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頁 類別 傳記回憶 奎因百年紀念文集

第7章 埃勒里·奎因對後世的影響與貢獻

奎因百年紀念文集 ellry 7253 2018-03-16
100年前的1905年,美國紐約的布魯克林住宅區誕生了兩個新生命,100年後的2005年,我們仍然可以在世間找到他們燃燒的耀眼余光。埃勒里·奎因,史上最為傑出的偵探小說家之一,今年已是整百年了。無論是作為一位作家、編輯甚至偵探,奎因的名字都似一枚枚鮮活的烙印,訴說著品質的保證和強大的鼓舞。 從1929年開始,到國名系列與悲劇系列的結束,這段時期內,奎因的作品有一些令人著迷的特色:調理極為清晰的推理過程,死亡留言的使用,作品當中體現出來的推理的深度在當時和今天看來都是無與倫比的。我們在奎因的很多作品中,可以讀到這樣的字句:“……那是某種模式……”,或“……總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之類的,這樣的一種直覺主義證明了奎因仍然承襲了範·達因的一些風格,奎因自己的特點並不在於此,而我們關注的也僅僅是推理的精彩與真相的意外。從奎因最早的作品的解答來看,他的“二分法”推理已經頗具雛形,即非此即彼的推理,偵探嘴裡念念有詞:“通過某某線索可以知道,某某人絕非兇手;或者,既然不是這樣,那麼一定是那樣。”於是當真相的範圍逐漸縮小,我們就可以看到諸如《Z之悲劇》那令人蕩氣迴腸的推理大結局———在一分再分之後,兇手被完全鎖定,非之莫屬(這也許是奎因的二分法推理運用的最為精彩的一次)。類似的情形我們可以在以及里看到,尤其是前者最後一章洋洋灑灑的偵探陳詞伴隨著真相的巨大轉折,相信對很多人造成的衝擊至今難忘。

讓我們再來看看奎因作品的另一個顯著特點———公平競爭。在國名系列中除了《孿生之謎》,奎因無一例外的在揭示真相之前發出了挑戰讀者的宣告:至此,所有的線索都已經明白無誤的呈現在您的眼前,如果您是一位有心的讀者,相信此刻,應能與偵探一起發現事實的真相。為了製造真相的意外感通常可以有兩種方式,第一是使用異想天開的詭計,第二是謎題的精巧佈局,卡爾是前者的大家,而奎因則完美地詮釋了後者。因此,請別再以為線索越多越好,因為這兩兄弟早就站在佈滿岔路的終點偷笑了。我們甚至在很多作品中得到了偵探的提示,告訴我們什麼是不可能的,什麼是必然的,例如《Y之悲劇》與(這往往令讀者拍案叫絕,是奎因的又一特色),最終我們離真相接近的距離與總長相比也只是九牛一毛。更有甚者,我們曾被某些作品的多重解答玩得暈頭轉向,這也是導致大偵探奎因間歇性消極不振的原因。

奎因也許不是具有多麼奇思妙想的天才,但他卻絕對是一位大師。偵探小說中的許多元素從他開始展現出極其驚人的魅力,奎因之前也有小說包含有死亡留言,例如柯南·道爾的《博斯科姆比溪谷秘案》和阿加莎·克里斯蒂的,但抽象的無文字的死亡留言在《X之悲劇》中,所蘊含的推理的藝術和美感,則超越了前人。奎因也寫不可能犯罪,但並非我們常常提及的密室殺人,更多的,奎因涉及到的是不可思議的消失。無論是中的點25口徑手槍,還是《七月雪球》裡面身軀龐大的火車,都消失得有模有樣。通過這些量多質優的作品,奎因向我們展示了他的全能———這一點,似乎沒有人超越。 奎因和卡爾及克里斯蒂不同的是,解謎過程並不是非常離奇,但最後全部合理且完美的解開謎底。完美的伏筆,引人入勝的謎,饒有興趣的各個出場人物,出人意料的犯人設置等等,他所有作品都說明他是一個真正推理小說家的典範。一般人常常說“推理小說不就是解謎麼”,但寫解謎小說是很困難的,尤其堅持寫半個世紀更是非常困難的事情,讀了奎因的長篇之後就會有清楚的認識。

奎因後來的作品發生了一些改變,在故事的人物以及場景上,有了新的特點:隱喻和指代。我在這裡並不想對此做過多的討論,因為我認為這一方面,牽涉到奎因自己的思想轉變,以及時代脈搏的變化,並未對後來的作家造成較大的影響。 雷克斯·斯托特(Rex Stout,1886—1975)和奎因一樣也是美國著名的偵探小說作家。他的“尼羅·沃爾夫”(Nero Wolfe)系列偵探小說在人物對話、心理分析、情節設置等方面也深受範·達因和奎因等人的影響。同風度翩翩的奎因一樣,他的人物對話犀利機智,針鋒相對,讀來有古希臘戲劇一般的雄辯色彩,兒時表演戲劇的經歷在這方面發揮了極大的作用。這些對話往往同大量的人物心理活動和性格特徵描寫結合在一起,被用作甄別兇手的手段。也同奎因一樣,他喜歡採用兩段式框架結構。故事一開始·謀殺發生,偵探人物出場。緊接著,揭露兇手的作案手法。後半部則集中描述如何查找真兇。他的故事情節都是由點到面地平鋪開,環環相扣,此起彼伏的一系列事件既是過程本身,又因各自的聯繫而組成有機的整體。此外,他還善於營造真實的氛圍,作品中所有的人物都被賦予固定化的角色,並且每部均有出場。他十分巧妙地把案情的敘述融入單調、重複的日常瑣事中,成功地創造一個較為真實的虛擬世界。

斯圖亞特·帕爾默(Stuart Palmer,1905—1968),是比較公認的受到奎因影響的作家,老處女威瑟斯是他筆下的主要偵探。業餘偵探和紐約警察局,是不是令你想起了奎因呢?沒錯,威瑟斯的初登場作品《企鵝潭之謎》(The Penguin Pool Mystery,1931)也許就帶有的影子:檢察官派普與理查德·奎因相似;相同的城市,紐約;案發現場都是人群擁擠之處,企鵝潭的水族館和羅馬帽子的劇院;在關於兩樁案件裡涉及到的帽子提供的線索方面,二者也有很多共同之處。 《企鵝潭之謎》甫一出版,即受好評,完全不輸給前一年粉墨登場的馬普爾小姐。 另一位聲名顯赫的作家克雷格·賴斯(Craig Rice,1908—1957)的作品更加被認為像極了奎因。克雷格·賴斯本名喬治亞娜·倫道夫。 1939年,她以克雷格·賴斯的筆名出版了第一部偵探小說《凌晨三點的八張面孔》(Eight Faces at Three)。據她自己介紹,這部小說的創作整整花費了兩年時間。起初,她順利地寫完了第一章,但接下來的章節卻不知如何動筆,後來總算敷衍成書。不料,書中的偵探主角約翰·馬隆居然得到了廣大讀者的認可,她由此而成為一個知名的暢銷書作家。克雷格·賴斯一生短促,僅創作了28部偵探小說。這些小說情節曲折生動,邏輯推理環環相扣,體現了奎因式的典型的精巧佈局。在偵探小說領域,她與福翠爾和奎因構成了“超現實主義三人行”———將重點放在構造一連串的怪奇表象,形形色色反常的人物和事件令讀者產生極大好奇與潛在的恐懼感;但最終通過邏輯的鎖鏈,將它們完全統一起來。從年代上來看,賴斯是最晚出道的,因此,她成為奎因頭號書迷也就不足為奇了。在她的作品中,除了相似的場景設定,甚至還出現了與奎因小說中相同的身份幾乎一模一樣的人物。

此外,安東尼·阿伯特(Anthony Abbot,1893—1952)的8部“撒切爾·科爾特”偵探小說也有如下標誌性的奎因特色:以復雜生動的情節構思見長。尤其是早期創作的《杰拉爾丁·福斯特謀殺案》(About the Murder of Geraldine Foster),非常強調對謀殺現場的調查,重視目擊者的證詞,將破案解謎的重點放置在獲知謀殺的時間、地點和方式上。不過以上幾位作家筆下的偵探則與埃勒里·奎因有天淵之別,一個是老處女,一個是酒鬼色狼,最後一個則是警察局局長。這一方面說明奎因對其他作家的影響主要在於文章的“plot”,另一方面也說明,奎因早年並不注重對人物的塑造。 也有人認為卡爾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奎因的影響,例如卡爾的邏輯以及犯罪調查程序,對現場的思考深度,對潛在誘因和新信息、新線索的洞察等等。奎因和卡爾都花費大量的筆墨描述案發時所有人的位置、行動、反應,最終構成了一個複雜龐大的舞台。與阿加莎對人物隱藏的過去展開調查所不同的是,這兩人關心的只是犯罪本身。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奎因成為了先鋒式的偵探廣播劇作者之後不久,卡爾也緊隨其後,涉足此領域。

在當代,則有更多的作家是讀著奎因的書長大的。以“短篇偵探小說之王”愛德華·D.霍克(Edward D. Hoch,1930-2008)為例,在他9歲那年,讀了第一本偵探小說,即是奎因的,這可說是影響他一生的一次閱讀。在表達對奎因的感激之情的《致敬》[收錄在《錯誤的悲劇》(1999)一書中]一文中,霍克這樣寫道:“我想你會說它改變了我的一生,這也解釋了為什麼我早期的短篇小說總是首先投稿到《埃勒里·奎因神秘雜誌》。” 1969年埃勒里·奎因所著的短篇偵探小說史研究專著《奎因的精選》(第二版)曾談及江戶川亂步的作品。雖然沒有將亂步的小說列入125本最重要的短篇偵探小說書單,但還是提到他的三本小說集(《心理測試》、和《幻想與怪奇》)。 1978年奎因主編了《日本推理小說傑作十二選》,序言中他還簡單論述了日本推理小說發展。在其後的《世界短篇小說傑作選2》(1982)中,他把松本清張和夏樹靜子的小說和英美名家偵探小說並列一書,可謂歐美第一人。不僅如此,奎因及其作品在日本也有著極其巨大的影響。

日本推理小說的起源可以上溯到明治二十年(1887年)。雖然以黑岩淚香用(準確地說是改寫)“偵探小說”這一名詞為起點,但真正由日本人創作的應該是在大正十二年(1923年),也就是江戶川亂步創作的第一部小說《二分銅錢》那一年。日本的推理小說由最初的以江戶川亂步為中心發展,出現了很多很有個性的作家,迎來了現在的繁榮。 1929年,埃勒里·奎因發表處女作,其後不久他的作品就傳到了日本。雖然並沒有按照作品的發表順序傳入日本,但對當時的推理小說界帶來了很大的好處。除了由於太平洋戰爭曾一度中斷外,奎因的作品均被翻譯到日本,戰後奎因的代表作反映了那個艱難時代。 和歇洛克·福爾摩斯及江戶川亂步作品一樣,奎因的作品,尤其是初期的國名系列和悲劇四部曲等作成了推理小說家必讀的,推薦讀的書的前十名里肯定有奎因的作品。當然那是因為奎因的作品有潛在的魅力。推理界的巨匠鮎川哲也就魅力這一點曾說過,他從心底里佩服奎因(《埃勒里的秘密》,1982)。

在1999年7月版的《EQ》雜誌(EQMM日文版),偵探小說作家、評論家和讀者選出了100本史上最好的偵探小說。其中十大偵探小說的排名是: 1.《冒險史》(阿瑟·柯南·道爾爵士) 2.《Y之悲劇》(埃勒里·奎因) 3.(阿加莎·克里斯蒂) 4.《布朗神父的清白》(GK切斯特頓) 5.《幽靈夫人》(康奈爾·烏爾里奇) 6.(約翰·狄克森·卡爾) 7.(雷蒙德·昌德勒) 8.(阿加莎·克里斯蒂) 9.《X之悲劇》(埃勒里·奎因) 10.《九個裁縫》(多蘿西·塞耶斯) 在最好的30本偵探小說中,還有另外3部奎因的作品:(11名),(15名)和《兇鎮》(22名)。被某些美國評論家認為是他最好的作品的在日本讀者中只排名40。

不論是在以理論解謎為主旨的Mystery還是被稱為真正的推理的體裁方面,奎因的作品是最好最有影響的典範。在奎因去世的那一年,某偵探小說雜誌登載了一個問卷調查:問卷調查的第一個問題就是:對奎因的事情關心嗎? (專門設置了一個向讀者提出挑戰的標題。)讀者反響強烈,有人說道:“對於當時還沒有很好理解真正的推理的我來說,是奎因教會了我去理解真正的推理。”;“初中被問到尊敬的人的時候,記得我回答的是奎因。如果不知道奎因的話,恐怕沒有現在的自己,恐怕會走一條完全不同的道路。奎因就像神一樣,我深深地尊敬著他。”……雖然沒有這麼誇張,但是在現在的日本恐怕沒有哪個作家未受到奎因的影響。身為當下新本格旗手的綾辻行人說道:“少年時代,每當人問我:'誰是你最尊敬的人?'時,我總是毫無猶豫地回答:'是埃勒里·奎因',直到現在,這份尊敬依然沒有多少改變。”本格Mystery俱樂部會長有棲川有棲感言:“埃勒里·奎因之作品,讓人見識到本格推理小說是多麼迷人且令人驚嘆的文體,他是我永遠的憧憬與目標。”二階堂黎人對奎因也不無讚歎:“透過埃勒里·奎因的邏輯魔術,我們學到了什麼是近代推理小說的理想境界,更重要的是,他讓我們了解到'去推理'這件事有多麼有趣。”

奎因作品意識最直接的表現還是它的標題。以為開始的國名系列,就已經有些引起了日本作家的興趣。 “國名+物件+之謎”這樣的標題雖然不是奎因的專利,但是對推理小說以國家名字來命名,實屬罕見。同時也可見奎因希望遊歷山川的心情。 有棲川有棲是受到奎因影響很深的作家,除他的國名系列標題之外(《英國庭院之謎》、《瑞士館之謎》、《俄羅斯紅茶之謎》、《波斯貓之謎》、《巴西蝶之謎》等等),他同樣使用過挑戰讀者。當然,他也寫過不少關於奎因的論文。 2005年6月由創元社出版的北村薫的長篇小說《日本硬幣之謎》則是向奎因致敬的仿作。小說設置在1977年。這年作家兼名偵探埃勒里受出版社之邀到日本,行程中對東京發生的一起兒童連環兇殺案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奈奈子是當時大學裡推理研究會的成員,也是奎因書迷會會員。終於,以那個幼兒連環事件的事情作為契機,她成為了埃勒里在東京的嚮導。名偵探與奈奈子展開了調查。而且,奎因作品的標題所具有的特色,即使自認為沒有受到奎因影響的笹沢左保也很想嘗試用這種命名方式。 奎因的《Y之悲劇》(有棲川有棲處女作《月光遊戲》其副標題就是《Y的悲劇'88年》)名列於十部優秀小說的前茅,以巴納比·羅斯名字發表的悲劇4部的標題的命名方式也是很有魅力的。夏樹靜子的非常有名,這部作品也受到了奎因的影響。在日本作家裡,夏樹靜子是公認的最直接地受到奎因(不只是弗瑞德里克·丹奈)的影響的一個人,尤其是描寫女性微妙心理的《天使的消逝》。丹奈於1977年第一次來日本後,又於1979年再次來日。翌年夏樹靜子受到了丹奈的拜訪後,與其交往愈深,聽取了許多關於推理小說方面的建議,特別是1982年刊登的體現了這些很詳細的建議,還有在丹奈死後,她所寫的、等也可以看出來。 獲得2005年本格Mystery大賞的法月綸太郎更是公認的奎因追隨者,法月綸太郎筆下的偵探也叫法月綸太郎,而偵探的父親也是警官。這和埃勒里·奎因,理查德·奎因的設定如出一轍,在相隔了大半個世紀之後,兩顆雙子星交相輝映著。法月綸太郎的悲劇系列作(、)也與奎因的4部悲劇相對應。至於文章本身的模仿痕跡,我們可以看到,他的《再度赤的噩夢》1992年)模仿的是奎因的,講述了連環殺手的故事;另一本是《為了賴子》(1990年),與頗為相似。這時的作品甚至受到奎因後期問題的影響,偵探融入了故事中而成為事件的一部分,主角自身也同時在感受隨之而來的痛苦,成為了所謂“苦惱的偵探”。在談到創作時,法月綸太郎說:“我本身對於模仿埃勒里·奎因是有自卑感的。但是因為有處在藝術與仿製邊界線上的西格爾(美國雕刻家,以其普通人的現實主義石膏模型而聞名)的作品,讓我覺得還是有可能突破這種自卑感的。” 當今的作家筆下仍然能看到名偵探埃勒里·奎因的身影,同時奎因小說對本格派的寫作技巧有大的影響。如鮎川哲也著名的鬼貫警部系列,有相當好的伏筆和完美的推理,可以說是對奎因的挑戰;推理小說家中町信也對奎因所喜好的死亡訊息進行了多次挑戰。儘管不是出於本意,但奎因的作品總是給讀者一種“向讀者挑戰”的印象。對奎因的挑戰書最快作出反應的是江戶川亂步,在只有為數不多的長篇譯作的1932年他發表了題為《騎士道的偵探小說》的文章: 對於奎因的偵探小說來說,作者與讀者是兩名執劍互鬥的騎士。讀者被作者當面給擺下嚴峻的挑戰書(實實在在地在小說中出現了挑戰書),然後兩人做理論上的激辯交鋒。騎士奎因如視蛇蠍般厭惡卑怯的態度,假若讀者騎士的劍掉了下來,騎士奎因便停止戰鬥,靜靜地等待對手把劍重新拾起再來。這就是以公平遊戲(fair play)作為第一信條的奎因騎士道。 經常書信往來和給賜贈簽名書的江戶川亂步,其作品本身卻完全看不到受奎因的影響。然而,在評論、研究和雜誌編輯等小說以外的層面上,則可以找到奎因的足跡。這樣說來,假若還包括了與江戶川亂步的關係,埃勒里·奎因是對於日本推理界全體存在著無可估計重大影響的作家。 另一方面,EQMM對推廣歐美短篇小說在日本的普及起到了巨大的作用。 1956年7月由日本早川書房在奎因主編的EQMM支持下推出EQMM日文版,1978年合同到期後改由光文社刊出,名為《EQ》雜誌(1999年7月和光文社合同到期後停刊)。 EQMM日文版繼承了母刊選文必精的宗旨,也是日本著名的偵探小說雜誌。它不僅翻譯國外的偵探小說精品也刊登本國作家的作品。在上世紀日本翻譯還不發達情況下,市面上能夠見到的短篇集,多為奎因、克里斯蒂等名家名篇,因此對於愛好短篇小說的讀者來說,EQMM日文版就必然成為了這樣的一個窗口。 另外,本文還須增加兩章節(奎因作家之外的貢獻,EQMM的影響)才算是真正完整的。但一方面才識和時間有限,另一方面這兩個內容在文集中的其他文章(參見ellry的《弗瑞德里克·丹奈:作家、編輯、學者》和樂陽的《埃勒里·奎因和他的雜誌》)中會有相當精彩全面的表述,筆者也就不再贅言。 在本文的寫作過程中,我要特別感謝以下朋友對我的幫助:日本的齋藤正敏先生———EQFC(埃勒里·奎因迷俱樂部)會長,現居美國———他提供了許多十分寶貴的資料以及建議,使得我的寫作不至於無從下筆;我的朋友skyshine和香港的路人甲先生,細緻的提供了耐心的翻譯支持;ellry,給了我這樣的機會,同時也給了我相關的建議和資料。 同時,我也一併感謝廣大喜愛推理小說和奎因的朋友,你們是我寫作的動力。謝謝。 1.山前譲:《最良最大のお手本:クイーンが日本のミステリー界に與えた影響》(最好的範本:奎因給日本推理小說界帶來的影響),2004; 2.Ellery Queen:《The Tragedy of Errors and Others》,Crippen & Landru,1999; 3.Michael E. Grost:A Guide to Classic Mystery and Detection,http://members.aol.com/MG4273/classics.htm; 4.黃祿善:《美國通俗小說史》,譯林出版社,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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