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頁 類別 驚悚懸疑 盜墓之王3·海底神墓

第23章 第三章“紅旗”小燕,牙神流十聖

盜墓之王3·海底神墓 飞天 6444 2018-03-22
“風……我很榮幸,能讓……祖傳異能,遇到有緣人傳遞下去……”邵黑緩緩開口,他的右手,一直攥在張百森掌心裡,靠後者川流不息輸送過來的內力勉強支撐著。 我只是盡可能地安慰他:“邵先生,別太悲觀,我會馬上聯絡札幌最好的醫院。你太虛弱了,靜養一段就會沒事。” 日本的醫療手段非常先進,對於身體異樣虛弱的病人,會採取國際上最先進的“休克療法”,停止傷者的一切體表活動,先從內部積聚能量入手,效果一流。 “哈,醫院?他們懂什麼?老二的身體已經榨乾了,像燒完了的蠟燭一樣,你就算賦予他十根燭芯,又能燒得了幾分鐘?除非,你能有辦法把異能還給他——別大驚小怪的,目前你體內已經擁有了邵家的黑色遙感力量,難道感覺不出來?”

邵白沒好氣地叫起來,但我現在感覺跟以前沒什麼區別。 邵黑向我招招手:“請過……來。” 我努力將關寶鈴的形像從自己腦海裡澄清出去,走到他身邊,只是一陣陣無法控制的心浮氣躁湧上來,腦子裡亂成一片。 “請伸……出……手來……” 我伸出雙手,一上一下蓋住他的左手。 “我知道,怪屋下的一切,對你有特別重大的意義……邵家祖訓,是歷代人兢兢業業遵守的章法,每一個邵家子孫都會虔誠地執行。張……大哥,可以開始了……”他們兄弟此前一直稱張百森為“張老大”,或許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的原因,他開始改變了對張百森的稱呼。 他的手掌同樣慘白,指甲蓋上更是灰濛蒙一片,沒有半點血色。 邵白怒氣沖沖地連連跺腳,再次叫起來:“老二,你想清楚,單單把陰陽魚的黑色部分傳給他是沒用的!”

邵黑淒慘地一笑:“哥……不是還有你嗎?'陰陽合一,魚游大海',列祖列宗的亡靈都在天上看著咱們,你不會是……想違背祖訓吧?”他連牽動嘴角的力量都沒有了,下巴、脖頸部分的皮膚都發生了奇怪的萎縮,像是七八十歲的老頭。 “不,我絕不會陪你做傻事!五角大樓方面已經答應高薪聘請咱們出任特別軍事顧問,享受國防部高級參謀人員的待遇,前途一片美好,你幹嘛要搬出什麼祖訓來自尋死路?祖訓祖訓,幾百年前的古人,能明白現在的社會環境?'窮則變、變則通、通則兼濟天下',這豈不也是邵家的另一條祖訓?” 邵白暴跳如雷起來,滿臉漲得通紅,不時地伸手撓著滿頭亂發。 “我……死了,你的異能也無法發揮,'陽不失陰,陰不離陽',不遵祖宗家訓,你就會變成凡人——”邵黑的聲音始終虛弱得像狂風中的燭焰,隨時都有熄滅的可能。

“祖訓祖訓,那又不是爺爺跟老爹親手製訂的規矩,跟咱們何干?咱們只聽老爹的話就是了,難道還要聽那些已經躺在棺材裡的腐骨朽屍的安排?” 他們兩個就“遵不遵祖訓”的問題你來我往地辯論,張百森突然猶豫起來,舉手示意,然後插話:“你們兩個都不要吵,邵家的周易預測絕技,是中國古代異術的瑰寶,價值無可估量。現在不僅僅是要不要傳給外人的問題,最重要的,我不想把你們的'陰陽合擊'分拆開來,變成毫無意義的廢品。中國人的傳統武功、異能已經損毀失傳了一大半,哪怕能保住一小部分,也是對國家的巨大貢獻。” “嘿嘿嘿嘿——”邵白冷笑,這時候他根本聽不進張百森憂國憂民的大道理,一心只惦記著美國人的高官厚祿。再次猛烈撓頭之後,斷發和頭屑鋪滿了灰色西裝的雙肩。

大亨猛然推門而入,不屑一顧地笑著:“以你的能力,何必替美國人做事?跟我走,我可以找機會親自向美國總統推薦你,一個小小的軍機參謀有什麼了不起?”論錢論勢,沒人能跟大亨相比,但現在房間裡的每一個人都是在圍繞著“異術”爭論,所以大家都不會理睬他。 “沒用的……我的能力已經給了風……如果你想讓美國人養你、崇拜你,就得跟風合作。哥,老爹一直沒有看錯你,知道你戰勝不了內心的貪念,所以才只傳給你'陽魚'的下乘功夫……離開我的'陰魚傳心術','陽魚'沒有可供尋找的目標,你將變得跟普通人毫無區別。美國人還會請你嗎?我看未必……五角大樓那一套唯利是圖的做法,你還看不明白?”

邵黑的喘息越來越急促,挺了挺身子,眼睛陡然睜大。他已經進入了“迴光返照”的彌留狀態,生命危在旦夕。 “張大哥……開始吧,我已經……不行了……”他轉過頭,向張百森祈求著。 邵白楞了楞,突然向前衝過來,嘴里大叫:“不要動,張老大,你要真把我們兄弟當朋友,就別聽老二胡說八道!別讓他做傻事……” 我們兩個相隔不到十步距離,沒料到他撲向張百森的身子驀然一轉,十指如鉤,劃向我的咽喉,如一隻蓄勢待發的猛禽。 他想得很對,殺了我,邵黑就無人可以傳遞異能,也就只有拼盡全力活下去,他們兄弟也就度過了目前的拆分危機。 我的對面,站的是後背緊貼門扇的大亨,臉上帶著洞察一切又傲視一切的淡淡冷笑。他的這種表情,曾無數次見諸於各大媒體頭版、主流財富雜誌封面,還有最近幾期的《福布斯》雜誌、《世界首富高爾夫》雜誌年度風流人物都以他為採訪對象。

這副笑容,已經成了大亨的金字招牌,令全球各種膚色的美女為之瘋狂。 明知道他不是在笑我,但我胸膛裡怒氣勃發,渴望一股腦地迸發出來,右手一抬,急速施展“金絲纏腕手”加“小擒拿手”,瞬間鎖住了邵白的雙臂。我把邵白當作了大亨,把對大亨、對關寶鈴的火氣發洩在他身上。 “喀喀、咔嚓”兩聲,邵白的左腕、右肘同時斷裂,我的手掌勢如破竹地沖向他的胸膛,半途變掌為拳,用的是開封“太祖長拳”裡的一招“沖天炮”,變化少,力量足,只想一拳將他打飛出去。 在埃及沙漠時,我最關注的目標是大哥楊天留下來的筆記本,雖然生命中不停地有女孩子出現,蘇倫、藤迦、鐵娜、唐心……但她們都不會影響到我的思想,始終如一地專注於神秘事件的探索。但是這次的北海道之行,遇到關寶鈴後,思想深處除了大哥楊天,又摻雜進了她的影子,並且時刻愛恨交織,不能有絲毫的平靜。

她的舉止變化,直接影響到我的行動,並且次次相同。原先可以順利友好交往的大亨,因為有關寶鈴的存在,幾乎成了我心尖上的一根刺。 “風,手下留情——” 張百森的劈空掌力綿綿不絕地殺到,龍捲風一樣扯住我的右拳,給了邵白翻滾撤退的機會,撞翻了桌子之後,後背直撞在牆角,發出沉悶的“噗通”一聲。 大亨面不改色,向我瞟了一眼,微微揚了揚下巴:“老張,你們到底在搞什麼?勒索案的事,誰能最先提出建設性的意見,會得到一筆巨額獎金,大家務必努力好了,我絕不食言。”他屈指彈了一下袖口,彷彿邵白的凌空跌落掀起了塵土,弄髒了他的西裝一樣,然後開門走了出去。 “風,世事無常,聚散如萍,千萬不要意氣用事。”在洞察世情的張百森面前,我掩藏不住自己的心事。

邵白呻吟著站起來,雙臂無力地垂著,死死地瞪著我。 “哥……哥,你過來……”邵黑低聲叫著。 邵白的目光轉移到邵黑臉上,表情異樣複雜,兩腮的咀嚼肌急促顫抖著,忽然轉身,向門外走去。 我渴望得到邵家歷代相傳的異能,但如果非要因此而讓他們兄弟送命,那就絕不可能進行下去了。 “已經晚了,風……如果我不把自身功力挪移給你,你又怎麼可能突破遙感的界限,到達另外的幻境?只可惜,哥……他違背祖訓,這次肯定讓列祖列宗在天之靈失望了……”他的掌心驀的灼熱起來,彷彿有股熾熱的岩漿要噴濺出來,直鑽入我的手心裡。 “別怕……這是我修煉半生後的思想之核,或者當你遇到一個心有靈犀的繪圖高手時,也能發揮出'傳心術'的一部分。宿命天定,事在人為,希望你有一個幸運的未來……未來……”

灼熱的感覺消失了,像是一隻焰火射盡的禮花,空留餘溫。 張百森鬆開手,任由邵黑的手無力地垂落下來。 “風,他死了,中國的異能界又少了一位高手,真是可惜……”張百森長嘆。 邵黑的臉剎那間重新恢復了原先的黑色,只是眼睛瞪大到極限,顯然由於邵白違背了祖訓,而令他死不瞑目。我替他合上眼皮,心情也很沉重。擊傷邵白的那一招,並沒達到痛快淋漓的境界,胸膛裡仍舊硬硬地哽著,很不舒服。 “我了解邵白,他心裡的善惡觀念很淡泊,素來將古人'殺身成仁舍生取義'斥為愚忠、愚孝。所以,想讓他捨棄生命與異能,幾乎是不可能的。”張百森扭動著自己的指骨,發出“啪啪”的響聲。 我鬱悶地應了一聲:“我會通知寺裡的僧人,煉化邵黑,骨灰暫時寄存在這裡,有機會再送回大陸去。”

邵黑的死讓本以為勝券在握的我,突然失去了倚靠。在異能、遁甲術的對抗方面,變成了張百森獨力支撐的局面,而冥想堂下面的古怪深淵,無形中給我造成了巨大的精神壓力。 走進院子裡時,大亨、關寶鈴、蕭可冷、小來都在,唯獨缺少了邵白。 小來的臉色有些不對勁,氣喘吁籲的,似乎剛剛經過了一段急促的奔跑,額頭上也帶著密密麻麻的汗珠。 “石島死了。”蕭可冷無奈地苦笑了一聲。 我一愣:“什麼?剛對他產生懷疑開始跟踪,他就死了?” “的確死了,我跟著他一直走向寺院最北面的廚房,不知什麼原因,他突然翻過了寺院的外牆躍了出去,直接掉進大海裡,被海浪捲走了。”小來連忙解釋。 楓割寺的最北端是八十米高的壁立懸崖,下面是白浪滔天的大海,掉下去的話,的確沒有活路。石島的離奇死亡,直接掐斷了關於鼠疫重生的線索,令我更加鬱悶。我想鼠疫肯定知道某些海底世界的秘密,因為他曾提到過自己擁有“煉獄之書”。 石島死了,又去哪裡尋找鼠疫呢? 大亨的手環在蕭可冷的細腰上,體貼自然,臉上佈滿了春光明媚的微笑。 “小蕭,陪我出去走走。”不等蕭可冷答應,我搶先走出了院子,只怕自己再不離開,下一秒鐘就會第二次向大亨爆發。 積雪融化過半,我一路走向寺門,邁著大步,猛力呼吸著乾冷的空氣。 大亨與關寶鈴的笑容交替在我眼前閃回著,似乎是在嘲笑我一見鍾情后源源不斷的精神付出。其實我不該看王江南的笑話,他只不過是我的前車之鑑。以前是明明白白看著他受苦,到現在為止,自己也身不由己地跳進了這個感情煎熬的深淵裡。 “風先生,風先生,等等我……”蕭可冷在後面連聲叫著,驚起了側面飛簷上覓食的麻雀們。左手邊,是“亡靈之塔”所在的天井,昨晚“輕度危機”部隊就是從這個方向進攻冥想堂的,可惜被東瀛遁甲術一網打盡,毫無效果。 我停住腳步,取出電話,撥了小燕的號碼。 “風先生,大亨已經電話通知孫龍先生,調用神槍會駐紮在日本的全部人馬,包括尋福園別墅內的十三哥和霍克。粗略估算,七十二小時內,能調集超過六百人,一起趕到木碗舟山來。而他本人,也會暫時留在這裡,一直到勒索案結束、關小姐平安無事為止。” 蕭可冷跑得很急,短髮飛揚著,跳個不停。 “小蕭,你的頭髮長長了。”我突然很想去撫摸那些被陽光鍍了一層金的黑髮,更在心底里渴望有蘇倫的電話打進來,想听聽她久違了的聲音。 “是嗎?”蕭可冷吃了一驚,隨即兩頰飛起了羞赦的紅暈。 以我的閱歷與內涵,能順理成章地獲取蘇倫、鐵娜甚至蕭可冷的芳心,偏在關寶鈴面前屢屢受挫,真的讓自己感覺很失敗。一瞬間甚至想忘掉她,放棄這段追得很辛苦的感情。 “風先生,我知道你心裡很累,或者該聽蘇倫姐的話,暫時解脫出來,飛到她那邊去稍事休整再說——” 有人接起了電話,我抬手製止蕭可冷說下去。 聽筒裡是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的聲音:“餵,請問找哪位?” 我莫名其妙地反問:“你是誰?要小燕聽電話。”這是小燕的保密號碼,他不可能隨便把電話交給外人保管的。這個年輕人雖然極其叛逆而玩世不恭,卻從來不敢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小燕?我就是,你是哪位?”女孩子笑嘻嘻地反問。 電話號碼不會錯,哪裡又冒出一個叫做“小燕”的女孩子來?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女孩子驚喜地叫起來:“噢,我知道了,你是偉大的'沙漠無敵勇士'風先生!我看過你的自傳,我崇拜死你了,怎麼會想起來打電話給我,我真是太榮幸了……”她唧唧呱呱的說笑聲從聽筒里傳出來,連蕭可冷都開始奇怪地皺眉了。 我猛然大喝:“小燕,別搞鬼了,把那個通話變聲器拿開!我有急事,沒心情陪你玩!” 聽筒裡一陣靜默,接著小燕懶洋洋的聲音響起來:“嗯?你怎麼聽出來是我?這套變聲器經過了一百二十八次高低頻轉變,連精密儀器都分析不出原聲軌跡——你不會真是外星人派駐在地球上的太空間諜吧?思維能力竟然比科學儀器還敏銳,真是想不通……” 蕭可冷笑了,這個問題簡單之極,對方拿著小燕的專用電話,並且對我說話的口氣相當熱情,極盡讚美之詞的同時,又帶著玩世不恭的嘲弄,除了小燕本人,還能是誰?他只不過是太迷信於電子機械的力量,忘記了從人情邏輯的關係上來分析。 等他驚嘆夠了,我才開口:“小燕,幫我查些資料可以嗎?” 他嘻嘻哈哈地笑起來:“查什麼?我剛剛進入過燕遜大小姐的私人電腦,她好像發了很多資料給你,嗯,連續牽扯到了二戰受降時東京灣一帶的幾個敏感性問題,不會是要我查這些東西吧?” 話筒里傳出他大口喝水的聲音,某個地方又傳來阿拉伯語的新聞播報聲,聽了幾句之後,我判斷那是阿拉伯半島電視台的明星主持人穆恩的聲音。 這位阿拉伯世界的天才主持人,曾經因玩命工作,一個月內二十四小時連軸播報二零零三年的伊拉克戰爭實況而名噪一時。 我沒回答,靜靜地聽著穆恩的播報,他反复地用一種激動至極的口氣提到“大殺器”的名字,並且用極具煽動性的措辭號召阿拉伯世界的勇士們——“聯合起來,重新奪回我們的家園、油井、綠洲”。 “風,那些資料時間太久了,版本極多,謬論連篇,蘇倫姐命令我整理一個公正合理的結論出來。我正在做,幾小時後完成。當然,這要基於泛太平洋互聯網絡完全暢通的狀態下,最近太陽磁暴輻射量變化極大,連累海底地殼變化頻繁,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損壞了海底光纜。最近怎麼樣?聽說你跟著名的影視圈的超級巨星關寶鈴小姐在一起,舉案齊眉、相敬如賓?記得幫我要幾個簽名過來……” 有時候真羨慕小燕,胸無城府,頭腦簡單,每時每刻都過得快快樂樂,從不在乎別人怎麼看自己。他是黑客世界裡的王者,可以隨心所欲地穿行於蛛網一樣繁複密集的互聯網絡裡,為所欲為,一手遮天。 對於他來說,網絡就是生命中的一切,只要身邊有泡麵、純淨水,再加上一台電腦,就能夠組成快樂的天堂。 “好,簽名沒問題,要不要讓大亨也簽一個,據說他的簽名在黑市上能賣幾千美金呢!”一提到關寶鈴,我的臉色立刻陰轉多雲。 小燕鄙夷地冷笑了幾聲:“大亨?他算老幾?” 他這種黑客最擅長的就是藐視一切現實世界裡的階級秩序,肆意嘲弄高高在上的高貴人物們。正因如此,每一個高明的黑客,才會無時無刻把挑戰五角大樓核心資料庫做為自己的終極目標。他們就是想要把這尊高大的“太平洋警察”狠狠踩在腳下,讓美國人灰頭土臉、名聲掃地才會開心。 我知道,大亨曾僱傭了全球黑客排行榜上的前三位高手,去探測日本人的資料庫,聽小燕的口氣,似乎與大亨之間,並沒有太多的交情。 “小燕,我要查的是與日本人相關的東西,請給我獠牙魔和牙神流忍者的詳細資料。”我之所以並不急於打斷小燕的滔滔不絕,是因為我喜歡聽他說話,可以毫無戒心、功利心地交談,無所禁忌。 “哈哈,又是獠牙魔?不會是大亨轉託你過來的吧?”他怪笑著,手指在鍵盤上飛速敲打的聲音劈裡啪啦地傳出來。 “不是。”我老老實實回答。 “十九個小時前,黑客排行榜上剛剛少了三個人,分別是'鬼龍'、'絕地狂龍'和'藍波史泰龍'。此時他們應該已經被美國的緊急審判程序裁定為終身監禁,一輩子把牢底坐穿了。據說,他們就是被大亨巨資僱傭的高手,只不過我不喜歡別人在我的地盤上胡亂插手伸腳,所以,隨隨便便偵測到了他們的在線地址,然後打電話給了美國警察總署的黑客戰研究室。風,我不喜歡大亨,所以無論他想做什麼,我都不會讓他如願以償。” 小燕惡作劇地大笑起來,或許他認為捉弄大亨是件很好玩的事。 “資料呢?還在不在?”我只關心這些。 “當然當然,我洗劫了他們的一切存儲系統,找到了一部分有用的資料——嗯,牙神流忍者屬於最古老的伊賀派分支之一,原始駐紮地在著名的櫻花觀賞城市廂根。這個門派有一種神奇的邪派武功,譯成漢語名叫'牽魂大法',必須要有十個心意相通的親兄弟聯手施展。關於這種武功的解釋,資料上的措辭非常晦澀,以我的理解,跟中國武功中的'移魂大法'比較近似。” “兄弟十個同時施展?”我隨口反問,這樣的先決條件,可是足夠苛刻了。 “對,十個人同時——還必須用到一種武器,十柄一模一樣的古戰刀。牙神流的武功限制太多,幾乎沒有一代人能順利修煉,直到二戰開始前,才在日本關東軍的特種部隊裡出現了這樣一個戰鬥組合,恰好是一奶同胞的十兄弟,個個武功高明,被當時的日軍情報系統成為'牙神流十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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