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頁 類別 宗教哲學 2012神秘的瑪雅末日預言

第11章 現代人看瑪雅

在現代人的眼中,瑪雅人是神秘的象徵,他們處於落後的石器時代,卻創造了諸多的文明與成就,而這些文明與成就是現代人無法企及的。後世人於是在研究這些成就的過程中,也對瑪雅人本身做了詳細的研究。而研究表明,瑪雅人的文明經過了四個階段:首先是根達亞文明。在根達亞文明中,那裡的人雖然矮小但具有超能力,男人甚至還有第三隻眼,呈翡翠色,第三隻眼的功能也會因人而異。有的具有預測功能,有的具有殺傷力等。這個文明中的女人沒有第三隻眼,所以她們害怕男人。但是,女人在這個文明中也不是凡人,她們的子宮具有通神的能力,所以女人在懷孕前會與天上要投生的神聯繫,等他們相互之間談好了,女人才會要孩子。 只是這種文明,按照瑪雅人的說法毀於了大陸沉沒。

第二個是根達亞文明。這個文明又被稱為是飲食文明,他是由上個文明的倖存者製造的。只是到了這個文明時,原本具有超能力的人們,已經忘記了以前的事,連超能力也慚慚清失。替代超能力的是他們對飲食的愛好,所以在這個文明中發展出了各色各樣的專家。 但這種文明只存在於南極大陸,並且毀於地球磁極轉換。 第三種生物能文明也叫穆里亞文明,又是上一個飲食文明逃亡者的延續。由於他們也忘記了上一個文明的事情,所以他們轉向了新的領域。當他們的先祖注意到植物在發芽時將產生巨大的能量後,這個文明內的人們經過一個世紀的改良,終於發明了利用植物能運轉且放大能量的機器。 可惜,該文明再次毀滅,原因是大陸沉沒。 第四種文明是亞特蘭締斯文明,別名又叫光的文明。它繼承了上一個文明繼續發展,但據說亞特蘭締斯是來自獵戶座的殖民者,他們本身擁有光的能力。所以,早在穆文明時期亞特蘭就已經建立起來,然後兩者為了爭奪各自的利益甚至還打起了核戰爭。

瑪雅人擁有十分充盈的智慧,他們不僅在天文、曆法、建築等領域創造出了無人能比的文明,就是在日常的生活中也展現了充分的智慧。所以,後世的人們在經過考古、觀察、研究之後,對於瑪雅人的智慧到了佩服至極的地步。 我們其實應該感謝那些考古學家和文化學者,因為正是他們的努力,我們才有機會走進瑪雅,窺探瑪雅人的生活,了解瑪雅人的智慧,分享瑪雅人創造的文明。然後,進一步揭開瑪雅神秘的面紗,感受他們創造的那種智慧美。 瑪雅文明之所以神秘化就在於人們對它知之甚少,因為這片區域自從16世紀西班牙征服者將它摧毀後,它就只能靜靜地掩埋在叢林之中、泥土之下。幸好在埋葬的300年之後,有勇敢的旅行家們率先踏上了這片神秘莫測的地域,然後漸漸揭開了蒙住它的塵土和瘋狂生長的野草,還原了一個它原來的模樣。 1956年,當美國100名考古專家經危地馬拉政府同意而前往此地考察發掘時,這座130平方公里、佈局十分合理的古代瑪雅城市終於重見天日。

據考察,挖掘出來的這座典型瑪雅城市在8世紀時人口至少達到了4萬人,如果按照現代文化學家的定義來說,人口只需要達到5000就算是文明城市的指標之一了。並且,當時的蒂卡爾除了擁有相當多的居民之外,還存在著複雜的社會關係,這從考古遺址中看到的家庭住宅的佔地、形式等方面可以得到說明。 從瑪雅的遺址中考古學家們還發現了種類繁多的文物,其中甚至還包括公元前6世紀使用過的煤塊,樹膠(瑪雅人先用於宗教目的,之後將它作為了近代橡膠工業技術的靈感)以及一些珍寶。而這些珍寶它們的來歷都非常有意思,有些是來自太平洋,有些是來自於大西洋,並且除了貝殼之外,還有用貝殼包藏起來的墨西哥出產的綠寶等。就連那些古代瑪雅社會生活、生產勞動、藝術創造等集中體現的實物證據——石器製造匠、陶器生產者和雕刻藝術家的石刻人像也存在於遺址中。由此可見,瑪雅人對於基本社會生活、生產勞動、藝術創造等抱著十分看重的態度,這也可以解釋為何他們創造出了燦爛的文明,因為他們始終秉持著勤勞、勇敢的精神。

瑪雅人的智慧首先表現在他們生活的環境上。 瑪雅地區地處中美洲,往西靠近太平洋,東邊瀕臨大西洋的墨西哥灣和加勒比海,北部則是突出的尤卡坦半島,而西北向與東南向都分別通過墨西哥和中美諸國的兩條狹窄陸地與北美洲和南美洲連接。這樣的地理位置決定了瑪雅人靠海而居的生活,而四通八達的道路又促進了他們經濟、文明等的發展。 現代專家更喜歡從現代政治國家疆域的角度來劃分瑪雅文化地區。這樣一來,瑪雅地區被分為墨西哥東南部及尤卡坦半島上的幾個州、半島東南部的伯利茲、居於瑪雅腹地背靠太平洋的危地馬拉、通往中南美洲走廊上的洪都拉斯。而整體上來說,區域總面積達到125000平方英里,約為320000平方公里,這相當於是統一以後的德國領土面積、或者是英國領域上再加上愛爾蘭,也相當於是中國安徽省、江蘇省和浙江省三省的總和。

而如今我們所說的瑪雅地區,詳細區分起來,可以分為三大塊:高地、低地和平原,這是按照地形、氣候、植被的類型不同而劃分的。瑪雅人就是在這種地形複雜的環境中生存著,並創造了屬於他們自己的燦爛文明。 高地一般由太平洋沿岸的高山組成,大致的範圍在今天的危地馬拉。那裡由於海拔高,所以氣候比較寒冷,常年覆蓋著松樹。而即使是如此寒冷的地方,瑪雅人也在這裡創造了最早的瑪雅農業文明。 低地的區域大概是以佩騰湖為中心的流域盆地,當然也會包括一些周邊的谷地以及南部地區的大片草地。這裡由於又有谷地,又是盆地的地勢,所以在雨季到來的時候,許多湖泊因為漲滿了水而連成一片。這裡也具有盆地具有的一切特徵:由於整個地區溫暖濕潤,雨季較長,在外谷地的山坡上土壤潮濕滋潤,森林也就茂密地生長著,而且這裡物產豐富,幾乎可以找到所有的中美洲作物品種和野生動植物。另外,這裡有大量的石灰石,而石灰石是建築的很好材料,又因為出產花崗岩,這里便有著古代瑪雅人的石頭城市。瑪雅人修建巨石建築一般需要三個必備條件:石器和木質、纖維等建築工具,石灰,做沙漿用的礫石,可幸運的是這一地區這三者都具備,因此這裡成為了瑪雅文明古典時期的中心就不足為奇了。

平原是由南向北之間的過渡帶,那些高大的樹木在這裡變成了低矮的灌木叢。由於腐殖土較淺,到處可見外露的天然石灰石;又由於地表水極少,所以這裡幾乎沒有湖泊、河流,氣候整體而言非常乾旱。這裡的瑪雅城市為了適應這裡的環境,也多依靠天然蓄水穴井來蓄水,而且文明也不是一開始就發展起來的,很多是後來移來的文明。 總之,瑪雅地區的自然地理環境異常豐富多彩,不論是在終年霧氣濛濛的熱帶叢林,還是乾燥的谷地,抑或是寒松覆蓋的高地,都可以看到瑪雅地區環境的豐富。而這樣多彩的自然生態給瑪雅文明提供了很多的便利,資源再被聰明智慧的瑪雅先民們利用,就創造了多姿多彩、不同凡響的瑪雅文明。 其次,瑪雅人的智慧表現在他們的建築之上。

在尼加拉瓜中北部地區,考古人員發現了6座瑪雅金字塔,它們都被隱藏在了鬱鬱蔥蔥的叢林中。詳觀這個金字塔群,它們的排列呈現字母“L”形,其中最大的金字塔長53米,寬32米,高4.5米。另外令外界為之建築著迷的還有洪都拉斯的科潘遺址等,那裡的建築都展現出了瑪雅人高超的建築工藝,也體現了獨有的一種藝術之美。 再次,瑪雅人的智慧表現在他們的文化中。 瑪雅人留下的天文、曆法、宗教都證明了他們擁有無窮的智慧,創造了高度發展的文化。其實,瑪雅人對於文化的智慧除了表現在他們的創造中,還表現在他們對於文化的堅守中。在瑪雅地區的西界,也就是原墨西哥阿茲台克文化地區,這裡的文明早已經被大西洋對岸來的歐洲人給同化了。即使是在仍然保持著土著文化的瑪雅地區的東界,也即今洪都拉斯以東的地區,當地的人們也沒能像瑪雅人那樣,曾經很成功地抵擋住了歐洲人的文化衝擊。

儘管瑪雅人沒有“疆域”的概念,在政治版圖上從屬於殖民統治,很多時候甚至還能容忍海外人在自己所在的區域建立起互不相擾的殖民“飛地”,但是對於自己的文化,他們卻採取了強硬的保護措施,讓“文明”的歐洲文化沒有縫隙可進入。即使在語言和宗教上,歐洲侵入者毀壞了那不可搬走的城市,焚燒了經卷,殺掉了他們認為神聖的祭司,但是瑪雅人的腦中依然保持著最傳統的觀念,那些平常就是用的語言、傳說等,都伴隨著他們民族的生命一起共存。 瑪雅先民在他們的土地上已經至少有了三四千年的文明史,而這種文明史並沒有被任何侵入的文化同化,或者是發生了變質,他們依然保持著自己本來的特質。 其實,就“瑪雅”這個名字來講也是有一定故事的,它並不是瑪雅人對自己的稱呼,甚至那些創造了偉大文明的先民們,也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現代社會中被人們稱為“瑪雅人”。瑪雅這個稱謂要回溯到500年前,那時候,尤卡坦半島上有三個強大的城邦,其中之一叫瑪雅潘,它曾一度成為尤卡坦北部最具政治主導力的中心。到了12~14世紀的時候達到它的黃金時代後,西班牙慕名前來進行侵略和掠奪,他們於是將這個城邦的威名加在整個瑪雅地區頭上,這才有了“瑪雅”的提法,出現了後世我們常說的“瑪雅地區、瑪雅民族、瑪雅文明”等。

瑪雅人士信奉宗教的民族,所以他們的人生幾乎和宗教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首先,瑪雅人崇尚洗禮,即使是在小孩子剛出生的時候也會進行一個儀式,而之後,隨著孩子逐漸地長大,仍然需要進行幾個堪稱是人生中最重要的儀式。即使是在現代,在尤卡坦半島生活的土著人依然盛行著一種來自於古老瑪雅的儀式,這種儀式被他們叫作赫茲梅克(hetzmek)。內容上其實也很簡單,就是在抱起嬰兒的時候第一次要挎著嬰兒的臀部。 古瑪雅人中關於抱挎嬰兒臀部的儀式,資料十分簡略,也沒有特別詳細的闡釋。所以很多人猜測它其實並不是瑪雅人本來的儀式,只是在後來受到西班牙人統治時期,被西班牙統治者強制推行的天主教儀禮,意義也很簡單,就是獲得對新生命的確認。

在瑪雅人傳統儀式中,大家都比較熟悉的是青春禮,也即是一種確認生命已經成年、成熟的儀式。它是一種對人即將“社會出生”的預示,也就是說,對於瑪雅人來說,嬰兒降生僅僅是人生之前的準備階段,只有經過了青春禮儀之後,一個人才能真正從社會意義上“誕生”。因而抱挎嬰兒的儀式才這麼奇特:抱挎嬰兒的臀部儀式進行之時,摟抱的嬰兒處於躺臥的體姿,當抱挎起臀部時,嬰兒便坐立了起來,但是卻並沒有完全地立起來。這暗示著瑪雅人對於嬰兒的人生寄予了殷殷期待。 並且,這個儀式還有性別的講究,女嬰一般在她三個月的時候舉行,而男嬰則要等到四個月時才能舉行。或許人們以為這只是一個湊巧,沒有實際的意義,其實這種看法是不正確的。男女三個月或四個月的不同是和他們之後的社會生活緊密聯繫的。由上面的介紹我們可知:瑪雅人的爐火邊常會放有三塊石頭,而火爐邊一般就是女人工作的地方,因而那個三個月象徵了婦女在家中的活動範圍;而男子在瑪雅生活中被看做主要的職責是種地,作為植物代表的瑪雅基本農作物——玉蜀黍四個邊角,所以男子才會在四個月的時候行這個儀式。 從中,我們可以看出男女儀式進行的不同時間,顯示出了人們對孩子未來人生進行彩排的象徵。通常在這一儀式中有一對教父教母來行使儀式,男人主持男嬰的儀式,女人主持女嬰的儀式。 在儀式開始的時候,一般桌案上會擺放著9種不同的物件,而這9種物件是孩子將在以後的人生活動中使用的東西的一種象徵。這裡,我們再一次發現了一個規律:在瑪雅人的生活中,他們很重視9這個數字。接著上面的內容我們往下看,這9種東西一般男女的內容不一樣。對男孩來說,常常會是一本書、一柄彎刀、一把斧子、一把錘子、一條刺槍、一根播種掘土棍或者是其他他長大之後會需要的物品;對女孩來說,九樣東西就換成了針、線、扣針、瓢、烙玉米麵煎餅用的鐵盤之類的物品。總之,瑪雅人根據性別來分別選取各自在生活範圍中可能會使用的物品作為9樣可選擇的物品。 在儀式進行的過程中,男嬰的親生父親需要鄭重地將孩子交到教父手中,教父結果孩子之後將他挎抱在自己的左臂上,然後走近桌案,從擺放的9件物品中挑出一件來將它放到孩子的手中。之後,教父會一邊挎著孩子繞桌案行走,一邊告誡孩子給他的這樣物品的用法。等繞著桌案行走了9圈之後,儀式就算完了。但在每一圈中,他都會分別地將9件物品中的其中一件交到孩子手中,同時在走的過程中向孩子“教授”這一物品的用途。當然,為了能讓他專心地進行儀式而不至於忘記了所有的圈數,一般會在各個物品之間放上玉米粒,教父每走一圈就會取走一粒,以此來記住走了多少圈。 當都進行完之後,教父會將孩子轉交給教母,教母於是又重複著教父的上述動作。唯一和教父不同的是,她用來記住繞桌案圈數的辦法是9顆葫蘆籽,每走上一圈,她就會吃掉一顆。等教母也進行完了儀式之後,她會將孩子交還給教父,然後由教父把孩子還給生父,並對孩子的父親說:“我們已經給你的孩子做完了赫茲梅克。”孩子的生父生母在聽說了這句話之後,需要跪在教父教母面前以示謝意,然後旁邊的讚禮者便將食物、甜酒、燒雞和煎餅奉獻給教父教母。直到這個時候,整個儀式才算是圓滿完成了。 對一個社會要進行了解,除了對他們的文化進行剖析之外,還要查看那個社會存在的三綱五常。就瑪雅社會來講,他們男尊女卑的社會關係已經將這個民族的道德倫理等方面都展現在了觀察、研究者的面前。 經過考察可知,瑪雅社會中男性是居於絕對優勢地位的,婦女除了在生活中處於卑微的位置,連很多莊重的地方也不能涉足。例如:她們被禁止參加各種宗教儀式,也不得進入神聖的瑪雅廟宇,就算是在街上行走,女子也不許正視男子,正確的做法是側肩而過。在這一點上,十分類似於中國的古代封建社會,那時候的女子也在很多限制之下卑微地生活著,像“男女七歲不同席”、“授受不親”等等。 即使是在就餐的時候,也可以明顯地看出男尊女卑這種文化。首先,是長輩為先,父親先於女兒。其次,平輩之間以男為長,弟弟先於姐姐。再次,不同輩分之間也同樣如此強調男人的尊位,就連兒子也會先於母親。並且從小男孩、女孩就一直受到這樣的培養,繼而將此作為整個社會的綱常倫理。 著名的瑪雅文化研究專家莫利(Sylvanus G.Morley)曾經這樣說道:“瑪雅人對兒童的培養,更多的是靠兒童他們自己來響應那套複雜而又是精心策劃的社會實踐,而不是靠苛刻死板的規矩。”由此可見,瑪雅人培養這種社會倫理綱常,是從自身的行為上予以潛移默化。 相傳,在瑪雅人的日常生活中有這樣一種行為,他們會給孩子在頭上掛上一個掛珠,我們不能簡單地看待這種行為,因為這反映出來的是瑪雅人特有的一種教育方式。這個掛珠第一能給小孩帶來美麗的裝飾作用,第二,它對孩子是一種督促。當習慣玩鬧的孩子帶著這個掛珠的時候,他會減少淘氣的程度,因為運動越劇烈,孩子被珠子打的越痛。 在那本名叫《美麗的扁頭·高貴的斜眼》一書中對這種掛珠的行為有比較詳細的介紹,有人這樣評價這種行為:這小白珠能夠限制頑童縱性縱情的鬧騰,極為微妙地讓男孩們在意這個頭頂上朝夕不離的小玩藝兒,從而從心理機制上造成一種對內心衝動和不平靜進行克制的傾向。 不知道聰慧的瑪雅人在進行這項行為的時候時不時本著這個初衷,但是有一點很明了,他們只有在教育孩子的時候使用。例如:教育女孩兒他們將採取另一套辦法,當女孩子們達到和上面的男孩子同樣年齡的時候,家長們就要在她們的腰間扎上一根繩子,上邊垂掛著象徵其貞操的一枚紅色貝殼。誰如果在青春期儀式到來之前就取下了這兩樣東西,那就十分了不得,會被人嘲笑並讓父母覺得是奇恥大辱。 瑪雅人深深懂得如果教育好子女,在他們看來,四五歲是兒童性格形成的關鍵期,所以需要在這個時候給孩子形成一套基本心理反應模式,然後讓這套反應模式來影響孩子一生。通常情況下,瑪雅母親們非常喜歡親撫她們的孩子,並且總是喃喃地對著嬰孩講兒語。有研究人員認為,這或許是瑪雅人擺脫不掉受神保護觀念的心理在起作用,因為他們總是渴望神來親撫、眷顧他們,並且理解他們的處境、滿足他們的願望,所以,他們才會潛意識地進行這種行為。 就算孩子不聽話需要體罰的時候,母親也總是不參與此事,因為這該由處於尊位的父親行使賞罰權。這在一個十分強調男尊女卑的社會結構中是正常的,因為這符合了“父嚴母慈”這種傳統的理想家庭內部搭配。 即使瑪雅社會中強調男尊女卑,兒子有可能在地位上要比母親還搞一些,但是,在瑪雅家庭中,大孩子還有具有威信。他們不僅被父母要求來照顧年幼的弟妹,而且還要充當父母的角色對弟妹們進行管理。 於是,有人認為瑪雅社會真題呈現出的“順從”,都來自於這種童年經驗的綱常倫理。正是這種培養,造就了瑪雅人極為完美的社會組織體系,然後在完美的組織體系中,他們齊心合力地完成了諸如宏偉的金字塔、壇廟、石碑等人類文明的建造。 上面已經介紹過了瑪雅人對於彼岸世界的一些觀點,其實,瑪雅人之所以能產生這樣的觀點,就在於他們並不將死亡看做“消失”,而是將它看作了人生的避風港。在他們眼中,死了之後可以再度揚帆啟航,死亡不是一個人的終點,只是一個中轉站。 為了幫助很多的同類獲得新生,他們為中轉的人生過客提供了許多“優質服務”。他們會悉心包裹屍體,讓他們走的從容;他們會給死者嘴裡塞滿玉米,以免死者在等候下趟班車時挨餓;他們還會往死者嘴中填塞玉石,讓他拿著這份珍貴的物品在中轉中行好路。 因此,墓穴裡還會放上一些偶像,以來保佑死者一路平安。至於死者的身份證件,也是必需品,一定要齊全(這裡的身份證件只是具有像徵性的一些物品,人們通過它們就知道了此人生前是做什麼工作的。)。比如,如果死者生前是位工匠,那麼他的墓中就需要放上石斧來證明他的職業和技能;如果是祭司,就需要放上書籍圖譜;同理,是法師,就放些魔石;是獵人、漁夫,就放弓矢鉤叉。 瑪雅上層人物的死後安排就不用說了,都非常地精心。通常情況下是先火化,然後再將屍灰收藏在甕中入葬。 很多人在研究瑪雅文明的時候,常常將那裡修建的金字塔當作瑪雅人單純進行祭祀活動的場所,通過考古學家後來的考察後發現,其實這些金字塔還有一些別的用處。關於這點有很多的例證,其中本世紀初,法國人阿爾貝·呂茲的考察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阿爾貝在考察帕楞克古城的一座金字塔時,無意中他發現塔頂神廟里地上的大石板有些異樣,詳細觀察,他看到板上有幾個圓孔,似乎顯示板下面掩蓋著什麼。於是,憑著直覺他領人撬開了這塊大石板,令所有人感到驚訝得是,石板下面竟然是一條被泥石堵塞的通道。而當他和六位助手花費了三年的時間,將這條長20米、有56級台階的地下甬道挖通之後,讓他們感到驚訝的還在後頭。 在甬道的盡頭是一堵石牆,牆下有很多的玉珠耳飾和項鍊,當他們一行人拆除掉石牆後,又找到了另外一條甬道,而這條甬道的盡頭仍然是石牆。在石牆的左側有個石甕,內中裝有6具年輕人的屍骨。深具考古經驗的呂茲經過詳細觀察、分析後,判斷這六個人只是殉葬者,真正的大人物應該在還要經過探索、挖掘之後方能登場。 再經過細緻的探察,阿貝爾等人終於發現在牆上有塊三角形的大石塊,看形狀極可能是一道門。一幫人撬開石塊之後,果然出現了一間大墓室。之所以說是一間大墓室,是因為除了墓穴很寬,很高,很深外,墓頂上竟然有塊6噸重的大石板,要想移開它簡直是難上加難,最後,考古人員他們用4個汽車千斤頂才慢慢地移開了石板。 雖然移開了石板,但整個的挖掘工作卻只是剛剛開始,因為在這個墓穴高7米、寬4米、進深9米,室內四壁盡是人像浮雕的墓室中,四處充斥著厚重的需要移除的物體。那些人像浮雕構成的四壁,似乎是在共同拱衛著室中央的巨型石槨。之所以說它是巨型,是因為光是棺槨的蓋板,竟然就重達40噸。即使在這個笨重的棺蓋上,也刻有各種的人像和圖案。經文化專家初步研究石板上的象形文字,推斷它的製作時間應該是在公元7世紀。 從這個大型墓中,人們還發現了墓主人的隨葬品十分豐富,既有金玉冠冕、耳環、項鍊、手鐲等裝飾品,還有一些小偶像。最為奇妙的是,子啊死者的臉部還罩著一塊青玉面具,這塊面具由200餘枚玉片拼成,眼窩處甚至還用室石鑲嵌。 從中,我們不難看出,瑪雅人對於歸天是另一種解釋:人們獲得永生的中轉站,是你過一段生命開始的象徵。所以,他們才會不惜花費巨大的代價來舉行隆重的葬禮儀式,為死者對方豐富的陪葬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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