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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十三個早晨

白雲之道 奥修 10977 2018-03-20
1974年5月22日 神在找尋你 昨天你很清楚地告訴我們說,我們需要完完全全地遵照師父的話去做,但是我們不能夠每一個細節都請教你。 當我們的頭腦總是在找尋容易的方式,我們要怎麼樣選擇正確的途徑? 真正的問題不在於請教師父,而是如何變得更靜心,因為師父的身體部分並不是最重要的。如果你變得更靜心,你就能夠每一個片刻都請教師父,身體的在是不必要的,它之所以需要是因為你不靜心。 因為你跟你的身體認同,所以,在你的頭腦裡,師父也是跟他的身體認同。因為你認為你是一個身體,所以你也認為師父是一個身體。然而師父並不是一個身體,當我說師父不是一個身體,我的意思是說他不局限於時間和空間。 問題不在於處於他的“在”之中,不論你在哪裡,如果你是靜心的,你就是處於他的“在”之中,即使當師父已經過世了,他也可以被諮詢。

即使在今日,佛陀仍然在被諮詢,而且那個回答也被接收到,並不是說佛陀坐在某一個地方來給你回答,而是當你深入靜心之中,你就是佛陀,你的佛性就會升起,你的佛性就會回答你,這樣的話,佛陀就不再局限於任何地方。那個意思就是說,對一個瞎了眼的人來講,他在任何地方都無法被找到,但是對一個能夠看的人來講,他到處都在。 不管你在那裡,你都能夠跟你的師父接觸。那個方式並不是去找師父,那個方式是走向內在,你越深入你自己,你就越能夠穿透師父。 回答將會出現,你將會知道和感覺到那些回答並不是來自你的頭腦,將會有一種完全不同的品質,那個品質會有絕對性的改變,所以不會有混亂。當你的頭腦在回答,你會覺得是你在回答,當頭腦不在,而你變成靜心的,那麼那個回答就好像是來自其他某一個人,而不是來自你,你可以聽到它。

那就是可蘭經的奧秘,穆罕默德認為他聽到了它,而他是對的,如果回教徒認為是神在講話,那麼他們是錯的。當穆罕默德認為他聽到了可蘭經,他是對的,而當回教徒認為那是神在講活,他們是錯的,沒有人在講話。 當你的頭腦是寧靜的,從你本質的那個深度就會有答案升起,它是那麼地深,那麼地超越你所謂的頭腦,而使你覺得你聽到了它,它來到了你身上,它被顯露給你。 你總是跟表面認同,而答案是來自深處。你不知道你自己的深處,所以你會覺得是神在回答,是師父在回答,就某方面而言,你是對的,因為當那個回答來自深處,它就是來自師父。 印度人一直在說,你真正的師父就在你裡面,外在的師父只是試著要將你內在的師父帶出來,使你內在的師父開始產生作用。每當你內在的師父開始產生作用,外在師父的工作就完成了,外在只是內在的一個代表。

我是你的深處,一旦你的深處開始產生作用,我就不需要了,一旦我覺得你的深處已經開始回答你,我將會停止回答你,我所有的回答並不是真的顧慮到你的問題,我所有的回答都是顧慮到如何在你裡面創造出那個反應,好讓你內在的深度能夠開始對你講話,好讓你自己的意識能夠變成你的師父。 要變得更靜心,要變得更寧靜,讓越來越多的寧靜穿透你。 要怎麼做?要如何變得更靜心? 就某方面而言,這個事情是不能直接做的,因為任何你直接做的事,頭腦都會介人。如果你試著成為寧靜的,你不能夠如此。因為那是頭腦在試著這樣做的。頭腦存在的地方就會有擾亂,頭腦就是擾亂,頭腦就是噪音。 所以如果你試著要成為寧靜的,那是頭腦在試著要成為寧靜的,你將會創造出更多的噪音,是這個噪音在關心寧靜,如此一來,你會去嘗試,你會去想,你會去做這個或做那個,這樣的話,你會變得越來越不安。

關於寧靜,你不能夠做什麼,寧靜已經存在,你只要允許它存在就可以了。 它就好像陽光,你的窗子是關閉的,你無法將陽光捆起來或裝在桶子裡面帶進你的屋子裡,你不能夠這樣做!如果你這樣去嘗試,那將會是愚蠢的,然而卻有很多人這樣在做。只要將窗戶打開,將門打開,讓微風吹動,讓陽光進來,邀請它,而你只要等待。 你不能夠強迫,每當你強迫,事情就會變醜。如果一個人強迫他自己成為寧靜的,他的寧靜將會是醜的、歪曲的、強制的、人工化的,只是在表面上而已,在深處將會有動盪不安。 所以要怎麼辦呢?敞開你的頭腦來等待,看著樹木,看著鸚鵡在叫,聽著他們,什麼事都不要做,不論在你的周遭發生什麼,只要被動地警覺。水面上的光,河流在流,有噪音,有小孩在玩,在笑,在格格地笑,你只要在那裡,成為一個被動的“在”,敞開,傾聽,看,不要思考。

小鳥在樹上歌唱,發出噪音……你只要聽,不要想,不要在你的頭腦裡對那些正在發生的事創造出第二個版本,只要讓它發生。遲早你將會覺得頭腦已經消失了,而有一個寧靜來到你身上,你將會實際上覺得它降臨到你身上,穿透你身體的每一個孔,進入得更深、更深。 剛開始的時候,它將會只有幾個片刻,因為你已經很習慣於思考,你沉迷於思考,就好像一個人沉迷於酒精或藥物,只有在少數的幾個片刻之下才會有空隙,然後你又會開始思考,你或許會開始思考這個降臨到你身上的寧靜,你或許會開始思考:喔!這就是師父一直在談論的寧靜——這樣你就摧毀了它。你或許會開始思考:這就是優婆尼沙經裡面所說的寧靜,它是要被達成的目標,這就是詩人一直在談論的寧靜,那個超越了解的寧靜——這樣你就錯過了它。

詩人進入了,師父進入了,優婆尼沙經進入了……那麼你就錯過了它,你就失去了它,這樣的話,你就再度受打擾;這樣的話,你就不是一個被動;這樣的話,你並不警覺,那麼那些歌唱的小鳥就不再為你存在,你的頭腦已經介入了,現在,那些漂亮的樹木已經消失了,太陽已經不再在天空,雲已經不再飄浮,現在你已經不是敞開的,你是關閉的,你的窗戶關起來,你的門也關起來了。 思想和思考是關閉頭腦的一個方式,而不思考和無思想是打開它的一個方式。每當你不思考,你就敞開了,每當你在思考,一道牆就築起來了,每一個思想都變成一塊磚,整個思考的過程就變成一道牆,然後你就隱藏在牆的後面,在那裡哭泣——為什麼太陽沒有達到你?並不是太陽的關係,而是你在你的周圍築起了牆。

要變得更靜心,每當你有任何機會、任何空間、任何時間,就讓事情在你的周圍發生,看深一點,留意一點,但是不要主動,因為主動意味著思考。靜靜地坐著,讓事情發生,你將會變得很寧靜。 然後你將會知道,寧靜並不是頭腦的一個品質,頭腦不能夠被弄得寧靜,寧靜是你內在靈魂或內在本性的品質,它一直都在那裡,但是因為頭腦經常喋喋不休,所以你無法聽到它。每當你變得被動,不思考,你就會覺知到它,那麼你是不被佔據的,在那個不被佔據的片刻,靜心就發生了。 所以不管那個情況如何——坐在市井之間——不要認為小鳥的歌唱是一定要的,它不一定要!因為市井的喧囂跟小鳥的歌唱一樣地美,人們在執行他們的工作,在談話,在聊天,到處都是噪音,你只要被動地坐在那裡。

記住“被動”這個詞,和另外一個詞——“警覺”,被動的警覺就是竅門之所在。 保持被動,什麼事都不做,只是聆聽,聆聽並不是一種作為,當你在聽的時候你並沒有在做什麼,你的耳朵一直都是張開的。當你要看的時候,你必須打開你的眼睛,至少必須如此,要聽的話,甚至連打開耳朵都不必,耳朵一直是張開的,你一直都在聽,什麼事都不要做,只要聽。 不要評論,因為當你評論的時候,思想就進入了。一個小孩在哭,不要在你裡面說:為什麼他在哭?兩個人在打架,不要在你裡面說:他們為什麼在打架?我是不是要去做些什麼來讓他們不要打架?不,你什麼事都不要做,只要去聽那個正在發生的,只要跟那個正在發生的在一起,突然間就會有寧靜。

這個寧靜跟你所能夠創造出的寧靜是完全不同的。你可以創造出來寧靜,你可以坐在家裡,把門關起來,拿一串念珠繼續數,這樣也會有寧靜,但那並不是真正的寧靜,它就好像給小孩子一個玩具去玩,他變得很專心於他的玩耍,所以就不會太調皮。 所以父母親使用玩具來作為一個詭計,為的只是要使小孩子不要太調皮,給了他玩具,他就會坐在一個角落繼續玩耍,然後父母親就可以繼續做他們自己的工作,而下會有小孩子在旁邊吵。但是那個小孩並沒有免除他的調皮,他的調皮只是被轉向玩具,就這樣而已,那個調皮還是存在,那個小孩還是一樣,遲早他會對那些玩具感到無聊、感到膩,然後他會拋開玩具而恢復調皮。 念珠是老年人的玩具,就好像你給小孩子玩具一樣,小孩子也將念珠給老年人,好讓他們不會產生一些奇奇怪怪的念頭,他們坐在一個角落繼續數他們的念珠,但是他們也會膩,他們會專心念,但是他們也會膩,所以他們就一直換念珠,然後他們會去找另外的師父,要求另外的咒語,因為原來那個已經不管用了,但原來那個在剛開始的時候也是蠻管用的。

有很多人來找我,他們說:我們一直在念咒語,剛開始的時候,它很有幫助,但是現在已經不再有幫助,現在我們已經對它沒有什麼感覺,它已經變成一項無聊的工作,我們做它變成一種責任,但是那個愛已經消失了,如果我們不做它,我們會覺得我們失去什麼東西,但是如果我們繼續做,我們並沒有得到什麼東西。 這就是沉迷的意思:如果你做它,你並不能得到什麼,但是如果你不做它,你會覺得失去什麼。這就是抽煙者的感覺,如果他抽煙,他知道他並不能得到什麼,他只是在做某種愚笨的工作,那隻是一件愚蠢的事——把煙吸進來,然後再吐出去。但是那個也像念珠一樣,你把煙吸進來,然後吐出去,吸氣,呼氣,吸氣,呼氣它變成一串念珠,你繼續在數,你可以使它成為一個咒語,當你把煙吸進去的時候,你說:南無;當你吐氣的時候,你也說:南無。如此一來,它就變成一串念珠。 任何你可以繼續重複的東西都可以變成一個咒語。咒語的意思就是重複念某一個字,或某一個聲音,咒語幫助頭腦變得專注,它是一種玩具,在剛開始的一小段時間裡,你會覺得很好,因為一些奇思異想停止了,由於你非常專注,所以頭腦就無法運作,這是一種強迫的寧靜,它是不好的,它是負向的,不是正向的,這個寧靜就好像發生在墓地的寧靜,它是死亡的寧靜。 但是我所說的寧靜在品質上完全不同,它並不是一種轉移注意力,它並不是一種強迫的佔據,它也不是一種咒語的催眠,它是發生在你身上的一種寧靜,當你是被動的,而且很警覺,什麼事都不做,甚至連念珠都不數,有一種寧靜會發生在你身上,它是完全被動的,但是很警覺。 記住,因為被動可以變成睡覺,所以我強調“警覺”這個字,因為你可以變成被動而進入睡眠,睡覺並不是靜心,就它的被動性來講,它的品質跟睡覺是一樣的,但是它還有一個清醒的品質,那就是警覺。好像你在睡覺的時候一樣地放鬆,但同時又好像你醒來的時候一樣地警覺。 其中有一項睡覺時的品質是它所沒有的,那就是無意識。你不可以變得無意識,因為靜心不可以是無意識的。另外有一個品質是你清醒的時候所沒有的,那就是“被佔據”,因為如果你被佔據,那麼頭腦會運作,你就被封閉在思想裡。 當你清醒的時候有兩件事:警覺和不被佔據;當你在睡覺的時候也有兩件事:被動和無意識。有一樣東西來自清醒,有一樣東西來自睡覺——被動和警覺,它們的組合就是靜心,如果你將另外兩個剩下來的品質加在一起——被佔據和無意識,那麼你就發瘋了。那兩個因素——被佔據和無意識——造成瘋狂,造成一個瘋子。被動和警覺加在一起就會變成一個靜心的人,或一個佛。 你具有這四項因素,將其中兩個混合在一起,你會發瘋,但是將另外兩個混合在一起,你就變成靜心的。 這一點要記住:我一再一再他說,那個當你敞開的時候瀰漫著你的寧靜和喜樂並不是由你來做的,它是一種放開來,它是在你身上的一個發生,它來到你身上。 人們來到我這裡說:我們在尋找神,要如何找到他?我告訴他們:你無法去接近他,你無法去找尋他,因為你不知道他,你要怎麼樣認出說他就是神呢?你不知道他,你要怎麼行動呢?你要怎麼樣去選擇那個路線?你不知道他,你怎麼能夠決定這是不是他的屋子,這是不是他的住處?不,你不能夠這樣,你不能夠找尋那神性的,然而它並不需要,因為神性一直都很靠近你,一直都在你裡面,只要你允許他,他就會來找你,他就會來接近你。 神在找尋你,神一直都在找尋你,你不需要去找尋,如果你去找尋,你將會錯過,不要找尋!只要保持被動和警覺,好讓他來的時候,你是敞開的。 有很多次,他都來敲你的門,但是你卻睡得很熟,工或者即使你聽到了敲門聲,你也會以你自己的方式來解釋它,你會想:那隻是風吹得很快很強罷了,或者你會想:大概是陌生人敲錯了門,他將會自己走開,不需要打擾我的睡眠。 你的解釋是你的敵人,你是一個很會解釋的人,不論它是什麼,你就立刻去解釋它,你的頭腦就開始運作,開始將它咬碎,你會立刻改變它,你會給予不同的色彩,你會給它一個不同的意義,那個意義是以前從來沒有存在過的,你會將你自己投射在它上面,這樣你就摧毀了它。 真實的存在並不需要任何解釋,真理不需要任何對它的思考,從來沒有人透過思考而達到真理,那就是為什麼整個哲學都是虛假的,它一定會是虛假的,不可能有哲學是真實的,而他們一直在打仗,哲學家們一直在奮鬥,想要證明他們的哲學是真實的,不可能有任何哲學是真實的,真理不需要哲學,哲學意味著在想關於什麼,在對事情作合理化的解釋,哲學意味著對事實加以解釋。 宗教說:那個是的,讓它發生,一切你所能夠做的就是,拜託,不要去打擾它,只要讓它發生。 保持警覺和被動,那麼就不需要來到我這裡,我會去到你那裡。我已經到過你那裡很多次了,每當你是寧靜的,我就去到你那裡,所以這並不是一個理論,你們之中有很多人甚至都經驗過,但是你們也會將它加以解釋。 人們來到我這裡說:今天早上在靜心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你,但是我想它一定是我頭腦的投射,或者他們說:昨天晚上,我突然感覺到一個“在”,我變得很警覺,然後我想,它一定是有人經過我旁邊,或者是風吹進了房間,使紙張飄起來,或者只是一隻貓跑過去。 所以任何我所說的,你們已經有很多人感覺到它,那就是為什麼我要這樣說,否則我一定不會去說它。 不要解釋,當你感覺到那個在,讓它發生。如果你讓它發生,它將會變得越來越具體,很可能我在你的經驗裡會像我在這裡一樣地真實,有時候甚至會更真實,因為它依你而定,依你讓那真實的存在發生多少而定,你的問題將會被解答。 要變得更靜心,那麼你就會越接近我,一旦你變得完全靜心,你就是我,那麼就沒有差別。 還有一件事,你越靜心,你要問的問題就變得越少,問題將會消失!因為問題屬於不靜心的頭腦狀態,它們在一個不靜心的狀態下會有更多產生,一個問題被回答了,就有十個問題會來自那個答案。 頭腦是一個很大的發問力量,它繼續在創造問題,你給了答案,頭腦就跳到它上面,將它撕開,然後創造出更多的問題,當你越靜心,問題就會越來越少。 這個在你看起來好像似是而非,但它是真實的。我要說:當有問題,就沒有答案;當沒有問題,答案就在了。唯有當你不發問的時候,答案才會出現,那個不發問會透過靜心而發生在你身上。 不要認為答案和問題一樣多,不,只有一個答案,問題千千萬萬,但是答案只有一個,疾病千千萬萬,但是藥物只有一種。只有一個,然後一切就都被解決了,但是那個“一”無法發生在你身上,因為你不讓它發生。 你很害怕讓任何事發生,這個必須去學習,這是唯一我想要你們做的訓練:放開你們的恐懼,拋棄你們的恐懼,讓事情發生。 河流在流動,不要去推它!沒有這個必要,它會自己流動,你必須在岸邊等待,讓它流動,如果你的勇氣夠的話,那麼就跳進河裡跟它一起流動。不要游泳,因為游泳意味著抗爭——只要漂浮。 當然,這樣的話你就無法遵槽任何目標,因為你的目標和河流的目標或許不一致,這樣你就會有挫折。 如果你游泳和抗爭,你就能夠遵循一個目標,你甚至可以逆流而遊,那麼那個抗爭將會更大。當你抗爭,你的自我就被增強了,你在跟河流抗爭而覺得活生生,但是那個活生生是短暫的,遲早你會感到疲倦,遲早你會死掉,然後河流就把你帶走。 在恒河的岸邊,有一些村民帶著死人,將他們拋進恒河裡,但是當你是死的,將你拋進河裡是沒有用的,因為當你已經死掉,你會隨著河流漂浮,但那是沒有意義的,因為你已經不復存在,我所做的就是活活把你丟進恒河裡。 如果你能夠活活地漂浮,有意識地、完全覺知地漂浮,那麼你將會變成河流,每當河流到達,那就是命運,那就是目標,這樣的話,你就不會管它要到達哪裡,每一個片刻,那個流都變成狂喜的;每一個片刻,那個流,那個活生生,就變成目標,那麼每一個片刻就都是目標。手段變成目的,片刻變成水恆。 是的,你必須完全按照師父的話去做,或許有時候你無法實際上去請教他。師父遲早會離開他的身體,那麼就不可能再實際上去請教他,最好在非物質的層面融入他,否則你將會哭泣。 我的身體可能隨時會消失!事實上現在已經不需要再攜帶它,這個身體是為你們而存在的。如果你們沒有融入我非物質的存在,遲早你們將會變得很沮喪,很傷心,而且會很痛苦,然後要在非物質的層面上融入我就會變得非常困難。 所以我越來越放棄跟你們身體的接觸,為的是要讓你們更警覺而且更覺知,你們必須在非物質的層面溶人我。你們可以溶入,它並不困難,變得更靜心一點,它將會開始發生在你身上。 男人和女人;靜心和愛 鍾愛的師父,我們有幾個關於女性能量的問題。 有一些人說,自從她們碰到你之後,雖然她們身體的慾望還繼續著,但是一個普通的男人已經不再能夠滿足她們。 另外一些女人說,自從她們碰到你之後,她們覺得更有愛心。 據說戈齊福曾經說過:女人除了透過男人之外無法達成。 是否可以請你告訴我們關於女性的能量? 是的,戈齊福曾經說過,女人除了透過男人之外無法達成。他這樣說是對的。他是對的,因為女性的能量跟男性的能量不同。 它就好像有人說,只有女人能夠生孩子。男人不能生孩子,他只能夠透過女人來生孩子,女人的身體結構有一個子宮,但是男人的身體結構沒有子宮,他只能夠透過女人來懷孕。在靈性的誕生上,同樣的事情以相反的秩序發生,女人只能透過男人來成道,他們的靈性能量有所不同,就好像他們的身體結構有所不同一樣。為什麼呢?為什麼它會如此呢? 記住,這並不是平等或不平等的問題,這是因為他們有所不同。並不是因為女人不能夠直接達成,就表示她們比男人更低;並不是因為男人不能夠直接生小孩,就表示他們比女人更低,他們是不同的,沒有所謂平等或不平等的問題,沒有評價的問題,他們只是不同,這是一個事實。 為什麼女人很難直接達到成道?為什麼男人就能夠直接達到成道? 有兩種方式可以達到成道,基本上只有兩種方式,一種就是靜心;另外一種就是愛,你也可以稱它們為加那喻伽和巴克提瑜伽——智慧之路和泰獻之路,基本的方式只有這兩個。 愛需要別人,靜心可以由自己來做,男人能夠透過靜心而達成,所以他能夠直接達成,他可以單獨一個人,在內在深處,他是單獨的,單獨對男人來講是自然的,對女人來講,要單獨就很困難,非常困難,幾乎不可能,她的整個存在就是一種很深的愛的驅策力。就愛而言,別人是需要的,如果別人不在,你怎麼能夠愛?但是如果別人不在,你也可以靜心,這是沒有問題的。 女人或女性的能量是透過愛來達到靜心的狀態,而男性的能量是透過靜心而達到愛,佛陀變成一個偉大的愛的力量,但那是透過靜心而來的。 當佛陀回到他的皇宮,很自然地,他太太非常生氣,因為有12年的時間,他都沒有露面。有一天晚上,他突然消失,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對她說,當她在睡覺的時候,他就像懦夫一樣地逃走了。 其實佛陀的太太雅秀哈拉也會讓他走的,她是一個勇敢的女人。如果佛陀要求,她一定會讓他走,那麼就不會有問題。但是佛陀沒有要求,他害怕事情會出差錯,他怕她會開始哭泣或什麼的,但是那個害怕並不是因為她,那個恐懼是在他自己的內在,他害怕如果雅秀哈拉哭泣,他就很難離開,恐懼永遠都是屬於自己,那將會顯得非常殘忍,但是他不可能那麼殘忍,所以最好是當他太太在睡覺的時候逃走,因此他就逃走了,12年之後他回來。 雅秀哈拉問了很多事情,她所問的事情之一就是:告訴我,任何你在哪裡所達成的,你難道不能夠在這里達成嗎?在這裡跟我住在一起不能夠達成嗎?既然你已經達成了,你可以告訴我。 據說佛陀保持沉默,但是我替他回答:佛陀無法達成,因為一個處於深愛之中的男人……而他深深愛上雅秀哈拉,那是一個非常親密的關係,如果他跟雅秀哈拉沒有關係,如果她只是一個印度太太,沒有愛的關係,那麼即使佛陀跟她住在一起也可以達成,那麼那真的是不會有問題,對方只存在於周圍,你井沒有跟他關連,如果你沒有跟他關連,對方是不存在的,只有一個身體的“在”在周圍移動。 們是佛陀處於深愛之中,當一個男人處於深愛之中,他艱難達到靜心,這就是困難之所在。它非常困難,因為當他處於愛之中,每當他靜靜地坐著,對方就會在腦海中升起,他的整個人就會開始圍繞在對方周圍,那是一件令人害怕的事、所以佛陀逃走了。 以前從來沒有人談論過,但是佛舵逃離他的家,逃離他的太太,逃離他的小孩,因為他是真的愛。如果你愛一個人,那麼當你有所事事的時候,你或許會忘掉他,但是當你無所事事的時候,對方就會立刻在你的腦海中升起,那麼神性就沒有空隙進入。 當你有所事事,當你在店里工作,或者……如果佛陀在王位上日理萬機,那沒有問題,他可以忘悼雅秀哈拉,但是每當他無所事事,雅秀哈拉就出現了,那個空隙被雅秀哈拉所充滿,那麼就沒有神性可以進入的通道。 男人無法透過愛來達到神性,他的整個能量跟女性的能量完全不同,他必須先達到靜心,然後愛才會發生在他身上,那麼就沒有問題,首先他必須達到神性,然後愛人也變成神性的。 12年之後,佛陀回來,現在已經沒有問題。現在在雅秀哈拉里面,神是存在的,以前雅秀哈拉的存在太強了,所以很難找到神,現在神完全在,所以沒有空隙可以留給雅秀哈拉。 女人的情況完全相反,她無法靜心,因為她的整個存在都是一個走向別人的衝動,她無法單獨,每當她單獨,她就處於痛苦之中。所以如果你說:成為單獨是喜樂的,成為單獨是狂喜的,女人無法了解,面世界上到處都存在著這個對單獨的強調。因為有太多追求者是男人,比方說佛陀、馬哈維亞、耶穌或穆罕默德,他們都進入單獨,而他們唯有在單獨當中才達成,他們創造出那個環境。 每當一個女人單獨的時候,她就會覺得很痛苦,如果有一個愛人,即使那個愛人只是在她的頭腦裡,她也會覺得根快樂。 如果某人在愛,如果某人被愛,如果愛存在於一個女人的周圍,它能夠滋潤她。它是一種滋養品,它是一種微妙的食物。每當一個女人覺得愛不在,她就會開始渴望,那個情況會使她窒息,她的整個存在會萎縮,所以一個女人永遠無法想像單獨可以是喜樂的。 女性的能量創造出愛和奉獻的途徑,即使是一個神性的愛人也可以,不需要去找一個肉體上的愛人。對蜜拉來講,克里虛納就可以了,不會有什麼問題,因為對蜜拉來講,對方已經存在了,他或許不在那裡,克里虛納或許只是一個神話,但是對蜜拉來講,他是存在的,那個對方是存在的,這樣蜜拉就覺得很快樂,她能夠跳舞,她能夠唱歌,她已經受到了滋潤。 那個認為對方存在的概念、觀念和感覺,就是愛,女人會因此而覺得很滿足,她會覺得很快樂,很活生生,唯有藉著這個愛,她才能夠達到愛人和那個被愛的合而為一的點,然後靜心就會發生。 對女性的能量來講,靜心唯有在深深的愛的融合之中才發生,這樣的話,她才能夠單獨,那麼就沒有問題,因為現在她已經永遠不可能再單獨了。愛人已經融合了,現在他就在裡面。蜜拉、拉達或特麗莎,她們都透過愛人而達成,透過克里虛納或耶穌。 這是我的感覺:每當一個男性的追求者來到我這裡,他的興趣是在於靜心;每當一個女性的追求者來到我這裡,她的興趣是在於愛。如果我說愛可以透過靜心而發生,那麼她就會對靜心有興趣,但是她深處的慾望是愛,對一個女人來講,愛就是神。 這個不同必須被了解,必須被深深了解,因為每一件事都要依靠它,而戈齊福是對的。 女性的能量會愛,透過愛會產生靜心狀態,會有三摩地的開花。三托歷將會來臨,但是在深處,那個根是愛,三托歷會變成開花。對男性的能量而言,三托歷是根,三摩地是根,靜心是根,然後愛將會開花,那個開花將會是愛。 當女性的追求者來到我這裡,事情一定會這樣發生,她們將會感覺到更多的愛,但是這樣的話,實質上的伴侶就會覺得比較不能夠滿足。每當有一個很深的愛,實質上的伴侶總是會覺得不能夠滿足,因為實質上的伴侶只能夠滿足周圍的部分,他不能夠滿足中心。 那就是為什麼,在像印度這樣的古老國家,我們從來不允許愛,我們只允許被安排的婚姻,因為一旦愛被允許,實質上的伴侶遲早將會變得不能夠滿足,那麼就會有挫折。 現在整個西方都受到打擾,現在根本就沒有滿足,一旦你允許愛,那麼一個平常的人是無法滿足它的。他可以滿足性,他可以滿足表面的部分,但是他無法滿足深處的部分。一旦那個深度開始運作,一旦你打擾到了深處,那麼就只有神能夠滿足,其他沒有人能夠滿足。 所以當女性的追求者來到我這裡,她們的深處就被震撼了,她們開始感覺到一種新的衝動,一種新的愛會升起,但是現在她們的先生、她們的男朋友或是她們的伴侶已經不能夠滿足它,現在這只能由一個較高品質的存在來滿足,事情一定會如此。 所以,要不然就是你的男朋友或你的先生必須變得更靜心而產生出較高品質的存在……唯有如此,他才能夠滿足她,否則那個關係將會破裂,那個橋樑無法保持,你必須去找一個新的朋友,或者如果不可能去找一個新的朋友,就好像蜜拉一樣,那麼你就必須去愛神性,那麼就將身體的部分忘悼,因為現在它已經不適合你。 同樣的情況會以不同的方式發生在男性的追求者身上,當他們來到我這裡,他們變得更靜心,當他們變得更靜心,他們跟他們舊有的伴侶之間的橋樑就動搖了,或甚至破裂,現在他們的女朋友或他們的太太必須成長,否則他們的關係會觸礁,它無法繼續維持。 記住,我們所有的關係,我們所謂的關係,都是一種互相調整,如果其中一個人改變,那個調整就破裂了,不管是變好或變壞,那並不是要點,人們來到我這裡說:如果靜心能夠產生較高的品質,那麼那個關係為什麼會破裂?問題不在那裡,本來的關係是兩個人之間按照他們原來樣子的一種互相調整,現在其中一個改變了,另外一個就必須跟著他成長,否則將會有麻煩,事情將會變得虛假。 每當一個男人在這裡,他會變得更靜心,他變得越靜心,他就越想單獨??但是這樣的活,他的太大或他的愛人將會受到打擾。如果她不了解,她將會開始製造麻煩,如果她了解,那麼就沒有問題,但是那個了解唯有當她的愛成長才會出現,如果她覺得更具有愛心,那麼她能夠讓她的朋友單獨,她會保護他的單獨,她會試著去照顧,使事情不會受打擾,這就是她的愛。 如果這個男人覺得……如果佛陀覺得雅秀哈拉在保護或照顧,使他的靜心不受打擾,使他的寧靜受到幫助,那麼就不需要逃離這個雅秀哈拉,但是這個唯有當雅秀哈拉的愛成長,才能夠發生。 當一個男人的靜心在成長,女人的愛也必須成長,唯有如此,他們才能夠保持和平,然後就會有一種較高的和諧產生,它將會繼續,變得越來越高。有一個人刻會來臨,當男人完全處於靜心之中,而女人完全處於愛之中,唯有到那個時候才會有完美的會合,唯有到那個時候,兩個人之間真正的、至高無上的性高潮才能夠發生,不只是身體的,不只是性的,而是全然的!兩個存在互相融入對方,那麼愛人就變成了門,他們兩個都能夠達到“一”。 所以不管是誰來到我這裡,他們來的時候必須很清楚接近我是很危險的,你舊有的夫係將會受到打擾,而我無法幫忙,我在這裡並不是要幫助你們互相調整,那個事情由你們來決定。 我能夠幫助你們成長,在靜心方面成長,或是在愛方面成長。對我來講,這兩個字的意思是一樣的,因為它們達到同樣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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