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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二章1936—1948年

馬明方 强晓初 15513 2018-03-16
1月3日在陝北省蘇維埃政府召開的赤源、子長、延川、秀延和瓦窯堡市貧農團主任會議上作《關於貧農團組織與工作的報告》。 1月29日—30日出席西北工農兵學商代表大會,並被選為大會主席團成員。大會宣布西北抗日反蔣同盟正式成立。 3月5日張聞天、毛澤東、彭德懷、博古、周恩來聯署致電紅一方面軍各軍、中共陝北、陝甘省委負責人,指出我方與東北軍“互不侵犯”協定尚在磋商之中,可先口頭傳達,務使各方軍民與王以哲的六十七軍官兵結成親密之關係,以達到進一步討論抗日和討伐賣國賊之目的。 3月10日-15日在瓦窯堡出席陝北省蘇維埃第二次代表大會,並作陝北省蘇維埃政府一年來的工作報告。會議在通過馬明方的政府工作報告和關於開展土地革命的政策法令後,選舉出由馬明方等49名執委和10名候補執委組成的陝北省蘇維埃代表大會執行委員會。 3月16日,在陝北省蘇維埃代表大會執行委員會第一次會議上,推選出13人主席團,馬明方為陝北省蘇維埃政府主席、霍維德為副主席。

4月6日參加中共中央政治局會議,討論蔣介石出兵山西後的形勢和後方動員工作,周恩來在會上作了戰爭動員的報告。張聞天要求在後方動員中要提高我們的勝利信心,既要克服太平觀念,又要反對驚慌失措,要把好的干部動員到戰區去。 4月9日為了更好地開展蘇區游擊戰爭,馬明方同機關工作人員一起,參加瓦窯堡市赤衛營,共同學習軍事知識和游擊戰術,準備應戰。 4月24日參加中共中央在瓦窯堡市為劉志丹同志舉行的隆重追悼大會。周恩來致悼詞,博古講話。 5月1日參加在瓦窯堡市舉行的紀念“五一”武裝檢閱大會。 5月28日參加中共中央政治局會議,討論軍事行動問題。毛澤東在會上作報告。會議制定了與東北軍、十七路軍聯合建立西北國防政府、爭取勝利的方針。

6月底由於紅軍主力西征,瓦窯堡受到國民黨軍隊的侵襲,陝北省委和省蘇維埃政府機關,轉移到安塞縣譚家營。 7月1日在中共中央機關刊物《黨的工作》第三期發表《游擊區域內的蘇維埃工作》的文章,強調陝北蘇區首一位的主要工作就是積極領導游擊戰爭,使游擊隊和游擊小組如蛛網般地普遍發展起來,打擊和消滅敵人。 8月26日在慶陽、環縣聯合召開的哥老會大會上宣讀中華蘇維埃共和國中央政府《對哥老會宣言》。希望哥老會和共產黨在抗日救國的旗幟下聯合起來,親密團結,“共抱義氣,共赴國難。” 8月29日農曆丙子年七月十三日,兒子馬廣生。馬廣是馬家長孫,乳名手扳,奶奶呢稱手手,全家喜愛。馬廣長大成人後,父親對他要求很嚴,不許有任何特殊。 1963年夏,馬廣從西安前往瀋陽找父親想上大學。父親說“憑你的本事,能考上就上,考不上就別上!”但明方十分關愛兒子。在“文革監管”中,他每次見到女兒馬銳,總要關切地問“馬廣一家好嗎?”

冬郭洪濤調離中共陝北省委後,馬明方接任陝北省委書記,馬佩勳接任陝北省蘇維埃政府主席。 1月強曉初調任神府特區蘇維埃政府副主席時,馬明方對曉初說,這個地區很重要,是陝北省的北大門,一定要注意同當地干部和軍隊搞好團結,堅守和保衛這個地區。 春中共陝北省委和省蘇維埃政府機關遷至延安縣蟠龍鎮。 3月11日參加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會議(擴大),討論陝北工作。馬明方在會上作了陝北工作情況的匯報。張聞天在總結時強調,陝北工作要適應西安事變和平解決後之新形勢,要在特區實行普選的民主制度,停止沒收地主土地之政策,堅決執行抗日民族統一戰線之共同綱領。 4月7日在陝北省青年抗日救國運動代表大會上講話,要求各縣加強對抗日救國運動的領導,把陝北蘇區創造成為民主抗日的模範區域。

4月26日參加陝甘寧特區政府經濟建設改革計劃方案起草委員會,為實現由蘇維埃制轉變到民主共和製作準備工作。 5月1日參加延安市五千多人舉行的慶祝“五一”節大會。朱德、林伯渠到會講話。 5月2日-14日出席中共中央在延安召開的有蘇區、白區和紅軍代表參加的全國黨代表會議(亦稱蘇區黨代表會議),並被推選為大會主席團成員。張聞天致開幕詞,毛澤東作了《中國共產黨在抗日時期的任務》的報告和《為爭取千百萬群眾進入抗日民族統一戰線而鬥爭》的結論。會議要求把陝甘寧邊區建設成為抗日民主政治的模範區域。 5月15日在延安出席中國共產黨陝甘寧特區第一次代表大會,並當選為中共陝甘寧特區第一屆委員會執委。毛澤東在會上講話要求“轉變與創立特區為抗日民主政治的模範區域,為抗日民族革命戰爭中政治與軍事的模範區域,為實現民主共和製的模範區域”。

5月17日在延安出席中共陝甘寧特區第一屆委員會第一次執委會議,推選郭洪濤為書記。 5月28日在陝北省蘇維埃政府教育部召開的全省學生代表學習競賽大會上講話,號召全省學生積極參加學習競賽活動,學好知識,立志成才,報效國家。 5月任中央政府駐西北辦事處內務部長。 8月15日中共陝甘寧邊(特)區委員會機關刊物《黨的工作》第41期發表馬明方《陝北黨內的民主選舉運動》的文章強調,經過黨內民主選舉運動,把黨的生活引向活潑的新階段,使黨的組織和黨員更加布爾什維克化。 9月6日陝甘寧邊區政府成立。林伯渠為主席、張國燾為副主席,秦邦憲、董必武、徐特立、謝覺哉、郭洪濤、馬明方、高崗為主席團委員,馬明方兼邊區政府民政廳廳長。

9月16日參加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擴大會議,討論陝甘寧邊區政府工作。張國燾、郭洪濤在會上作了工作匯報。張聞天在總結時說,現在是抗戰的緊張時期,黨內目前的主要危險仍是太平觀念,全蘇區必須來一個抗戰的緊急動員,造成全蘇區的抗戰氣氛。 9月23日洛甫、毛澤東致電南京博古、葉劍英:關於陝甘寧邊區政府委員,前定林伯渠、張國燾、博古、徐特立、董必武、謝覺哉、馬明方七人,現增郭洪濤、高崗二人共九人。 9月26日中共陝甘寧邊(特)區委員會機關刊物《黨的工作》第44期發表馬明方《全邊區人民動員起來參加秋收運動》的文章,要求全邊區男女老少齊動員,搶時間,收好秋,種好麥,多打糧食,支援抗日。 9月27日中共中央書記處致函南京國民黨,要求國民政府加委林伯渠、張國燾、博古、徐特立、董必武、謝覺哉、馬明方、郭洪濤、高崗等九人為陝甘寧特區政府委員。

10月5日中共陝甘寧邊(特)區委員會機關刊物《黨的工作》第45期發表馬明方《為徵收一萬五千石救國公糧而鬥爭》的文章,指出繳納救國公糧是每個人民應盡的義務。 10月26日參加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擴大會議,討論綏德、米脂、清澗、佳縣、吳堡五縣警備區工作。張聞天指出,我們在五縣工作之目的,是要使之成為模範的抗日民主區域,而且要在統一戰線的鬥爭中來實現,要採用新的工作方法,不能用開闢蘇區的老一套辦法。 10月29日米脂縣收歸綏德警備區八路軍管轄後,馬明方送父母和家人回老家葉家岔居住。 11月中共中央決定在綏德警備區建立秘密的中共綏德特委,對外名義是警備區司令部民運科,特委書記的身分是民運科長。特委隸屬陝甘寧邊區黨委。馬明方兼任特委組織部部長。

12月13日中共中央決定,由林伯渠(主席)、張國燾、(副主席)、習仲勳、徐特立、劉景範、馬明方、高崗組成陝甘寧邊區政府新的主席團。 1月6日陝甘寧邊區審幹委員會成立,馬明方為審幹委員會委員。 3月代理中共綏德特委書記。 4月離開綏德回延安。因積勞成疾,經中央批准去蘇聯治病。到蘭州後與任弼時、張子意、方志純、李天佑、鐘赤兵等一起,經新疆轉赴莫斯科。 11月13日在中共陝甘寧邊區第二次代表大會上,馬明方等35人被提名為中共陝甘寧邊區第二屆委員會委員候選人(《中共陝西省組織史資料》注:選舉結果待查)。是年在莫斯科東方大學一邊學習,一邊治病,並擔任東方大學中共黨的小組長。 1月在莫斯科東方大學學習期間,向黨組織寫了自傳材料《我的履歷》。

是年在莫斯科東方大學認真閱讀了馬恩列斯著作,寫了大量的讀書筆記,從而打下了堅實的理論基礎。 1月初從蘇聯回國前,同方志純等一起,拜會了共產國際領導人季米特洛夫,受到熱情接待。 1月同張子意、方志純、李握如、劉護平等20多人離蘇聯回國。途經迪化(今烏魯木齊)時,因新疆形勢逆轉,暫留迪化。後調任八路軍駐新疆辦事處機關黨支部書記。 11月20日在陝甘寧邊區第二屆參議會第一次會議上當選為陝甘寧邊區政府委員會委員。 6月參加八路軍駐新疆辦事處幹部學習會,陳潭秋傳達中共中央關於開展整風運動的指示。 同月擔任以陳潭秋為主任的總學委會委員,協助陳潭秋領導整風學習。並針對當時的困難形勢,加強對共產黨員的革命氣節教育,要求每個黨員要以“士可殺而志不可奪”的英雄氣概,隨時準備對付可能發生的突然事變。

7月陳潭秋根據中央指示精神,安排包括馬明方在內的第一批同志撤離回延安。但明方同志堅持讓陳潭秋和其他同志先走。並耐心地給一些同志做說服工作。 9月17日新疆軍閥盛世才為達到他投蔣反共的罪惡目的,背叛與共產黨簽訂的統戰關係協議,以所謂的“請談話”為名,派大批軍警將中共在新疆的123人(不包括小孩)分別軟禁於邱公館、三角地,馬明方等被軟禁在八戶梁。 “昨日座上客”成了“今日階下囚”。 1月14日中共中央致電在重慶的周恩來:設法營救被盛世才軟禁的我黨工作人員。 2月6日馬明方等在軟禁中接到陳潭秋“一定要堅定鬥志,爭取集體回延安”的密信後,同張子意等同志一起,立即開展“百子一條心,集體回延安”的頑強鬥爭。 2月10日中共中央書記處致電在重慶的周恩來,要求在與張治中談話時提出釋放被盛世才扣押的徐傑(陳潭秋)、周彬(毛澤民)等一批同志。 3月10日蔣介石指派中統高級特務帶著“首要者必殺”的密令到迪化,以所謂“特派新疆審判團”名義,直接參與對共產黨人的迫害。 4月11日新疆軍閥盛世才將軟禁在八戶樑的馬明方、方志純、劉護平等35人關進迪化第一監獄(後又轉入第二監獄)。馬明方當即質問“共產黨、八路軍堅持抗戰有功,何罪之有?!”為了便於對敵鬥爭,馬明方化名馬洛夫、馬有德,張子意化名劉平、劉生財,方志純化名王佑、王民生。 4月12日馬明方看到從鐵窗扔進一個紙團(戲稱“航空信”):“登榜已回,有何指示?”後立即寫了“加強聯繫,警惕!”的回條轉高登榜。 5月結髮妻羅氏因病在米脂老家去世,時年僅35歲。 6月林伯渠在重慶向國民黨當局提出釋放包括關在新疆監獄的陳潭秋等愛國志士,以利抗日。 9月馬明方將戰友林基路寫的“擲我們的頭顱,奠築自由的金字塔;灑我們的鮮血,染成紅旗,萬載飄揚!”的《囚徒歌》,指示獄中同誌廣為傳抄傳唱,鼓舞士氣。 9月27日陳潭秋、毛澤民、林基路被秘密殺害。噩耗傳到獄中後,戰友們萬分悲痛,並在獄中黨組織領導下舉行了追悼會,集體創作了一首《追悼歌》:喪心病狂的敗類,暗害了你們寶貴的生命!你們臨死不屈的意志,將永遠活在千萬人的心中!你們的英名,將激勵我們向黑暗作英勇的鬥爭。 10月同張子意、方志純等領導獄中戰友,同敵人進行了多次機智的鬥爭。 年初在監獄各獄號之間打通聯繫後,馬明方指示戰友,要把報紙作為精神食糧,經常了解國內外形勢,明確方向,增強鬥志。 6月5日中共談判代表林伯渠代表中共中央向國民黨政府提出釋放包括新疆監獄的所有中共被捕人員。 11月敵人將新疆獄中的中共人員分成男監(第二監獄)和女監(第四監獄)後,以張子意、馬明方、方志純為首的獄中領導核心,把全體同志團結在黨的周圍,開展了多次反普遍審訊和絕食鬥爭。 3月22日國民黨特派新疆“清理積案審判團”將迪化監獄的中共人員移交給新疆國民黨警務處後,控制更嚴,手段更毒辣,動輒嚴刑拷打,無所不用其極。而獄中同志的鬥爭方式也多種多樣。正如敵警務處長胡國振給吳忠信的報告中所說,中共人員在獄中高唱《國際歌》、《囚徒歌》,集體絕食,藉故滋事,已非一次,長此羈押,恐非善策。 6月9日10日在延安召開的中國共產黨第七次全國代表大會上選出新的中央委員會,陳潭秋當選為中央委員,馬明方當選為中央候補委員。 8月初利用蘇聯對日宣戰的有利時機,馬明方同張子意、方志純等一起,組織難友同監獄長濫施刑罰的罪行,進行了堅決鬥爭。 8月中旬為了抗議敵人慘無人道的刑訊審問,男監全體同志又進行了七天的絕食鬥爭,終於迫使敵人停止刑訊,允許看報,並改善了一些生活條件。 9月2日在重慶談判中,毛澤東向國民黨提出釋放包括關在新疆監獄的一切政治犯。 9月13日張治中奉命飛往新疆處理伊犁、塔城、阿山三區人民革命起義問題,周恩來和鄧穎超特地拜託他查清被盛世才關押的中共人員,並設法釋放。 10月4日延安《解放日報》發表《要求國民黨當局履行“還政於民”的諾言》的社論,明確指出“中共中委陳潭秋、候補中委廖承志、馬明方等,依然被監禁著”。國民黨要“還政於民”,就應立即取消一切反民主的法令,釋放一切政治犯。否則一切好聽的諾言,都不過是空洞的遁詞。 10月中旬張治中抵新疆後,立即派迪化市長屈武到女監看望楊之華(化名杜寧,張治中是瞿秋白的學生,稱楊之華為師母),並談了周恩來夫婦委託張治中營救中共人員的問題。楊之華向獄中黨組織作了匯報。 11月在反抗新疆國民黨警務處普遍審訊的鬥爭中,面對敵人對共產黨、八路軍的誣衊,獄中黨組織領導全體同志堅決同敵人作鬥爭,義正詞嚴地申明:共產黨救國救民,絕不危害國家民族利益;八路軍英勇抗日,舉世矚目。 11月6日獄中男監全體同志在抗議敵人的刑訊鬥爭中,堅貞不屈。敵人無可奈何地承認:“提共黨88名分別談話,勸其投誠,結果均執迷不悟”,“他們的血液充滿共產主義毒素,不可救藥”。 11月下旬馬明方在獄中痛斥敵人對對共產黨、八路軍的造謠誣衊是“二派胡言”。並在敵人以填寫“信仰、志願”的威逼利誘面前,揮筆疾書“信仰共產主義,志願回延安”。 是年新疆監獄檔案記載:“馬明方等人素性刁頑,平日在獄中分頭開小組會,學唱國際歌,要求發還馬列書籍,無理滋事,已非一次”,“勸其投誠,結果執迷不悟,頑冥異常。” 年初在中共和全國人民的壓力下,國民黨當局迫不得已頒發行政院訓令,命令全國各地釋放政治犯。但在新疆主政的朱紹良、吳忠信拒不執行。 3月下旬周恩來委託新任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委員長西北行營主任兼新疆省主席張治中,設法營救關押在迪化監獄的中共人員。 4月1日在張治中赴新疆前夕,周恩來和鄧穎超到重慶上清寺桂園張治中家中拜訪,再次懇托釋放關在新疆監獄的全部中共人員,並護送回延安。張治中當面應允。 4月4日張治中到迪化後,即派屈武和行營駐迪化辦公廳第二組組長黨必剛到獄中看望慰問,改善生活條件,並轉達他受周恩來委託,將盡快釋放中共人員回延安。 4月7日楊之華代表獄中黨組織給張治中寫信,要求恢復自由,改善生活待遇。張治中在信上批示:“立即改善伙食,准許在獄中自由行動,允許有配偶者會見。” 4月下旬張治中致電蔣介石,申述“如能主動宣布釋放新疆在押的中共人員,對兩黨合作,對當前形勢,都有利無害。” 4月底張治中再次致電蔣介石,申述“如拒不釋放,中共方面很可能對外公佈,指責政府破壞《雙十協定》和《政協決議》,到時仍不得不釋放,但在政治上將蒙受損失。權衡輕重,望速裁決”。 5月初張治中第三次致電敦促蔣介石,“請對釋放中共人員回延安一案,早日裁可。” 5月10日經張治中反复說明釋放中共人員利弊,蔣介石始於5月10日勉強復電同意。 5月中旬張治中派他的秘書餘湛邦和黨必剛,代表他到獄中宣布:無條件釋放所有在押的中共人員,並護送回延安。 5月21日當時獄中同志不完全了解外界情況,對無條件釋放懷疑有詐。為防止意外,經獄中黨組織同意,以“王韻雪等全體”名義給張治中寫信,提出釋放後要在迪化休息兩個月等五項要求。張治中隨即邀請楊之華、朱旦華、吉合、李雲颺、沈谷南、獨伊(瞿秋白之女)等六人到他的寓所面談。明確表示,國共和談情況復雜,前途未可樂觀,回延安宜早不宜遲,遲則生變。並“以我'三去延安'擔保,路上決不會出問題”。從而取得了獄中同志的信任。 6月初張治中審閱了護送中共人員回延安計劃,特指定由新疆警備總司令部交通處少將處長劉亞哲和他的衛士連長唐建貴負責護送。面囑:這是特殊任務,不是押送囚犯,對他們要有禮貌,生活要照顧好。為確保安全,又配備軍醫、軍需和一排武裝部隊。啟程前,張治中特批發給每人法幣四萬元的生活零用費。並親自通知陝、甘省主席和第一戰區司令長官胡宗南,強調這是經蔣介石批准釋放的中共人員,沿途軍警憲等必須妥為接待,保護放行。 6月6日《新疆日報》發表張治中釋放中共人員消息。 6月9日_張治中特派屈武代表他到獄中為中共獲釋人員送行,祝他們一路平安。 6月10日中共獲釋人員131人(包括小孩23人)分乘十輛大卡車,從迪化出發,於19日到達蘭州。甘肅省及蘭州市政當局設宴“招待”,會上唇槍舌戰,“洗塵宴”變成了“鴻門宴”。 6月下旬中共獲釋人員離開蘭州後,途中突接胡宗南電令“不准進西安”。經黨組織與劉亞哲商定,以“急救病人”為名,連夜於6月26日闖進西安,住進八路軍駐西安辦事處。而胡宗南又藉口“政治審查,不許離開西安”。經黨中央和張治中多方努力,始於7月初放行。 7月9日從新疆監獄獲釋歸來的129位同志(途中病故二人),歷時一個月,跋涉3000公里,終於到達陝甘寧邊區的富縣吉家村。媒體贊稱這是一支“特別部隊”完成了一次“特別戰役”,勝利而歸,來之不易。中共中央派人到吉家村舉行了歡迎會,並向劉亞哲等護送人員贈送了禮品,表示感謝。馬明方等獲釋不久,蔣介石即撕毀一切協議,挑起全面內戰。 8月2日又出動七架飛機轟炸延安,揚言“三個月消滅共產黨”。張治中將軍要求中共獲釋人員離開迪化“越快越好”的忠告,委實是一諾千金,難能可貴。 7月11日從新疆獲釋歸來的全體同志,換乘八路軍汽車,安全抵達延安。朱德、任弼時、林伯渠、楊尚昆等中央領導同志到七里鋪迎接,並走上汽車熱情擁抱。 7月12日延安各機關幹部在中央黨校禮堂舉行晚會,歡迎從新疆歸來的馬明方等129位同志。朱德到會致歡迎司。 7月13日毛澤東等中央領導同志到中央黨校看望馬明方、張子意、方志純、楊之華等129位同志,同大家一一握手,連聲說:“同志們受苦了,回來了就是勝利!” 7月14日楊家嶺地區的黨員代表大會致信讚譽新疆獄中同志“活著的堅貞不屈,死了的視死如歸!” 7月15日楊家嶺中央機關派鄧潔、張琴秋、張仲實等同志到中央黨校慰問從新疆獲釋歸來的馬明方等同志。 7月16日中共中央辦公廳設宴招待馬明方等129位同志,朱德致歡迎詞,毛澤東舉杯祝賀同志們勝利歸來。 7月17日毛澤東在楊家嶺大禮堂招待從新疆獲釋歸來的同志會餐,朱德致歡迎詞。 7月20日中共中央西北局、陝甘寧邊區政府和邊區參議會等黨政軍領導機關舉行晚會,歡迎從新疆獲釋歸來的同志。謝覺哉致詞後,馬明方在會上講話說,我們在獄中沒有一天忘記延安,決心集體回到延安。現在這個久久埋藏在我們心中的願望實現了,我們回家了。 同日馬明方同新疆出獄歸來的秦化龍、張子意、李宗林、劉護平、謝良、李雲颺、李何、劉勉、朱旦華、楊之華、伍乃茵、沈谷南、楊錫光、方志純、高登榜、嚴振剛等17位同志在延安合影留念。 7月28日中共中央和周恩來致電張治中,對無條件釋放新疆監獄的全部中共人員,並派專人護送回到延安,表示謝忱。 7月底中共中央宣布:從新疆獲釋歸來的馬明方等全體同志,在延安休養三個月。 8月2日《解放日報》發表馬明方的文章《要求釋放全國一切政治犯》。 8月6日在中央黨校舉行追悼新疆死難烈士大會。馬明方、安子文主祭,張子意、朱旦華致悼詞。 同日《解放日報》發表馬明方、張子意悼念新疆死難烈士挽詞:“事業永存,精神不死”。 8月馬明方給中共中央黨校的學員作報告,揭露新疆軍閥盛世才背信棄義投蔣反共的罪行,並介紹張治中將軍營救中共出獄人員回到延安的經過。 秋在中共米脂縣委召開的區委書記會議、黨員幹部會議和中小學教師會議上介紹新疆獄中黨組織領導戰友同敵人作鬥爭的英勇事蹟。 10月21日經新疆出獄同志集體研究討論,由方志純同志執筆,以新疆獄中黨組織名義寫的《在新疆監獄中反法西斯鬥爭經過報告》報送中共中央組織部。 10月23日24日參加西北局常委會議,討論邊區各縣財政科長聯席會議上提出的問題。 11月經西北局宣傳部長李卓然夫人介紹,在熱心同志的“說合”和組織上的“包辦”之下,同馬淑良在延安當天見面,當天結婚。一切從簡,沒有舉行什麼儀式,也沒有添置一件新的生活用品,就組成了一個新的家庭,簡樸又溫馨。 11月7日參加西北局常委會,討論戰備和堅壁清野問題。 11月8日中共中央通知,馬明方為中共中央西北局委員、副書記。 11月15日在西北局常委會上發言說,要看到戰爭是長期的、艱苦的,地縣各級都要節省開支,支援戰爭。 11月20日在西北局常委會上討論洛川特委工作時說,要教育幹部從思想上工作上積極準備對付可能發生的戰爭,。千萬不能麻痺大意。 11月21日習仲勳、馬明方、張德生、曹力如電賀榆林保安副指揮胡景鐸將軍率部起義並成立西北民主聯軍騎兵第六師,希望團結一致,共謀西北人民之安寧。 11月22日在西北局常委會議上傳達周恩來同志的指示,我們同蔣介石鬥爭的方針是:堅持解放區,寸土必爭。 11月23日在西北局討論隴東工作時說,徹底轉變領導作風是轉變隴東工作的關鍵。在進行土改的地區,應當在發動群眾的基礎上認真改進乾部作風,密切幹群關係。 12月8日——11日在西北局討論甘肅工作時說,甘肅在西北的地位很重要,應當積極建立和健全黨的組織,放手發展隱蔽力量,從思想上工作上準備開展游擊戰爭。 12月28日在西北局常委會上討論幹部工作時說,培養幹部不一定要辦訓練班,要注意在經常工作中教育幹部,提高幹部。 12月31日在西北局常委會上討論騎兵第六師起義後的有關問題時說,這支部隊起義是好的,我們熱情歡迎。但要耐心地教育幫助和改造他們。對他們的缺點,要慎重對待,不能草率、簡單從事。 1月5日在西北局討論榆橫工作時說,榆橫新區工作的關鍵,是通過減租減息和清算惡霸等解決土地問題。這項工作做好了,群眾的積極性就起來了,其他各項工作也就好做了。 1月7日在聽取胡景鐸、范明關於騎六師的工作匯報後說,用三個月時問對這支部隊進行整訓,通過政策和形勢教育,使他們成為一支強有力的部隊。 1月16日在西北局討論綏寧工作時說,在西北戰爭大打以前,應在現有的基礎上利用統戰關係,把寧夏的工作做得更好。 1月28日習仲勳、馬明方致電甘肅工委孫作賓,同意平東工委廣泛開展“兩面政權”的合法鬥爭。 2月初西北局組織以馬明方為團長、常黎夫為副團長的土改工作團,同胡喬木率領的中央機關土改工作團一起,到隴東地區進行土改工作。 2月3日習仲勳、馬明方致電高峰、郭炳坤,要求大力加強部隊整訓,用一切力量發展地方武裝,壯大地方部隊。 2月17日同胡喬木、常黎夫一起參加中共隴東地委常委會議,討論老區土改問題,並提出要慎重對待富農,只可割掉封建尾巴,不宜打擊過重。 2月中共中央根據形勢發展和實際工作需要,西北局成立前敵委員會和後方工作委員會。前委由習仲勳、張宗遜、王世泰、廖漢生、閻揆要、徐立清組成,習仲勳任書記。後委由馬明方、林伯渠、王維舟、賈拓夫、周興組成,馬明方任書記。 3月10日參加隴東地委會議,討論如何適應戰爭環境,開展土改工作等問題。 3月12日在隴東地委常委會議上說,在敵人未進攻之前完成土地改革,就是對解放戰爭最大的支援。 3月15日在隴東地委討論鎮原工作時說,在戰爭環境下,要利用一切可能的機會解決土地問題,爭取團結廣大農民群眾堅定地站到革命方面來。 3月19日在隴東地委會議上聽取胡喬木、常黎夫匯報悅樂三鄉和馬嶺三鄉土改工作進展情況。 3月20日在討論環縣土改工作時說,對新舊富農的封建剝削都是要動的,但應有所區別。新富農有多種情況。有的是土地革命後分得了土地,靠自己辛勤勞動發展起來的。對他們就應當給以適當的照顧和優待。 3月22日在聽取慶陽縣土改工作匯報後說,廣大群眾在戰爭中是經得起考驗的,對敵鬥爭的決心是大的。對那些仍有疑慮的群眾,要進一步做深入細緻的宣傳解釋工作,堅定勝利信心。 3月26日參加隴東地委會議,聽取新任隴東地委書記張仲良傳達西北局指示,檢查原地委領導班子中存在的問題。 同日習仲勳、馬明方致信張邦英:凡土改中把中農錯訂為富農並鬥爭了的,必須堅決改正,一戶也不要錯。 4月2日參加隴東地委會議,對原地委在領導工作中不堅持一元化領導提出了嚴肅的批評,並要求進一步檢查和糾正一些單位存在的本位主義和形式主義。 4月8日習仲勳、馬明方致電高錦純、趙伯平,要求查處旬邑、新正等地販毒問題。 4月12日西北局轉發馬明方關於隴東地委檢查領導作風問題的報告。 4月底奉命從隴東返回西北局。因習仲勳已奔赴前線參與軍事指揮,由馬明方主持西北局工作。 5月1日主持召開西北局後委會議,聽取崔田夫關於安塞工作情況的匯報。 同日致電綏德地委:敵人即將侵犯綏米,應即將乾部家屬轉移,並將李鼎銘、霍仲年等轉送山西安全地區。 5月2日主持召開西北局後委會議,討論檢查撤出延安後的工作情況和存在問題。 5月7日在陝甘寧邊區黨政軍機關幹部慶祝蟠龍大捷大會上講話,要求全邊區軍民聞勝勿驕,一切從長遠打算,努力做好支援前線工作。 5月14日在西北局後委工作會議上說,組織和發展游擊隊應以政治上忠實可靠為標準,要注意質量,寧缺勿濫。 5月19日在南家灣主持召開西北局後委會議,討論處理俘虜和擴兵問題。周恩來參加會議並作了指示。 5月20日林伯渠、馬明方復電孫作賓,同意徐國珍同志為中共甘肅工委委員。 5月21日主持召開西北局後委會議。在討論榆橫工作時說,新區工作應注意培養提拔當地干部,依靠他們做好工作。 6月1日致電張德生,摘要轉告周恩來對蔣管區工作的指示。 6月7日從綏德給西北局、黨中央報告關於擴兵、整黨和土地改革的工作情況。 6月15日毛澤東為中共中央軍委起草致電林伯渠、王維舟並告彭德懷、習仲勳、馬明方、葉劍英、楊尚昆:“敵之'清剿',主要在騷擾我區,捉走壯丁。據我們經驗,只要我們採取積極態度,堅持反'清剿'鬥爭,即使是十數人的游擊隊,經常保持與敵接觸,也可使敵躊躇不敢冒進,或者據山築工,不敢下溝捉人。這樣,既可遲敵前進,便我掩護群眾及機關轉移,又可阻敵騷擾,減少群眾及機關損失。” 6月16日致電馬文瑞,速回西北局後委討論恢復青年、婦女工作的組織機構等問題。 6月19日林伯渠、馬明方致電賀龍、李井泉,提出軍隊幹部家屬特殊化嚴重,應即進行整頓。 6月20日致電張德生,說志丹、安塞已無敵人,我軍將進行反攻。 6月23日致電綏德地委,要求立即領導地方武裝襲擊敵人,並製止地方保甲送糧草資敵。 6月25日致電三邊地委,要求在解決土地問題的基礎上,發動群眾進行擴兵和發展黨員的工作。 7月在西北局機關駐地馬蹄溝同曹力如、師哲等研究延安以東地區的物資轉移和搶運等問題。 7月3日在西北局召開的慶祝中國共產黨成立26週年大會上講話,號召全體黨員和乾部發揚艱苦奮鬥作風,緊緊依靠人民群眾,全力做好支援前線工作。 7月21日-23日在靖邊縣小河村參加中共中央召開的前委擴大會議。出席會議的有毛澤東、周恩來、任弼時、陸定一、楊尚昆、彭德懷、習仲勳、馬明方、賈拓夫、張宗遜、王震、賀龍、張經武、陳賡等。周恩來在會上總結了人民解放軍在戰爭第一年所取得的偉大勝利。毛澤東在會上首次提出用五年時間(從1946年7月算起)從根本上打倒國民黨政府的目標。會議研究了解放戰爭由戰略防禦轉入戰略進攻及各個戰場配合作戰等問題。 7月26日毛澤東致電朱德、劉少奇,通報工作和戰爭情況。 (一)中央已召集彭德懷、賀龍、習仲勳、馬明方、賈拓夫諸同志開會三天,檢討工作;(二)決定精簡人員,規定新的生活標準,以利持久;(三)決定向脫離群眾的干部作鬥爭,開展土地改革;(四)野戰軍自打合水、曲子、環縣殲滅八十一師及騎二旅大部後,三邊敵人逃回寧夏,收復三邊;(五)現決定向榆林行動,給該方之敵一個打擊,相機奪取榆林,吸引胡軍北援,以便陳賡縱隊向豫西行動。 同日習仲勳、馬明方致電三邊部隊,要求全力進行恢復工作,並與隴東地區經常取得聯繫。 7月27日習仲勳、馬明方致電三邊部隊,要求三邊光復後應著重發展地方武裝,並做好擴兵工作。 7月28日出席撤出延安後召開的第一次西北局委員會議,討論攻打榆林問題。 7月29日致電關中地委,要求盡快作好準備,積極開展游擊戰爭。 8月3日習仲勳、馬明方致電朱敏,要求對鄂旗蒙人自發組織的“獨立運動”給予大力支持,務使廣泛開展。 8月8日在綏德分區縣委書記聯席會議上作關於土地改革問題的報告。糧工作不能採取層層攤派的辦法。 8月11日在西北局常委會議上討論精簡節約問題時說,為了貫徹執行中央提出的精簡節約原則,所有留在後方的勤務、保姆等,原則上取消,把家屬組織起來進行生產。 9月1日原國民黨第三集團軍總司令趙壽山將軍,為反對蔣介石發動內戰的反動政策,由南京、上海輾轉抵達陝甘寧邊區的綏德義合,林伯渠、馬明方設宴歡迎,並同賀龍、習仲勳、楊明軒等一起與趙壽山合影留念。 9月12日習仲勳、馬明方復電洛川特委,要求作好一切戰鬥準備,密切配合解放軍主力的南進行動。 9月22日—24日在西北局召開的財經工作會議上講話說,在收復區與鞏固區,要迅速恢復與發展農業生產。在新區與游擊區要摸索和創造一些做好財經工作的經驗。 秋馬明方隨西北局機關駐馬蹄溝時,有一位早年同他一起參加革命的老同志,要求幫助把在部隊當兵的兒子退伍回家。明方勸解說,你家裡若有困難,我可以幫你想辦法克服,但當兵的都離開了部隊,邊區保不住了,你那個家還能保住嗎? 10月9日參加西北局會議,討論陝甘寧和晉綏邊區的財經統一問題。 10月下旬參加西北局和邊區政府在綏德義合召開的各級幹部會議,學習中央公佈的《中國土地法大綱》,並結合邊區實際,在不同地區採取不同的工作方針,實行徹底的土地改革。 1月1日一13日在西北局召開的土地會議上講話強調,土改中沒收的財物應該一律全部分配給群眾,任何個人不得佔用。有的游擊隊佔用了的,應盡量歸還,確實無法歸還的應由政府代為歸還。 11月21日在西北局常委會議上討論幹部問題時說,我們的干部隊伍存在著成分不純、思想不純的情況,應當在土改中整頓隊伍,培養幹部,選拔優秀幹部,充實幹部隊伍。 12月1日在西北局會議上討論黃龍工作時說,游擊隊要密切聯繫群眾,在群眾中紮根,發動和依靠群眾打開工作新局面。 同日習仲勳、馬明方電複甘肅工委孫作賓,同意成立教導隊訓練幹部,並要求將游擊戰術列為訓練幹部的主要內容。 12月10日習仲勳、馬明方致電馬文瑞、曹力如,要求注意研究解決鄉村幹部中存在的不良思想作風問題,並編寫有關學習資料教育提高幹部。 12月18日林伯渠、習仲勳、馬明方致信馬文瑞、李卓然,要求在土改中要注意掌握政策,切忌發生急躁和脫離群眾現象。 12月23日馬明方在參加延屬分區土改會議後,寫信給習仲勳並西北局,提出對土改中錯鬥了的中農、富裕中農和新富農應一律平反,退還被沒收的全部財物。 12月25日——28日在米脂縣楊家溝參加中共中央召開的“十二月會議”。會議討論了黨在戰爭轉入全面進攻後需要解決的軍事問題、經濟問題及統一戰線問題,討論了解放區的土地改革和整黨問題。毛澤東在會議上所作的《目前形勢和我們的任務》的報告,以及毛澤東根據會議討論的結果所寫的《關於目前黨的政策中的幾個重要問題》的決定,成為黨在新的革命形勢下領導人民奪取全國革命勝利的行動綱領。 1月2日參加西北局在綏德召開的陝甘寧邊區黨政軍機關和土改工作團黨員幹部會議,學習中央“十二月會議”文件,部署土改和生產救災工作。 1月8日在西北局討論黃龍工作時說,我們的工作應該放在自己力量的基礎上,不管主力部隊出擊與否,黃龍都應準備創造和建立自己的根據地。 1月9日毛澤東致電賀龍、習仲勳及西北局諸同志,同意習仲勳1月4日關於老區土改工作的意見。即“蘇維埃時期的老區可不採取平分土地的原則,而以抽補辦法解決無地和少地農民的土地”。望照這些意見指導各地土改工作,務使邊區土改循正規進行,少犯錯誤。 1月11日賀龍、林伯渠、習仲勳、馬明方聯署指示各地委書記、專員,要求認真做好救災運糧工作,戰勝災荒。 1月15日參加西北局會議,討論和具體部署土改工作。會議確定以“抽補調劑”為陝北老區土改指導方針。 1月16日在學習討論中央“十二月會議”文件時說,毛主席《目前形勢和我們的任務》的報告,給我們指明了工作方向,過去農村土改中一些不明確的問題現在都明確了,對指導今後工作有重大意義。 1月中旬在米脂楊家溝參加中共西北野戰軍第一次前委擴大會議。毛澤東、周恩來、任弼時到會講話。彭德懷作《關於陝北九個月作戰的基本總結》報告。會議明確規定了西北人民解放軍主力轉入外線作戰的基本任務。 1月下旬遵照毛澤東指示,到延屬地區檢查和糾正土改中發生的一些“左”的偏差。 1月28日在討論黃龍工作時說,黃龍和各地區都應建立一支基幹游擊隊,使之成為地方部隊,以保衛和鞏固自己的根據地。 1月29日習仲勳、馬明方致電延屬地委,要求認真檢查土改工作,堅決糾正“左”的偏向。 2月初在延屬分區幹部會議上講話說,游擊隊同人民群眾緊密聯繫就能生根、發展、壯大,脫離群眾就要失敗。 2月6日同陝甘寧晉綏邊區黨政軍領導同志一起,致信慰問人民解放軍傷病員同志。 2月14日林伯渠、劉景範、習仲勳、馬明方聯署發布關於開展春耕生產的指示。 2月25日在綏德參加李鼎銘先生追悼會,並致挽詞表示哀悼。 3月13日致電賀龍、習仲勳、林伯渠,徵求對工商業徵稅的意見。 3月14日同延川縣城市區六鄉黨支部書記劉治生座談農業生產時指出,要把上級的指示和鄉村實際結合起來,根據具體情況,實行具體領導,解決實際問題。要糾正不踏實的作風。 3月25日習仲勳、馬明方致電趙伯平、楊伯倫,指出要教育幹部懂得黨的政策是黨的生命,堅決反對和糾正那種不執行黨的政策和決議的壞作風。 同日習仲勳、馬明方致電三邊地委:在邊區新政權建立後,凡自己勤勞致富,只有僱工而無(或很少)封建剝削,並連續三年以上者,均應訂為新富農。 3月26日習仲勳、馬明方復信張邦英並高峰,要求在佳縣土改糾偏中,對把中農錯訂為富農的必須徹底糾正。 4月3日西北局確定林伯渠、習仲勳、馬明方、趙壽山、李敷仁等為追悼杜斌丞籌備委員會委員。 4月4日習仲勳、馬明方致信張邦英、白治民,指出米脂縣土改中錯鬥了不少中農,這是一件大事。糾“左”應採取堅決的態度和切合實際的步驟,先從突出的區鄉開始,對被錯鬥的人改訂成分,退還土地和財物。對鬥的不錯但鬥得過火的亦須糾正。 4月5日在西北局召開的文藝座談會上講話說,深入實際。深入生活,是文藝創作的源泉。 4月9日在紀念“四八”烈士(王若飛、秦邦憲、葉挺、鄧發等)殉難兩週年大會上講話,號召全邊區幹部和黨員認真學習“四八”烈士為中國人民解放事業忠貞不渝的徹底革命精神。 4月17日在西北局討論青年工作時說,青年工作幹部要養成踏實負責、艱苦樸素的作風,反對享樂腐化和輕浮作風。 同日林伯渠、習仲勳、馬明方批轉新區工作團《關於當前工作中值得注意的幾個問題》,要求各地認真研究,切實改進。 4月21日在西北局討論保安處工作時說,不否定錯誤的東西,我們就不能更好地前進;否定了過去的錯誤,就會對今後工作產生積極的促進作用。 5月4日在慶祝延安光復大會上講話說,延安已永遠成為人民的延安,全邊區人民要加倍努力,盡快把生產建設恢復到戰前水平。 5月8日習仲勳、馬明方等寫信感謝晉綏工業部門暨所屬工廠節衣縮食,捐募錢物,救濟陝甘寧邊區災民。 5月23日在延屬分區縣委書記聯席會議上講話說,延屬各縣已全部收復,要全力領導群眾發展生產,戰勝災荒。如果生產搞不好,其他一切工作都無從談起。 6月13日習仲勳、馬明方復信黃龍地委,指出新區工作如不採取嚴肅認真的態度,是不會正確貫徹執行黨的政策的。 6月19日在西北局城工委討論伊盟工作時說,伊盟地區有36萬人口,我們解放了的地區只佔其總人口的1/4,因此還要大力做好爭取團結工作。並註意在發展畜牧業的同時,不要忽視農業生產。 6月23日習仲勳、馬明方致信李合邦、孫作賓,要求提出全面開展隴東工作的意見。 6月28日賀龍、林伯渠、習仲勳、馬明方致信各地委書記、專員,商討在延安設立財經學校,培養財經乾部問題。 7月1日在西北局召開的紀念中國共產黨成立27週年大會上講話,強調要認真學習毛澤東思想,克服不良思想和作風。 7月3日致誄詞悼念吳旗縣參議長蔡豐先生。 7月8日西北局常委會決定,由馬明方同志負責邊區在職十邵理論政策學習的組織領導工作。 7月14日在西北局各系統學委會負責人會議上講話,強調學習要聯繫思想和工作實際,邊學習邊檢查邊改進。 7月中旬在陝甘寧邊區各界青年聯合會和延屬分區各縣青聯主任聯席會議上講話,指出新區青年“迫切要求思想的解放,政治的出路和真正學到有益的知識”。邊區青聯要用大力開展新區青年工作,帶領和團結廣大青年共同為建設新西北而奮鬥。 7月29日在西北局召開的地委書記聯席會議上作關於土地改革問題的報告。 8月1日參加西北局召開的紀念中國人民解放軍“八一”建軍節大會。 8月3日在討論西北局幹部工作會議總結時說,要教育幹部在反對右傾思想的同時,必須注意反右防“左”。 8月20日在檢查延安干部學習會議上講話,強調必須克服教條主義和經驗主義的學習方法,注意聯繫實際,學以致用。 9月22日在西北局召開的學習匯報會上作總結時強調,在聯繫實際開展批評與自我批評中,必須實事求是,力求客觀全面,防止和克服主觀唯心主義。 9月28日在延安參加關中地委宣傳部長張劍穎和西北局幹部馬玉棠的追悼大會。 10月9日參加陝甘寧邊區各界人民悼念杜斌丞先生遇害一周年大會並送挽詞致哀。 冬馬明方去晉南工作路過米脂時,順便回家看望父母。臨走時,母親讓他把一件舊棉襖留給父親穿。明方對母親說,“這是公家的,留下不好,我給爸另做一件吧”。 12月3日參加晉綏黨代表會議,並向西北局寫了關於會議討論情況的報告。會後去晉南檢查工作。 12月8日西北局常委會決定,馬明方兼任中共晉南工委書記,張稼夫任第一副書記,武新宇任第二副書記。 12月中旬到晉南地區檢查土改和生產等工作,並同地縣委同志一起研究,按照四類地區的不同情況,確定了土改工作方針和具體實施步驟,從而打開了土改工作的新局面。 12月25日馬明方、張稼夫复信新絳地委並新絳縣委書記趙守攻,原則同意所提關於土改中農民之間房屋、土地典當問題的處理意見。 12月29日在晉南工委召開的干部大會上作報告,強調各級幹部要適應新的形勢,學會管理城市和領導生產建設的本領。農村要普遍宣傳勞動致富政策,安定群眾生產情緒。 12月底離開山西臨汾返回延安途中,在黃龍山區度過了大雪封山的七個日日夜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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