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東對我們又去他的房間找他非常不滿,不過他也不敢公開跟我們發牢騷。普通市民對警察總是有些畏懼的。
“那天我沒有見過這些人。”房東看著我遞給他的照片說,口氣頗為不善,“除了濱口先生在這兒住過一段時間外,其他人根本從來沒見過。那個女的是野田以前的情人吧,野田給我看過她的照片,是個無情的女人。還有一個從來沒見過。”
“你確定沒有見過嗎?”我不甘心地問。
“我說了沒有,警察先生不相信的話,就不要問我了。我已經夠倒霉的了,死了人的房間要怎麼租出去呢。警察先生你倒是說說看,這個能不能申請補助呢?”
“這,這個,恐怕不行。”我沒想到他會問這個,不禁結巴了一下。
“為什麼不行,難道我不也是謀殺案的受害者嗎?死了的人也不需要什麼幫助了吧,幫幫活著的人才是正事。我可是交了不少稅金的,現在有了困難,政府卻想撒手不管嗎?”他還是忍不住發起牢騷來了。
我有些狼狽地回頭看向高木先生,可他卻故意扭頭看著窗外,根本不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