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頁 類別 驚悚懸疑 亡命科考隊

第11章 第十一章德國探險隊

亡命科考隊 尚烨 6692 2018-03-22
出了洛桑的家,我和張凡沿著來時的路往回走。張凡突然問我:“你為什麼不讓洛桑把事情的經過都講完呢?” 我說:“我覺得這樣最好,回去後我們可以把他講的每一個細節都仔細地回憶回憶,這樣才能找出兇手留下的破綻。我準備用排除法,一旦覺得死亡的那個隊員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就把他排除掉,然後再在可疑的人裡尋找。” 張凡點了點頭,說:“原來是這樣。” 我把接到的何影的短信給張凡說了一下,張凡聽後非常興奮。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因為目前我的感覺是,他留在這個地方是不太情願的,因為我不走,他要是撇下我獨自離開,自己也會覺得有些不太仗義。但是張凡隨後的一句話給出了答案:“又可以見到美女了。” 當我們走到一個名叫蒙藏醫院的地方時,張凡指著對面一群人對我說:“這幾個老外大概也是來看遺址的,身上的裝備真牛啊!”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五六個老外身著一身野外探險的裝備,手裡還拿著GPS,正在路對面嘰里呱啦地互相交談著。 白公山雖然已發展成旅遊區,但是遊客一般都是隨旅行團來,極個別有自駕游的,像這個季節還帶著這樣一身探險的裝備來這裡,顯然有些不太正常。 我走過去,裝作不太在意地靠近了他們的身旁。 這幾個老外的對話我完全聽不懂,但是他們其中一個正在用中文和當地的人交談。聽了兩句我就明白了,原來他們想要找一個當地人做導遊。 我還想繼續聽兩句,結果張凡也從對面跑了過來,大聲地向我喊道:“快走啊,沒見過老外啊。” 那幾個正在交談的老外聽到喊聲,都扭頭把目光聚集到了我身上。我心裡暗想:原來這幾個老外能聽懂中國話。如果聽不懂的話,他們會把目光看向大聲喊叫的張凡,而不是我。

從這幾個老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聽到張凡的話後他們似乎格外機警,每個人都在上下打量我。 我急忙從包裡拿出相機,笑嘻嘻地對這幾個老外說:“我們能合個影嗎?” 他們互相對視了一下,其中一個人用生硬的中國話說:“對不起,我們不太方便。” 我裝作很失望的樣子把相機收了起來,又問了一句:“你們這是準備去哪裡啊?” 剛才回答我的那個老外又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年輕氣盛的張凡在一旁聽了,罵了一句:“媽×的,裝什麼啊!” 那個老外皺起了眉頭,而旁邊一個人聽到了張凡的話竟然握拳走了過來。我心裡暗想:有麻煩了,看來這人連國罵都聽得懂。看這幾個人魁梧的身材,就是我和張凡兩個對他們一個,也難說打得過。

不過走過來的這個老外到了張凡跟前,卻把拳頭鬆開了,接著說了一句讓張凡莫名其妙的話:“你怎麼會認識我?” 我和張凡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這人名字的發音大概就是馬彼得,和我們偉大的國罵重名了。 我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張凡還想繼續戲弄一下對方,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剛一接通,話筒裡就傳來了何影焦急的聲音:“你們怎麼還沒來啊?” 聽到何影這麼焦急的聲音,我預感到事情有些不太對頭,急忙對何影說:“正在路上,馬上就到。”然後掛上電話,扔下那個還在莫名其妙的老外,拉著張凡就走。 我們一路小跑,張凡在路上追問我是怎麼回事,我說:“我也不清楚,但是聽何影的口氣,肯定是有很緊急的情況了。” 等到了何影舅舅家,何影早在門口等著我們了。見我們來了,急忙把我和張凡拉進屋裡。

一進屋,我就問怎麼回事。何影說:“今天一早我舅舅就把鑰匙送到我家了,說要出去旅行,讓我照看一下。” 我聽後鬆了一口氣,說:“你舅舅一家出去玩幾天,讓你照看一下家裡,你怕什麼?” 何影說:“我舅媽去世得早,我舅舅呢,又一心搞研究,所以一直是孤身一人,他這十多年把精力都放在符號研究上了。昨天你們給他那些照片時,我看得出來,我舅舅當時很興奮。他絕對不會剛得到一些資料,今天就跑出去旅行的,他不是那種性格的人。” 我聽了心裡猛地一動:“那你的意思是說……” 何影點點頭:“他一定是從你給他的那些照片中發現了什麼,獨自一人去那裡了。” “那他會發現什麼了呢?”張凡問。 何影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在他的桌子上發現了這個。”說完她從桌上拿起一張紙,遞了過來。

我接過紙,張凡也湊過頭來,這是一張普通的A4複印紙,上面潦草地畫滿了符號,有些符號下面還寫有一些字,可能是破解出來的。但是這些字都很凌亂,並不能把它們組合到一起。 我抬起頭,望著何影說:“你準備怎麼辦?” 何影說:“我想讓你們帶我去那個地方,我舅舅年紀這麼大了,他自己一個人去,肯定會兇多吉少的。” 張凡在一旁咋呼了起來:“那個地方打死我我都不會再去了,要去你自己去。” 我急忙用腳碰了一下張凡,示意他不要亂說話,然後對何影說:“你能確定你舅舅真的去了白公山嗎?” 何影用非常肯定的語氣說:“一定是的,我非常了解我舅舅。” 我扭過頭,對張凡說:“我們就跑一趟吧。” 張凡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半天,然後說:“我們是不是帶上洛桑?”

我點頭表示同意,畢竟洛桑對洞裡的情況非常了解。 在我們下樓的時候,張凡趴到我耳邊恨恨地對我說:“你小子,為了泡妞,竟然連命都不要了,我真是交友不慎啊!” 我們找了輛車,司機一聽說要去白公山腳下,說啥也不拉。我們只好開出很高的價錢,司機看在人民幣的面子上,這才勉強同意了。 車先到了洛桑家裡,我把情況簡單地跟他說了一下。洛桑給他僱的保姆打了個電話後,就簡單收拾了下東西,跟我們上了車。 在車上,張凡不停地抱怨說這幾天基本都是連軸轉了,連一點兒休息時間都沒有。 我沒有理會張凡的抱怨,對何影說:“你也別太擔心了,你舅舅不會是一個人去的白公山。白公山的地下這麼複雜,你舅舅不會不知道,他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的。一定是和什麼人一同去的,而且有足夠的把握。”

何影面帶憂鬱地點了點頭,說:“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我還是有些不放心。” 洛桑在一旁冷冷地說:“最近對白公山感興趣的人是越來越多了。” 我對洛桑說:“是啊,今天我在街上碰到一群老外,看樣子不像是單純來旅遊的,莫非他們也是去白公山的?” 洛桑聽了猛地一驚,急忙問:“老外?是不是德國人?” 我說:“那我怎麼能看出來,不過看樣子,似乎是歐洲人。” 洛桑聽了沉默了半晌,緩緩地說:“該來的到底都來了。” 車開了大半天,終於來到了白公山腳下,我們收拾好行李,便下了車。 在洛桑的帶領下,我們又走了一段時間,找到了上次我們出來的那個洞口。張凡想要在外面休息一下再進去,但是何影卻是找舅舅心切,極力要求馬上進去。我們覺得也應該抓緊時間,便沒有理會張凡的提議,幾個人就順著洞口鑽了進去。張凡無奈,只能一邊埋怨著一邊跟著我們鑽了下來。

剛進洞口,我們就打開手電筒。沒走幾步,洛桑就頓住腳,問何影:“你舅舅吃不吃口香糖?” 何影愣了一下,很奇怪洛桑怎麼會問這個問題,說:“我舅舅這麼大年紀了,他不太習慣吃那種東西,你問這個乾什麼?” 洛桑蹲下來,拿手電筒照向地下,只見地上零散著幾張口香糖的包裝紙,旁邊還有一個未破開的口香糖,大概是不小心掉在地上的。我撿起其中一張放在鼻子下聞了聞,說:“還有餘味,看來是有人在我們之前進來了。”然後扭頭問何影,“難道你舅舅是和很多人一起來的?” 何影還沒有說話,洛桑在一旁就搶先說:“這大概是你來之前看到的那幾個老外留下的。這個口香糖的牌子是Gulink,正宗的德國品牌。地上有五張包裝紙,說明他們的人數在五人以上。”

張凡漫不經心地說:“難道他們不會一個人吃兩塊兒?” 洛桑哼了一聲:“那是你的習慣。我接觸過德國人,他們有時嚴謹得讓人無法理喻。如果真有人一次吃兩塊兒,那也是在國內待的時間太長了。” 我在一旁接口說:“我在街上看到的那幾個老外正好是六個人。他們來這裡如果是單純地探險還好,如果是有別的目的,我們真要加倍小心了。” 洛桑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包裡掏出一把藏刀來,別在了腰上,然後向前走去。 他的這個舉動讓我多少有些不安,我隨身攜帶的只有一把瑞士軍刀,要想當成武器,顯然是差了點,但是也沒有別的辦法。我一邊在後面跟著洛桑,一邊悄悄地把軍刀拿出來,打開其中的刀片,放在了自己的口袋裡。 雖然是第二次進入這個洞裡,按說應該比第一次來的時候會少一些神秘感,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四周黑漆漆的岩壁,心裡卻感覺比上次更加緊張。

在這看似黑暗寂靜的地下洞穴裡,誰也不敢相信,竟然可能有著十多個人在下面活動著。 我們四人當中只有洛桑的手電筒是打開的,我們只需要跟著他的光亮走就可以了。這樣做也是盡量減少電池的使用,萬一要有意外情況,也能延長在地下照明的時間。 由於有原來科考隊遺留下來的記號,我們一開始走得還算比較順利。我邊走邊仔細聽著四周的聲音,以便判斷前方是不是有人在活動,但是耳邊除了張凡緊張的呼吸聲就是何影的腳步聲,偶然還會傳來一陣陣沙沙的聲音,這讓我馬上想起那些密密麻麻的蟲子來,頓時不寒而栗。 就在這樣的狀態下走了一段。當洛桑走到一個通道的分岔口時卻停了下來。他的手電筒光亮在岩壁的記號上停留了好久也沒有放下。我走過去悄聲問他:“怎麼了?” 洛桑低聲回答說:“我知道和那個女孩的舅舅一起來的是誰了。” “是誰?”我已經習慣洛桑這樣賣關子了,總是說一半留一半。如果你問他,他也不一定說,但是你要是不問,他是肯定不會說的。 這次洛桑卻非常快地回答了:“就是隱藏在科考隊裡的那個兇手。” 何影雖說聽不太明白,但是對於“兇手”兩個字還是知道是什麼含義的,聽到洛桑這樣說,不由得緊張起來,用焦急的聲音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洛桑指了指洞口的記號,說:“我們迷路了,這個人把記號全改了。” “除了科考隊隊員之外,外人是不會知道這些記號的含義的。一開始的路段我比較熟,所以他並沒有改動,但是到了後來,我習慣性地依靠記號來走,卻覺得好像不太對頭,便在這個通道口扔了剛才在洞口撿到的口香糖的包裝紙。結果,現在我又看到這張紙了。”說到這裡,洛桑拿手電筒照向地下,果然,在洛桑的腳底下躺著一張口香糖的包裝紙。 洛桑又說:“這人只需要在他走動的幾個地方改一下就可以了,我們就可能會在原地轉圈。” 我想了想,說:“那他豈不是也不方便?他一定會做別的記號,方便以後往回走。” 洛桑說:“我想這個人改動記號或許不是針對我們的,因為憑藉我對這個洞穴的了解,目前這段距離我還算是比較熟悉,畢竟多次來過這裡,剛才只是有些大意才沒有發現。不過這也給我們提了個醒,後面的每一步都要加倍小心了。” 我和張凡聽到洛桑的這句話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何影在洛桑的身後問:“後面的路你也熟悉嗎?” 洛桑扭頭看了一眼何影,說:“聽天由命吧。”說完,便轉過身,用手電筒仔細照射著四周,慢慢地向前面走去。 走著走著,我猛地想到了一個問題,就問洛桑:“如果給何影舅舅帶路的是科考隊的那個人,那麼,那群進來的德國人又是靠誰給帶的路呢?” 豈料洛桑聽了我這句話連頭也不回,只是自顧自地在前面帶路。 跟著洛桑走了一段,有時能在地上發現一些丟棄的垃圾,從包裝上的外文來看,是那群德國人的可能性比較大。 張凡說:“都說德國人嚴謹,可是這亂扔垃圾的毛病不是太好啊。” 洛桑在前面走著,低聲說:“這垃圾恐怕也不是隨便丟棄的,可能是在做輔助的記號,回去的時候或許能夠用到。這一點也是在剛才我用口香糖紙做記號時想到的。” 張凡聽了,說:“那我們要是把這些垃圾都撿起來,他們就回不去了吧?” 何影在一旁說:“你又不知道人家是好人還是壞人,就要這樣做,那不成了謀殺了嗎?” 洛桑聽了點點頭,說:“是啊,所以在前面我也沒撿,但是我估計他們會有高科技的設備來探路,用包裝紙來做記號只是輔助,以防設備萬一失效留的後手。” 雖說洞裡比較黑暗,但是我們幾個人就這樣邊說邊走,不知不覺地竟然沒有了緊張的心情。而何影由於擔心親人的安危,只想快點兒找到自己的舅舅,更是沒有對這黑漆漆的洞感到恐懼。 走了一段,洛桑指著石洞旁邊的一堆石塊說:“這就是我們掩埋趙秉義的地方。” 洛桑冷不丁的這句話,頓時讓我們感到這個洞內還有危險存在。且不說洞內有未知生物的可能,單單就是現在洞內聚集的這麼多人,而且還不知道他們來這裡的目的,再想到洛桑家裡那個渾身被灼傷得慘不忍睹的人,更讓我們覺得其實危險正一步一步逼近我們,只是我們還渾然不覺而已。 過了埋葬趙秉義的地方沒多久,我們又走到一個洞口前。洛桑突然停住了腳步,拿起手電筒,照向通道的上方。石壁上有一塊像是打磨出來的光滑平面,上面刻著幾個符號。 我對洛桑停住腳步感到奇怪,問他:“有什麼事嗎?” 洛桑“嗯”了一聲,說:“這裡面就是我們科考隊發現深洞的地方。” 我聽了突然感到有些興奮,迫不及待地想進去看看那個碩大的深淵,但是洛桑卻轉過身來,表情非常嚴肅地對我們說:“嚴格來說,進入這里以後,才算是真正進入了白公山的地下世界。”說完,他又指了指另外一個通道口,“那個里面就是岳叢林失足掉下去的地方,你還想看一看嗎?” 想到那些密密麻麻的蟲子,我身上的雞皮疙瘩又起來了。想了一下,狠了狠心,為了證實洛桑的話,我還是決定進去看一眼。 看到張凡有些猶豫,我便讓他留在原地等著我。何影沒見過那些蟲子,不知道害怕,想要跟過來。我擺了擺手製止了她。張凡在旁邊對她說:“裡面就是一具屍骨,沒啥好看的。”聽到裡面是具屍骨,何影立馬興趣全無,也就跟著張凡留在了原地。 我和洛桑進了通道裡面,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果然,腳下的懸崖是突然出現的。洛桑拿手電筒往下照了照,底下依稀還能看清有一具白色的骨架,雖然經過了二十年的時間,但是還依然完好。 我對洛桑說:“看來這趙秉義和岳叢林的嫌疑可以排除了。” 洛桑說:“是啊,當初發生了這兩件意外死亡的事件後,隊長老劉堅持認為這兩件事都是意外,仍舊不肯回撤。但是我觀察到老劉臉上已經開始變得有些焦慮,我覺得他也懷疑這兩件事是人為的了,可能是事情已經到了騎虎難下的地步,他也不能回頭了。” “既然你們已經察覺出事情的凶險了,為什麼不自己回去?”我不解地問。 洛桑聽了我的話苦笑了一下:“來的時候老劉就告誡過我們,這次是絕密任務,就像是在戰場上打仗一樣,絕不能後退。我們每個人都有著一股勁頭,想要知道行動的目的,'逃兵'這個稱號是誰也不想背上的。當時的我們只是變得互相不信任,但是如果沒有組織的發話,誰也不會後退的。”說完,他又開玩笑地說,“再說,劉飛和張國斌這兩位解放軍手裡的槍也不是當擺設的。” 洛桑繼續說:“剛才那個洞口上的符號大意是,只有清楚了一切,才可進入,這是蘇紅梅破解出來的,當時就是因為這句話她才堅持不讓老劉領隊下去的。” 我聽了,兩眼緊緊盯著洛桑。 洛桑大概被我看得有些發毛,問:“你這樣看我幹什麼?” 我說:“你還記得上次你對我說蘇紅梅和老劉因為下去而吵架嗎?那次你說你並不知道蘇紅梅阻止老劉下去的原因,怎麼這次你就知道了?” 洛桑說:“我問過蘇紅梅,她破譯符號的基本原理就是把所有這些已知的符號集中起來,然後選擇用量最多的一個符號,比如說我們中文裡,'的'字是用得最多的,那麼符號裡用得最多的那個字就假設是'的'。如果有一個符號反復出現在通道口,就可以假設成'門'。這樣設定了一些字後,其餘的就不斷進行猜測組合,這樣就能逐步破譯。當時蘇紅梅破譯就依靠洞內石壁上那幾百個字,這樣的詞彙量顯然不能破譯得十分精確。她所說洞口符號的意思,我覺得有些臆想的成分居多。再說,當時對你說那些,只是不想讓你再進入這個洞裡,有些不必要的話就省略了,所以就沒對你說。” 他停頓了一下,又補上了一句:“要不是怕你那個同伴的舅舅會在裡面迷路,恐怕我也不會來了。” 我微微笑了一下,說:“你這次來恐怕並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洛桑猛地把頭扭了過來,說:“那你說是什麼原因?” 我說:“今天我去你家找你時,你已經準備好了出行的東西,說明你本來就想出門了。而今天還有一批德國人進了洞裡。何影的舅舅也和一個人匆忙趕了過來,說明這幾天有個日子非常重要,你們都是怕錯過了這個日子。你帶上我們也是知道我們肯定不會回去了,至少還要去找何影的舅舅,還不如在一起走呢,這樣多少也有個幫襯。” 洛桑聽了哈哈大笑了起來:“說實話,我本來不想讓你們來蹚這渾水,可是你們偏偏要進來。不過,現在我倒是真的有些相信你能幫我找出到底誰是隱藏在科考隊的那個兇手了。” 我點了點頭,然後拉著洛桑走出了這個石洞。 洞外,張凡和何影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見我們出來,便追問洞內的情況。 我只簡單地把看到岳叢林的屍骨這一段給他們講了講,在洞里和洛桑的對話略了過去,沒有說。 洛桑一句話也不說,徑直走進那個帶有符號的洞口。 張凡和何影也毫不猶豫地跟著走了進去。 我在進去的一瞬間,抬頭看著通道口上面的字符,想起洛桑說的“只有清楚了一切,才可進入”這句話,邁開的步子稍稍在空中停頓了一下。在這一瞬間,心裡突然感覺自己如同進入了一個未知的世界。雖然我知道這只是那句話對我起的心理暗示作用,但是仍舊預感到洞內可能會發生不尋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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