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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十九章神秘附錄

神秘金手指 伊恩·弗莱明 6409 2018-03-22
“金先生,”傑德·米奈特先生以宏亮的聲音宣布,“毫無疑問,自從該隱發明了謀殺並殺掉自己的弟弟亞伯以來,您是最偉大的犯罪專家。”他停頓了一下,然後又強調說,“能夠加入到這一偉大的事業中,我感到非常榮耀。” “米奈特先生,謝謝。你呢,林格先生?” 邦德對比利·林格先生持懷疑態度。除了林格和海爾穆特·斯平吉爾兩個人外,他都在他們的名字前面劃了加號。他給林格先生劃了一個零;給斯平吉爾先生劃了一個減號。邦德通過觀察他們的眼睛、嘴巴和手勢後,得出了這樣的判斷。 “笑面虎”臉上掛著的那種堅定的假笑一直沒有什麼變化。他右眼的跳動好像一個脈搏起搏器一樣穩定,他的雙手一直放在桌子下面。 這時,比利·林格把兩隻手從桌子下面拿了上來,握成一個貓的搖籃狀,放在他面前綠色台佈上。他注視了一會兒他那兩個轉動的大拇指,然後,抬起了他那惡魔似的臉看著金手指。他右眼的痙攣已經停止了,兩排牙齒動起來像一個啞劇的口技表演者,他說:“先生,”林格發音有些困難,他的上唇向下覆蓋在牙齒上的動作好像馬從你手上銜糖一樣。 “現在,我和我的朋友們早就洗手不干了。我的意思是,從前屍橫遍野的日子已經隨著四十年代過去了。我和我的手下現在只是玩玩女孩兒,抽點大麻,賭賭馬,當我手頭緊的時候,我的朋友會幫我一把。你瞧,先生。”

笑面虎攤開雙手,又把它們握成搖籃狀,“我們從前的拼命精神已經消失了。大吉姆·克洛斯莫爾,強尼·特立奧,迪昂·班尼恩,亞爾·卡波尼……這些從前的一代梟雄今天都在哪裡呢?他們都在監獄鐵柵欄後面迎接每天清晨的陽光。先生,也許你並沒有經歷過我們那些槍林彈雨、那種到處躲藏的生活。的確,那時人們相互射殺很簡單,你只需要告訴他們如何去做,但是現在很多人厭倦了這種事情。當然,也許有人還沒有徹底厭倦,如果你懂我的意思。我和我的組織,當五十年代來臨時,大家一致同意退出那種槍林彈雨的事業。而現在,先生,這是怎麼一回事?現在你把我找來,告訴我這件事,要我和我的朋友們來幫助你實施有史以來最大的搶劫案。嗯,我會怎麼說呢?好吧,先生,我可以告訴你,每一個人都會獲得他的報酬,對嗎?這是一個十億美金的大交易,我想我們會拋棄現有的一切,買些武器和彈藥。我們幹。”

“笑面虎,你賣弄了這麼長時間才說加入。”米奈特先生有些不滿地說。 金手指興奮地說:“非常感謝你這番生動的陳述,林格先生,我非常歡迎你和你的同伴們。現在,索洛先生?” 索洛先生把手伸到外衣的口袋裡,取出一個電動剃須刀。他隨後打開了開關,房間裡立刻充滿瞭如同憤怒的蜜蜂一般“嗡嗡”地嘈雜聲。索洛先生把頭向後一仰,開始在右邊的臉上推動著剃須刀,他那向上傾斜的眼睛好像在天花板上尋求著答案。 突然,他關掉了剃須刀,把它放在身前的桌子上,突然猛地把頭向前一傾,好像一條正要發起攻擊的蛇。他的眼睛象黑黑的槍口直接指向桌子對面的金手指,而且不時的在他那張像月亮一樣的大圓臉上慢慢地轉動著。索洛先生現在有一半的臉刮得很乾淨,而另外一半覆蓋著意大利人特有的那種黑黝黝、雜亂無章的鬍鬚。邦德猜想他可能每隔三、四小時就要刮一次鬍子。現在,索洛先生決定要說話了,他的聲音很低沉,好像把冷氣帶進了這個房間:“先生,我一直在觀察著你。在談論這類大事的時候,你顯得十分輕鬆。我以前見過一個人,也跟你一樣輕鬆,當別人一把斧頭砍過來時,他還是能夠保持完全冷靜。好,非常好。”索洛先生向後坐直了一些,不太十分情願地攤開雙手說。 “好吧,我加入,參加,不過,先生……”突然他停頓了一下,好像要強調什麼——“如果我們得不到那十億美金,你死定了!你明白嗎?”

金手指譏諷地彎了一下嘴:“索洛先生,謝謝你,你的條件是完全可以接受的。我堅信我會活下去。海爾穆特·斯平吉爾先生?” 斯平吉爾先生的臉色比以前更為難看,他有些傲慢地說:“我還要好好考慮一下,請你先問其他的伙伴。” 米奈特先生不耐煩地說:“又是老一套,等待著他所謂的靈感,他在等待全能上帝指派個天使,給他帶來的信息。我想二十年來他好像從沒聽過一個人類的聲音。” “那麼,史太普先生?” 傑克·史太普先生對著金手指皺了一下他的眼睛,平和地說道:“先生,我相信你已經估算了成敗的可能性。自從我在拉斯維加斯的賭博機開動並給我帶來巨大利益以來,你的酬金算是最高的了。我想,如果我們出人出槍,就會得到這筆錢。你可以算上我。”史太普先生立刻收回了和藹的表情,目光再一次充滿了恐嚇性。與金手指一同轉向普西·賈洛依小姐。

賈洛依小姐低下她那紫羅蘭色的眼睛,避開了他們兩人凶狠的目光。她冷淡地對大家說:“我目前的生意有些麻煩。”她用塗得雪白的長指甲在她身前的金磚上輕敲了一下說,“你們注意,我不是說我在銀行已經透支了,只是存款不足罷了。沒錯,我肯定要加入的。我和我的女孩們還要吃飯呢!” 金手指臉上現出一個體面的微笑:“賈洛依小姐,這是個非常好的消息。”接著,他將頭轉向桌的對面說,“現在,斯平吉爾先生,我們可以問一下你的決定是什麼嗎?” 斯平吉爾先生慢慢地站起來,他像一個看完戲要離開的人一樣打了個哈欠,而且還打了一個嗝。他取出一條精美的麻紗手帕,拍了拍他的嘴唇。 他用眼睛掃視了一下四周,最後停在金手指身上。他的頭慢慢地左右移動一下,好像要活動一下他僵硬的頸部肌肉一樣。然後他像一位銀行經理拒絕一份貸款申請一樣莊重的說:“金先生,恐怕你的計劃不會得到我在底特律的同伴們的同意。”他向在座的每個人微微地鞠了一躬,“我個人很榮幸能夠參加這麼一個有趣的聚會,各位先生和女士,再見。”

在一片沉寂中,斯平吉爾先生仔細地把手帕插到精緻的左手袖口上,然後轉過身去,緩步走向門口,離開了房間。門被“咔”地一聲關上,邦德注意到金手指的手已經放到桌子下面去了。他猜想怪郎將會得到他的信號。信號意味著什麼呢? 這時,米奈特先生惱怒地說:“他離開真是太好了,這個頑固腐朽的傢伙。那麼接下來,”他高興地站起來,轉向著邦德,“我們喝一杯怎麼樣?” 大家都站了起來,聚在餐桌周圍。邦德發現自己恰好站在普西·賈洛依小姐和蒂莉·麥特生二人之間。他把香檳酒遞給她們,賈洛依小姐冷冷地瞧著他說:“英俊的男子,請走開吧!我們女孩子希望談點私事。你說對不對,這位小姐?” 蒂莉滿臉通紅,然後又變得非常蒼白,她恭敬地低聲說道:“啊,是的,賈洛依小姐,請吧!”

邦德對蒂莉壞壞地一笑後,走到了房間的另一邊。 傑德·米奈特看見了這一尷尬場面,他走到邦德身邊,熱切地說:“先生,如果那是你的寶貝,你最好看住她。普西想要的女孩子她一定能搞到手。她一個個地消耗她們,但她們就像吃葡萄一樣。”米奈特輕輕地嘆了口氣。 “她們真令我厭煩,這些破爛貨!你會看見,她馬上就會把你女朋友的頭髮在鏡子麵前分成三種式樣。” 邦德愉快地說:“我會注意的,不過我也做不了什麼。她是那種比較獨立的女孩子。” “是那樣嗎?”米奈特先生頗感興趣地表示,“哦,也許我可以幫忙拆散她們。”他拉直了領帶,“我去找那個麥特生,她肯定還有些女性自然的本能。等會兒見。”他對邦德笑了笑,起身向對面走過去。

此時邦德正一邊吃著美味的魚子醬和香檳酒,一邊想著金手指如何很好的掌控了這次會議。這時,房間一邊的門突然被打開,一個韓國人匆匆地跑進來,走到金手指面前,金手指低下頭聽他耳語了幾句,臉色隨即變得很嚴肅。他拿起一把叉子在酒杯上敲了一下。 “女士們,先生們,”他表情悲痛地望了一下周圍的人,“我剛剛聽到一個壞消息,我們的朋友海爾穆特·斯平吉爾先生髮生了意外。他從樓梯上跌了下去,直接就死了。” “呵,呵!”林格先生的笑聲聽起來並不像是笑聲,好像從臉上的洞裡發出的,“那個斯萊派·哈普古德呢?他的助手,那個人對這件事怎麼說呢?” 金手指嚴肅地說:“咳,哈普古德先生也跌下了樓梯,重傷而死了。” 索洛先生以一種新的敬畏的神色看著金手指,他輕聲地說:“先生,您好就好在當我和我的朋友久利奧要使用那座樓梯前,把它修理了一下。”

金手指認真地表示:“問題已經找到了,馬上就會修理。”他的臉色立刻變得有些凝重,“恐怕這些意外會引起底特律的誤解吧?” 傑德·米奈特高興地說:“先生,這個不必擔心,他們那兒喜歡葬禮,而且這正好除去了他們心頭的一個負擔。老傢伙本來就不應該干這麼久。這一年來在他底下的人對他多有不滿。” 他轉而對著站在他身邊的傑克·史太普說:“傑克,我話的沒錯吧?” “傑德,沒錯。”史太普先生會意地說,“你一定很得意。海爾穆特·斯平吉爾先生必須要受到打擊。” “打擊”,應該指的是謀殺吧?當邦德晚間上床睡覺時,他一直在思索這個詞的含義。怪郎獲得了信號。兩聲鈴響,斯平吉爾和他的保鏢受到了打擊。邦德對此沒有任何辦法,斯平吉爾對他沒有任何價值,他也想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傢伙。不過現在,如果他,並且只有他不能夠做點什麼的話,那麼在諾克斯堡的59998個人將要受到打擊。

當這場重要會議解散,大家各自去準備自己的任務時,金手指叫麥特生小姐先走,把邦德留在了房間裡。他要求邦德記好筆記,然後用了大約兩個小時仔細地檢查了這項計劃的每一個最細節之處。當他們談到在兩個蓄水池投放麻醉藥時(邦德不得不做出準確地時間表,以確保諾克斯堡的人盡量都包括在這一範圍內)邦德問到這種麻醉藥的詳細信息和擴散速度。 “你不必擔心這個。”金手指說道。 “為什麼不,它關係到每一件事情的成敗。” “邦德先生,”金手指的眼睛顯出一種神秘的樣子,“我會把事實告訴你,不過你沒有機會把它傳出去。從現在起怪郎會和你寸步不離,而且他的命令是非常嚴格的。因此,我可以告訴你:諾克斯堡所有人在行動第一天半夜都將會死亡或者失去活動能力,因為註入到自來水供應系統中的物質將是一種高純度的GB。”

“你瘋了!你不是真的要殺死六萬人吧!” “為什麼不?美國沒兩年的車禍不也是殺死這麼多人麼?” 邦德以非常恐怖的神色盯著金手指的臉。這不會是真的!他的話不是這個意思!他緊張地問:“GB是什麼意思?” “是一種最有威力的神經毒氣。納粹德國國防軍於1943年研製了這種東西,不過因為害怕報復而從來沒有使用過它,事實上,這是一種比氫彈更有效的破壞性工具,它的缺點就是不方便投放到人群中。俄國人在波蘭邊境的一個地點繳獲了整個德國人的貯藏物。我的一些朋友能提供給我相當的數量。通過自來水供應系統向人口稠密的地區擴散看來是一種非常理想的方式。” 邦德說:“金手指,你簡直就是個混蛋。” “別在這兒耍孩子氣,我們還有工作要做。” 後來,在他們談到把這麼多黃金運出諾克斯堡時,邦德作了最後一次努力,他說:“金手指,你不可能運走這麼多黃金。沒有人能把上百噸的黃金運出這個地區,更不用說五百噸了。到時你會發現自己坐在卡車裡在迪克謝高速公路上狠狽逃命,卡車上裝的還只是一些受過伽馬射線輻射過的金條,而美國軍隊還在後面緊緊追趕。你難道為了這一結果而殺死六萬人嗎?這實在是荒唐至極!就算你運走了一兩噸黃金,可是你打算把它藏在哪裡?” “邦德先生,”金手指看起來很有耐心,“那個時候剛好有一艘蘇聯的斯維爾多夫斯克號的巡洋艦正在弗吉尼亞州的諾福爾克港進行訪問。那是一次友好訪問。它將於我們行動的第二天從諾福克離開。我的黃金先由火車,然後用大卡車運送,並在行動當天的半夜運到這艘巡洋艦的甲板上。然後我將乘這條軍艦去克朗斯塔特。每一件事情都已經仔細規劃好了,任何可能的困難都已經預見到了。這個計劃我已經籌劃了五年了,現在該是加以落實的時刻了。我已經了結了我在英格蘭和歐洲的各種活動。這些我以前生活的遺跡就留給清潔工去收拾吧!他們可能不久就會調查我,不過到那時,我早已經跑了。而且帶著我從美國心臟地帶偷來的黃金一起遠走高飛了。”金手指顯得很興奮,“當然,這種獨一無二的表演並不是完美無缺的。我們沒有足夠的時間去彩排。我需要這些笨拙的黑幫,需要他們的槍與他們的人。不過,不到最後的時刻,我不會讓他們捲入到這個計劃中。因為他們會犯很多錯誤,可以想像的到他們把掠奪的黃金帶走會有多少麻煩!有些人會被抓,有些人會被殺死,不過,我不在乎這些。這些人只不過是需要的業餘演員,群眾演員,邦德先生,他們是多餘的。在這幕戲演完之後,無論他們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感興趣。現在,回到我們的工作,談我們的工作。到黃昏時我需要七份這個文件。我們剛才說到哪了……?” 邦德頭腦中緊張地思索著:事實上,這件事絕對不僅僅是金手指一個人在操作,斯莫希組織及其背後的力量也一定深深地捲入進來。這實質上是俄國和美國兩國之間的對抗,而金手指只不過充當了先鋒地角色!從另一個國家偷取東西是不是戰爭行為?可是,又有誰知道俄國會得到這批黃金呢?沒有人,如果計劃如金手指所願順利進行的話。那些強盜也根本不會意識到這一點,對於他們金手指只不過是他們的同類罷了,是另一個強盜,只不過比他們要強一些。至於金手指的員工,為他運送黃金到海岸的司機,邦德本人,蒂莉·麥特生命運如何呢?有些將會被殺死,包括他和那個女孩,有些人,如那些韓國人,將登上巡洋艦,這一切不會留下任何痕跡,沒有證人會看到。這是有點古代特色的現代搶劫行為。金手指搶劫諾克斯堡就像殘忍的摩根血洗巴拿馬一樣。除了現代化的武器和技術外,兩者沒有什麼差別。 現在,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能夠阻止他,可是該怎麼辦呢? 第二天的文書工作簡直可以說是沒完沒了。每隔半小時,金手指就會從指揮部送來一張便條,上面的要求包括這項的規劃表、那項的文件副本、評估、時間表、庫存列表等等。他們還買了另一個打字機,還有地圖、參考書以及邦德想要的任何東西。可是怪郎對邦德的監視一點也沒放鬆。每次邦德敲門,怪郎總是非常警惕。每次怪郎走進房間送飲食、便條等供應品時,他那警覺的目光總是對邦德的眼睛、兩手和兩腳來回掃視。邦德和那個女孩毫無疑問是他們團隊的一員,,可是他們僅僅被看作是危險的奴隸。 蒂莉·麥特生看起來如同被包租了一般,她工作起來像一台機器——迅速、自覺、準確,但是缺少交流。邦德最初試圖和她交個朋友,分享一下她的想法,但她總是反應很冷淡。到了晚上,邦德對她還是一無所知。除了知道她曾在聯合利華公司當過秘書,而且是一個比較成功的業餘溜冰運動員。她的滑冰水平不錯,可以經常參加表演。她喜好室內手槍和步槍射擊,現在是兩個射擊俱樂部的成員。她朋友不多,從來沒有戀愛過或訂過婚。她獨自一人居住在伯爵宮康福特的一套房間裡,現在二十四歲。她知道他們處境危險,不過總覺得會有什麼轉機。諾克斯堡這樁大買賣完全不會現實。她認為普西·賈洛依小姐很了不起。看起來她希望這位小姐把她救出去。女人伴隨著與生俱來的敏感嗅覺,很善於處理那些需要一定策略的事情,直覺會告訴她們做什麼。邦德不必替她擔心。她會沒事的。 邦德認為,蒂莉·麥特生應該屬於那種荷爾蒙激素紊亂的女孩。邦德很了解這類女孩。他認為這類女孩和他們的男性對等群體都是婦女獲得投票權和性別平等運動的直接產物。作為五十年代性解放的結果,女性品質逐漸喪失了,進而轉向男性化。接著同性戀的男子和女子也在各地出現。然而,他們並不是純粹的同性戀,而是一種困惑,他們並不了解自己的行為,結果是出現了一批性失調者——不會生育而且情緒非常沮喪。這批人中女的渴望有支配權;男的則傾向女性化。邦德想到這里為他們感到遺憾,不過他現在沒有時間考慮他們。他酸溜溜地對自己笑了笑,因為他想起當他們駕車沿著盧瓦爾河河谷競速時,他還對這個女孩產生過幻想。 在今天的工作結束之前。金手指送來了最後一張便條,內容是: 邦德坐著床邊,看著牆壁思考著,突然站起來,走向打字機。他工作了一小時,在一張打字紙的兩面緊湊地把這項計劃的詳情全部打了出來。隨後他把這張紙對折,並把它捲成小拇指大小的圓柱型,然後用膠水仔細地封好。最後他又在另一張小紙片上打了一段話: 邦德把這張字條包在圓柱外面,用紅墨水在外面寫了“五千美元報酬”的字句。接著他把這個小紙包貼到一條三英寸的長打字色帶中。然後他再次坐在床邊,把色帶和紙包穩妥地綁在他大腿的內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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