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努力說服你的學生服從的時候，你的說服力中就摻雜了強迫和威脅，也許更糟，是阿諛和賄賂。因此他們或是被利益引誘，或是被暴力脅迫，卻裝作被道理說服。他們同你一樣，迅速地發現服從的好處，反抗的壞處。不過，按照別人的心意行事總是不那麼愉快的，你要他們做的一切對他們而言都是不愉快的。因此，他們學會了隱藏，以便依自己的心意去辦，覺得只要不被發現，就沒有過錯，萬一發現就認錯，以免吃苦頭。在他們的年齡，他們不明白責任的道理，世間也無人能讓他們明白。不過，對懲罰的恐懼，希望得到原諒，一再的強迫，難以回答的質問，你沒完沒了要他們承認，以為你說服了他們，其實你只能讓他們厭倦或是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