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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九、浴血堅持——第五次反“圍剿”

紅五軍團傳奇 适度深蓝 6818 2018-03-16
10月13日:中革軍委發出《關於一律使用代名的命令》:軍委為紅星,軍委直屬各部一律代以紅星二字。軍委第一縱隊為紅安、第二縱隊為紅章。紅軍第一軍團為南昌、紅軍第三軍團為福州、紅軍第五軍團為長安、紅軍第八軍團為濟南、紅軍第九軍團為漢口。並規定以上代名自十月十五日實施。 是日夜,朱德致電各部首長: 甲、茲重新規定各補充團正式撥給各兵團管轄,區分如下:一、江西補充第二團、於都補充第八團撥給一軍團。除補二團已補一軍團外,一軍團應即派員到於都接收補充八團,並於十五號晚帶往一軍團集中地點。二、補充第三、第四團均撥給三軍團。補充第三團,應令其由長勝隨三軍團後十六(日)早開到三軍團第二集中地區之車頭;補四團由三軍團派員至於都接管,於十六號晚開至埠前岡附近,隨三軍團後跟進。三、補充第五團仍撥給五軍團,由五軍團派員至江背洞直接接收。在五軍團末移動前,仍繼續接收新戰士,當五軍團移動時,即隨五軍團後方部移動,並特別進行鞏固工作。四、於都補充第六團撥給八軍團,由八軍團立即派員前往於都接收,並於十五日晚開往社富地域隨八軍團行動。五、現在於都之補充第一團拔九軍團,由九軍團立即派員到於都接收,並於十五日晚由於都開往會昌。到達會昌後,即隨九軍團行動。

乙、各補充團撥給各軍團幹部及新戰士,全部均由各軍團負責訓練,並切實進行鞏固工作。第七補充團幹部仍須繼續接收新戰士,準備補充二十四師及軍委直屬部隊。該團駐地由項主席指定。 丙、執行起情形,望電告。 10月17日,五軍團在董振堂的率領下,堅守興國近半月,然後將陣地交給前來接防的獨立三團。於18日夜晚,全軍趕到於都的倉前、羅坳一帶集結,僅停留了一天,在接收了兵員、物資等各項補充後,就匆匆趕到於都河邊,準備渡河。 站在河岸邊,董振堂內心感慨萬千。他捨不得離開這塊紅土地,在這裡,他由一位國民黨將軍蛻變為堅定的無產主義者,成為了紅軍的高級將領;為保衛這塊紅土地,他與他的戰友們浴血奮戰。而今,就要離開這片熱土以及給予革命最大支持的蘇區百姓,什麼時候才能夠打回來呢? ……

已調赴贛南軍區任政治部主任的劉伯堅匆匆趕來送行,董振堂迎上前去,兩位親密的戰友緊緊擁抱在一起。面對幾十萬敵軍的重重圍困,留在蘇區堅持鬥爭意味著什麼,董振堂心裡十分難受。 “劉主任,真想和你在一起,並肩戰鬥啊!” 劉伯堅深情地說道:“我何嘗不想啊,組織上決定把我留下來,繼續堅持鬥爭,我必須服從組織,這是黨的原則!你這次率五軍團作為全軍的後衛,肩上的擔子也不輕啊!” 此刻,軍情已十分緊急,敵人的砲擊越來越近,身後的戰士們都是奔跑著上到浮橋,時間不多了。 劉伯堅從容地說道:“老董,該上路啦!一路保重,將來革命勝利了,我們還會再見面的,祝你們前途順利!” 還能說什麼呢?千言萬語,難訴衷腸,董振堂堅定地回答道:“劉主任,紅軍主力離開蘇區後,鬥爭會更加殘酷,你要多保重,我們會爭取早日打回來的。”

這時,許多根據地鄉親站在河邊,唱起了《十送紅軍》的歌兒:“一送紅軍下了山,秋風細雨纏綿綿,山里野貓聲聲叫,樹樹梧桐葉呀葉落完,紅軍啊!幾時人馬,再呀麼再回山……。”鄉親們扶老攜幼,站立在岸邊,就這麼反复地唱著,唱到人人落淚,唱到紅軍大隊人馬消失在對岸的崇山峻嶺之中,還久久不忍離去。 主力紅軍走了,艱苦而悲壯的根據地三年游擊戰爭就此開始。一九三五年三月,劉伯堅率部突圍,準備向粵贛邊游擊根據地轉移。在途中遭敵重重包圍,苦戰一天一夜,軍區司令員蔡會文和少共書紀陳丕顯衝出重圍,時任江西省委書紀的阮嘯仙中彈犧牲,劉伯堅在指揮作戰時身中數彈,他的警衛員謝有才拼全力背著他且戰且走。在此生死存亡之際,劉伯堅忍痛推開警衛員喊道:“快跑!不要管我,多衝出去一個人,就多一份革命力量!”。就這樣,劉伯堅為掩護其它同志突圍,在江西信豐、會昌交界處不幸落入敵人的魔掌。

劉伯堅被俘後關押在大餘,不僅受到敵人反复的刑訊和肉體折磨,還多次被押到城裡游街示眾,面對敵人的嚴刑拷打和精神折磨,劉伯堅大義凜然地對主審他的國民黨官員說道:“怕死不革命,革命不怕死,要殺便殺,何必廢話!” 敵人在他身上可謂絞盡腦汁,卻得不到一絲結果。由於劉伯堅曾擔任過國民軍的政治部主任,協助馮玉祥參加國民革命,國民黨軍中許多要員都曾經是他的同事。因此,敵人無奈的勸說道:只要辦理一個脫黨手續,就可重獲自由。劉伯堅拒絕了他們的“好意”,他說:“我的共產主義信仰是不可動搖的,你們不要再費心機了!” 審訊的官員帶著嘆息和欽佩之心再次問他:“你說共產黨有辦法,為什麼弄得現在一敗塗地?”劉的回答是:“勝敗乃兵家常事。古人云,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只要革命火種不息,燎原之火必將漫天燃起!”

…… 在獄中,他回首自己革命的一生,為求工農的解放而奮鬥不息。所走的是一條正確的道路,沒有什麼可遺撼的,於是寫下一首千古絕唱——《帶鐐行》 這首大義凜然的詩詞,抒發了劉伯堅烈士在拋頭顱灑熱血的時刻,那種視死如歸,豪邁的革命氣概。 臨刑前一刻,敵人還幻想著他能屈服,面對遞上來的紙筆,劉伯堅從容揮筆,給與他一道為共產主義事業而奮鬥的愛妻王淑振(已在閩西的一次戰鬥中犧牲)寫下一封遺書: 你不要傷心,望你無論如何要為中國革命努力,不要脫離革命戰線。更要用盡一切力量,教養虎、豹、熊三幼兒成人,繼續我的光榮革命事業。我葬在大余梅關附近,十二時快到了,就要上殺場了,不能再寫了,致以最後的革命敬禮!

1935年3月20日,劉伯堅在大餘縣被敵殺害。烈士犧牲十四年後,中國革命就取得了徹底勝利,應驗了烈士臨走前的遺言。 原寧都起義過來,奉命留在中央革命根據地堅持鬥爭的同志不少,但結局都非常悲壯。如前文所述,在中央分局機關工作的十幾個乾部,項英覺得這些人以前在國民黨軍隊幹過,不保險,認為他們“靠不住”。他曾對登賢縣委書記陳夢松和縣蘇維埃主席鍾家瑤說:“這些人不可靠,要解決他們!”1935年2月下旬,項英以開會為名,派通訊員將原紅五軍團的十幾個人先後召集到機關,進來一個捆一個。當晚,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將他們全部殺掉了。 毫不留情解決“靠不住”分子的項英,其革命的堅定性是無可置疑的。但要總結這些血的經驗教訓,準確判斷出誰“靠的住”、誰“靠不住”,項英本人也是一頭霧水。 1941年1月,悲劇再次上演。皖南事變中,已脫離危險的新四軍副軍長(政治委員)項英,在睡夢中死於叛徒的子彈。

打死他的人是跟隨了他三年,一貫表現得“無比忠誠”的正營職隨從副官劉厚總,一個他自認為最“靠的住”的人。 寧都起義的功臣——袁血卒和郭如岳都被分在了留守的主力——紅二十四師裡,袁任師政治部代主任,郭任七十團參謀長。 1935年3月9日,袁血卒隨項英、陳毅、賀昌率二十四師師部和七十團最後突圍,在會昌天門嶂山區遭敵八十九師阻擊。為掩護首長、戰友們安全轉移,袁血卒率領一個大隊留下來打掩護,部隊且戰且走,戰士們大部犧牲或被打散,袁僅帶數人突出重圍。 突圍脫險後,袁赴上海尋找黨組織,不幸被捕,憑著多年的敵後鬥爭經驗,敵人找不出他的一絲嫌疑,在查無證據的情況下,只好將他釋放。出獄後袁血卒化名吳銀,到國民黨第五十七師當兵,繼續從事黨的地下工作。 1936年8月,袁又以政治嫌犯被捕入獄,直到1937年11月,隨著“釋放全國政治犯”的大潮,袁才被釋放出獄。出獄後,袁雪卒歸心似箭,盼望著早日重回黨的懷抱,與難友們一路討飯,經浙江、安徽、河南、陝西數省,歷經艱辛找到西安八路軍辦事處,年底到達延安。此後,他經受了長期的政治審查,直到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才撥亂反正,得到平反。

郭如岳的遭遇更慘,他原先是西北軍董振堂旅的作戰參謀,起義後曾擔任過紅十三軍三十七師師長、紅七軍團參謀長,由一名營級幹部迅速成長為我軍的高級指揮員。可後來,似乎是老天的故意捉弄,具有很強軍事才能的他竟被留在了蘇區,而且直到紅二十四師準備突圍前,才被臨時任命為第七十團的參謀長。後隨部隊突圍,在天門嶂山區與敵激戰,郭負傷被打散,獨自一人在茂密的茅草叢中藏了七天。七天后,餓得渾身乏力的他還是被敵人搜了出來。敵軍官審問他時,郭如岳自稱叫郭守康,是士兵。見問不出什麼名堂,敵軍官走了,這樣本該是可以混過去的,沒想到上天再次捉弄他一回。一個小孩在門口看了他一眼,然後迅速走開。不多久,敵軍官又笑嘻嘻的回來了,對他說:“你不是士兵,你是紅軍的參謀長,那個小孩認識你!”

三個月後,郭如岳被敵人押送至南昌,被國民黨當局判刑十五年。抗日戰爭爆發後獲釋,流落上海等地,與黨失去了聯繫,靠乞討、打工謀生。直至上海解放,郭如岳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找到昔日的老首長——時任上海市市長的陳毅同志,後由陳毅介紹,在解放軍第三野戰軍第九兵團教導團任教育參謀,1953年轉業回甘肅老家,1978年任甘南藏族自治縣政協委員。 留守的主力紅二十四師裡面,還有一位副團長,也是寧都起義過來的干部,名叫曹樹良,曾在董振堂的七十三旅擔任過營長。起義後不久加入中國共產黨,軍事上很有一套,由他率領的湘南游擊隊轉戰於叢山峻嶺之間,一直堅持到國、共第二次合作。他的部隊後來編入新四軍,走上了抗日戰場,而他卻永遠長眠在他戰鬥過的地方,順便提一下,曹樹良同志也是被錯殺的。

事情還得從1937年8月說起,當時中共中央通電全國,號召組織抗日民族統一戰線,呼籲國、共兩黨一致抗日,實行第二次合作。不久,國、共兩黨達成協議,蔣介石同意將南方八省十三個地區的紅軍游擊隊,改編為國民革命軍新編第四軍,項英與陳毅開始積極聯絡各路紅軍游擊隊下山集中。由於湘贛蘇區的游擊隊與他們失去聯繫很久,必須上山去尋找他們。可派誰去傳達黨中央的指示呢?二人一合計,決定讓湘南游擊支隊的政委去完成這個任務。這個支隊的支隊長就是曹樹良同志,當時考慮到政委負傷剛愈,行動不便,曹樹良便帶了一名警衛員親自前往…… 二人歷經千辛,終於在蓮花的九隴山里找到了由譚餘保同志領導的游擊隊,可剛一見面竟被對方誤認為是叛徒,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就慘遭殺害。噩耗傳來,曹的部下無不為之痛哭。英雄為革命出生入死,沒有犧牲在敵人的屠刀下,卻悲慘地死在了自己人手裡。曹樹良同志被錯殺,是過了很久才得以證實的,而且不知道什麼原因,直到1982年才被追認為革命烈士,這中間竟整整相隔了四十五年。 陳義厚畢業於北平醫專,後參加西北軍任鹿鍾麟部的軍醫官。中原大戰後編入國民黨第二十六路軍中,寧都起義後曾擔任紅五軍團軍醫處處長。 1932年,軍醫處改為衛生部,陳義厚任部長。同年加入中國共產黨。 1933年春,陳義厚率領紅五軍團衛生部參加了第四次反“圍剿”的戰場救護工作,組成了從繃帶所——野戰醫院——兵站醫院——後方醫院——總醫院的關聯性救護體系,為及時搶救傷員做出了重大貢獻。在任紅五軍團衛生部長期間,積極貫徹中革軍委總衛生部提出的“一切為了傷病員,一切為了指戰員健康”和“預防第一”的方針,在五軍團大力開展以消滅痢疾、瘧疾、下肢潰瘍等常見病為重點的群眾衛生運動。 1933年8月,陳義厚任紅軍衛生學校校長。帶領全校師生艱苦創業,自編自印講義教材,自己動手蒐集、製造各種標本、模型和掛圖,通過多種渠道,充實教學設備,先後建立了圖書室、模型室、試驗室,促進了教學。紅軍長征前夕,衛生學校共培養醫護人員686名,為紅軍各部隊補充了衛生技術力量。 陳義厚對病員誠摯熱情,對工作認真負責,對醫術精益求精。衛生學校附屬醫院是中央蘇區醫療技術水平最高的醫院。陳義厚在艱苦的戰爭條件下,擠時間編寫了《診療手冊》、《藥物學》、《處方學》等書,還創辦了《紅色衛生雜誌》。 1934年10月,中央紅軍長征時,為了管理留下來的8000多名傷病員,成立了中央蘇區衛生部,由陳義厚負責。 1935年春,陳義厚在指揮部隊轉移時,遭敵機轟炸,壯烈犧牲。 羅忠毅於1927年入馮玉祥部當兵,1931年隨國民黨第二十六路軍到江西。同年12月參加寧都起義,編入中國工農紅軍第五軍團,後到瑞金入紅軍學校學習。 1932年加入中國共產黨,1933年起任福建軍區司令部參謀、作戰科科長,連(城)寧(化)(龍)岩軍分區參謀長。參加了中央蘇區第四、第五次反“圍剿”。 1934年10月中央紅軍主力長征後,羅忠毅留在閩西南地區堅持極其艱苦的三年游擊戰爭,歷任閩西南第一軍分區司令員、閩西南游擊隊第一縱隊司令員、閩西人民抗日義勇軍司令員。 1937年全國抗日戰爭爆發後,羅忠毅任新四軍第2支隊參謀長。 1940年7月,陳、粟率江南主力北渡長江後,羅忠毅任重建的江南指揮部指揮,留在蘇南堅持敵後抗日游擊戰爭,指揮部隊多次挫敗日偽軍“掃蕩”“清鄉”和國民黨頑固派軍隊的進攻。 1941年皖南事變發生後,羅忠毅率部接應新四軍突圍北撤人員,為保存抗日革命力量作出重大貢獻。 4月,蘇南新四軍部隊改編為新四軍第6師,羅忠毅任第6師參謀長兼第16旅旅長,率部轉戰於句容、丹陽、武進、溧水地區。此時,國民黨頑軍對蘇南新四軍實施“進剿”。 1941年5月下旬,羅忠毅率新四軍第16旅在溧陽縣黃金山三戰三捷,斃傷俘頑軍900餘人,取得重大勝利,為新四軍挺進蘇南以來“空前第一次之運動戰”。黃金山大捷,扭轉了皖南事變後茅山地區的危急局面。 6月,第16旅回師茅山,為配合東路蘇常太地區的反“清鄉”鬥爭,積極發動攻勢,在7、8月間連續拔除20多個日偽據點,收復了皖南事變後被日偽軍侵占的全部地區。 1941年11月28日凌晨,日軍集中3000餘人的兵力,突然襲擊新四軍第16旅旅部和中共蘇皖區委機關駐地溧陽縣塘馬村。羅忠毅和旅政治委員廖海濤指揮部隊與日軍展開血戰,先後打退敵人8次沖鋒,殲敵700餘人,使旅部、後勤單位1000餘人得以突出重圍。而羅忠毅和廖海濤等270餘名指戰員在血戰中壯烈殉國,時年僅31歲,是新四軍對日作戰中犧牲的、職務最高的領導人。 盧壽椿曾任二十六路軍七十四旅一營營長,在起義前曾作為七十四旅旅長季振同的代表,前往蘇區與劉伯堅聯繫,請示組織起義等事宜。寧都起義時,他率部包圍二十五師師部,捉拿反動官長——李松昆,是起義的功臣。參加紅軍後不久入黨,曾任紅五軍團第十五軍四十三師師長。後調軍委紅軍大學,任訓練部副部長兼上級幹部大隊大隊長。 1934年10月中央紅軍主力長征後,奉命留在江西根據地堅持鬥爭,1935年春在贛南的一次戰鬥中犧牲。 王蘊瑞的遭遇很曲折,寧都起義前,他就加入了二十六路軍的地下黨組織。起義後,王蘊瑞歷任紅五軍團第十四軍司令部作戰參謀,建、黎、泰警備司令部參謀,同年10月調紅七軍團司令部任作戰科科長。 1934年7月,中共中央命令紅七軍團組成北上抗日先遣隊,向閩浙皖贛進軍,執行牽制任務。同年11月,紅七軍團與紅十軍合編為紅十軍團,王蘊瑞升任第三師師長。部隊北上途中在懷玉山遭敵重圍,激戰多日,後隨粟裕成功突圍,任紅軍挺進師參謀長,轉戰於浙西南,開闢游擊根據地。 1935年8月任浙西南軍分區司令員。同年9月,國民黨軍隊向浙西南根據地進剿,粟裕率主力跳出敵人的包圍,王蘊瑞則率少數部隊留在根據地牽制敵人,在一次戰鬥中,部隊被打散,他隻身突圍輾轉回到了河北老家,與黨失去了聯繫。抗日戰爭爆發後,王蘊瑞找到八路軍東進縱隊,說明了身份,重又回到黨的懷抱。後歷任八路軍一二九師東進縱隊司令部二科科長,冀南軍區參謀處處長,第二軍分區司令員等職。解放戰爭時期,歷任中原野戰軍二縱參謀長,二野三兵團參謀長。全國解放後,歷任川東軍區參謀長,中國人民志願軍三兵團參謀長,志願軍副參謀長,參謀長,南京軍區參謀長,軍事科學院副院長兼院辦主任等職,1955年被授予少將軍銜。 1989年3月20日在北京因病逝世。 紅五軍團裡還有一位傳奇人物,叫周駿鳴。寧都起義時,他在二十五師七十五旅任少校營長,率全營參加起義,部隊改編後在紅五軍團裡任團長,是一位下定決心幹革命的起義軍官。可惜事與願違,一個多月以後,周俊鳴和幾個團長被宣布離開部隊,原因是白軍的軍官不能用。於是1932年1月,周駿鳴經朱德總司令親自批准,回河南確山的老家開展革命活動。周駿鳴回到家鄉,先後在石滾河領導了兩次農民暴動。被國民黨河南軍政當局通緝。 1933年7月,他如願加入中國共產黨,領導著汝確邊區艱苦的武裝鬥爭。 1934年11月,任中共河南省委軍委書記,1935年因叛徒出賣被捕,後經黨組織營救出獄。 1936年1月鄂豫邊區紅軍游擊隊誕生,周駿鳴任游擊隊長,隊伍一度壯大到數百人。 1937年4月赴延安參加黨代表會議,後留延安學習。同年7月,周駿鳴再次被黨組織派往確山,任中共豫南特委軍事部長兼豫南人民抗日獨立團團長。後部隊編入新四軍,任新四軍五支隊副司令員,第二師參謀長,1943年春入延安中央黨校學習。解放戰爭時期,歷任淮南軍區司令員,華中軍區參謀長,華東軍區副參謀長兼後勤司令部司令員等職。全國解放後,歷任國務院水利部副部長,林業部副部長,黑龍江省農牧廳副廳長,河南省政協副主席等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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