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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48、輪盤賭出千

我的老千生涯Ⅳ 腾飞 6482 2018-03-04
小雨走了以後,我先後帶了好幾個荷官,都不行。她們要么怯場不敢發第二張,要么不會去計算幾張牌怎麼配,要么根本不能掌握檯面上的節奏,搞得桌面上亂哄哄的。桌面上荷官是老大,如果荷官掌握不了節奏,那就會很亂。我也嘗試換成男的荷官來試,但是也找不到心理素質過硬的。這導致百家樂大台收入急劇下降。我臨時做了幾天荷官,但是一些大客都不喜歡我做荷官,都要求換人。 嫂子也開始著急了起來,每次我要帶哪個荷官,她都跟在後面伺候著,嘴巴里妹妹長妹妹短地叫著,私下給人家做思想工作。她不做還好,越做人家越慌。我也不好說什麼。人家心理素質不行,不是你親熱地摟著叫幾句妹妹就能行的。 丁浩每天都對嫂子拉長個臉,嫂子每次看見丁浩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丁浩發火。丁浩每句話都是她的聖旨。每次她和別人呱呱說著話的時候,丁浩一進來她立刻就把嘴巴閉上。

最後我好不容易帶出了一個男荷官,做得勉強像那麼回事,不過他不像小雨那樣可以全面掌控檯面節奏和決定怎麼做,何剛必須在桌子邊上給他提示。 就是這樣,還浪費了快一個月的賺錢好時光。這一個月,嫂子像只耗子似的,走路都輕手輕腳的。當這個男荷官上手後,收入又大了起來,嫂子又開始得瑟起來了,每天對所有人噓寒問暖。可那些丫頭們都知道了她的為人,表面上恭敬地叫嫂子,背地裡都罵她。而嫂子專門看哪個荷官對丁浩有好感,只要她覺得有,那女孩子就倒霉了。她總是背地裡罵人家,要多惡毒有多惡毒,先後罵走了好多漂亮丫頭。可能她覺得漂亮的女孩子就是對她有威脅,必須找點茬給罵走。這個嫂子也算我見過的一個極品的女人了。 有天盤點的時候,輪盤賭連續兩天都是虧本的狀態,每天能虧四五萬元。要說大小點遇到只押大或者只押小或者不押任何別的點數花色和豹子的玩家時虧本,是正常的,可是輪盤賭虧本就不正常了。

玩過輪盤賭的人都知道,要是謹慎地玩,客人會有一些勝算的。可是來這裡玩輪盤賭的都不怎麼熟識輪盤賭的玩法,基本都是客人贏了之後,有些零碎籌碼,會去押一下。有時一些進貨的周邊城市的小老闆看個熱鬧,偶爾會去押個幾百元。再就是一些女的喜歡玩這個。這些人大都是玩百家樂的客人帶過來的,過去湊個熱鬧而已。 這家地下賭場是歐式輪盤,35個數字加一個0。另外一種常見的是美式的,35個數字加0之外,還多了00。輪盤賭一般是放置在桌子上的,方便大家圍觀。輪盤賭裡的數字不是按照固定順序而是打亂順序排列出來的。荷官要用一顆珠子打出去,打出去的時候,只要荷官沒喊停,客人都是可以下注的。珠子最後落進的格子就是最終的結果。

客人在桌子上畫的押注區下注。數字是3、6、9、12、15、18、21、24、27、30、33一排,2、5、8、11、14、17、20、23、26、29、32一排,1、4、7、10、13、16、19、22、25、28、31一排。數字分別用紅色和黑色表示,0則是單獨用綠色表示。 出0就是通殺,除非押的是0。單押中一個數字,賠35倍。可以押兩個數字,就是把籌碼放在兩個數字的交界處,賠17倍。也可以把籌碼放在四個格子的交界處,賠8倍。玩法有點像現在的複式彩票。輪盤有很多押法,比如孤丁,半邊,四角,單雙,紅黑什麼的,詳細的我就不一一解說了。 當發現輪盤賭連續兩天賠錢以後,我就對玩輪盤賭的人留意起來。

第三天下午,就有客人在輪盤賭那裡玩。我遠遠地看著那些客人,是一些女的在那裡亂玩。 5點左右,我去看荷官面前的籌碼,還是處於贏利狀態。我去吃完晚飯回來已經是7點多了,輪盤賭周圍圍了不少人。輪盤賭限注200元,也就是最多只可以押200元。我們當時沒想著在輪盤賭上出千,只把它當做一個吸引人眼球的東西而已。一般賭場如果出千的話,基本都是限注3000元,可以狂撈你口袋裡的錢。 幾個年輕人圍在輪盤桌子前,和周圍那些女客一起賣命地吆喝著,顯得有點突兀。於是我就湊過去看熱鬧。他們押得很沒章法,基本也是亂押,一二十元地下著。看了一會兒,我覺得沒啥看頭,就去百家樂桌子邊上看。 看了一會兒,聽見輪盤賭那邊一片叫好聲。其實這樣的叫好聲哪個桌子上都有,每天都很多。但是因為連續兩天賠錢的緣故,所以我就趕緊過去看。

一個手上虎口處文著錨的年輕人押中了一個單獨的數字200元,賭場要賠35倍給他。這一把這個年輕人押了5個數字,都是單押,押滿注。 5個數字分別是4、15、19、21、32,押5中1,一下贏了6200元。他好像被這一把贏錢所激勵,下把荷官把珠子打出來,他又繼續下滿注200元,同樣是這5個數字。這一把他沒有中,珠子掉進了0裡去了。這一手他輸了1000元。 他顯得很懊惱,使勁揮動一下拳頭,咒罵道:“媽的,我想押這個0來著。” 第三把,他繼續押滿注,還是這5個數字。珠子在輪盤上滾了半天,漸漸運行得慢起來。荷官已經喊停了,珠子也慢慢地停了下來,掉進了19裡面。這個小子第二次中35倍。他繼續追了5把,結果是2中1賠2中。他又繼續追這5個數字,結果沒中。但他好像贏滿足了,立刻收拾籌碼不玩了,去把籌碼換成現金。

這5個數字在桌子上押注區域內是分散的,但是在輪盤裡是相連的,而這個相連的區域恰恰是對應桌子的一角。假設桌子不是水平的話,那麼是會出現這樣的問題的。當我發現這種情況後,我第一反應是桌子是不是傾斜了?因為這5個數字只有在桌子傾斜的時候,才有可能連出。可開業前我們就專門找水平線測量過,桌子絕對是平的,當時測量桌子,也是為了防止出現總掉在一個區域的情況發生。 我又蹲下身去看桌子腿,心裡還在想:是不是誰把右邊靠荷官位置的桌子腿墊高了?可我蹲下看了半天,發現桌子腿沒有被人墊什麼東西。 那時候我還不知道有輪盤測速的東西,但是我聽說過一個很出名的故事。那故事是這樣的:英國有一個工程師,他僱傭了一些人專門在賭場裡記錄每個輪盤每次都停留在哪個數字上。連續記錄6天以後,他把所有出現的數字統計了一下,發現其中有一個輪盤的36個數字出現的次數不是很均等,有幾個數字出現的次數稍微偏高。當他發現這個漏洞以後,就全天泡在賭場的這個輪盤桌子前,專門押這幾個數字,連續去賭了很多天。賭場發現他總是在贏錢,但是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因為沒有抓到他有任何作弊出千的行為。

後來賭場對輪盤檢查過後才發現,輪盤裡的滾動軸承有磨損,所以導致珠子慢下來的時候經常掉進這些數字裡面去。最後賭場把磨損的部件給換了,才阻止這個工程師繼續贏錢,可工程師利用輪盤賭的漏洞已經贏了近百萬美元了。 不過那是上個世紀的故事了,現在的輪盤已經很精密了,怎麼會出現磨損的情況呢?可是人家總押一個地方贏走了錢是真實的。那些女客有的跟著他押50元的也贏了一些。 晚上再次盤點,我發現這個桌子又賠了5萬多元。我心裡很彆扭,就去找透明的塑料管子,裝上水,把輪盤桌子四個角的高矮又測量了一次,還是在一個水平線上。 嫂子也在,她看我用管子裝水在測桌子,就說:“反正也沒指望這個賺錢,乾脆關了得了。”丁浩一口否決:“不能關。贏點小錢就贏了,也是幫咱賭場打個廣告。要都輸,誰還來玩?”嫂子很不滿地撇著嘴說:“小錢?每天5萬多也叫小錢?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錢了?”丁浩使勁瞪了她一眼,她也看出苗頭不對,立刻收聲不說了。

丁浩問我:“老三,你測這個乾嗎?”我說:“我覺得那小子出千了,但是咋出的我還說不出。”丁浩就說:“那你多注意看看這個桌子啊老三,我相信你,只要有問題你會看出來的。”我點頭。嫂子又插嘴說:“這個錢人家都拿走老遠了,現在就是能看出來你去哪裡攆人家去?” 我討厭她,不想跟她說話,所以她說啥話我都不接,繼續看輪盤的各個部件。嫂子看我不接話,鼻子“哧”的一聲,走了。丁浩使勁瞪了她的背影一眼,回頭跟我說:“你別見怪啊老三,你嫂子人不錯,就是嘴不好。有什麼事看在哥哥我的面子上,多擔待擔待吧。” 既然丁浩這樣說了,我還能怎麼說呢?丁浩還主動跟我說起了這個嫂子,說他倆不是真夫妻,他是為了她離婚的,房子和孩子都歸女方,他是淨身出戶,可她那邊離不下來。但是對外都是以夫妻相稱。我就隨口問丁浩:“那你都為了她離婚了,她為什麼就不離婚呢?”

丁浩說:“她說等她女兒出國了就和她老公離婚。現在要是離婚了的話,女兒就死活不出國。” 我也是嘴賤,就繼續問:“那她總這樣拖著你也不是個事啊。等你老了怎麼辦?那時候可就不好找了。”丁浩無奈地說:“再等兩年看吧。”我勸慰丁浩說:“有合適的,趕緊找吧。別拖了。你要是男人就和她說,要么結婚,要么滾蛋。” 丁浩說:“哪有那麼多合適的啊?有合適的我早就不和她來往了,談了好幾個,都被她攪和黃了。”我就當開玩笑似的說:“等我有時間在我那裡給你介紹一個哈。她還能攪和到別的城市去啊?”丁浩也是當我開玩笑,隨口說了句:“好啊,那我就等著啊。” 我倆繼續閒談。這個時候那侏儒忽然從桌子下鑽了出來,說:“老三,別缺德,寧拆一廟,別拆人家對象倆。”這個小大人兒,啥時候鑽到桌子下邊去了?我就說:“什麼拆不拆啊,開玩笑呢。”

雖然是玩笑話,可這話很快就傳到了嫂子那裡去。賭場裡沒有漂亮妹妹了,剩下的全是醜的胖的,於是我就成了她的敵人,因為她覺得我威脅到了她和丁浩之間的關係。 第二天我繼續守在輪盤賭的桌子邊上,那個手上虎口處文錨的小子也準時出現了。不過我不僅僅是看他,我要看的是這個桌子邊上昨天也出現過的人。一般大賭場有監控,也有先進的人臉部識別系統和技術分析。他們對一些總能贏錢的人進行分析,主要分析一些看起來毫不相干的人是否會經常在同一時間出現在同一張桌子上。這個也是我在澳門出老千隻出一次的理由,再去肯定被抓。 這個地下賭場沒有這樣的高級系統,所以我只有用眼看,用回憶去觀察。有一個穿棕色夾克的年輕人昨天也在,還有一個小個子腦袋粗粗的男人、一個穿軍大衣的哥們儿也在。可他們三個一直沒下過大注,基本是10元一押。 玩到晚上9點多,基本沒有多大的輸贏,和昨天的情況差不多。但是,手上有文身的小子忽然加大了籌碼,換了押錢的區域。他押第二手的時候,我就有所懷疑。我腦子裡就想著要查看什麼,這個時候嫂子站過來了。她冷眼看著那小子押錢,悄悄地問我:“看出什麼沒?”因為她要和我說話,我還不能不理。我就回答說:“暫時沒看出來。”嫂子好像很是鄙視我,說:“把桌子關了得了,我根本不指望你能看出什麼來,就連毛頭(那侏儒的名字)藏在桌子裡換牌你都看不出來,你還想看出這個小子什麼來呢?”話裡充滿了諷刺。 我只能尷尬地笑著,說:“嫂子,你要關了這個桌子我沒意見,你是不是應該和丁大哥說一聲呢。”她的鼻子又“哧”了一聲,不屑地說:“什麼意思,老三?嫂子我就做不了主嗎?問他幹嗎?”人家話說到這個地步了,我就實在沒話說了,於是我就不再說話,看著那小子押錢。 嫂子又湊過來一點,把嘴放我耳朵邊上說:“怎麼聽說你要給丁浩介紹對象?”我一听就知道是侏儒傳的話,但是人家這樣問我不能不說。我只好笑著說:“男人之間的玩笑話,不能當真,我自己還沒對象呢,還給別人介紹?我吃飽了撐的啊。” 嫂子又說:“我倆不是夫妻,但是快了,開春就結婚。”說完看我沒反應,她又恨恨地說,“等我拿結婚證摔到那些胡說八道人的臉上。我已經給他們面子了,天天像個長舌婦似的。” 我不知道她這話是在說我還是在說別人,但是不能不接啊。我就輕聲地說:“行啊嫂子,結婚了我要給丁大哥當伴郎。” 嫂子好像還不算完,又和我東扯西扯說了一大堆,原話都不太記得了。但是主題是一個:她和丁浩很恩愛,她倆會結婚。 等嫂子囉唆完了,人家早結束了戰鬥,也就6分鐘左右,那小子又贏了4萬多元。雖然這邊和嫂子說著話,但是那邊我心裡有個統計,他押了7把,7中5。7把都是在5個數字上,5個數字雖然和昨天的不同,但是都在輪盤相鄰的區域裡。 人走了很久,我還在回味嫂子對我說的話,是警告我?還是提醒我?品了半天沒品出味道來。劉軍過來拽了我一把,我才發現我在發呆。我就回想這個贏錢小子押錢的過程。想半天我想起來了,那個穿軍大衣的小子把鑰匙掉地上了,他蹲下身去撿。昨天他好像也去地上撿什麼東西來著。於是我就走了過去,蹲下身查看,沒發現什麼啊。可是,假設說那小子在那片區域押錢總能贏的話,那還是桌子不平才能導致的結果。再仔細回想,蹲下撿東西的小子,兩次蹲的地方都是押錢那小子押錢區域的對角線。 於是我就查看起來,桌子腿底下沒加什麼東西,只是有一攤水。我在腦子裡像放電影一樣放著昨天我查看桌子腿的鏡頭,昨天也有一攤水。記得當時我腦子裡還在想:哪個缺德的,飲料不喝亂倒。 我伸出手來摸了摸那攤水,很涼,刺骨的涼。我終於明白那幾個小子是如何出千的了。原來這麼簡單!害我費了半天勁。 如果我想得沒錯的話,他們是在桌子腿下邊加了一塊冰。大家都知道,輪盤賭對水平線是否一致要求很高。如果在桌子下墊一個籌碼那麼厚的東西,珠子在最低面停下來的機率就會很大。在冰塊沒融化之前,就押傾斜的面,基本十拿九穩。室內溫度很高,冰會很快地融化掉,也不會留下什麼證據。 回頭我跟丁浩一說,嫂子在旁邊就笑得像朵狗尾巴花似的,拉著我的胳膊親熱地跟我說:“哎呀,老三,真行。怎麼這麼能呢?這個也能發現。” 於是丁浩就做了安排,由侏儒站在遠處視線好的地方看,看到那人往桌子腿下墊冰,就發出暗號,劉軍他們就拿人。我是個旁觀者,不參與。 晚上那幾個人又來了,知道他們的把戲後再看他們的動作就連貫起來了。小個子男人和穿夾克衫的男人手扶著桌子。說是扶,其實就是緩慢地、一點點地抬起那個邊。他們做得很隱蔽。而他倆在做這個的時候,手上有文身的小子就故意換籌碼,一會要求把手裡的小籌碼換成大的,一會兒又要拆成零的。 客人這樣要求,荷官必須要聽的,哪怕他再無理。何況這樣的要求本身並不無理。荷官的注意力就被這個小子所吸引。他倆以蝸牛的速度把桌子稍微升起來後,那穿軍大衣的小子就藉口掉了東西去撿,從懷裡拿出包,從包裡取出冰塊立刻塞到桌子腿下邊。一切就完成了。 當他塞完冰還沒站起來時,劉軍就衝了過去,一拳就把他打倒了。周圍看場子的人都圍了上來要拉他們幾個出去。那小個子從腰里拔出一把刀來,緊張地比畫著說:“我有刀,你們都別亂來。”手上文身的小子也拔出了一把刀來。 不拔刀出來還好,一把刀拿出來就惹了亂子。賭場這些傢伙誰會怕你有刀啊。那邊看場子的劉軍的兄弟從裝備室裡拿出馬刀和砍刀出來,都衝了過來。於是,賭場裡就好像被捅了的馬蜂窩一樣,亂套了。客人紛紛拿錢找地方躲閃,膽子大的圍過去看,工作人員都護著籌碼,還有女人在尖叫。 劉軍那些人提著馬刀、砍刀上去,沒頭沒臉地就開始亂砍,一會兒就把四個人砍成了血葫蘆。那四個人拿的刀太小了,根本不起作用。我不敢上前圍觀,就跳到了桌子上站著看,一目了然:那四個小子被放倒後,劉軍還不解氣,把那個手上有文身的哥們儿的匕首拿了過來,說:“你敢和大爺玩刀,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你。”說著話,一匕首插在了那個人大腿上。周圍打手又上去亂踢亂打。把四個人打得都像死人一樣,再沒半點聲息。打完以後,四個人被這些看場子的七手八腳地抬了出去,用車不知道拉到什麼地方去了。 既然講到了輪盤賭的出千,我就再囉唆幾句。我還接觸過一種針對輪盤賭出千的小型儀器,不是我帶去英皇的那一種,是一種類似香煙盒子那麼大的設備,裡面由12個晶體管構成,可以放在衣服口袋裡,在口袋上鑽個小眼,進行監測。用這個儀器可以測量出珠子和轉子這兩個移動的起始位置和速度。 儀器的工作原理是這樣的:首先要選定一個輪盤上固定的點作為參照點,當珠子經過這個參照點的時候,觸動藏在鞋子裡的開關。當珠子再一次經過這個參照點的時候,再按一次開關,這樣就會得到珠子在輪盤上轉動一圈所需要的時間。這樣如此反復計算,就可以得到珠子各圈滾動所需要的時間。然後把這些數據發給計算機,計算機就會計算出小球落在哪個區域。計算機算出後把信號發回來,就可以押錢了。 這個是算時間的,而我帶去英皇的那個是測速度的,不一樣的出千方式,但原理差不多。 最後聽劉軍說那四個人的錢都要了回來,還敲了一些作為補償。但是那個穿夾克的人報警了,好像是被砍壞,落了殘疾。丁浩賠了那個穿夾克的10多萬元。但是最終也沒有說把誰抓起來,就都擺平了。不過因為這件事情的影響,賭場又一次搬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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