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中山曾對蔡元培說:“我不善處成功,而善處失敗;愈失敗,我的精神愈煥發。”
黃興自幼接受了“夷夏之辨”的思想,尤其是明末王夫之反滿的民族主義思想,他曾說:“丈夫處蠻夷猾夏之秋,當有事於大者遠者。”
鄒容少時即對科舉制度十分不滿,他向熱衷於科舉功名的父親說:“臭八股兒不願學,滿場兒不愛入”。他問父親:“衰世科名,得之又有何用?”
秋瑾住在北京,值義和團運動失敗之後,她感慨地說:“人生處世,當匡濟艱危,以吐抱負,寧能米鹽瑣屑終其身乎?”後來,她對王時澤說:“吾自庚子以來,已置吾生命於不顧,即不獲成功而死,亦吾所不悔也。”
1904年,陶成章自日本歸國後,積極奔走於浙江各地,聯絡會黨,策劃革命。他經常日行八九十里,用麻繩束腰,穿著芒鞋,蓬首垢面,慘淡經營,四過杭州,而沒有回家。一次將近除夕,人們勸他回家過年,他說:“幸老父猶健,家計無憂,一至故鄉,恐被人情牽累,不能複出矣!”“既以身為國奔走,豈尚能以家繫念耶!”
1905年,徐錫麟游歷浙江各地,交結了他稱為“奇才力士”的會黨成員,他對人說:“涉歷四縣,得俊民數十,知中國可為也。”
吳樾幼年進私塾讀書,12歲起,年年參加童子試,均落第。 19歲後不再學習八股,愛讀古文辭,特別喜好歷史。 “每讀明史,朗誦長吟,感嘆唏噓不能置。”
武訓立誓乞討辦學後,從破廟中出來,滿街跳躍歡呼,若瘋若狂。並且高唱道:扛活受人欺,不如討飯隨自己;別看我討飯,早晚修個義學院。
清末,五大臣出洋考察憲政,反對偽立憲的吳樾暗殺五大臣,自己被炸,重傷身死,其致未婚妻遺書上說:“願子為羅蘭夫人,”“欲子他年與吾並立銅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