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握著方向盤。他倒車駛離了阮死亡的房屋,向著華盛特納大街開去。週日,安阿伯的交通仍很堵。
“當事人和我們失去聯繫多久了,默里?”
微弱的信號讓默里的聲音聽起來斷斷續續的。 “大概20分鐘。”
“現在聯繫到他了嗎?”
“他給我們的電話無人應答。我們也回復了郵件,但仍沒有回應。”
“讓快速反應部隊跟我合作。我必須要找到那幢公寓大樓。”
“幾隊?”
“兩隊。留一隊在阮死亡的地方。那兒還沒走漏風聲,當地警方還不知道那屠殺。在未抓到達西前不要讓他們有所察覺。讓部隊接近大樓但不要進入,等待我的命令。”杜掛了電話,把手機放在一邊。他幾乎撞到了一個老女人開的思域車。他按著喇叭,想叫她讓開路來。現在是周日,大學生們晃晃悠悠地穿過大街,一副永生不朽的世界主宰者的樣子。現在,杜寧願將“永生不朽”掛在他汽車的前保險槓上。
他拐到另一車道上,超過思域車,確定20分鐘可以到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