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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一章1905—1935年

馬明方 强晓初 7679 2018-03-16
12月14日(農曆乙巳年十一月十八日)出生在陝西省米脂縣葉家岔一個貧苦農民家庭。父親馬聚財,粗識文字,孑農為生。母親羅氏,勤勞淳樸,淑德懿行,鄉里聞名。明方為長子,乳名羅增,學名汝舟,號濟民。參加革命後改名明方,有時也寫明芳。曾用名馬有德、李明方。在新疆監獄化名馬洛夫,也稱馬夫。 秋妹妹年芳生。因家貧未上學讀書,結婚後以農為生,是個勤勞儉樸的家庭婦女。 到距家二里路的王家灣私塾讀書五年,受啟蒙老師王嘉仁教誨,刻苦學習,打下了較好的語文基礎,毛筆字也寫得好。 明方從小就很懂事。一次,他看母親挽著褲腳在腿上搓麻繩,又苦又累。他問母親:“疼不疼?”母親說:“疼哩嘛。”他立即脫下自己的褲子趴在母親身旁說:“媽,在我屁股上搓!”母親憐惜地笑著說:“傻孩子,媽不疼,屁股上不能搓,耍去吧。”

考入距家十幾里路的申家坪完小上學。由於家貧,不僅在學校發奮讀書,學習成績常常名列前茅;而且在家裡經常參加生產勞動,不怕苦,不怕累,老實淳樸,很受鄉親們稱讚。 秋以優異成績從申家坪小學畢業。後輟學在家,複習功課。雖然家境貧寒,但他仍渴望求學深造。 3月4日農曆甲子年正月二十九日,弟弟正方生。正方參加革命後,好學勤政,進步很快,曾任中共陝西省委農村工作部、經濟部副部長,中共陝西省紀律檢查委員會委員、省黨代會代表,陝西省第五、六屆政協委員等職。明方與小弟雖長期工作兩地,很少在一起生活,但同氣連枝,手足情深。他臨終前還對女兒馬銳說:“你二大是我惟一心愛的弟弟,我很想他。”秋在申家坪小學擔任初年級語文教員,一面兢兢業業教書,一面仍刻苦複習功課,準備報考中學。

春考入設在綏德縣的陝西省立第四師範學校(以下簡稱綏師)讀書。這是一所由共產黨人主持執教的“紅色學府”。在校長李子洲和共產黨員王懋廷等人“求學毋忘革命,革命毋忘求學”的教育熏陶下,閱讀進步書刊,接受馬列主義啟蒙教育,思想進步很快。 3月在綏師參加追悼孫中山先生大會,對中山先生。 “以俄為師”的革命精神,至感欽佩。 6月上海“五卅”慘案後,積極參加綏師舉行的反對日、英、美等帝國主義的示威遊行,並到農村進行革命宣傳活動,發動農民捐款捐物,支援上海工人的革命鬥爭。 6月24日參加綏師“驅吳運動”大會,聲討直系軍閥、陝西督軍吳新田慫恿槍傷省立一中學生的野蠻罪行,支援全省學生驅吳鬥爭的正義行動。

秋經馬瑞生介紹,加入中國共產黨。 12月26日參加綏師舉行的示威遊行,聲討帝國主義利用基督教進行文化侵略的罪行。 春在綏師中共黨組織內擔任小組長、支部書記。 3月20日參加綏師紀念北京“三一八”慘案大會,憤怒聲討段祺瑞在帝國主義指使下槍殺反帝示威群眾的賣國罪行。暑假參加綏師組織的下鄉宣傳隊,到農村發動農民開展抗糧、抗租、抗捐、抗稅鬥爭。 10月奉黨組織指派,到國民軍聯軍史可軒部做士兵政治工作。 11月任國民軍聯軍史可軒部二營政治指導員、中共黨支部書記。 夏初在“四一二”反革命政變後,積極參加陝西黨組織和駐軍集會,揭露蔣介石的反革命罪行。 9月因馮玉祥與蔣介石在“徐州會議”後,實行“寧漢合作”,共同反共,從而在原國民軍聯軍中進行“清黨”,西安革命形勢逆轉,馬明方受黨組織指派,離開西安回陝北工作。秋同高崗、曹亞華等人一起,在橫山縣舊城和響水堡舉辦農民運動講習所,培訓農運幹部。

10月中共綏德縣委派馬明方到橫山縣傳達中共“八七”會議和陝西省委“九二六”會議精神。馬明方在響水堡建立了中共橫山區委並任書記,以小學教員作掩護,開展革命活動。 是年小弟高方生。 12歲時因病不幸夭折。 春奉調回米脂縣楊家溝以小學教員身分作掩護,做發展黨組織的工作。 4月任中共橫山區委書記,屬中共榆林縣委領導。 下半年任中共綏德縣委巡視員,分赴各區巡視和幫助工作。 8月到綏德南區巡視工作時,在鐵茄坪無定河畔召開南區區委會議,部署發展黨組織和開展群運工作。 冬先後到綏德縣的義合、馬家川、雷家溝、義上坪等黨組織基礎較好的地區巡視和調查研究。 1月任中共綏德北區委員會書記,並在四十里鋪小學以教員作掩護,開展黨的工作。

2月同崔田夫、霍維德、崔田民等一起,參加中共綏德縣代表大會,決定成立中共南區委員會,領導群眾開展要義倉糧的鬥爭。 春任中共鎮川區委書記。 6月同馬文瑞、崔田夫等一起乘綏德縣城逢集之機,組織數千農民衝進縣城,搗毀雞蛋廠,迫使國民黨駐軍和紳士開庫發放銀洋,救濟災民。 下半年先後在橫山、米脂、佳縣、延川等地組織和領導農民開展抗糧抗租鬥爭。 2月13日農曆己卯年正月十五日晚,六歲的弟弟正方出外看秧歌,很久未歸。母親讓明方去找,因未找回,母親很生氣。明方即向母親下跪認錯。鄰居都誇他是個革命的孝子。 3月23日農曆己卯年二月二十四日,女兒馬銳生。她從小隨奶奶在農村生活,勤勞儉樸,艱苦成習。大學畢業後,長期在北京市公安系統的基層單位默默奉獻。

春任中共鎮川區委書記。以小學教員作掩護,在下鹽灣、上鹽灣和無定河兩岸開展農運工作。夏在綏米一帶做黨的秘密工作。因時間緊,任務急,曾幾次路過家門而不入,遂吟詩明志。 “不是愚兒不孝娘,重任在肩非尋常,遇家不歸些小事,舍生忘死為黨忙。”孝心忠心。躍然紙上。 秋一天晚上,馬明方正在鎮川堡一位黨員家中開會,突然傳來消息,說敵人便衣隊已進鎮搜查,情況緊急,他立即砸破玻璃窗,組織同志們轉移脫險。 1月任中共陝北特委委員、中共米(脂)、佳(縣)、鎮(川)中心縣委書記兼中共米脂區委書記。 2月同中共河北省委代表楊璞與河北省委緊急會議籌備處代表白明善一起,到綏德縣委傳達中共六屆四中全會精神。經會議討論,大家一致反對河北省委緊急會議籌備處支持羅章龍擅自成立“中央非常委員會”的分裂活動。

3月因敵人通緝,回家躲避。一天中午,母親在嶮畔放哨,發現有幾個敵探走來。當告知明方轉移時,卻與敵特遭遇。經群眾救護脫險後,轉赴山西太原。 同月馬明方脫險逃走後,米脂縣政府派軍警把明方的父親和幾個鄉親五花大綁押走,並威脅明方的母親說:“要想讓你們的人回來,就用馬明方來換,否則通通槍斃!”後經李鼎銘先生營救,父親和鄉親們才得以獲釋。 夏同中共山西特委常委兼組織部長劉天章取得聯繫後,任中共山西特委巡視員,到崞縣、大同等地煤礦工人中開展革命活動。 秋中共山西特委遭敵破壞後又返回陝北,在下鹽灣同陝北特委書記趙伯平取得聯繫,就地開展黨的秘密工作。 夏秋到神木、府谷一帶巡視檢查工作,並同神木南鄉區委研究,選派一批同志到陝甘邊游擊隊學習軍事知識和開展武裝鬥爭的經驗。

9月25日趙伯平、馬明方、崔逢運等特委同志在葉家岔馬明方家開會,聽取高朗亭等關於延川游擊隊——西北先鋒隊組建以來的工作情況匯報。並由馬明方給高朗亭等游擊隊負責同志輔導學習毛澤東《中國的紅色政權為什麼能夠存在? 》、《井岡山的鬥爭》、《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等著作,要求他們用中央紅軍的游擊戰術武裝游擊隊。 10月1日馬明方同趙伯平、高朗亭等一起共同研究,並以中共陝北特委名義將中國工農紅軍西北先鋒隊改為中國工農紅軍陝甘游擊隊第九支隊(簡稱紅九支隊),於10月20日正式宣布成立,由高朗亭任隊長,艾龍飛任政委。 冬趙伯平率陝北特委代表團回西安向中共陝西省委匯報工作,馬明方代理中共陝北特委書記,並到佳縣店鎮南孤村一帶巡視檢查工作。由於這裡群眾工作基礎好,黨團組織比較健全,遂將特委機關搬住南坬村。

12月13日中共陝北特委代表團給中共陝西省委的第二號報告說,陝北臨時特委由馬明方代理書記兼宣傳委員,負責領導特委的全面工作。 年初主持召開中共陝北特委會議,決定成立中共綏清中心區委,由崔田民、崔正冉負責。會後同霍維德等一起到綏德縣巡視檢查工作。 春中共陝北特委機關從佳縣南抓村搬到烏鎮,馬明方住機關領導全面工作,其他同志分赴各縣調查研究,為召開特委第四次擴大會議做準備工作。 4月下旬主持召開中共陝北特委會議,決定將中國工農紅軍陝甘游擊隊第九支隊,改為中國工農紅軍陝北游擊隊第一支隊,強世清任支隊長,李成榮任政委。 7月23日-25日在佳縣高起家瓠主持召開中共陝北特委第四次擴大會議,並在會上代表特委作政治報告。明確提出大力發展游擊戰爭,加緊開闢安定、綏清、神府三個游擊區,擴大和建立游擊一、二、三支隊,創建革命根據地,條件成熟時建立工農政權。會上選舉崔田夫為特委書記,馬明方為組織委員,協助崔田夫主持特委工作。

7月31日同馬文瑞一起在米脂縣姜興莊姜好興家起草陝北特委第四次擴大會議決議。後因敵特進村抓捕,在群眾掩護下脫險轉移。 8月11日在佳縣寨則溝參加陝北特委召開的緊急會議,討論畢維周、王兆卿、崔明道、高慶恩、王守義、高祿孝六烈士遇難後的對敵鬥爭形勢,採取應變措施,繼續堅持同敵人作鬥爭。 8月中旬陝北特委機關由佳縣烏鎮遷往南孤村後,馬明方到安定等縣巡視工作,開展游擊戰爭。 10月20日中共陝北特委《給中共北方代表的報告》中說:“新特委的負責人常委馬震(知識)、崔(農民)、張(知識),執委高、王、崔,候補趙、賀。”報告中說的馬震即馬明方,崔即崔田夫,張即張達志,高即高長久,王即王兆卿,崔即崔逢運,趙即趙福祥,賀即唐洪澄。 冬在米脂桃鎮檢查工作時,向黨員作形勢報告,對當地工作推動很大。 1月初同郭洪濤一起在米脂東區恢復和發展黨的組織,領導群眾開展創建蘇區的鬥爭,把姬岔、桃鎮、印鬥、楊家溝等地和吳堡、佳縣連成一片,建立了鞏固的蘇區根據地。 1月在佳縣南掘村參加陝北特委召開的黨團聯席會議,郭洪濤傳達了北方代表的指示。馬明方等與會同志對北方代表指責陝北特委犯了所謂“富農路線的右傾錯誤”,進行了抵制,繼續按照高起家瓠擴大會議精神,堅持發展游擊隊伍,開闢建立新的根據地。 2月在佳縣曹家掘村召開會議,根據特委指示,將佳縣特區區委改為中共佳縣縣委,並將米脂東區黨組織劃歸佳縣縣委領導。 4月國民黨八十六師二五六旅一批軍警抄封了馬明方的米脂老家,並宣布了所謂“罪狀”,斥令“如不交出馬明方,沒有好下場!” 4月5日參加在佳縣神堂溝召開的陝北特委會議。會上特委委員匯報了各地開展工作情況,並對所謂“陝北黨犯了富農路線錯誤”的指責,再次進行了抵制,提出繼續開展游擊戰爭,武裝開闢村莊,發動群眾分配土地,建立村鄉蘇維埃政權。 5月初在佳縣王家畔參加陝北各游擊區和各游擊隊代表聯席會議,主要檢查神堂溝決議的執行情況,交流開展游擊戰爭的經驗。會議通過《開展游擊運動創造陝北新紅軍與蘇區的決議》,具體部署了開展武裝鬥爭和分配土地等工作。 6月在清澗梁家渠由馬明方、崔田民主持召開了清澗縣赤衛軍、兒章團大會,成立了清澗縣赤衛軍總指揮部和兒童團總指揮部,選舉蘇保元為赤衛軍總指揮,自治民為兒童團總指揮,在保衛蘇區的鬥爭中發揮了積極的作用。 同月在清澗巡視工作時,對在發展游擊隊和貧農會工作中存在的少數人包辦和強迫命令式的領導方法進行了批評和糾正。 夏同郭洪濤一起在米東恢復和發展黨的組織,建立了中共米東區委。 同期向中央駐北方代表提出統一陝北和陝甘邊的建議,得到北方代表的支持。 7月10日在清澗花崖寺由馬明方主持組建中共陝北特委機關特務隊,隊長高朗亭,政委馬佩勳,擔負特委機關警衛和籌集經費等工作。 8月28日參加在清澗寺嫣裡召開的陝北特委會議,並在會上作了關於第一次反“圍剿”鬥爭經驗教訓的報告。會議通過馬明方起草的關於粉碎國民黨第二次“圍剿”的決議,決定將陝北紅一、二、三支隊擴編為中國工農紅軍陝北第一、二、三團,成立各級工農政權,開展土地革命。 9月同張達志一起,在馬連塔村主持召開佳縣臨時革命委員會成立大會,選舉了革委會主席和副主席。馬明方在會上講話要求進一步做好工作,建立縣蘇維埃政府,分配土地,實現“耕者有其田”。 9月5日在清澗縣胡昌坪村參加中共陝北特委召開的紀念“九一八”大會,號召群眾積極行動起來,支援抗日救國工作。會後同烈士白明善的女兒白飛娥談話,教育她要像父親一樣,-堅持革命,堅定不移。 9月7日在清澗縣棗坪塌村舉辦“高傑村九女幹部訓練班”,並親自講課。稱她們“是陝北蘇區第一批參加土地革命的工農女幹部”。 秋同郭洪濤、張達志一起,通過綏德北區黨組織,以吳家畔為中心開展武裝鬥爭,建立了中國工農紅軍陝北游擊隊第十四支隊,吳創業任支隊長、劉九宮任政委,在綏德、吳堡交界區開展游擊戰爭。 10月根據中共陝北特委指示,在姬家岔鄉黑圪塔村成立黨團米東縣委,分別由郭文華、張漢武任書記。 冬同郭洪濤一起到綏德、清澗檢查土地分配工作。對有些地方把沒收地主的土地,不分配給農民,而採取“集體種地,集體吃飯”的作法,進行了批評和糾正。 1月25日在赤源縣白廟岔(今屬安塞縣)參加陝北第一次工農兵代表大會,選舉成立了陝北省蘇維埃政府。主席馬明方,副主席崔田民、霍維德。秘書長兼國民經濟部長惠子明、土地部長辛蘭亭、糧食部長高旭光、勞動部長祁明珍、裁判部長薛蘭斌、財政部長艾楚南、教育部長陳蓬飛、保衛局長劉子義、貿易局負責人白樹標,秘書張毅忱、吳居第,巡視員強曉初、白棟材。會議還通過了《土地法》、《勞動法》、《婚姻法》和《陝北省工農兵代表大會選舉法》等法令。 1月31日出席慶祝陝北省蘇維埃政府成立大會。指出陝北省蘇維埃政府的成立,標誌著陝北革命根據地的基本鞏固,將會有力地推動著各縣蘇維埃政府的成立,促進陝北革命根據地不斷地得到鞏固和發展。 2月5日在赤源縣周家山僉(今屬子長縣)參加中共陝甘邊區特委和中共陝北特委召開的聯席會議,成立了中共西北工委和西北軍委,統一領導陝甘邊、陝北兩塊革命根據地和紅二十六、二十七軍。劉志丹、習仲勳、馬明方等當選為黨的西北工委核心成員。在此期間,由於西北蘇區沒有建立統一的政權組織,陝甘邊蘇維埃政府和陝北省蘇維埃政府仍繼續領導著這兩個根據地的行政工作。 3月國民黨陸軍第八十四師政訓處長張德容給陝西省政府主席邵力子報告:“本師於洛陽動員時,僅聞陝北為無組織之土匪騷擾。現經兩個月之觀察,知悉情事極為緊張。所謂流為匪寇之民眾,已為共黨領導,形成有力之組織分子,到處活動,造成恐怖現象。其氣焰之猖獗,聲勢之浩大,幾遍及陝北各鄉村。更因陝北地勢險阻,其嚴重性實不亞於過去赤匪盤踞之江西。” 7月馬明方在甘泉下寺灣召開的一次會議上說,中央紅軍已向西北方向前進,很可能到我們這裡來,我們要作好準備,迎接黨中央和中央紅軍的到來。 7月3日隨陝北省蘇維埃政府和中共西北工委機關遷駐永坪鎮。 7月27日—29日在延川縣文安驛參加中共西北工委擴大會議。會議主要內容是進一步傳達貫徹中央第三次“左”傾路線精神。會後,馬明方奉派到中共陝甘邊區特委傳達了這次擴大會議精神。據習仲勳同志1955年4月在西北歷史問題座談會上說,馬明方同志在傳達這次會議精神時,“雖然我們在肅反問題上沒有多談,但我知道他對肅反是不滿意的。” 秋初國民黨反動派為了抓馬明方,曾多次對他的老家抄家封門。他的父母和家人東躲西藏,無法安生。為此,明方給家裡捎信說,現在敵人對蘇區的“圍剿”13趨殘酷,這種局面短時間內不可能有什麼改變,你們住在蔣管區,隨時有可能發生意外。從安全著想,你們可以來蘇區住一段時間,待家鄉解放後再回去。 9月到陝北省各縣巡視檢查土地分配工作進展情況,並對一些“左”的作法進行了糾正。 9月17日在延川縣永坪鎮,同惠子俊、劉志丹、高崗、郭洪濤、崔田夫、張秀山、程子華、徐海東、戴季英等30多人,參加中央北方局派駐西北代表團主持召開的西北工委、鄂豫陝省委和軍隊的主要領導幹部會議。研究討論黨和軍隊的統一領導及第三次反“圍剿”問題。會議決定撤銷西北工委和鄂豫陝省委,成立中共陝甘晉省委,朱理治兼任書記,郭洪濤為副書記,劉志丹、馬明方等13人為省委委員。 9月18日在永坪鎮參加紀念“九一八”四周年暨慶祝紅十五軍團成立大會。 9月23日農曆乙亥年8月26日,馬明方派人把父母親及其家人從米脂老家接到蘇區延川縣永坪鎮棗樹窪暫住。父親問明方:“咱這事倒究鬧成鬧不成?現在連個家也沒有了,咱還能回去不?”明方肯定地回答說:“不要擔心。到時候咱不光要使自己有個家,還要讓所有的窮苦人都有個安樂幸福的家。” 秋末強曉初調任赤源縣蘇維埃政府主席時,擔心完不成黨交給的重要任務。馬明方鼓勵說,你有擔任一年秀延縣蘇維埃副主席的工作經驗,這個主席的重擔你一定能夠挑起來,而且會搞得更好。 10月5日隨陝北省蘇維埃政府機關從永坪鎮遷駐瓦窯堡。 10月陝北省蘇維埃政府主席馬明方、副主席崔田民、霍維德發布《為粉碎帝國主義國民黨軍閥三次圍剿的緊急動員令》指出:依靠千百萬工農勞苦民眾的力量,進行粉碎敵人第三次圍剿的革命戰爭,是各級蘇維埃政府和每個革命同志一刻也不能放鬆的戰鬥任務,要敢於鬥爭,奪取勝利。 11月5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會決定,撤銷中共陝甘晉省委,建立陝甘、陝北省委和關中、神府、三邊特委。朱理治任陝甘省委書記、李富春任副書記,王生玉任省蘇維埃政府主席。機關駐下寺灣。郭洪濤任陝北省委書記,馬明方任省蘇維埃政府主席,機關駐瓦窯堡。陝甘、陝北兩省和三個特區統歸中共西北中央局和中華蘇維埃共和國中央政府西北辦事處領導。 11月10日陝北省黨政領導機關熱烈歡迎中共中央機關進入瓦窯堡。當日中央宣布成立由王首道、董必武、張雲逸、李維漢、郭洪濤組成的五人小組,負責審理陝北錯誤肅反問題。中華蘇維埃共和國中央政府西北辦事處亦同時宣布成立。 11月13日參加中共中央政治局會議,討論陝北根據地工作。張聞天在總結時強調,要把陝北建成為領導抗日反蔣的根據地。 11月15日參加中共陝北省委召開的各縣縣委書記聯席會議。主要動員開展“擴紅”運動。 11月20日參加中共中央政治局會議,討論陝北土地問題,王觀瀾作報告。會議就如何對待富農問題,展開了爭論,各抒己見。 11月下旬同林伯渠、毛澤民一起主持召開陝北省各縣區財政工作聯席會議,討論建立和健全財政工作機構和各項財政工作制度等問題。 11月29日參加中共中央政治局會議,討論擴大民族統一戰線問題。張聞天強調要把統一戰線變為實際行動,堅決同關門主義作鬥爭,反對主要敵人——日本帝國主義。 冬參加陝北省蘇維埃政府召開的各縣土地部長聯席會議,主要討論研究農村土地分配問題。毛澤東到會講了話。 12月6日參加中共中央政治局會議,討論改變對待富農的策略。張聞天在總結時強調“在目前革命階段上,資本主義的發展對我們不是可怕的,而是有利的,可以大大地發展生產,使群眾生活更加好起來。”根據這次會議討論,中共中央發出了《關於改變對富農策略的決定》;中華蘇維埃共和國中央執行委員會主席毛澤東於12月15日發布了《關於改變對富農政策的命令》,以便擴大全國抗日討蔣之革命戰線。 12月30日毛澤東、周恩來致電彭德懷等並抄陝北省委並肖勁光:紅二十八軍已在陝北組成,劉志丹任軍長,宋任窮任政治委員,預計一月份擴大到1500人。陝甘二十九軍亦應著手組織,由蕭勁光負責。 是年陝北省蘇維埃政府主席馬明方、副主席崔田民、霍維德發布《關於貧農團工作》的通令指出:貧農團必須把中農團結在自己周圍。只有吸收中農來參加一切工作,才能鞏固蘇維埃與工農紅軍,才能保證革命戰爭的徹底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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