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頁 類別 政治經濟 低智商社會·如何從智商衰退中跳脫出來

第111章 父母和老師應該扮演“球童”的角色

父母和孩子,或者老師和學生通過不斷地交談、辯論和探究,最終“找到答案”的做法看起來很簡單,但是對現在來說這種教育方式是很有必要的。很可惜,在日本的教育方面還沒有什麼有特效功能的處方,只能不斷地積累一些保守的東西。 松下電器的創始人松下幸之助只有小學學歷,可他在提問方面卻是個天才。遇到什麼疑難問題,他至少會向3個人徵詢意見,然後選出一個給出最好答案的人說:“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可是現在的社會已經變成了一個“沒有答案的時代”,父母和老師都不能“給出答案”。所以,父母和老師應該成為孩子們“尋找答案”過程中的助跑者,讓孩子們不斷提問,和孩子們一起思考。 拿高爾夫來說就是這樣的。 首先能夠確定的只有發球區和草坪遠處的球洞。用幾號桿、朝什麼方向打、怎麼打都由選手決定。根據能力的不同,有的人打一桿就進洞,有的人則要打5桿。有人有著越過水障礙區的遠大目標,也有人只希望球落在池子跟前。只要遵守規則,剩下的就看選手如何發揮了。

孩子則是對高爾夫很陌生的選手,這樣一來父母和老師的責任就全變了,像以前一樣老師直接下命令“用幾號桿、朝哪兒打”是不行的。最好的老師會說“我也不知道,讓我們一起想一想吧”,然後用和孩子們一樣的視線看一看風向和球位,幫助他們選擇球桿和站姿。這種老師就像最好的球童一樣,因為他不能“教”,只能“指導”、“建議”,而父母也是一樣的。 孩子們掌握了方法後,哪怕下一步有風險也要鼓勵他們勇敢前進,把孩子們培養成具有這種勇氣的人,這才是在這個“沒有答案的時代”父母和老師應盡的責任。 我再重複一遍,誰也不知道正確答案。 美聯儲(FRB)理事伯南克和經濟學家們也不知道美國金融危機的解決辦法。不知道並不丟臉,也沒有必要害怕。用充分的論據去理論性地論證自己的想法是很重要的,以前的方法對證券化商品這種新事物引起的“大事件”根本沒有效果。我們始終都應該看清事態,確立多個假設,一邊進行實際論證一邊尋找解決辦法。

即便這樣,也有很多父母會說:“我什麼都想不出來,因為我沒有相關知識。” “思考”的能力其實很容易形成。 總之就是要即時地、徹底地想。 比如,去附近的一家魚店,可以和孩子們一起思考魚店老闆一家人是怎么生活的。賣不出去的魚會變質,變質的魚自己也不能吃。可是如果把變質的魚扔掉的話,又掙不到錢。那麼,怎麼辦呢?通過思考和詢問,就能知道其實他們有各種各樣的解決辦法,比如批發魚的時候,要少量批發;如果不新鮮了,就烤熟或者煮熟了再賣,等等。 這可能是一個比較極端的例子,可是無論如何,我們要讓孩子從小學開始就養成思考身邊事物的習慣。然後,在初中到大學這一階段,再培養學生面對像金融危機這種問題時應該擁有的思考能力,比如說分析問題和解決問題的能力。

具體來說,就是從網絡等媒體上收集相關資料,然後試著確立自己的假設。這不是要你像評論家那樣作評論,而是要求你思考如果自己是伯南克的話會怎麼做,自己是奧巴馬總統的話會怎麼做,自己是日本企業的管理者的話會怎麼做。 就像這樣,把這些問題看成是自己的問題,站在相應的立場上能說出自己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能做到這一點的人才能適應這個時代,長大之後在世界上任何地方也能吃得開。 就像本章一開始論述的那樣,教育改革最重要的是“怎樣培養能快速適應社會的人才”。 因此,首先應該使孩子們形成“社會性”,然後至少要讓他們“掌握吃得開的方法”。前者是義務教育(初等教育和中等教育)的職責,後者主要是大學(高等教育)的職責。

然而,這兩者恰恰是戰後日本教育最欠缺的。大學本來應該是“高等職業培訓學校”,可是文部省卻把大學變成了一個學術性場所。戰前的產學合作建立了軍事工業複合體,把國家弄得很奇怪,所以戰後廢除了產學合作,把大學學術化了。結果,大學變成了大人們的“象牙塔”,學生們的“遊樂場”。 所以,現在的日本大學生即使畢業了也沒有掌握“吃得開的方法”。最近,實習、上大學再上專科的做法很受歡迎,看來日本是在就職後才開始職業培訓的。 這在世界上很罕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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