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頁 類別 驚悚懸疑 上古秘符2·須彌神宮

第14章 第十四章羅王瓜錯

盜洞外面並排停著三輛車,那輛裝備車也赫然在列。高強度的車燈齊刷刷地點亮,將土丘附近照得燈火通明。 “122”的人果然已經到了。 “你們三個先在這裡稍候。”石聚生說完便叫上田教授,兩個人直奔宋主任所在的第二輛車去作匯報了。我和徐衛東、沈芳華只好傻傻地待在原地,等候他們的結果。 這時頭車裡推門走下了一個魁梧的身影,手裡拿著一個水壺向我們走了過來,開口道:“你們出來啦,都沒事吧?來,先喝點兒水。”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紮西頓珠。 沈芳華接過水壺喝了兩口,關心地說道:“扎西大哥,你也沒事兒吧?” “我能有什麼事兒?你們還擔心我不會開車?”扎西頓珠微笑道。 “扎西兄弟,是那個石聚生讓你回去叫人的嗎?”徐衛東問道。

扎西頓珠點了點頭,奇怪道:“怎麼,你們不知道石同志出來吩咐我去叫宋主任?他不是說在裡面有重大發現,需要宋主任親自到場嗎?” “知道知道。我就是隨口問問。”徐衛東趕忙掩飾。 “哦,那你們有什麼重大發現,說出來讓我也開開眼界。”扎西頓珠微笑著說,“別看我是藏族人,可田教授說的什麼古格王朝我還真沒聽說過。” “扎西大哥,您聽說過在咱藏區有什麼山精雪怪出沒嗎?”沈芳華岔開話題道。 “山精雪怪是什麼?”扎西頓珠一臉的迷惑,“是妖怪噁魔嗎?” “應該不是。據說它們是佛祖神靈的使者。”沈芳華繼續直奔主題,“那您知道一座名為須彌神宮的建築嗎?好像是在岡仁波齊的里面。” “哦,你說的是佛祖講經的故事啊,這個我倒是聽長輩人談起過。”扎西頓珠道,“小時候爺爺曾經跟我說過,神山之內有一座雄偉的宮殿,佛祖就在裡面設壇宣法普度眾生,感化三千世界內的天地萬物。岡仁波齊上的'卐'字符就是佛祖親手寫上去的,以此來昭示神殿的位置,召喚世間迷途的生靈。不過爺爺沒跟我說過這神殿的名字,是不是叫須彌神宮我不清楚。”

“扎西大哥,那您認為神山里真有一座建築嘍?”沈芳華道。 “這只是一個流傳已久的故事而已,再說凡人誰能進得到山里面去?而且當年爺爺告訴我,只有那些擁有純潔靈魂的人才能有緣找到這座神宮,親自聆聽佛祖的教誨。”扎西頓珠說著皺了皺眉,“難道你們想去找這座傳說中的宮殿?” “我們……”沈芳華剛要答話,就見石聚生和田教授向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各位,宋主任已經同意咱們這個新計劃了,答應先給我們十天左右的時間試一試。如果行不通的話,那就只能炸……”石聚生見扎西頓珠也在旁邊,便沒再繼續往下說。 “什麼新計劃?你們不去爬神山了?”扎西頓珠疑惑道。 “我們要先去找佛祖的使者。”田教授接過話頭,問他道,“扎西同志,這岡仁波齊附近有沒有湖?”

“湖?哦,當然有啊。”扎西頓珠答道,“據我所知有三個,聖湖瑪旁雍錯,鬼湖拉昂錯,還有一個小湖羅王瓜錯。”(“錯”在藏語裡即為“湖”的意思——逍遙於津注) 田教授問這個問題當然是有用意的。因為羊皮三色書上描寫多吉活佛“召喚山精”的場面時,用了一句“湖水如鏡”的話。很明顯他是要通過這條線索來確定“山精雪怪”出現的具體位置。 “羅王瓜錯?這個湖在哪兒?”田教授繼續問道。 “在岡仁波齊的西面,是一個很偏僻的湖泊,面積也很小。那里人跡罕至,附近還有一處峽谷。”扎西頓珠道。 “好,扎西同志你帶路,咱們就去羅王瓜錯。”田教授隨即轉頭對我們道,“瑪旁雍錯和拉昂錯名氣大,往來朝聖的人也多,'山精雪怪'不可能在這兩個湖附近。羅王瓜錯在當年古格王國的勢力範圍之內,從位置上看比較符合,而且根據三色書上的記錄,當時在湖邊見證圍觀的只有百餘人,可見這個湖的面積也不會很大。綜合來看,羅王瓜錯應該就是當年多吉活佛'召喚山精'的地點。”老爺子信心滿滿,看樣子是堅信我們能夠複製活佛當年的神蹟。

“嗯,就按教授的意思,咱們去羅王瓜錯。”石聚生道,“我這就去安排一下需要攜帶的武器和裝備,大家即刻動身。” 一番收拾準備之後,我們這支“尋妖探路先遣隊”又一次連夜上路了。人員沒有變化,還是我們六個,石聚生、田教授、扎西頓珠,再加上我們仨。不過車倒是多了一輛,上面擱的都是必需品,水、乾糧罐頭、行軍帳篷以及武器彈藥之類的探險裝備。這輛補給車由扎西頓珠駕駛,並且作為頭車在前面帶路。其他人全都坐在第二輛車上,依舊是石聚生負責開車。 開了沒多久,田教授開口對我說道:“唐同志,你把那支法笛拿出來給我看看吧。光聽石同志說法笛在你身上,我還一直沒見著哪。” 事到如今,自然也沒有藏著掖著的必要了,我從衣服的暗兜里掏出那支骨笛,遞給田教授。

田教授小心地把笛子捧在手中,仔細地端詳起來。片刻之後,他的臉上就露出興奮的笑容,對我們道:“你們注意到沒有,這笛子的吹口處有磨損的痕跡,說明它肯定被人使用過,絕不只是一件作為擺設的象徵性法器。” “您認為咱們能和多吉活佛一樣,吹響這支笛子之後,就能喚來山精現身?”沈芳華問道。 田教授看了她一眼:“你現在還不相信三色書上的記錄?” “即便那三色書上寫的是真的。”徐衛東接口道,“可那是人家高僧活佛才有的本事,咱們這些人能有這道行嗎?” “盡人事,聽天命。”田教授道,“至於能不能成,就得看咱們的造化了。” 說實話,我此時倒希望自己能有這個福分把山精召來,然後順利地找到那座須彌神宮,否則十天以後就得背著雷管兒去炸山了。

沈芳華又道:“田教授,在古廟裡您說自己研究那種石頭唱盤和什麼地外文明,可後來又講了一大套佛經裡的須彌神宮,現在又是山精雪怪,您以前到底從事的是什麼研究啊?” “沈同志,你覺得我說的這些,它們之間就沒有關係嗎?”田教授無奈道,“等你想明白這個問題,就知道我的研究方向是什麼了。好啦,看樣子車還得開一陣子,我得先休息一下了。”說著他把骨笛還給了我,隨後便靠在椅背上打起盹來。 “得,人家老爺子就寢了。管他什麼山精雪怪,咱幾個也先瞇一覺吧。”徐衛東說完把身子往邊上挪了挪,擺了個舒服的姿勢也去瞇了。我和沈芳華見狀索性也閉上了眼睛。夜色之中,除了駕駛座上負責開車的石聚生之外,全員集體休息了。 等石聚生叫醒我們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各位,咱們到了,下車活動活動吧。”

我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剛推開車門,一陣冷風就撲面而來,幾個人禁不住連打了幾個寒戰,腦子一下子清醒了很多。 就看石聚生指著前方道:“那就是羅王瓜錯,大家都欣賞一下吧。” 我舉目望去,一汪碧藍的湖水瞬間映入眼簾。我從沒見過如此清澈的湖泊,那水真是藍得如同油畫顏料一般,輕風吹過,水面微波蕩漾,在蒼茫大地的映襯下,那景色真是美得讓人心醉。 “真漂亮啊!”沈芳華感嘆道,“沒想到高原上的湖泊竟能如此迷人。” “大家先吃點兒東西吧。”扎西頓珠招呼我們道,“羅王瓜錯的面積不大,這裡算是康格山脈的餘脈,湖對面就是懸崖,下方是一道峽谷。吃完飯以後,我帶你們去那裡看看。” 我們點點頭,在簡單吃了點兒乾糧填飽肚子之後,一行人又驅車沿著湖岸直奔羅王瓜錯的另一面。就像扎西頓珠說的那樣,羅王瓜錯雖然美麗,但面積也就兩三平方公里,跟那些遠近聞名的高原聖湖相比,算是一個很小的湖泊了。這里人跡罕至,藏區隨處可見的瑪尼堆和風馬旗在這裡也不見了踪影,可以說是極為荒僻了。

很快,我們便抵達了對岸,表面上看這裡的景色和之前沒有什麼不同。然而在扎西頓珠的指引下,我們繼續向西行進了幾十米之後,前方的平整地面上竟赫然出現一個巨大的斷層。大家趕緊紛紛下車,站在斷層的邊緣俯身向下望去,只見下方是一道狹長形的幽深峽谷,隱約可以看到谷底有一條白色溪流蜿蜒其間。雖然谷道相當狹窄,但裡面卻長滿了植被,杉樹、紅楊、山毛櫸高低錯落,疏密有致,樹下則遍布著種類繁多的草本植物,將谷底染成一片蔥綠之色,顯得生機盎然。如果仔細聆聽的話,不時還有獸嘶鳥鳴的聲音從谷內傳出,整條峽谷活脫脫就是一幅美不勝收的風景畫卷。這和羅王瓜錯周圍的荒涼景象相比,簡直是一天一地,恍如隔世的天堂。 “這裡是什麼地方?”徐衛東脫口道。

“徐連長你以為是什麼地方?”田教授應聲道,“你要是去過西藏的林芝地區,就知道什麼是高海拔地區的環境多樣性了。” “這地方雖然看著好,不過可千萬不能下去。”扎西頓珠在旁邊接口道,“這條峽谷是惡魔用來引誘行人的,凡是下去的人都再也無法回到地面上。” “引誘行人?”我奇怪道。 “嗯。這羅王瓜錯和鬼湖拉昂錯一樣,都是鹹水湖,湖水人畜皆不能飲。谷底那條溪流看上去清澈透明,卻是惡魔用來吸引行人的誘餌。據說很多年以前,有一些尼泊爾的朝聖者迷路之後,無意間來到了羅王瓜錯,由於飢渴難耐,便結伴進入峽谷之內取水。然而不久之後,谷底便傳來了魔鬼的獰笑聲和淒厲的慘叫聲,上面等待的人嚇得膽戰心驚,那些取水的人自然也是一去不返。後來人們就把這條峽谷稱作'美麗的惡魔之谷',警告後來者千萬不可貿然入谷,否則性命難保。”扎西頓珠道,“你們到這裡來是想進峽谷?”

“不是。我們是準備在這裡用法笛召喚山精。”我回答道。 “召喚山精?法笛?……”扎西頓珠遲疑道,“你們這樣作不會把谷裡的惡魔引上來吧?” “不會的,法笛召喚的是神靈的使者。”田教授沒有多做解釋,繼續道,“三色書上說多吉活佛召喚山精時是'月明如洗,湖水如鏡,三千沉睡,萬籟無聲',很明顯是在晚上。各位,今天白天大家都好好休整準備一下,晚上咱們就行動。” “嗯,就這樣吧。”石聚生接口道,“徐連長,小唐,還有紮西同志,咱們把宿營帳篷搭起來,然後把帶來的裝備也都整理一下,晚上咱們就見機行事了。” 夜晚終於來臨了。一行人走到了湖邊。 一輪明月高懸天際,清冽的光芒普照在高原大地之上。白天的微風已經停了,湖面上無波無瀾,羅王瓜錯靜謐而安詳地沐浴在月光之下,如同籠罩在一層透明的薄紗之中,在遠方巍峨雪山的映襯下,顯得夢幻而又神秘。 “唐同志,時候差不多了,可以試驗了。”田教授對我說道。 “嗯。”我點了點頭,從懷裡掏出了那支骨笛,舉到了唇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它吹響了。 “嗚——嗚——”笛子發出一種嗚嗚的聲音,和我們想像中的笛聲完全不同。這音色極為低沉粗獷,毫無修飾,很難用言語確切地形容。它就像是一種從人類喉嚨深處發出的最原始的吶喊,有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感覺。 我吹了一陣之後,停了下來。一行人誰也沒有再說話,每個人都緊張地觀察著附近的一舉一動。然而周圍一切如常,並無任何異樣。 “唐同志,也許一次不行,再吹一次吧。”田教授吩咐道。 我憋足了一口氣,再次吹響了法笛。不過笛聲散去之後,四下里仍舊歸於一片寂靜,還是什麼動靜都沒有。 徐衛東開口道:“我就說吧,咱們沒有這道行,光有人家活佛的笛子也是沒戲。” “小唐,要不我來試試?”石聚生忽然道。 “行啊。”我毫不猶豫地就把法笛遞給他。說實話,我可不想去炸神山,石聚生要是有本事召來山精,那我求之不得。 石聚生接過來看了看,隨即第三次吹響了法笛。他的肺活量明顯比我強,一口氣下來笛聲持續了兩分多鐘,低沉的嗚嗚聲再次迴盪在夜空之中。 半晌之後,石聚生放下了笛子,苦笑著搖了搖頭。他想要對田教授說點兒什麼,可當他的視線接觸到扎西頓珠的時候,卻突然怔住了。 我們見狀趕忙也向扎西頓珠望去。只見他的手按在佩刀之上,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臉色鐵青神態異常,看樣子像是在凝神傾聽著什麼。 “扎西大哥,怎麼了?你沒事吧?”沈芳華問道。 “我聽到有輕微的腳步聲。”扎西頓珠緊張道,“好像就是從斷層峽谷那里傳來的。” 我們聞言大吃一驚。徐衛東道:“扎西兄弟,你不會聽錯了吧?我們幾個可什麼都沒聽見啊。” “我是打獵出身的,絕不會聽錯。而且——”扎西頓珠的額頭上都見了汗,“你們不知道,為了以防萬一,吃晚飯的時候我在斷層的邊緣那裡放了幾個空罐頭盒,剛才我甚至聽到有一隻腳踩在這空罐頭上的聲音。” “那也許是峽谷中有什麼野獸跑上來了。”徐衛東道。 扎西頓珠搖了搖頭:“不可能,絕對是人的腳步聲。” 人?難道是山精雪怪?就听田教授道:“快,大家拿好武器!扎西同志你帶路,咱們趕緊過去看看!” 我們不敢怠慢,一行人立刻朝著“惡魔之谷”那邊跑了過去。很快,就听扎西頓珠在斷層邊上喊道:“你們快看地上,有腳印!” 大家趕忙低頭望去。藉著皎潔的月光,我看見在白天我們踐踏的痕跡周圍,清晰地出現了兩行巨大的腳印。這明顯是一種兩足動物的足印,一左一右地排列,每一步的跨度有四五十厘米,似乎是一個用兩足行走的生物異常謹慎地從峽谷中爬了上來,在附近窺探了一番之後,又返了回去。 這腳印奇怪而又突兀,我不由得蹲下身子,點亮了隨身攜帶的手電,仔細觀察起來。這赤足印每一個大約有三十厘米長,也是五趾。一個短而寬的大拇指單獨突出,向旁斜伸,並不與其餘四趾相並,腳後跟寬闊而渾圓。從腳印的側線看,它有一定弧度的足弓,但又不如人類的那麼明顯。這些細節說明,這絕不是人類的足印,但也不像是屬於猿類,當然更不可能是其他種類的動物。想到這我的心裡一陣激動,難不成這腳印就是“山精雪怪”留下的?召喚山精的實驗真的成功了? 這時又聽扎西頓珠在不遠處說道:“你們看,這裡還有血跡。” 我趕忙抬眼望去,只見他指著地上一個已經癟了的罐頭盒,旁邊的地上果然滴著一行殷紅的鮮血。很明顯,扎西頓珠並沒有幻聽,的確有生物曾經踩在這個空罐頭上,腳掌被銳利的鐵皮劃破了,從而留下了血跡。 “扎西兄弟,我服了。”徐衛東讚歎道,“你的耳音真是太好了。” “看來山精確實現身了。”田教授興奮道,“而且從這腳印和血跡看來,它們是真實的生物,不是什麼虛構的妖魔鬼怪。” “看腳印來回的方向,那山精應該是下到峽谷裡面去了。事不宜遲,咱們也得趕緊入谷。”石聚生開口道。 “現在就下去?”沈芳華遲疑道,“等天亮不行嗎?” “那東西現在留下的痕跡最明顯,又有血跡又有腳印,咱們行動越快追踪到它的可能性越大。要是等到天亮再行動恐怕就晚了。若是山風一起,腳印什麼的都會給吹沒了。”石聚生焦急道,“我去把補給車開到這斷層邊上,大家帶好一切裝備,咱們就從這腳印的方向入谷。”說完便急匆匆地跑去開車了。 “怎麼,你們要進這'惡魔之谷'?”扎西頓珠驚詫道,“這谷裡有沒有你們說的山精我不知道,不過裡面肯定是有魔鬼的,你們就一點兒也不害怕?” 我心說害怕也沒轍啊,這回肯定是得下去走一遭了。話說回來,就算這峽谷再凶險,山精再恐怖,跟爬到雪山頂上埋炸藥相比,可能危險係數還算是小的呢。 片刻之後,石聚生就把吉普開了過來。我們拿好了武器彈藥,戴上了專用的探險頭燈。由於此行很可能需要長途跋涉,所以每個人都另外背上了一個露營所需的大號行軍包,以備在峽谷內的不時之需。全部收拾停當之後,一行人便準備入谷追踪山精了。只見石聚生小心地把車倒著停在了距離斷層邊緣兩三米的位置上,拉好手剎,又找了幾塊石頭墊在輪子下以防打滑。感覺穩妥之後,他從車尾處拉出了機動的牽引繩,順著崖邊緩緩放入了谷內。 “這是為了這次進藏任務而特別在車上加裝的牽引索,細鋼絲擰的,長度有五十米。”石聚生對我們道,“我看這裡距離谷底也就四十米上下的樣子,應該足夠用了。”他又轉頭對扎西頓珠道:“扎西同志,那上面就拜託你了。如果一切順利,我們會在底下發信號彈的,你見到之後,就開車回去把宋主任他們領到這裡來。” 剛才在我們準備的時候,扎西頓珠就對石聚生表示自己不願入谷。石聚生沒有強人所難,此刻欣然同意他在外留守。 “好,沒問題。我一看到信號就會去通知宋主任的。”扎西頓珠應聲答道。 “嗬,石同志還真是分秒必爭啊。”徐衛東在一旁不冷不熱地揶揄道。 石聚生笑了笑:“沒辦法,就十天的期限嘛,還得加上往返的時間。這峽谷那麼長,咱們追踪山精估計得費點兒工夫,萬一耽誤了,宋主任那裡可就要……後果你們也很清楚。” 說實話,誰也不願意見到神山被炸的事情發生。我趕忙接口道:“行啦,事不宜遲,咱們出發吧。” “好。”石聚生應聲道,“上次在土林裡是徐連長打的頭陣,這回換我來作前鋒,徐連長你看如何?” 徐衛東把手向前一揮:“求之不得。石同志,你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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