和看門人有時穿條紋衣服或花里胡哨的衣服。好像scurra(小丑)、啞劇演員或女里女氣的人一樣。除了註釋[33]中提到的M. Von. Boehn的舊作,還可參見J?安德烈的《拉丁語中顏色詞彙研究》,巴黎,1949,第149~150頁和295~296頁。 [41]在這方面摘自原文的和由圖像表示的例子有無數。在V?梅爾藤斯的論文中分析或提到了好幾個這樣的例子(參見前面的註釋20),還有A?舒爾茨的Deutsches Leben im XIV, und XV, Jahrhundert,萊比錫,1892。在德國南方、蒂羅爾和瑞士東部,家臣穿條紋衣服的習俗似乎一直延續到現代。

[42]參見前面的註釋[20]。 [43]C?韋爾蘭當:《中世紀歐洲的奴隸制,II,意大利,利凡得的意大利殖民地,拉丁利凡得,拜占庭帝國》,根特,1977;M?莫拉和J?德維斯:《西方藝術中的黑色圖像》,第二編,弗賴堡,1979,第137~160頁。 [44]有關三王肖像的論著很多,一般也很有水平。在A?魏斯的Lexikon der Christlichen Ikonographie第一編的註釋Drei k歯ige中對此有概述,弗賴堡,1968,col. 539~549。關於穿條紋衣服的黑王,參見M?莫拉和J?德維斯,出處同前,第二編,第172~185頁。最精彩的例子之一是1507年Hans Baldung Grien的《崇拜三王》的插圖(柏林,Gem妉degalerie)。

[45]在大多數中世紀圖像中,野人讓-巴蒂斯特穿條紋大衣或外套,讓人想起他的用山羊和駱駝皮做成的衣服。在這裡也可以看出,條紋與混和的概念有關。
按“左鍵←”返回上一章節; 按“右鍵→”進入下一章節; 按“空格鍵”向下滾動。
章節數
章節數
設置
設置
添加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