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頁 類別 詩歌戲曲 諾貝爾文學獎獲獎詩人抒情詩選

第27章 哈里·馬丁松

哈里·馬丁松(1904-1978) 瑞典著名詩人和小說家。作品有詩歌、散文、小說和戲劇。詩歌方面主要有《諾爾美》(1931)和《阿尼阿拉》(1956)等,小說有《開花的蕁麻》(1935)和《通向鍾國之路》(1948)等。戲劇方面有關於中國題材的《魏朝三刀》(1964)等。 馬丁鬆的創作風格以浪漫主義為主,間或有神秘、悲觀色彩。 1974年,因“他的作品通過一滴露珠反映整個世界”,他與另一位瑞典作家埃溫德·雍松同獲諾貝爾文學獎。 回憶我童年時代的姑娘, 有的已經成了幽靈 帶著淒涼的、敏感的眼晴; 有的有著高高的胸脯,以及 從古老沼澤地繼承下來的強國的聖書。 在收穫季節裡利嘴尖舌的叫聲;

穀倉裡的讚美詩的歌聲; 蕪青堆中跪著的夢想; 裝在石罐中的酸奶放在田邊。 對奧爾加的悲哀的低語 一直傳到伊達呼。 許多垂頭喪氣的 茫然失神的姑娘坐著, 但是許多人高傲地坐在那裡: 對孩子奇妙地熱愛的婦女們 帶著哀傷調子的聲音 像神話般的低語。 那裡的姑娘們有著童貞女的含糊 在她們的圍巾裡有著聖徒故事 在嬌媚清澈的眼睛裡有重大的疑問。 瑪麗婭步行著 吹著白色的微氣 在世界寒秋的舞台上。 那裡是吉他悲嘆著的天國姑娘。 還有懶散的渴望著跳舞的姑娘 和醉心於水手的姑娘 ——對海軍制服充滿狂熱的崇拜。 但是,這些姑娘中最古怪的是秋天薄暮中的 令人銷魂落魄的鄉愁姑娘,

帶著與世隔絕的悲傷和憂鬱的尼姑 鞠著躬走著,鞠著躬走著 爐火上滾開著的牛奶 映照在 奇妙的眼睛裡。 令人心醉的農婦歌唱著 像一塊沉重的礦石 聲音裡訴說著悲哀。 孩子舒適地躺在搖籃裡, 獵犬從它的籃子裡向外探望。 這難道不是在歌頌著永恆的農民? 象溫順的大地上的礦石一般? 選自《瑞典詩選》(1980 隆德) 石琴娥雷抒雁譯 在海立高蘭戰役之後 在烏特西馬戰役之後① 大海溶化了人體的浮木。 又用秘密酸來處理他們。 讓信天翁吃掉他們的眼睛。 淡鹽水帶著他們 慢慢地回到大海—— 通向創造性的最初的水, 通向新的試探。 ①海立高蘭,烏特西馬均為杜撰的地名。

選自《瑞典詩選》(1980 隆德) 石琴娥雷抒雁譯 ──《春風譯叢》(1986.1.) 夢的唯一出路, 來自大地的月光小徑, 一天黎明,它悄然而驚恐地沉沒 在窮困而寒冷的海中。 在條銀光閃閃的月光小徑旁, 他曾常和她坐在一起, 如今沙礫般沉甸甸的月光, 在帕特·諾斯特沿岸的海底。 像他們的頭髮一樣,村舍漸成灰色 面對那不倦的海風。 自奧克尼遠道而來的廣闊風暴, 掠過教堂的墓地。 石默譯 錄自《外國詩》(4) 俯身看吧!井裡有星星。 璀璨的金星 在倒映著的羊齒葉間靜閃。 這是一個發綠的大地之夜。 星星紛紛露臉,何等清晰! 好像從地球的一扇窗戶出現。 李笠譯

蒼翠的野地上一座石橋。 一個孩子站著。他望著流水。 遠處:一匹馬,背拖一抹夕陽。 它靜靜地飲水, 鬃毛散落在河中, 好似印第安人的頭髮。 李笠譯 田野朝我迎面而來,帶著馬匹, 帶著眺望海洋的倔強的莊稼漢。 犁頭在金黃麥茬中切出第一條黑紋, 把早晨的長條擴展成白晝的矩形, 再不斷地擴展,直至它溶入黃昏, 然後又把它的黑暗帶進夜晚。 雨林譯 海風日夜展開它的翅膀, 不斷掠過浩渺無邊的海洋, 起伏在永恆的大海 那孤寂、搖蕩的水面上。 此刻幾近早晨, 也許快到黃昏, 海風感到陸風吹上臉龐。 浮標鐘敲起晨昏的禱歌, 煤船和焦油大船的黑煙 已消失在地平線後面。 那沒有歷史感的孤獨的水母,

用粉藍灼人的足須蹣珊而行。 此刻黃昏將至,也許早晨已近。 雨林譯 選自《諾貝爾文學獎獲獎者作品精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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