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將他們不能理解的義務強加在他們身上，讓他們不願意理會你的專制，你得不到他們的愛。你教的是欺騙，虛偽，撒謊，為了得到獎勵，或者是逃避懲罰他們會這樣做的，還讓他們習慣於用表面的理由，掩飾私下的動機。是你自己將欺騙你的手段交到他們手中的，讓你不能了解他們真正的性格，但凡有機會，他們就用空話來應付你或別人。你會說，法律儘管與良知有關，但還是同樣是強加在成年人身上的。確實如此，但這些人如果不是被大人教壞的孩子，又是誰呢？而這正是你應該避免的。跟孩子講體力，與大人講理性，這才是自然的順序，明智的人是不需要法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