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頁 類別 外國小說 喋血香島

第26章 第四節

喋血香島 西村寿行 2640 2018-03-18
兩天后,孤北丸號駛離博多港。 起錨時,包木一膳看到廣行和金在一起收拾錨鏈,心裡非常高興,看來這孩子終於從痛苦和頹廢中恢復過來了。 二人剛一動手,堅野義男、泡田仲一和堀士郞三人立即跑過來幫忙。 剛出博多港,船上就鬧翻了天。 原來,堀士郎飼養的貓咪把泡田的雞生的蛋撞翻了,打爛了好幾個。 泡田生氣地滿船上下追打著貓咪。堀士郞知道後,立即跑上甲板。堀士郎與這隻貓的感情非常深,為了這隻貓咪,可以不要性命。 貓咪喜歡玩雞蛋。每次從雞窩邊經過,總是擺出一副猛虎撲食的姿勢,嚇得母雞咯咯直叫。 為了這點小事,二人在甲板上交上了手。 包木命令大家,誰也不准去勸架。堅野象審判長似地站在一旁,攔住了想上前勸架的斯波。

兩人打了十來分鐘,體力耗盡了,可還是死死地扭在一起不鬆手。最後,二人相互扭抱著,翻過船舷的鐵欄杆,落到海裡。 堅野不知所措地跑到艦橋報信。 “讓他們見鬼去吧。” 包木無動於衷。 孤北丸號以每小時八海裡的巡航速度向沙灘方向駛去。 博多港到新潟約四百八十英里。如果按巡航速度行駛,需要六十個小時,但藉助對馬暖流,則只需兩晝夜就能抵達新潟港。 “丟下他們,行嗎?” 斯波源二郎很擔心。 掉到海裡去的泡田和堀士郎原以為孤北丸號會回來救他們,但眼看著船繼續不停地往前行駛,便只好轉身向博多港游去。 “偶爾在陸地上旅行旅行也不錯。” 包木笑了。對著麥克風喊道,“堅野,現在任命你為司務長,請準備午飯。”

“不要開玩笑。你這是在趕鴨子上橋啊。” “司務長先生,你也想到海裡去游泳嗎?” “好,我幹!” 堅野氣憤不己。 “求求你,不能就這樣扔下他們。” 斯波認為包木的做法太過分了。泡田和堀士郎可能遊不不回博多港就會因勁用盡而淹死。 “要讓他們二人知道從大海里活出來的艱辛。”包木說。 但是,海的脾氣,包木不是不知道,倘若二人游著游著一鬆勁,後果將令人追悔莫及。 金忽然走進駕駛室。她脖著大大的眼睛害怕地望著斯波。 “你怎麼啦?” 斯波讓她坐到沙發上。 金默默地打開電視機。 “這個傢伙……” 金用手指著屏幕。 “怎麼回事?” 屏幕上出現的人是爵士鼓手矢代幻太。斯波對爵士樂不太了解。不單是爵士樂,他對音樂這玩意兒壓根兒就理解不了。但是眼前的矢代他卻記得。十年前,他曾風靡日本樂壇。屏幕上的矢代正敲擊著鼓,他留著鬍髭,年約四十歲。

雖然名字記不起,但金對這個男人卻很了解。 金曾委身於他,那是上田逼著去的。當時,對方是誰金一點也不知道,上田根本就沒有告訴她。見面後,才知道這是一個中年男人。住在岩木山麓的一幢別墅裡。 上田開車把金送到別墅。他命令金對跟前的男人要絕對服從,絕不能板著臉,無論他提出什麼要求,都必須服從。 三人一起喝了杯威士忌。上田在外面等著,金和男人一起進了浴室。 男人讓金脫掉衣服,然後給金洗身子。 他會講幾個英語單詞,便不住地用英語稱讚金長得漂亮。 他洗遍了全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金一動不動地站著,聽從他擺佈。 這男人很胖,小腹往外鼓著,體態醜陋。滿臉的絡腮鬍,看上去很不舒服。 金的大腿被分開了。男人雙手抱著她的腰,用嘴吻她的下體。金的雙手叉腰站著。

好長時間,那男人呻吟著。 隨後,男人領她上了床。 男人從幾個體位向她求歡。 這天就這樣結束了。 三日之後,她又被帶到那個男人的別墅。 上田獨自先走了。 男人馬上把金剝得精光,在她的腳踝上套上一根鐵鍊。最初金不同意,但想起上田告訴她必須絕對服從。金便默許了。 外面響起了汽車發動的聲音,上田先回去了。 金心里挺害怕,說不定自己就這樣被賣給了別人。她求男人把腳鍊打開,男人沒有同意。男人讓金彎曲著身子,結她注射了一興奮劑。 淫樂開始了。 男人拿出一根鞭子,交給金,讓她用鞭子抽打自己。他像一隻仔犬似地趴著,用嘴舔著金的腳。 界人赤身裸體的,金無可奈何地揚起了手中的鞭子,那男人像念咒文似的嘴裡喋喋不休地嘀咕著金聽不懂的日本話。

開始金只是輕輕地揮動幾下鞭子,但那個男人不滿足,命令她用力,再用力。金只好發瘋她揮舞著手中的鞭子。鞭聲響過,男人身上留下一道道血跡。男人講出幾個英文單詞,說自己是所有金發女郎的奴隸。 鞭打完後,男人又躺在地上,讓金用腳踢他、踩他,他嘴裡不斷發出快活的哼哼聲。 男人把金帶進浴室,然後仰面躺在浴巾上,強追金跨在他臉上撒屎。金誓死不從,但是腳上戴著鐵鍊,她無法逃脫,最後不得不照辦。 男人興奮得渾身發抖,嘴裡咕嚕咕嚕地往肚子裡喝屎,頭不停地搖來晃去,像是在洗臉一樣。 接著,這人要求金拉大便。 金堅決拒絕。這不是人幹的事情。男人威逼脅迫著她。金仍舊不同意。男人氣憤地將她推倒在地,奪過鞭子來抽她。金流著淚忍受著。

見金的態度異常堅決,男人更憤怒了,他取過一把日本刀,臉上兇態畢露。他用日本刀折斷的刀尖對準金的陰部使勁往裡一捅,金痛得大叫一聲,差點暈了過去。 終於,金順從了。 男人又躺到浴巾上。金跨上他的身子…… 頓時,浴室裡臭氣瀰漫。 男人雙手捧起腹部上的大便,呆然地註視著。 這天,金沒有回去。 第二天同樣沒有回去。 男人給她注射了興奮劑後,整日地和她玩著那套把戲。 三天裡,男人完全成了金的奴隸,反復多次地進行著頭天的那一幕:用鞭子抽他,用腳踢他,在他臉上撒屎…… 飯菜和飲料全由男人動手。金吃飯時,男人像一條忠實的狗,葡伏在她的腳邊…… 第三天的中午時分,上田來接金。 電視上的那個男人還在打著鼓。

“那男人是個什麼玩意兒?” 金想起了那三個度日如年的屈辱日子,指著屏幕的手都在發抖。 “十年前,他是有名的爵士樂鼓手。” 斯波站起身,把手放到金的肩上,輕輕地拍了拍,安慰她不要過分激動。 兩人的身邊站著掌舵的包木。 “你總算讓我們了解一些東西。” “是啊,斯波君說的是。” 包木亦多少能懂點英語。 斯波點燃了一支煙。 上田連續三天把金送給矢代,命令金要絕對服從他,這簡直就像把供品送給人享用似的。對矢代那樣的恭順,原因是什麼呢?音樂?錢?現在,矢代已經被人遺忘了。十年前的榮耀已成為歷史。音樂界他已是昨日黃花,錢自然也掙不了多少,就算真的有錢,暴力團也完全沒必要對他如此百依百順。暴力團以如此的態度供女人給他消遣,這正說明矢代對暴力團一定是有過什麼大的幫助。

矢代是不是替暴力團從國外帶回了興奮劑之類的毒品呢? 自古以來,藝人與興奮劑、大麻天生就有著不解之緣。現在,癮君子的數量更是每日都在增加,尤其是在音樂藝人中間,很多人都堅信麻醉劑能增進人的樂惑。樂手帶麻醉藥闖關之事更是常見諸於報端。大多數鼓手都是崇尚肉體享樂的人。 失代帶進來的興奮劑,肯定讓上田所屬的暴力團賺了大錢。 否則,他們怎肯無償地送白種女人給他尋歡呢? 暴力團擔心金逃跑後,矢代的事情暴露。矢代和暴力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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