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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七章暗渡陳倉

富豪俱樂部 天佑 6336 2018-03-20
第二天一大早,歐升達正和樂楓吃早餐,週惜雪發來個信息:等一下我要約你老婆和廖冰旋去SPA,你要是答應我的條件,我就做個好妹妹;你要是不答應,我這人心情不好就難免說出點什麼。 歐升達把手機拿給樂楓,她看看,回了一條:好女人從不咄咄逼人。 少頃,她又發來一條:怎麼,你猶豫了? 樂楓笑道,這妮子還真好對付。 於是,又回了一條:要是那樣的話,我無法面對楚之洋。 歐升達問:“你在幹嗎?” 樂楓笑了一下:“你真是笨啊,這些都是證據啊。現在她手裡有照片,咱有這些,保存下來,將來一旦攤牌,對她也是個制約。” “你這人將來能當官兒。”歐升達道。 “你什麼意思?”樂楓問。 “心夠狠手夠辣。”

樂楓得意地一笑:“我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那一會兒她約你,你去嗎?”歐升達問。 “幹嗎不去?又不用我和旋子花錢。” 歐升達叮囑道:“那你一定要注意如何拿捏分寸,明白嗎?一定要把談話的氛圍控制在一團融洽中。” 週惜雪回了一條信息:只要你答應我的條件,我自有辦法讓他察覺不到。 樂楓道:“你不用操心,高人自有辦法。女人之間的事,你不懂。” 然後,她回复:你不把照片還給我,我心裡有障礙。回复完了,對歐升達輕輕一笑。歐升達知道,這是得意。 週惜雪又回了一條信息:我們去個地方,我當你面刪掉。 樂楓笑了:“升達,人家可是投怀送抱,你可別不識抬舉啊!” “下面你該怎麼回?”

樂楓把手機扔回給他:“下面的事我怎麼知道,反正很快你就要幸福無邊啦。” “我幸福得想哭。” 歐升達的寫字樓頂樓有一個很大的露台,歐升達把它改造成一個漂亮的空中花園,平時員工在這裡吃飯,偶爾也會接待一些客人。 王光玉是一個人來的,他在樓頂轉了一圈,對歐升達道:“你這個地方可是世外桃源啊。” “沒想到在鵬城還有這樣的地方吧?” “到底是歐董啊,總能搞出與眾不同的東西。對了,我的總部設計方案剛出來,改日我請你去給參謀一下怎麼樣?”王光玉坐在那裡把玩著面前的茶具。 歐升達笑著道:“我其實也就是個半吊子。哪天我公司的葉總從通衢市回來,我叫他過去看看,他才是專家。” “你這茶具貌似很高級啊?”王光玉忽然問。

“這是民國製瓷高手江生昌的作品。” “歐董對收藏有興趣?” “唉,我也就是附庸風雅而已,但這個江生昌的作品我是真喜歡。” 王光玉不時地看表,歐升達注意到,他帶的是一款Patek Philippe。這種表完全是手工製造,製造一隻複雜的Patek Philippe 表需2~3年的時間,一隻簡單的表型製造出來至少需9個月。像王光玉帶的這款,估計至少要上百萬。 “還跟我賣關子,你的神秘嘉賓到底是誰啊?” 王光玉微笑著道:“暫時保密。” 又喝了一會兒茶,王光玉的電話響了:“好的,好的。”他恭謹地回答。 然後,他對歐升達道:“客人到了,我們出去迎接一下。” 兩個人走到電梯間,從裡面出來的是市長徐中方。

“徐市長,我怎麼也沒想到王主席說的神秘嘉賓居然是你。”歐升達和徐中方邊握手邊說。 “是嗎?光玉就能裝神弄鬼。”徐中方看似批評實則讚許。然後,他環視一周,嘴裡讚歎著,“歐董這裡不錯啊,花木扶疏,水瀑潺潺,毫無市區的車馬喧囂。” 歐升達道:“這個我都沒參與過,都是我老婆跟行政部門弄的。” “樂教授還有這個特長?”王光玉問。 “樂教授?鵬大的樂教嗎?”徐中方問。 歐升達微笑了一下:“正是賤內。” 徐中方笑瞇瞇地說:“看來我這個市長是真不稱職啊!這麼大的事我居然不知道。前幾天我還聽了樂教授的項目匯報呢,居然沒想到她就是歐董太太。聽完匯報我還跟科技局的同志說,要重點扶持,抓緊項目的轉化呢。科技局的同志說,資金需要的數目很大,我還叫他們想辦法籌集呢。現在,有你們兩位老總在,我看這個問題的解決指日可待啊!”

“我怎麼覺得你不像是市長啊?”王光玉歪著頭看著徐中方。 “你說我像什麼?” “你像皇軍。” 有服務員過來問:“歐董,可以開飯了嗎?” 歐升達點點頭。 今天主菜是客家燜狗肉。 油汪汪的狗肉端上來,徐中方深深地吸一口氣道:“真香啊。” 歐升達道:“這是我們這裡廚師的拿手好菜。我們這裡有三個廚師,一個客家,一個湘菜,還有一個西餐,都各有各的拿手菜。” 大快朵頤了一陣,徐中方道:“歐董,今天就咱三個人,有些話我也就直來直去了。” 歐升達看著徐中方道:“徐市長請講。” “是這樣的,前一陣子,光玉對我說他也想進入房地產界,可他自己又沒什麼經驗,所以,想找個有經驗、有實力的朋友合作。經過他觀察,覺得歐董為人豪爽、仗義,生意做得又好、口碑也好,所以想跟你合作。他自己本來想跟你說,又怕你駁面子,所以,讓我做個中間人說合一下。”徐中方看著歐升達,眼裡的含義很豐富。

歐升達想了一會兒:“王主席的想法是很好的,能跟王主席合作也是我的榮幸,只是現在有些困難。” “什麼困難?”徐中方和王光玉一起看著他。 “第一,升達地產現在正在尋求上市,資產評估正在進行,如果現在跟王主席合作,以前做的一些資料就要重做,而且還有可能影響上市的進度;第二,公司現有的土地儲備都有了融資,如果王主席加入,這就涉及一個回報率和財務成本的問題。所以……” “怎麼,歐董的意思是暫時不想合作?”徐中方問。 歐升達回答:“不是這樣的,我的意思是,升達地產本身現在在擴股有實際的困難,但是我們可以組建一個新的公司。我拿出一塊儲備土地入股,王主席拿等量資金,這樣我們就可以各佔50%的股份,你們看怎麼樣?”

徐中方看著王主席道:“你看歐董的建議怎麼樣?” 王光玉問:“你升達地產上市後,與康美電器將來可不可以交叉持股?” 歐升達道:“這是後話,當然可以商量。不過呢,現在我有個條件,那就是希望王主席拆借給我一筆錢。” “你現在不是不缺錢嗎?”徐中方問。 歐升達道:“最近我有個重要的事要做,我怕銀行融資,時間上來不及。” 徐中方看看王光玉道:“王主席,這事屬於商業的問題,我就不參與了,還是你們自己商量吧。” 王光玉笑了:“歐董,我能猜到你要這錢做什麼,沒問題。你要是想做,你提個數目,我一定幫忙。” “5000萬,你看怎麼樣?” 王光玉笑了:“你要做的那事這點兒錢哪夠?這樣吧,我給你準備1億,要是到時候還不夠,你再說,我再給你想辦法。”

徐中方問:“你倆打什麼啞謎?” 王光玉道:“事情過去了我再跟你講。” 徐中方笑道:“好了,我不問了,來,祝你們合作愉快。” 將徐中方和王光玉送走,歐升達正要叫司機送自己回家,電話突然間響了。他一看卻是廖冰旋,他一接起來,她就問:“你在哪兒?我想見你。” 這是很奇怪的事,廖冰旋晚上一般不打自己的電話,用她的話來說,那是怕樂楓吃醋,現在突然間打電話給自己,是怎麼啦?等他在寫字樓對面的咖啡廳見到了廖冰旋才發現,她居然戴副墨鏡,顯得跟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 “你怎麼了?”歐升達問。 沉默,無言的沉默。 過了好久,廖冰旋慢慢地摘下墨鏡。歐升達驚訝地發現,她的眼眶烏青,明顯是挨了打。 “是張自江打的?”歐升達問。

“嗯。”廖冰旋的眼淚靜靜地流了下來。 歐升達遞過紙巾,她輕輕地擦拭著,然後斷斷續續地說出了事情的緣由。原來,今天傍晚,本來說要去接待客商的張自江突然間回到家裡,劈頭就問廖冰旋是不是跟歐升達有男女關係。廖冰旋開始不承認,誰知,張自江將她暴打一頓,然後丟下一張照片轉身離去。 歐升達一看,正是周惜雪手機裡的那張。 “張自江還說什麼了?” 廖冰旋低聲道:“他說他也要找個女人睡覺去。” “沒說別的,比如離婚什麼的?”歐升達問。 廖冰旋搖搖頭,表情透著傷感:“他不會離婚的,離婚對他來說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他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報復我,折磨我。” 歐升達心裡一陣酸麻,他想說點什麼話把這種酸麻遮掩過去,但他努力了幾次都說不出來,他的思維似乎被堵塞了。

過了好久,他才擠出一句:“對不起。” 廖冰旋更加憂傷地道:“沒有什麼對不起的,這些跟你沒關係,倒是我覺得很對不起你。白天我跟樂楓在一起,看見她那麼大度地對待我,我真是有點兒不敢看她。每次看到她,我都有些心虛。” 歐升達明白,樂楓這樣做完全是在周惜雪面前演戲,可是,又不能跟廖冰旋說明真相。唉,難為廖冰旋了。 “要不要我找張自江談談?”歐升達忽然有一些傷感,繼而眼眶竟然也有一點潮潤起來。他其實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但是沒想到這麼快。 “你找他談什麼,跟他賠禮道歉?根本沒有這個必要,你錯了嗎?錯了,但是不是錯在你睡過他的女人,你明白嗎?他張自江的女人跟別人睡了,是他張自江有了錯誤。” 一絲酸酸的滋味在歐升達的心頭掠過,像一根針在那裡狠狠地劃了一道:“我害了你。”他低下頭道。 “你用不著自責,這事一個巴掌拍不響,是膿包早晚要出頭。以前瞞著張自江,我心裡還老有些自卑和恐懼,現在好了,事情攤在這裡了,我反倒不怕了。他不是敢打我嗎?我就讓他打,難不成把我殺了?” 歐升達忽然覺得廖冰旋很勇敢,相反自己總是有些畏首畏尾。 “很疼吧?”歐升達很想伸手撫摸一下廖冰旋,但是,他沒有勇氣。 “身體上的疼和心理上的疼比起來又算什麼。他說他要找女人,其實我清楚,那隻是個藉口。其實,他外面有女人了,他現在這個樣子只是找到了一個機會向我公開罷了。”廖冰旋臉色慘然地道。 歐升達覺得心裡像撕裂了一樣痛。本來他想說點輕鬆的話把這種撕裂的疼輕鬆地轉移過去,但他努力了幾次,還是說不出來:“這個週惜雪簡直是太可惡了。” 歐升達狠狠地說,這是他唯一能說出來的話。 “你跟她有過那種關係啦?”廖冰旋問。 歐升達知道自己無法隱瞞,就把自己跟周惜雪的事老老實實地跟廖冰旋說了一遍。當歐升達說到自己懷疑中了周惜雪的圈套時,廖冰旋道:“看起來上次你懷疑遊艇上的酒有問題不是沒有道理的。”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周惜雪和古夢柏過去是戀人。現在想起來,這一切的後面都有古夢柏的影子。” 廖冰旋想了半天:“如果是這樣,古夢柏一定是在報復我大學時拒絕他的事兒。可是,我一直想不明白,他對你究竟是又為了什麼?以前你做生意得罪過姓古的或者姓周的?” 歐升達搖搖頭:“我想不起來有這樣的人。對了,古夢柏是上海人對吧?” 廖冰旋道:“是啊,怎麼啦?” 歐升達搖搖頭,若有所思地道:“這就更怪了,我不可能在上海得罪什麼人啊?” 廖冰旋嗯了一聲:“這事太怪了。” “不說這個了,心情好點了嗎?”歐升達心裡顫抖、臉上卻在晴朗地微笑。 “這兩天你跟之洋有聯繫嗎?”看歐升達低著頭,廖冰旋轉移了話題。 “沒有,我不敢打電話給他,發生了這樣的事,我感覺到無法面對他。”歐升達回答。 “說句實話,一般像你們這樣是很難解釋清楚的,一個男人也好,一個女人也罷,有多少人能接受自己的另一半同自己的朋友發生這樣的事情?”廖冰旋輕呷一口咖啡。不知道怎麼了,她說話的模樣、腔調,還是讓歐升達很著迷。 “可是,這事不解釋也不行啊?”歐升達愁容滿面地說道。 “你打算怎麼解釋?” “唉,我也沒有想好。這兩天在辦公室,我常常用硬幣來占卜,正面怎樣、反面怎樣,吉凶就在一正一反中揣測著。” “乾脆,楚之洋回來以後,你讓他打你一頓啊。” “要是打一頓就能解決問題,我讓他把我腿打斷都沒問題。這件事太荒唐,讓周惜雪這麼一搞,所有人都受傷了。聽說貓捉耗子,總是要玩痛快了才會吃的。書上說的總不會錯吧。”歐升達狠狠地說。 “也許,這事現在看來不是那麼簡單。要不我去古夢柏那裡試探一下?”廖冰旋問。 “你怎麼試探?”歐升達反問。 “我就假裝不知道他在裡面搞了鬼,以我們過去的關係,也許他會透露給我些什麼。”廖冰旋回答。 “你要小心,古夢柏這人心機很深,別讓他看出什麼來。” “你放心吧,我知道怎麼辦,我走了。”廖冰旋重新戴上墨鏡。 廖冰旋走了好一會兒,歐升達撥通了周惜雪的電話,週惜雪似乎很快樂:“想通啦,怎麼肯主動打電話給我?” “想通你個頭,你為什麼把我和廖冰旋的照片給張自江?你這個人可真是腦子有病,你想怎麼著,把照片給楚之洋?我告訴你我不怕你。”說完,掛了電話。 “是啊,怕什麼呢?”歐升達對自己說。 然後,他撥通了楚之洋的電話:“你在哪兒呢?” 楚之洋道:“我在百慕大陪客人呢?” 歐升達問:“你什麼時候回國內?” “怎麼著也得一周吧?”楚之洋道。 “你陪的是女客戶吧?”歐升達問。 楚之洋聽了哈哈地笑起來,看樣子是讓歐升達說對了。 楚之洋有個女客戶是非洲的叫路易斯,那形像是絕對讓大家敬仰的,身高有180厘米,體重也不少於那個數字。那時楚之洋跟詹娜還在熱戀之中,楚之洋為了陪這個女客戶,可是叫歐升達當了好幾回陪綁的。不然,詹娜非得把楚之洋的“第三條腿”割下來不可。好在那個項目搞下來了,不過,楚之洋的“小牙籤”在那個路易斯的“油桶”裡面也是經歷了風雨的洗禮。 “你趕緊回來吧,我有急事跟你談。”歐升達道。 “有什麼急事也不行,這件事涉及我公司下半年的業績。”楚之洋道。 歐升達真想脫口說:“我把你馬子搞了。”但是,他又怕楚之洋當這事是玩笑,有些東西很難見光。 社會學家研究什麼的都有,不知道有沒有研究歐升達這種給好朋友戴了綠帽子以後內疚自責心理的。歐升達嘆口氣,本來還想說什麼,發現楚之洋已經掛了電話,估計是跟女客戶去床上談生意了。 歐升達忽然煩躁起來,感覺所有人都像在嘲笑他一樣。電話屏幕又亮起來了,是周惜雪。歐升達按掉,她接著打,兩人反复好幾次,歐升達實在煩躁,就接起來:“週惜雪,你到底要幹什麼?你把咱倆的照片發給楚之洋吧,我無所謂。” 週惜雪道:“升達大哥,我就想問,張自江手裡真有我拍的,你跟廖總的照片?” “你少跟我裝糊塗,你自己幹的鬼事自己還不清楚?”歐升達喝道。 週惜雪沉默了一會兒道:“這事我沒法解釋。” “你還解釋什麼?我現在告訴你,本來我還考慮跟你好好談談,現在根本用不著了。你手裡的照片你大可以拿給楚之洋看,還可以放到網上,沒關係。你能想像的一切手段你都可以用上,我歐升達不怕。”歐升達冷笑著道。 “升達大哥,你是不是以為我是個十惡不赦的女人?” 歐升達回答:“現在談論這個問題已經沒有必要了。你是什麼人現在與我無關,關鍵是你已經嚴重地影響了我的生活。不過這也沒什麼,晚上我就回家向我老婆坦白,怕什麼啊?不就是離婚上法院嗎,有什麼啊!” 話雖這麼說,但歐升達還是往四周看了一眼。他畢竟心虛,覺得每個人都似曾相識,每一個微笑似乎都含有深意。 “你在哪裡?我想跟你見一面,我有話說。”週惜雪道。 “幹嗎,想做愛?我歐升達不是猛男這我知道,需要猛男富臨有上好的鴨子,你隨便選,坐檯五百,包夜三千。咱倆現在是話不投機,最好別見面。”歐升達心想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該死該活就跟她攤牌算了。 “你,你欺負人。”週惜雪道。 歐升達狠狠地咬咬牙反問道:“我欺負人?我偷拍別人照片了嗎?我下套兒把別人弄到自己床上了嗎?得了,週惜雪,別剛當完了中山狼就裝東山羊。我告訴你,我不吃你這套。” “你就一口咬定張自江的照片是我給的?”週惜雪語氣有些沉重地問。 “你沒給,你手機裡的照片會自己飛到張自江的手機裡?”歐升達覺得周惜雪這人很奇怪。他想,你沒給,那就是你又跟古夢柏去鬼混,古夢柏拿到了照片。 週惜雪的聲音有些喑啞:“這個我是說不清楚,也很難說清楚。你說說,那些照片放在哪裡最有用?當然是在我手機裡,因為在我手機裡才有威懾,一旦流傳出去,那就沒什麼用了,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歐升達被她一提醒,倒是有點兒冷靜了,這事是有點兒蹊蹺。古夢柏或者是周浩設了這麼大一個局,他們的目的絕不會這麼簡單,就這麼輕而易舉地將照片公佈。這照片到底是怎麼回事? 想起楚之洋還沒有回來,有些事情自己也還沒有佈局到位,就這麼跟周惜雪翻臉不是什麼好事:“這事你必須給我一個圓滿的解釋,否則,之洋一回來,我馬上跟他承認錯誤。” “別,升達大哥,你千萬別,我要是不能把這事解釋清楚,那些照片我自己刪除。” 放下電話,歐升達心情略有好轉,不管將來這些照片週惜雪會不會刪除,至少威力不是那麼大了。不過,很快又有一個疑問湧了上來,週惜雪不是說還有些裸體照片嗎?那些照片為什麼沒有到張自江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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