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頁 類別 宗教哲學 2012神秘的瑪雅末日預言

第10章 這才是真實的瑪雅

瑪雅人歷來就以神秘而聞名,他們的神秘消失更是讓後世人對他們的認識多了一層難度。但經過後期考古學家們的努力,文化工作者的付出,人們已經差不多能將一個真實的瑪雅還原出來點滴。雖然很多年來,人們一直在思考、探索一個問題:瑪雅人到底是如何生活的?但是,現在的考古差不多給了我們一些可信賴的答案。 通過研究,已經確定的是:瑪雅人既不會煉鐵,也不懂得使用車輛和大牲畜,但是他們建築工藝高超,能建造自己宏偉的城池和金字塔;文化水平較高,有著自己精確的曆法和奇妙的文字;種植技術不凡,能培養出多種的植物,特別是對於玉米的種植……這一切都讓人覺得不可思議,那麼究竟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發展的?瑪雅文化又為什麼能達到如此燦爛輝煌的程度呢?我們就需要跟隨者考古專家和文化專家們一起來看看。

首先,瑪雅文明的經濟生活基石是農業,這是毫無疑問,也是受到了所有人公認的。瑪雅人雖然擁有比較高超的建築技術,又有很高水平的天文水平,但他們依然是生活在石器時代的一群人,主要從事農業生產活動,即使當地的自然環境並不有利於農業生產。瑪雅文明擁有極大的成就,例如曆法和建築等,但他們被人忽略的一項成就卻是種植。經考察發現,瑪雅人從野生植物中培植出了六十多種農作物和蔬菜新品種,並且在糧食作物中,還種植了玉米、馬鈴薯、木薯以及各種豆類等。由於玉米最適宜在中美洲的光照和貧瘠的地力上生長,所以這裡鋪天蓋地最常見的日常糧食作物就是玉米,加上它具有高澱粉高糖的生物特性,更是讓聰明的瑪雅人將其作為了農業的中心。

除了栽種玉米這種主食之外,瑪雅人同時還培植了番茄、南瓜以及辣椒和西葫蘆等農作物。甚至,他們還懂得了栽種經濟作物,有證據證明他們栽種了花生、橡膠、煙草、可可以及棉花、龍舌蘭等。此外,瑪雅人還懂得了飼養家禽,他們曾經飼養過火雞、狗和蜜蜂,但是最主要的肉類食物來源還是在於集體狩獵和捕魚。 伴隨著人們對於考古的熱情,以及研究的一級級深入,有人在危地馬拉的熱帶雨林中發現了瑪雅人曾經使用過的水渠網和“台田”。這些發現的水渠網縱橫交錯,與附近河流相通,只需要擁有一點點農業知識的人看一看就能發現,他們這樣做的目的很簡單:以利排水;另外,那些為了修渠而挖出的泥土並沒有被無規律地胡亂堆砌,而是被壘在耕地上堆成了一塊塊長條形的“台田”,於是瑪雅人在這些台田上精心耕作,旱澇保收。由此可見,當時的農業已達到了較高的水平(都已經懂得了灌溉和排水)。

在手工業方面,瑪雅人很有藝術性,他們利用陶土、木頭和石頭製造各種各樣日常生活中需要的器皿。這些陶器不僅在生活中非常地實用,還十分講究對稱均衡這些藝術設計。由於處於石器時代,他們還不知道冶鐵,便用石頭製造除了各種各樣的工具和武器。在紡織方面,瑪雅人也很有藝術性。他們會用棉紡、毛紡兩種料製作紡織品,但最後都會用羽毛將其織為布,成為帶有藝術特色的紡織品。另外,瑪雅人還會使用金、銀、銅、錫等合金製成各種器皿和裝飾物。 作為互相交易的場所,瑪雅人也擁有市場,並且也會在市場上買賣各種食物和日用品,只是當時他們用於交換的媒介不是銀兩和金錢,而是可可和豆子。也算是描繪了人類經濟活動的雛形,他們不僅用智慧和雙手創造了瑪雅文化,種植了豐富的植物,發展了富足的經濟,還奠定了瑪雅人創造輝煌燦爛古文明的物質基礎。

瑪雅人的文化成就這裡就不做詳細介紹了,因為它的輝煌已經在前文中有所描述,包括成熟的象形文字、建造了巨大的金字塔、構建了精緻的巨型石建築、城市,擁有精確的天文曆法、領先對零這個數字使用等。 瑪雅人是一個崇尚宗教的民族,宗教在他們的生活中充當了相當重要的作用。他們雖然沒有等級森嚴的分層制度,但是因為宗教的關係卻將人口分成了貴族、祭司、平民和奴隸四個群體。這四個群體並不是平起平坐的關係,而是尊卑的等級關係。而為了能更好地統治人民,更長久地維護自己的統治,更有效地維護尊者的利益,瑪雅統治者根據這四個群體的生活習慣和行事準則,分別對他們做出了詳細的規定。奇怪的是,即使是處於這種具有明顯等級關係的製度之中,瑪雅人也不像其他處於等級制度中的人們一樣,對自己所處的地位不滿意,相反,瑪雅人民對於加在自己身上的枷鎖非常地認同。對他們來說,不用統治階級進行愚民政策的“教化”,他們就已經認定了一切都是上天注定的,他們處的社會狀態就該是他們應該的生存狀態。

瑪雅貴族共包括君王(當然也可以是部落首領)、酋長及其下屬。這當中,酋長管理的是村鎮事物,對村鎮的重要事情擁有最終的決定權,而他們的下屬就是一些服務性行業的人們。有人形像地將他們比喻為當今中國的公務員。酋長管理村鎮事物,包括一切關係人民生活的事物,在和平時期,他主要會監督當地百姓的農事活動,並且定期向君王進貢一定的財物,這理解起來非常容易,因為他就如同是一個地方上的行政長官。當在戰爭期間的時候,酋長的責任就會重一些,他要負責戰鬥的準備工作,但是當戰爭爆發的時候,重要的戰略決策卻要由真正軍事首領來做決斷。因為在瑪雅人的信念中,戰爭中這個真正的軍事首領是天上派來的戰神,他因為眷戀人間的美好而被貶下凡間。所以,只要有他在,人間不論多麼艱難的戰鬥都一定會取得勝利。

除了在戰爭時酋長需要尊重軍事首領的決策外,酋長在平時還會聽取部落村鎮中年長者的建議,而這些老者有一個非常好聽的名字:“最佳智囊團”。相傳,瑪雅文化中出現的這個“智囊團”,在當時最關注的問題是人權問題和平等問題。所以,如果有哪個貴族首領膽敢違背人權、平等問題的初衷,那麼他就會被老年“智囊團”帶領民眾給轟走,重者會被趕去餵野獸,並且最後,他們還會被當成奴隸一樣使喚。對於今天的人們來講,可能會產生這樣一個疑問:既然是懲罰,為什麼不直接就用他們來祭祀呢?答案其實很簡單:他們這樣的人太骯髒,是不配用來做獻祭的。在瑪雅人的觀念中,背叛的貴族首領就算是處死了他們也不應該得到超生,而他們的後代也會因為這骯髒的祖先而受盡折磨。

所以,雖然表面看來瑪雅社會擁有森嚴的等級制度,將人分為四等,但是實質上瑪雅社會的等級制度並不森嚴,它更多是對人權的尊重。從這個方面看來,瑪雅人已經擁有了很先進的政治覺悟,對人權和平等觀念的重視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祭司作為社會上比較有地位的一個階層,他們與貴族是有著一定的血緣關係的。祭司原本職責上很像我們中國說的和尚之類的人,但實際生活中卻和這類人有相當大的差別,首先,他們可以戀愛;其次,他們還可以結婚、生子,只是他們一生中不能再親近除妻子之外別的女人,否則,就會被看做是對神靈的褻瀆。如果他們一旦選擇了離婚,就只能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是和前妻複合,二是一輩子都不能再結婚。當然了,祭祀也具有繼承的特性,可以子承父業。

雖然社會等級分配上祭司的地位沒有貴族的高,但是他們在社會上和民眾中間的影響力,卻遠遠高於貴族。這除了因為宗教在瑪雅人的生活中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之外,還因為瑪雅人都是虔誠的教徒,他們對祭司的尊重和信任是處於自願的,因為在他們的眼中,祭司是唯一能與神靈接近的人。 因為太過於忠實於自己的信仰,所以,每當獻祭的時候,總會有極其虔誠的信教者自願成為人祭的對象。這在今天的普通人看來,簡直是不可思議的舉動,但在瑪雅人的觀念中卻十分的正常。從中,我們不僅看到了瑪雅教徒的勇敢和虔誠,還看到了宗教在瑪雅人心目中的地位。有了這一層知識之後,對於“比祭司地位高的貴族首領還會每年定期向祭祀進貢”這種行為我們就很容易理解了。其實,祭司除了能和神通話,代表大家的意願和神溝通之外,還充當著卜笥的角色,民眾只要是在農事生產方面有問題,都可以向他們請教。甚至,連什麼時候會下雨,什麼時候將會出現災害等問題,也可以向祭司諮詢。

Nacom是終身製,他們主要的職責是負責在人祭及其他偶像崇拜的活動中執刀。一般來講,他有四個助手chac(人員不固定),需要每次在祭祀時新選出,通常是德高望重的老人。 從上面的探究中我們可以知道,瑪雅祭司在人們的日常生活中佔有舉足輕重的地位,難怪他們的總稱叫“Ahkin”,這個詞用瑪雅語釋義是“太陽之子”的意思。作為瑪雅政治中的高地位群體,它在社會上最有權力、最有影響,當然了,這類人並不是普通人,他們都具有相當高深的天體的知識,具有預言日蝕月蝕及其他星際會合週期的能力。 然而,祭司並不是像Nacom那樣,是終身製。瑪雅人之所以聰明就在於這些小細節的表現當中,因為還在那個時代他們就已經懂得了“創新、發展,變更”的重要性,而對日常生活有著重要作用的祭祀也採取了讓其不斷自我成長、更新的狀態中。一般情況下,連續做五年的祭司後,老祭司們就會選擇自動退位,因為只在短短的五年期間中,他們就會目睹太多的血腥的人祭場面。由於很多時候,這些祭司們一邊唸著頌詞,一邊就將刀揮向了神聖而虔誠的教徒的脖頸。所以,在他們有些人的眼中,總是存在著悔恨,認為自己就是一個劊子手,就是一個不可原諒的違背了神意願的人。所以,很多祭祀退位之後就選擇了自殺這種方式來解脫,也為了在神的面前救贖自身的靈魂。

從這個小細節中,其實我們現代人應該受到很大的啟發:瑪雅民族之所以能夠發展壯大,並創造了空前水平的文明,就在於他們是一個內省的民族,是一個不斷前進的民族。要知道,內省是一個民族、一個人、一種文化得以存在並且發揚光大的根本動力。只有通過內省,人們才能看到自己的不足,才能精益求精,才能在平凡的基礎上發展成優秀。 現實中的我們,如果非要說是對瑪雅人的文明和文化著迷的話,不如說我們是對瑪雅人和瑪雅文化的內省精神著迷。因為從對瑪雅人的文化考察與研究中,我們更多地和對他們“人”感興趣,這是因為瑪雅所有的文明都出自於瑪雅人之手。從那些文明的研究中,我們看到:瑪雅人是一個與自然和諧相處的民族,他們了解自己的能力,明白自己只是地球的一部分,也客觀地看到了人類自身的缺陷以及人性的可惡之處。 在這些思想的指導之下,於是,瑪雅預言油然而生。對於預言,有很多人武斷地將其判斷為唯心,認為它們並不可信,它們的存在是沒有科學依據的隨意推測,其實這種觀點是不正確、片面的。因為詳細研究預言,就會發現:這些預言並不是對未來將發生什麼事情的胡亂預測,而是一種對人類的警告。 就拿2012世界末日的預言來說,瑪雅人用他們的一套方法得出了2012年世界將發生很大的變化,很多人於是便武斷地將其看做是了世界末日。也許,瑪雅人真正預言的意圖並不在於此,他們或者只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告誡人們:在某個時刻,人類創造的文明將處於停滯不前或者是毀滅的境地。 這種解釋似乎有些牽強,但卻能很好地解釋瑪雅人的生活,因為這當中貫穿了他們的信念。正是由於有了那種對生活審視的信念,瑪雅人無論是在建築還是種植中,都表現出了對於未來的深深憂慮。這種憂慮不是一種盲目的悲觀,而是積極、熱愛生活的表現。 接著上面的內容我們繼續往下探尋瑪雅的政治生活。 上面已經提到,沒有等級制度的瑪雅人在社會中將人分為四種:貴族、祭司、平民和奴隸,其實從探究中我們已經發現:貴族和祭司是位於瑪雅社會頂層的群體,而平民及奴隸卻處於社會的下層。雖然又提到了瑪雅的貴族並不能為所欲為,還受到“老年智囊團”的監督,但是,四個等級的區分已經明確了尊卑,所以,就算是十分尊重人權與平等的瑪雅人,在石器時代,依然不可避免地擁有著“尊卑”的思想。 瑪雅人雖然不像印度那樣利用種姓制度劃分人群,但其劃分為的四個群體和按照種姓制度劃分的實質一樣。只是,更重視人權和平等的瑪雅人,他們劃分的這四個群體的內聚性較強。而為了維護這種文化分層,瑪雅的統治階級對各個群體人的血統、職責、俗規都作了明確的規定,目的很明確:杜絕尊卑的界限模糊。 享有最高政治地位的貴族雖然是由真人指定的,但基本上和祭司一樣,他們都享有世襲的權利,也就是說後來的貴族,他也來自於早先的貴族群體。 “almehenob”這個詞在瑪雅語言中是“有父有母的人”的意思,人們於是認為這就暗示著瑪雅人習慣性地將貴族看做是了天生的領袖。因而,這些貴族們只需要在真人面前接受考試問答、接收象徵權柄的憑證之後,就可以返回各自的村鎮行使司法權和行政權,並不需要向現在社會這樣還採取“招賢納士”的方式獲得人才。 在貴族之下的特權階層包括ahcuch cabob、ah kulelob和ahholpopob。 ahcuch cabob是鎮中的長老,一般會有兩到三位。他們是batab的顧問,需要參與地方政策的決策,但地位上卻略遜色於鎮中行政單位的頭領。 ah kulelob用古代的職位來說就是幫辦,他的主要工作職責是協助batab工作,可以稱為是他的“助手”和“傳遞口諭者”。 ah holpopob相對來講是三者中職責最多的,他既是首領與村民的橋樑,又是外交事務方面的顧問,甚至他們還是公共議事廳的負責人,是村鎮中的首席歌唱家和舞蹈家,總管著地區上所有的歌舞和道具。 相對來講,最低一級的瑪雅“政府公務人員”就是tupiles了,負責維持社會治安,相當於我們今天的警員。另外,瑪雅人還有戰時的首領,而這種戰時首領分為兩種。一種是原來的行政首領在戰時被借用過來,行使軍事指揮權。而另一類則是專門為戰爭培養起來的人,稱為nacom,不具有世襲性,且一般被選出之後只能擔任三年的時間。在這三年內,瑪雅人對他們是非常苛刻的。首先,這些人不能近女色,即使是他的妻子也不能讓其與他見面。其次,他需要背人們隔離起來,雖然這種隔離是懷著極大的尊敬,但還是根本不具有自由。再次,他像被神明一樣供奉,需要吃魚和一種大蜥蜴,但是葷食又不能接觸牛、羊肉等紅肉。三年任期結束之時,nacom和batab會共同商議戰事,繼而製訂出可行的戰略計劃。雖然人們會像對待尊者一樣對他焚香進拜,但三年任期結束之後,他就只能將具體的戰術執行權全權交給batab。所以,有人稱他們只是“暫時跳上龍門的鯉魚”。 平民屬於是社會上數量眾多的一類人,他們的地位要比貴族和祭司低很多,但享有很多正當的權利,大多就是普通的農業生產者。這點非常類似於中國封建時期的群眾,他們雖然地位卑微,用自己的血汗養活自己,但是他們是受到法律、法規保護的人群;雖然他們還需要供養最高首領真人、地方首領batab以及祭司階層,但是他們是有一定人身自由的人。 平民作為社會底層的勞動者,也是宏偉的儀式中心、高聳入雲的金字塔神廟、大型柱廊、宮殿、高台等等的真正建造者。正是他們辛勤的採集、雕刻和構建,才建成了那些富麗堂皇的宮殿,修葺了建築水平高超的建築,才搭起了觀察星象的天文台;也正是他們用石斧砍下無數大樹,用柴火將石灰石燒製成灰漿所需的石灰,用砍下的硬木加工成雕樑畫棟,所以,平民就是那群由泥瓦匠、石匠、搬運工、建築工等構成的普通民眾。 和平民一起處於社會底層的還有奴隸PPentacob,但是不同於平民的是,奴隸並不享有人身自由和一些基本的權利,他們是處在社會最底層的人。經過對遺蹟的考察、對史料的查詢、分析,蘭達(Landa)主教認為,奴隸制應該是在瑪雅後古典時期才產生的一種現象。但是很多其他的學者卻並不支持他的這種觀點,他們根據遺址中發掘的石碑、壁畫等資料考證後發現,並不能排除“古典時期就有奴隸”這項推論。由大量的史料可以支持這樣一種結論:戰俘除了將其作為人祭的對象之外,經常淪為了奴隸。而從有直接資料的新王國時期來看,那時候的奴隸來源有:奴隸的後代;抓住的竊賊;戰俘;孤兒;人販子販來的人口。 雖然奴隸的後代並不多,但是後天的“努力”讓奴隸的數量還是十分地驚人。因為在瑪雅統治時期,曾經宣布:那些偷盜者被抓住之後,將終身為被偷者做奴隸,就算不是終身,也至少要當奴隸到有能力償還所偷財物為止。再者,戰俘和孤兒除了作為人祭之外,全部會被淪為奴隸。還有一種渠道,就是人販子的非法販賣人口,雖然這在我們今天看來原本就是一項犯罪的活動,但是在瑪雅時期,戰爭、人祭、苦役、買賣人口均被視為了正常的文化。既然是正常的文化,那麼人們便有很多的理由去草菅人命,濫用人力,讓越來越多無辜的人成為了奴隸。 後世人研究瑪雅文化,很多人總是喜歡片面看到一點資料就得出這樣的推論:瑪雅的貴族們不同於中國古代封建時期的高位階級,因為他們大多數時候都秉承著“人權”、“平等”的宗旨。其實,這種看法是有一定謬誤在裡面的,只能稱為是看到了其表面而沒有探尋到問題的實質。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就拿同人類最接近的猴群為例,它們也有很深的等級劃分和座次排定。人們常常發現地位高的猴子有時會像徵性地讓地位較低的猴子爬背,這其實是聰明的猴群的一種猴文化,高地位的猴子之所以這麼做無非是作秀——平易近人,實質上的目的是為了維護它的統治。 瑪雅文化和這種猴群文化有很大的相似性,瑪雅貴族有時為了維護自己的統治,讓人們能更加乖順地聽從於自己的領導,也會像徵性地給平民百姓一點虛假滿足,但是整體上來講,這種虛假滿足並不能改變瑪雅森嚴的等級制度。 通過專家學者們對瑪雅文化的探尋和解讀,很多人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瑪雅社會和人類的封建主義社會在一定程度上有很大的相似性,例如女性的地位問題就是一個很典型的例子——瑪雅女性也不具有社會地位。 所以,翻閱迄今為止的所有關於瑪雅的資料文物,就會發現裡面根本不曾有多少女性的身影,這個現像很有力地支持了我們上面的推論:瑪雅女性在社會中地位卑微。但是,即使如此,我們也不能武斷地說瑪雅女性在生活中扮演著無關緊要的角色,事實剛好相反。 雖然瑪雅的很多地方中瑪雅女性不僅沒有地位,還過著貧窮的生活,但是瑪雅女性的精神生活卻非常富足。這種富足不是表現在她們的文化水平上,實際上她們幾乎都不識字,我們之所以說她們富足是因為她們的生活中充滿了詩歌。無論是在她們開心的時候,還是悲痛時,只要是有情緒波動的時刻,她們都一定會用詩歌的形式表現出來。 聽過瑪雅女性詩歌的人都感慨:那美妙動人的詩句讓人深深感動,不僅展現出了讓人佩服的瑪雅女性睿智優雅,還讓人禁不住敬佩於她們那樂觀、積極的生活精神。的確,即使生活賦予她們的是貧窮和卑微,但是詩歌卻是她們日常生活中的基本部分,讓她們活的富足。 瑪雅人所引領的文明是西半球最早的文明,現在的我們除了對他們的文明驚訝佩服之餘,更是對這種文明著了迷。但當發現地位卑微的瑪雅女性在這種文明中發揮著重要作用的時候,更多的人除了驚訝還覺得不可思議。在根據考察發現,只是在公元1世紀起,瑪雅人便已經有了書寫的紀錄。而公元600年到900年間,那反映了很高文明水平的瑪雅壁畫和陶器,卻向人們展示出這樣一幅畫面:瑪雅女性正用筆和刷子塗寫“咒語”。 雖然到16世紀的時侯,瑪雅受到西班牙的入侵,主教命令把所有瑪雅書籍都燒毀,但是依然保留了四本瑪雅語的樹皮手抄書。 1975年,對瑪雅文明著迷,特別是對瑪雅女性感興趣的帕斯特女士在聖克里斯托堡創辦了森林居士工作室,利用這個工作室,帕斯特女士組織蒐集了很多瑪雅女性創作的詩歌和相關資料。再經過她30年的努力,第一本瑪雅女性詩歌總集終於問世了。為了滿足全世界人們的需求,她還將其翻譯成英文全球發行。 這本書名叫《咒語》,是本看上去既美麗又古怪的書。裡面配有絲絹印花的插圖,而封面卻是一幅瑪雅荒野女性卡克塞爾的立體頭像。書籍問世後,受到了全世界眾多詩歌愛好者的好評,甚至就是一些專門研究瑪雅文化的專家也對這本書大加讚賞。專門研究中美洲加勒比海地區人類學的羅伯特·拉夫林在看了《咒語》這樣說:“通過這本書,我們看到了以前不曾見過的瑪雅文化全景,那就是瑪雅女性在整個文明中的作用。並且,更重要的是通過這本書,我知道了瑪雅女性所擅長與喜歡的事情——詩歌。以前被忽略研究的瑪雅女性,原來她們有的不只是生活的苦難與沈悶的信仰,她們還有詩歌,而這,卻是她們強化自我與豐富感情的最佳武器,這是值得瑪雅女性與讀者一併高興的事情。” 總之,通過這本書,我們可以看到別樣的瑪雅生活——瑪雅女性製造的生活,物質與精神的統一。所以,如果我們武斷地在看到別的瑪雅資料之後就判斷:瑪雅的生活幾乎是由地位高的男人編制的,那將是片面的結論。 身為中國人,我們都知道:古往今來,生辰八字在中國人的生活中佔有相當的地位,尤其是在古代,幾乎所有的生活一切都離不開對生辰八字的參考。也就是說,冥冥之中大部分中國古人都相信天干地支的排列之中透著人生,在他們看來,人生是天注定的,命運有軌跡可循。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在對孩子的取名中。大多數古人在對孩子取小名時,為了能讓孩子成功活起來不至於夭折,常取一些小貓小狗之類卑微的名字,而在大名的命名上,當然更是會參考生辰八字。例如:他們非常看重姓氏筆劃、數理格局的命名學問,認為經過後天的稱謂名字能補先天命相的不足。所以,缺水的很多取名為“森”,缺金的取名“鑫”,總之不一而足。而這在這點上,崇尚宗教的瑪雅人和國人有很大的相似點。 瑪雅人非常注重對後代的培養和關注,這一點從很多史料中都可以得以見證。父母由於對孩子的未來寄予相當大的希望,所以他們除了對孩子在平常生活中給予無微不至的照顧外,還會帶著貢品去向神靈祈禱,希望神靈能保佑孩子健康、平安、有出息。而瑪雅女性為了能懷孕,常常向祭司求助,而祭司會為“負責任”地為她們祈禱,並在她們的床鋪之下為她們放置一個“製造孩子的女神”(Ixchel,懷孕與生育女神,伊希切爾)。 而這種信奉神的行為並不具有個性,相反,它是一種社會性行為,幾乎所有的瑪雅人都對神的信奉十分虔誠,都相信命運已經是由上天譜寫好的了。 在危地馬拉高地的卡克奇凱爾人(cakchiquel)中有這樣一種信仰,他們認為每個人在哪天出生已經由上天決定,並且被注定了還有這個人一輩子的性情和命運,因為在此人出生的那天,一定會有一個對應的神靈從生到死地陪伴其左右。照這種理論來講,那每個人一生都應該是平安的,為何還會出現有人平安有福,有人連連遭遇噩運呢?卡克奇凱爾人是這樣解釋這個問題的:神靈玉與神靈之間存在著愛恨情仇,一些神靈會愛著他需要守護的這個人,所以他會善待這個人,而另一些神靈則因為不喜歡守護的人而敵視他。 這雖然看起來是崇尚宗教的瑪雅人過於痴迷信仰的表現,但是它也說明了一個問題:生活中的瑪雅人更多地被動而活,因為在他們的觀點中,上天已經將一切都注定了,他們任何的一點違背和改變命運都是對上天的不尊重。當然,我們不能簡單地批判瑪雅人生活的“迷信”、“不科學”,因為這不僅僅是一個“迷信與科學”的問題,而是瑪雅人生活的一種方式。 瑪雅人的一生,可以說完全是為宗教而生、為宗教而死。其實,這也是一種文化,並且還是一種很有影響力的文化,否則,瑪雅文明也不會吸引那麼多的人對它趨之若鶩。其實,很多人看待瑪雅生活中的“宿命”,更多的是從理性的角度出發。這種生活方式類似於現代人對“生肖與命運”、“星座與人生”遊戲的似信非信,都表達了一種人們渴望永恆的願望,都是文化心理在作祟。 所以,古代瑪雅人從搖籃到最後走進墳墓,都將一切附上了宗教色彩。所以,他們尊敬祭司,對神虔誠信仰,由祭司(占卜家)解釋一切生活,還規矩地按照“神”安排的命運生活著。就算是進行各種各樣的生活儀式,也不過是在履行他們作為“神”創造的人的責任。 生活中瑪雅人最直接的表現就是取名,他們對剛出生的孩子,由祭司為其起名,而這個名字將完全地伴隨著小孩子的整個童年時光。但這並不是簡單的一個稱為“稱謂”的名字,它包含的遠不止這些,因為命名的同時祭司還已經為孩子預卜了命運。當然了,祭司的責任遠不止決定小孩子的命運,他在為孩子命名的時候還包含了社會中上一代人對下一代人的希望,是一種文化上的綜合行為。 生活中的瑪雅人通常有三個不同的名字,還有些特殊的人甚至還會有第四個名字。在名字命名上,瑪雅人再一次展現了他們的聰明,並不像今天的人們一樣利用名區分性別,而是在前綴上就已經分開了性別。例如:男孩通常會在動物名、鳥類名、爬行動物名、樹名等等之前冠上“阿”(Ah),像常見的瑪雅男名阿豹(AhBalam)、阿羽(Ah Kukum)、阿晰(AhItzam)、阿喬(Ah Dzulub)就是使用的這種命名方法。而女孩的名字和男孩的不同之處只在於前面冠名的不同,女孩一般冠以“細”(Ix),常見女名有Ix Can,Ix Kukul,Ix Nahau等。 在瑪雅社會中,男孩或女孩長到可以成婚的年齡要舉行青春儀式,這點和古代中國的理解一樣:男子到20歲舉行冠禮,女子15歲則會行笄禮。只是瑪雅人在這青春儀式上,除了進行禮節儀式,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內容:孩子們會在此刻獲得父親的姓氏。也就是說,瑪雅還在青春儀式之前都是只有名沒有姓的。 瑪雅人在婚後的名字包括父親家族的姓氏以及母親婚前娘家帶來的外祖母的姓氏,這種姓氏雖然有些類似於中國古代的某某氏,但是還是有所不同。古中國的姓氏中先是夫家的姓氏,再是娘家的姓氏,而在瑪雅的婚後姓氏中,女性從娘家帶來的姓氏不是女性父親的姓氏,而是外祖母的姓氏。 從中我們可以看出,在瑪雅社會中,不同的名號具有不同的社會功能。而瑪雅人在一生當中獲得不同的名姓,是和他們本身的命運密切相關的,當在以後的人生中擔任了一定的職責之後,他們的名字又會發生變化。所以,就這點來看,瑪雅人的人生命名還是有其實在的文化意義。 崇尚宗教的瑪雅人在婚姻上只能用“保守”形容,因為他們並不存在真正的“愛情”,而大多是聽從父母之命,媒妁之約,且十分信仰這種方式。即使是兩個人依照父母之命成了婚,在婚後的生活也極其平淡,連擁抱接吻之類外露的情感表達都不會存在,更別說我們常宣揚的“追求美麗的愛情”了。不過,如果非要說瑪雅人並不懂得浪漫與愛情,這又是不對的,因為瑪雅男女也有愛情,只不過他們表達愛情的方式,是以盡力履行各自在家庭中的職責而已。 而瑪雅男女那聽從父母之命的婚姻,也和古中國的童養媳制度非常地相似,他們一般還在孩子童年的時候,就由雙方父母將婚事談妥,等孩子到了適當的年齡即可舉行正式的儀典,年齡上也要比我們常說的十八歲要早一些。 不知是因為瑪雅人已經懂得了生物遺傳理論還是別的什麼原因,總之,瑪雅人在娶妻上非常有講究。首先,講究的是門當戶對。其次,有很多的禁忌,也就是我們說的禁止近親結婚。例如,他們規定同姓之間不可以通婚,妻子的姐妹、兄弟的寡妾,孀居的後母等也不能成為擇偶的對象。 另外,在瑪雅婚俗中有一項非常奇特的行為:婚前準女婿需要到丈人家當三年的“長工”,無償為女方家裡提供勞動。這一方面可以檢測女婿的忠誠度,另一方面也對“一夫一妻”制有良好的促進作用。當然,在女婿當長工期間,岳父可以根據他的表現來決定是接納他為自己的家人。如果對他不滿意,隨時可以將女婿趕走,而女婿對此卻不得有怨言。並且,從此之後,這個被攆走的準女婿將成為聚居群落中“醜聞”的主角。 對於瑪雅的喪葬禮儀,這裡很有必要大篇章介紹。因為從中,最能體現瑪雅人的文化信仰與宗教信仰,也是我們現代人得以深入了解瑪雅遺蹟的最佳觀察途徑。 1.繼承觀念 繼承觀念上首先表現在瑪雅的君王身上。他們由於十分重視王朝的延續和本人的後事,所以在生前的時候就會花很多的精力為後事做準備。首先,這種準備表現在製定宏大的計劃並開始修建墓葬建築上。其次,君主在考慮了自己的身後事之後,還會考慮到國家的未來——選擇繼承人。只是這些準備一般都會發生在君王年紀稍長之時,所以那些因病早逝,因戰爭而亡的君王,很少做好這些準備。 在繼承人選擇上,十分類似於古中國子繼父業的原則,多是選擇君王與他正式結婚的很多名女性中的其中一個所生的兒子(類似於古中國的王子),而決定權在君王手中。由於瑪雅社會幼兒的死亡率較高,所以大多被選中作為繼承人的孩子都已經度過了童年期。君王雖然也可以像古中國的一些君王一樣,在有生之年就宣布退位將權力交給下一任領導者,但畢竟這樣的行為在少數,大多數君王還是會選擇在死後才讓出王位。 這裡有一個特殊的情況:君王在位期間即被殺死。那這時候,繼承人就只能由其他人一起共同商討決定。 2.死亡觀念 瑪雅人似乎並不懼怕死亡,資料顯示,他們從來不避諱這個詞,甚至連君王的名字中也會使用它。 但是,封建社會存在的那種對君主的尊敬還是普遍地存在於瑪雅社會中,所以,當君王死亡時,雖然人們有時也會使用“kim或者cham”這一簡單而直接表達死亡的說法,但是在紀念的碑文中,這種不避諱且並不尊重的用法卻並不常見,人們還是傾向於使用一些比較隱晦而間接的表達方式。當然,瑪雅社會中生活的人也和現代社會的人有很多的相似之處,他們常常會將這種比較直接的表達方式用到討厭之人的身上。 3.靈魂觀念 靈魂觀念在各個民族的文化中有不同的表現形式,例如對信奉佛教的人來講,靈魂就是存在於人體內的一種元神;而對於信奉基督教的人來說,靈魂是上帝賜予的,所以,如果要研究信奉宗教的瑪雅人的靈魂觀念,就必須要拋棄一切舊有的觀念,正如研究瑪雅文化德國民族學家Wilhelm E.Muhlmann就曾提到:“……要想揭示靈魂以及精神信仰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為研究者自身的宗教觀念或者來自上古的靈魂觀念會成為他們的障礙。” 理性分析的結果是:瑪雅人將人的“氣”看做靈魂,他們認為以肺部之氣為主的氣才是人類的靈魂表現形式。在這點上,他們甚至用了一種充滿敬意的方式來表示這種氣,即“花”。至於這個“花”字和普遍意義上的花有什麼區別,這還需要有專家、學者的進一步考證。有時為了增強對領會的表達,他們會在花前加上“白色”、“純潔”、“堅強”等詞語修飾。 4.入殮和追悼 瑪雅人在生活中對入殮和追悼還是十分地重視,這點可以從考古中的發現中予以證明。 1994年,柏林民族學博物館收集到的一個陶杯,在它的外部有兩幅內容豐富的刻畫。其中的一幅的內容是:一個死去的君王,被用布帶捆紮成了9個結,放在一個擔架上。要知道,9對於瑪雅人來講意義十分的重大,它們很多的建築中都體現了這個數字,比如瑪雅的一些中央金字塔的大台階就有9層。其他和9有關的細節還有:瑪雅文化中,他們創造的記事精準的日曆中共有9個夜神。 接著上面提到的陶杯的內容。除了君王被捆紮之後放在擔架上之外,在亡者躺著的上方刻畫三個飄著的神靈,按照後世對瑪雅文化的考證可知:中間那位神靈是太陽神,右邊的是冥界的美洲豹神,左邊那隻猴子,則是地球神抑或土地神的象徵。甚至,在擔架的頭尾兩端,還分別站著三個男人。通過細緻地研究圖畫,我們可以看到,他們的腳都處於隔離生死兩界的水中,而每個人做了一個不同的手勢,其中前三個人手勢的意義已經被後世解讀:第一種手勢是:男人的一隻手背貼在眼角、另一隻則無力地垂下來,這和平常生活中人們“哭泣”的動作是一致的,特別是其中一人臉上的淚珠,對這種推論提供了強有力的支持。另外,在蒂卡爾(Tikal)高地一位名叫Ah K·k·w的君王的墓室中,人們也可以推斷得出這個結論,因為墓室中出土的骨雕製品上面,陪伴亡靈的人或動物也都做著和男人同樣的姿勢。 第二種手勢有些特殊,是一隻手臂彎過來搭在另一側的肩頭上,這在今天還可以從某些國家的禮節中看到,因此,專家們認為這是在表達瑪雅人站在死去的君王身邊“行歸順禮”。從中我們可以得出,君王的葬禮是十分隆重的。 第三種姿勢相對比較簡單,是一個人用雙手蒙住了臉面,很像生活中人們因悲痛而哭泣的場景。 第四種姿勢目前為止還沒有被解析出。這個人是幾個人中唯一一個將臉扭開,並不面對著死者的人,而且他的動作十分奇怪:一手彎曲、手掌向前伸直,另一隻手卻斜伸向前方,掌心向上,除了食指伸直之外,其他手指微微向內彎曲。 不論最後一種手勢到底是什麼意思,有一點是十分明確的:瑪雅人對於入殮和送葬十分地看重。 5.修建墓室 瑪雅人由於對於送葬和入殮特別地重視,所以他們在選擇修建墓室的時候就會特別地講究,尤其是君主的陵墓。 通常情況下他們會選擇在懸崖上挖出一個方形的洞窟,或者也可以選擇不再那麼危險的地方,而是在宮殿、廟堂的下面用石頭壘出一個方形的墓穴來安葬君王。由於不論是在懸崖上,還是在宮殿下面都需要耗費很多的人力、物力,所以墓室一般會提前很久開始計劃和修建。修建的時候也並不完全將墓穴建造完成,只是修出一個框架,在墓室的牆壁上刻上壁畫或者石灰雕塑等裝飾。只有等君王去世了,才進行最後的內裝和擺設工序。 墓室也並不是完全封閉,與外界隔絕的。有時侯有些君王的墓穴會有一條細細的通道通往外界,帕倫克文字廟中的Pakal大王的墓就是一個例子。瑪雅人之所以建築這樣一條通道,並不是像有些人猜測的那樣,為了墓穴的通風。因為瑪雅的墓室挖掘一般都不是很深,他們之所以這樣修建,只是一種文化的表現罷了:瑪雅人認為君王的靈魂應該通過這條通道得以逃脫。而這種觀念,是同瑪雅人關於靈魂的觀念相一致的,他們認為靈魂就是氣。 6.安葬 考古中發現,在石刻文中有一個直接用來表示埋葬的詞彙muk,由此可見,瑪雅人對於安葬還有一番講究。除了像出土的那些陶杯上所畫的那樣用布帶裹起屍身之外,我們幾乎對於古典瑪雅人還會對死去君王的肉身做一些怎樣的處理不明白。難道他們也會學一些古老民族的做法:掏空內臟、風乾屍身,製作成乾屍?一位名叫Estella WeissKreijci的奧地利考古人類學家經過考察研究認為,考古挖掘中的確存在某些現象表明瑪雅人曾使用過掏空內臟等保存措施,但至於鐵證她無法提供。 瑪雅人在安葬的時侯,死者也會先被安放到席子或者托板上面,然後再放入墓穴,當然了,他們也會採用石棺的方式埋葬(石棺由挖空的石頭構成),然後在棺上面蓋上整石的棺蓋。瑪雅人因為對於宗教有虔誠的信仰,所以在埋葬死者的時候會為他們準備許多的裝飾物,常見的有面具、冠冕和耳環、珍珠項鍊、大件的胸飾、用橢圓形的玉片製成的腰帶飾物、手腕和腳倮上的套環等。考古發現,瑪雅地區根本不存在貴金屬,所以他們的陪葬品最豪華的就是綠寶石(玉石、翡翠、軟玉等)、黑曜石、貝殼、珊瑚和蝸牛殼之類。 此外,對於死者也非常的講究,給他們死時穿的衣物一定要是他生前享用過的最豪華的那套。墓穴的顏色也一定要用硃砂或者赤鐵礦塗成紅色,因為那是血的顏色。最後一步,等死人安葬停當了,才會將墓穴嚴封起來。而這種密封並不僅限於封上墓穴,包括通往墓穴建築物的台階也會被封死。如果剛好某個墳墓建造之後沒有建築物壓在它之上,那墓葬完成之後完全可以再在上面加蓋一座建築物。 7.陪葬品 瑪雅人十分相信輪迴,所以在他們的屍體周邊一定會放有陪葬品。最常見的是盛在陶杯中的可可液、陶碗中的玉米糊和陶盤中的固體食物等,這些墳墓看來應該是普通百姓的墓。按照對瑪雅墓穴的統計可知,墓中一般會放有10到30件陪葬品,雖然大多數是新的物品,但偶爾也有一些死者生前用過的物品被用來陪葬。 對於大戶人家或者君主、貴族來講,他們的墓穴中也用人牲作為陪葬品。而從這種墓穴中陪葬品放置的位置以及與死者的距離來看,這些陪葬品擔負的多為守衛的職能。例如帕倫可的Pakal大王墓中就有七人是作為陪葬品下葬的。 8.對於彼岸世界的想像 瑪雅人並不將死亡看做是死亡,在他們的理念中,死亡只是一種輪迴,所以他們更多時候是對彼岸世界的描述。而所謂的彼岸世界不僅僅包括我們常說的天堂和地獄,還包括通往此界的路途。但是,瑪雅人是否也和阿茲特克人或者日耳曼人那樣有完整的三個概念,目前掌握的資料還不能回答這個問題。然而研究者們根據考古學和文獻學提供的資料,更傾向於從瑪雅民族的宗教、藝術和思想進行系統、完整的歸納、假想。 於是後世學者得出了這樣的瑪雅生活還原:在瑪雅人的觀念中,人死後要去的第一個地方應該是冥界,因而生者才會為死者準備各種旅途乾糧、飲料之類的陪葬品。而那些不多見的人牲陪葬品所擔負的職能,除了是為死者守墓之外,可能也為了讓他們在死者通往冥界的路上為其護航。這點推論可以從出土的很多陶器上得到有力的證明,因為在陪葬的陶器上面常常畫有很多關於冥界殿堂的圖畫,而這些圖畫中居民繁多,這就意味著那些在路上陪伴過君王的亡靈,也將在這里為他服務。 關於死亡之旅的象形文字,瑪雅人將其稱為是“och bih”,意為“他上路了”。 Bih在瑪雅語中的意思是“路”,但多被用來表示日常生活中的道路,而och雖然也是“路”的意思,卻專指踏上死亡之旅的“步入”、“走上”等意。 關於對彼岸世界的構想,並不僅限於存在於瑪雅人的觀念中,它幾乎存在於中美洲的民族中。例如16世紀時,到達本地的會士Bernardino de Sahagun就曾經用阿茲特克語對在殖民時代前生活過的阿茲特克印第安人的文化進行了記錄,中間就有對彼岸世界的構想。 除了中美洲,對彼岸世界進行設想的行為還存在於世界上其他的古老文化中,比如古埃及和希臘。這種現象揭示出了這樣一種觀念:活著的世界和死去的便世界是不同的兩個世界,但是這兩個世界又具有一定的聯繫,當一個人在活著的世界裡去世之後,經過一段旅途他會到達另一個神聖而莊嚴的世界。 9.到達彼岸的方法 瑪雅人是一個奇怪的民族,他們並不將死亡看做是死亡,只看做是一個新的輪迴。所以,在瑪雅人看來,他們死後並沒有真正地從這個地球上消失,只是到達了另一個彼岸,而要到達這個彼岸,有三種方法可以。 ①舞入彼岸 舞蹈的場面在考古出土的陶畫中出現頻率很多,也許這涵蓋了一個隱含的信息:瑪雅人去彼岸,都採取了這樣一種詩意化的行為。並且,舞蹈和死亡有關並不是空穴來風,這可在很多的文字和圖畫資料中找到證據。 ②騎往彼岸 雖然在歐洲殖民者把馬帶入本地區之前,瑪雅人的生活中沒有任何騎獸,但是別忘了,瑪雅人是一個特別善於想像的智慧民族。他們在很多的陶器圖畫中,都繪製了人類騎在鹿背或者野豬背上的樣子,由此可見,騎往彼岸是瑪雅人到達彼岸的一種方式。 ③乘船前往 這種說法並不荒謬,因為在蒂卡爾第116號墓,也就是1號金字塔下埋著的Ah K·k·w王的墓中,人們找到了足夠的證據支持這種說法。從大量出土的精細的帶有文字的骨雕作品中可知,這位君王將坐在一條大獨木舟中前往彼岸,而隨同他前行的將是兩個幫他划船的神靈,甚至,隊伍中還有為他哀悼的大蜥蜴、猴子、鸚鵡和狗。 後世學者認為:這幅圖畫的主題與古代希臘神話,不論是結構還是情節都有驚人的相似之處。在希臘神話中,死者將由天神的傳令官赫爾墨(Hermes)陪伴著,然後由艄公卡戎(Charon)運載著度過悲愴河(Styx),同行的也有一條狗。 10.生死兩界的分界線 在出土的圖畫中可知,乘船前往將經過一段水域,而水面則是分隔生死兩界的區域,在像形文字中被稱為ek'naabnal,意為“黑水”。另外一個進入冥界必須經過的區域是洞窟,在像形文字中稱作akul tunil。認真分析起來看,可知這兩種觀念實際上是相相聯的,因為洞窟也是儲蓄地下水的所在,特別是在實際生活中的瑪雅地區,那裡有很多貯水的石灰岩溶洞。因此,瑪雅人將水帶如分離生死的通往死亡之地的想像中,是完全可行的。 其實,在瑪雅人的信仰中,還將烏龜的身體看成是進入冥界的大門。在他們看來,死亡後的瑪雅人步入冥界時,需要通過一面裂開的烏龜背殼。 除了這兩種想像之外,瑪雅人還有從象徵土地神的怪獸口中進入冥界的想像,他們在文字中寫作ye tun,意為“石頭的裂口”。在圖畫中的表現卻類似於烏龜,也是採用了一塊裂開的地面作為內容。 當然了,瑪雅人在設置進入冥界的入口的同時,也做了大膽而合乎想像的設想:那裡也是走出冥界的出口。學者們由此猜測,就像希臘神話中的奧費斯(Orpheus)可以在連接生死兩界的道路上雙嚮往來那樣,瑪雅人對於生死之路的理解應該也是“雙向”的觀念,難怪帕倫克Pakal大王那石棺邊側的石雕中,就出現有死者的祖先從裂開的地面中鑽出來的場面。而這,在瑪雅人的眼中意味著復活。 11.死亡之國 死亡之國在像形文字中的意義為“恐懼之所”,也就是說他那裡充滿了“恐懼”。從出土的陪葬陶器上的有關彼岸世界的圖畫來看,死亡之國的想像是基於本真的人類社會,因為這裡依然居住著各種各樣的人類,只是多了一些精靈而已。 不過,在瑪雅人設想的死亡之國之中,一切都是被顛倒過來進行的。這點有很多的證據予以證明,像波德茲(Baudez)研究的君王的圖畫等。除了人們在這裡將遭受恐懼、顛倒過來生活外,他們還可以在這裡投靠自己的祖先(tu/man),從蒂卡爾出土的骨雕作品就是這種說法最有力的例證。 12.進入死亡之國時的考驗 即使是進入死亡之國,其他很多的文化都會有要死者經過一定考驗的要求,但是這在瑪雅的文化中卻沒有被發現。只是,專家們根據來自與低地瑪雅人相距不遠的居住在危地馬拉高地的克曲人的書面材料中,推測出瑪雅人應該也有這樣的一種觀念:死者只有在經過了一連串的考驗之後,才能順利地進入死亡之國,想冥界的神靈完美地展現自己。 13.復活與升天 從前面的探究中我們可以知道:瑪雅人將死亡看做是一個新的開始,也就是堅信沒有終結的生命,這在我們現代人看來,就是“復活”的意思。基於瑪雅人與克曲人的文化具有同源的前提,所以專家學者們很喜歡引用克曲人的開天闢地神話《波波爾·伏》中有關孿生英雄Hunahpu和Xbalanque升天的故事來支持這種推論。和古希臘那些常見的神話情節一樣,這對孿生兄弟在經過了冥界的一系列考驗之後,終於變成了天上的星星。 綜上所述,我們可以簡單地歸納瑪雅人的一生,不過,這裡具體地以一位瑪雅君王的生死歷程的環節來作總結:從出生到死亡,君主會帶著豐富的隨葬品走上通往彼岸的旅途,或者通過騎鹿或者划船的方法沉入到地下的冥界,並在經過了一系列的考驗之後升入神靈之國,加入天神之列。在那裡,他們可以拜見自己的祖先,可以開始一段新的生命。 據國外某媒體報導,考古學家新近在考古中發現了一個罕見而神秘的“死亡瓶”,它的歷史甚至可以追溯至1400年前瑪雅文明時期。於是考古學家大膽地聲稱,這個“死亡瓶”應該是在瑪雅人祭祀時使用的通靈物品。 讓我們來詳細地觀察研究下這個瓶子。首先,它沒有瓶塞,由風格可知屬於瑪雅烏盧阿風格的裝飾瓶,質地是白色大理石。詳細研究會發現,在瓶底還殘留著祭祀時為死者供奉的食物、可可灌腸液以及誘導嘔吐的迷藥。同樣的場景在2005年也出現過,在洪都拉斯西北部一個小型金字塔狀宮殿下,考古人員也挖掘出了這種被命名為“死亡瓶”的神秘瓶子,並且在挖掘出來的時候,這個瓶子旁邊還有一具人體骨骼殘骸。經過對周圍的土壤進行提取、分析,發現瓶中包含著玉米、可可樹和花粉,而很明顯可以得出的結論是:其中的花粉在人體服用後會出現嚴重嘔吐現象。 負責考古研究的南佛羅里達州大學人類學家克里斯蒂安·韋爾斯,在詳細地研究了這些瓶子和里面的成分,並聯繫瑪雅文化之後說,這個瓶子應該是一千多年前古代瑪雅人在祭祀儀式中所用的器皿,而它的用處就是盛上一些迷藥物質,這些迷藥在人服用後會出現明顯的精神恍惚。 那為什麼瑪雅人要這麼“自虐”,採取讓自己昏迷的方式呢?原來,他們這樣是因為在他們的信仰中,認為人只有在這種狀態下才能夠實現與祖先'通靈',而瑪雅人通過與祖先“通靈”,並能夠預知將來的災難。記載的比我們推論出的還要血腥的多。據記載稱,祭祀者會對自己的身體進行切割或放血,然後再口服大量的濃可可灌腸液讓自己產生昏迷,或者吸食一些人腦漿引來嘔吐,然後在頭暈目眩中預知未來之事。 瑪雅人由於聚居在熱帶區域,所以食物的種類比較豐富。但奇怪的是他們最常食用卻只有玉米、豆子和南瓜。這是因為他們掌握了豐富的玉米種植技術,而玉米又能滿足最基本的生活所需。在日常生活中,瑪雅婦女常常的做法是烹製玉米粒、碾磨玉米粉,此外,她們還負責搜尋可食的野生植物和水果。 瑪雅人由於能吃的食物種類豐富,又常常進食玉米、豆類、南瓜、紅辣椒和各類水果的緣故,所以身體不僅獲得了必要的元素,還擁有了健康的體魄。在葷食方面,一般食用男人獵回的動物以及水生貝殼類的動物。正是這種不需要花費很多時間得到的“簡單”食物,養育了瑪雅人健康的體魄,也讓他們有更多的精力去鑽研天文日曆、詩歌等,而不用像很多民族一樣為了生存而疲於奔命。 古瑪雅人簡直可以堪稱是美食方面的專家,他們對於主食玉米有多樣的烹飪方法。有時候,他們會將玉米碾碎,然後用這較精細的玉米粉混合上水製作成各種各樣食用的飲料。大多數時候,他們製作玉米粥,這可以看做是他們的主食。而那些社會階層高日子過的悠閒的貴族們,更喜歡在玉米粥中摻拌上巧克力,對於大多數的瑪雅人,還是只會在玉米粥中摻入紅辣椒、磨碎的熟南瓜籽、蜂蜜或者調味香草等。 這種食用方式不僅很便捷還非常利於身體消化,勞作的人也可以方便地用瓢葫蘆盛上它們帶到田地里當午飯。由於玉米粥幾乎是瑪雅人一輩子主要食用的食物,所以當他們死去的時候,生者會為他們在下葬時陪葬上一些撐著玉米粥的容器,以期望這能讓死者輕鬆完成到達陰曹地府的旅程。 瑪雅人除了食用玉米之外,其他的主食也比較豐盛,最常見的是玉米麵團包餡卷或者燉菜。做法很簡單:先用鱷梨樹葉或者玉米葉包裹一塊生玉米麵團在裡面,然後再將這些放在一個陶土罐子裡面蒸。吃飯也特別簡單,最簡便的是直接拌上碾碎的紅辣椒調料,或者稍微複雜點的是將豆子(食用黑豆)磨成豆泥加進去。瑪雅人對於調料的使用非常講究,除了在平常的生活中會大量使用調料外,在歡宴的場合中尤其重要。而上面提到的精心製作的玉米麵團包餡卷,因為常常食用,還被選作了宗教祭品,其中一部分還會將其做成13層,代表著冥界的13層天。 瑪雅人由於信奉宗教,所以即使是在生活中也會表現出對於神靈的尊敬。例如他們常使用的三石爐膛,就是代表了玉米神的誕生地。這所謂的三石爐膛,其實是瑪雅人將爐膛用由三塊石頭建成,然後在石頭上烹調食物,有時他們也會隨著做的食物的不同將食物放在灰燼里或者陶罐中。 烹調過程中,他們更傾向於在陶罐中放一點水,將其燒沸騰之後再將食物放在木格子上,一併置於水上蒸。其實瑪雅人因為出於舊石器時代的原因,更喜歡吃燒烤的食物,除了對獵物進行燒烤,他們還會將平常的食物也放在爐膛上熏烤。當然除了直接用火燒烤,瑪雅人也會在需要大量食物的節日時用土坑燒烤。做法很原始,卻也很獨特:在肉食的外面覆蓋上玉米麵團,或者塗抹上調味料,然後再用樹葉或者棕櫚葉將其包好,放到一個坑灶裡烤熟。土炕裡放的是幾塊石頭,人們只需要在石頭下麵點火,當石頭變熱之後,放在上面的肉自然而然地就會烤熟了。 瑪雅人在生活中還異常喜歡喝酒,煙也是他們自我滿足的一項法寶。雖然現代社會對於吸煙有害做了很多大肆的宣傳,但是瑪雅人卻習慣著吸煙,他們甚至還喜歡嚼著“生津口香糖”,而這來源於瑪雅人找到的一種植物。有了它之後,他們在地里幹農活兒或外出長途旅行的時侯,就會緩解乾渴的感覺。 近年來,隨著瑪雅遺址被越來越多地發現,隨著人們對瑪雅文化的不斷注視,隨著瑪雅一點點被人們了解,位於中美洲的危地馬拉、墨西哥、洪都拉斯和薩爾瓦多部分地區的瑪雅,越來越成為了現代人關注的焦點。特別是他們創造的文明讓世界為之折服之後,他們的遺址引起了世界各地的探險家和考古工作者的重視,他們的文化業吸引著人們情不自禁地產生了對他考察、分析、研究的興趣。 通過考察,人們已經發現了諸多耐人尋味的課題,也產生出了很多無法給出答案的難解之謎,而人類處於獵奇的特點,即使困難重重,仍然對這個很多問題無從解答的瑪雅充滿了好奇,忍不住就想對他們的生活給予探究。 對於“人類來自何方,又將去何處”這個問題,人類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答案,而對於帶有神秘色彩的瑪雅人起源於何地,同樣也是一個謎。有很多的專家、學者,在對瑪雅遺址進行考證之後提出了很多大膽的猜測:瑪雅人是否是某個國家的移民?是否是“失落的部族”後裔?還是大多數人以為的外星人呢?雖然每一種說法都為自己找到了相當的例證,但是這個問題至今難以有定論。只是有一點,幾乎所有持不同答案的人都認同:瑪雅人不同於任何地球上存在的人類。 首先,他們在生活環境上明顯不同於普通人類。 平常情況下,人們都喜歡生活在靠近江河兩岸,一方面因為那裡有豐富的資源,例如水產等,另一方面是交通方便,人們可以藉助於舟等工具順著河、海漂流到想去的地方,再一方面,那裡的土地向來肥沃,比較利於種植。但是,奇特的瑪雅人卻選擇了熱帶雨林地區。那裡潮濕、陰冷,流行病容易產生並傳播,那裡野獸經常出沒,沒有高度的安全感,那里土地雖然肥沃,但種植中存在著大量的難題,例如:開墾、除草等。可是,即使是現代人認為是惡劣的生活環境,瑪雅人依然“固執”地生活在那裡,並創造出了燦爛的文明。 於是,有人提出了這種大膽的構想:瑪雅人是否是有意避開人間煙火,在探求怎樣在惡劣的地球表面上獨立生存?這好像說得過去,因為如果將居住點建在繁華的城市和富饒的土地上時,人們就難免會與周圍居住的人們有頻繁的接觸和交往,那相互之間那點點老底早被對方摸得清清楚楚了。但是,這種說法又沒有足夠的證據能夠證明。 還有一種說法認為,瑪雅人應該就是火星人,他們選擇在叢林中生活,是為了考察地球。所以,儘管居住環境差些,儘管那裡充滿了野獸與荊棘,他們也義無反顧地選擇了那裡,只是因為在那裡他們能獨立而不受地球人騷擾地完成考察任務。這好像也說得過去,因為從他們留下的遺址看來,他們當時具備的科技水平明顯高於地球人,就連顯露出的智慧也顯然強於周圍的人類。可是,這種說法依然沒有足夠的證據予以支撐。 不論是那種說法,都不能為自己提供佐證,所以,這些也頂多就是推測而已。 其次,卓金歷顯示出瑪雅人的祖先不在地球上: 後世人之所以對於瑪雅人由衷地佩服,除了他們具有高潮的建築工藝、精準的曆法之外,還因為他們的生活中無時無刻不貫穿著數學的知識。從瑪雅人所建的古古魯汗金字塔的結構中,有人看出了這樣的數字:金字塔的四面各有52個四角浮雕,這是否代表著瑪雅人的一個世紀是52年?而那13個角是否也代表著一年13個月(卓金歷20天一個月,一年為20天×13個月=260天)? 此外,卓金歷是根據一年等於260天的周期所計算出來的曆法。但是,現代的專家學者們都紛紛表示,這種曆法並不適用於地球,甚至在我們的太陽系中,也並沒有找到適合使用此歷的行星。那麼瑪雅人編“卓金歷”的真正意義何在?出於什麼目的編輯了這樣一種曆法?於是,有人大膽地推測,瑪雅人的這種做法是懷舊和不忘祖宗的表現,瑪雅人根本就是不屬於地球的外星人。這種說法有一定的道理,就像國人雖然已經到了現代社會,但依然會喜歡並習慣於使用陰曆一樣。 但是,瑪雅人究竟是來自哪個外星,他們來地球的目的又是為何?這樣的問題我們並不能回答,因此,這種說法也僅僅是假設,找不到證據支持、證明。但是,每個人做某件事情一定有它一定的初衷和目的,瑪雅人不會憑空編出這樣一部“卓金歷”。或許真的有如有些學者假想的那樣:瑪雅人來自外星,而使用“卓金歷”的這顆行星卻又不存在於太陽系內? 再次,瑪雅人的科技水平明顯高於地球人。 瑪雅人具有高超的科技水平,這點有切實的證據予以證明。從對瑪雅遺址的考察中,眾多方面的專家都一直表示:瑪雅人當時擁有的建築、工藝、科技、運輸等多方面的能力,都遠遠領先於同時期的地球人。這點,在一定程度上,支持了“瑪雅人不是地球人,而是外太空人”這種說法。 而瑪雅人的科技水平明顯高於地球的依據,可以詳細從下面幾個方面提供證據。 1.他們的曆法計算相當正確,即使是在擁有高科技的現代社會,他們算出的曆法也並不遜色,因為彼此相差的天數不過是小數點後面。例如,在編制曆法時,他們已經懂得了精確,甚至還到了比現在人們的日曆還精確的程度。我們現在所使用的日曆,一年以365.2425日計算,瑪雅人並不比我們差多少,他們當時的天文學家以365.2420日計算,也就說彼此只差了0.0005天。而且,根據日前最尖端的天文學家計算結果,一年應該是365.2422日,這樣看來,瑪雅的天文學家算出的日期比我們這些現代人的還要精確,誤差每年僅為0.0002天,就算換算成秒,每年也只差了17.28秒。 2.建造了巨大的石造城市。 1519年,西班牙人入侵了中南美洲,發現了那由巨大石頭所造、被密林掩藏的都市。即使西班牙人當時擁有世界上非常強大的實力,他們也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他們面前看到的這座石頭都市比西班牙任何一個城市都要更壯大、更雄偉。即使是現代,這種巨石建造的都市仍然在世界上佔據著頂尖的位置,因為真正要修建起來也十分地困難,更別說在那個沒有現代科技的石器時代了。 3.擁有宇宙火箭設計圖。很多專家學者在看到那些“宇宙火箭設計圖”的時候,除了再次支持了“瑪雅人的祖先是外星人”這種說法,也為瑪雅人的先進科技所折服。因為就算是現代科技的接觸代表——宇宙火箭,它的研究、設計、製造、使用也只是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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