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頁 類別 宗教哲學 白雲之道

第2章 原序

白雲之道 奥修 7168 2018-03-20
在1974年5月的15個早晨,有一群西方的求道者聚集在奧修的普那社區,問了一系列的問題,所問的問題都是跟他們自己有關的,或是跟他們要成道的路途有關的。 (注:普那是一個城市,離印度孟買大約180公里,目前奧脩大師的社區就設在普那)。 奧修的工作尚不為印度以外的人所知,這些問題的編輯指向一個目的——準備一本書將他介紹給西方。這本書就是為了這個目的。 九個月以前,我從加拿大去到他那裡,我將試著告訴你們關於他的事,但是我無法評論他的話語,你們只要讀他的書就可以了。他的母語是印度語,但是他英文講得非常好,因為他是從他個人的經驗來講的,他能夠非常清晰地用很簡單的話語來表達最深奧的觀念。 由詩人的心所流露出來的話語是一項特別的禮物。

“白雲之道”就是那15個早上奧修在普那的演講。 奧修不可能發生在西方,他發生在印度。 好幾千年以來,在印度及整個東方,宗教一直都是一種很深的科學,它用以探詢的技巧是靜心,而不是實驗室的研究。西方的科學在詳查了我們這個星球之後又更進一步地探詢,將人類送上月球,然後又繼續探索外太空,然而東方的科學看到了超出頭腦的部分,深入挖掘人內在的空間和他的本性。西方的科學家登陸了月球,但是離太陽、高中心還很遠,在很久以前,東方的科學家就登陸了內在的太陽——成道的狀態、三摩地、沙特奇阿南達、涅槃,或至高無上的宇宙意識狀態。 奧修是一位成道的大師,他是一個已經達到內在太陽的東方科學家,他跟耶穌和佛陀達到了同禪的存在狀態。就如印度的報紙用來描述他們偉大的心靈導師的話,奧修是一個“神人”(godman)。

奧修也是一位師父,就好像2600年前的佛陀也是這塊土地上的師父。奧修已經找到了他自己成道的路,他跟佛陀一樣,獻身他自己來幫助別人走上他親自經歷過的路。 在經過了九個月之後,那個震撼還在打擊著我的頭腦,但是今日在普那所發生的事跟那穌和他的門徒在加利利所發生的事是一樣的,只是時間差了20個世紀;它跟佛陀與他的門徒之間所發生的也是一樣,只是劇中人換了。 在這本書裡面,奧修曾經提到: 你們是幸運的,任何我所告訴你們的就在源頭,那 就是為什麼我說你們是幸運的。你能夠靠近源頭這種事 好幾千年才發生一次,以後它就不再是這樣了。 即使是我所說的觀念,以後也不會再是這樣,遲早 有一些邏輯家會介入,他們一定會來,他們已經上路了,

他們會將每一樣東西都係統化,他們將會摧毀每一樣東 西,那麼機會就失去了,然後它將會變成死的。 目前它還是活的,你們就在靠近源頭的地方,那就 是為什麼我說你們是幸運的。 如果你發現這個很難接受或相信,那麼你只要親自來普那看一看就知道。這35年以來,我大部分的時間都在西方,我的確需要證明。如果你有飢渴,那麼你就來普那,有一個活佛在這裡。 就好像木匠耶穌變成基督,就好像王子悉達多變成佛陀。於1931年12月11日生於印度馬德亞·普拉諜西州的奧修變成“巴關”(神)。 當基督說:“除非你死,然後再被生出來,否則你將無法進入天堂的王國。”當自我死掉,就有一種新的本質會出現,會有一個再生,這個再生就是進入成道,進入天堂。奧修於1952年3月21日再生,當時他21歲。

我一點都不懷疑說他知道發生在他身上的事,但是他在1957年的時候結束了他的教育,而開始在傑波普的梵文專科學校教哲學。到了1966年,他跟他所任教的那個大學起了衝突,因為他在性、政治和宗教等主題上有一些直言無諱,而且備受爭議的言論,因此他就辭職了。 就好像佛陀和耶穌一樣,他開始到處旅行,對那些想听的人演講,他是一個如火一般的年輕革命家,他所談論的使用性能量來達到超意識,以及他對宗教現狀的批評為他帶來很多敵意和要刺殺他的威脅。在當時,即使在現在也一樣,他對那些發出陳詞濫調,以及信口講出一些不是來自他們自己經驗之事的人都毫不留情。 他在當時被稱為老師,但是當他的跟隨者越來越多,他的門徒們就稱呼他為“巴關”(神)。

“巴關”意味著“神性的”,那是印度語“神”的別名,對西方人來講,它聽起來太放肆了,當初我就有這種感覺,直到後來,有一位印度的淑女跟我解釋: “不要認為我們相信羅傑尼希這個傢伙是神,我們稱他為巴關是因為他已經消失了,而那個內在的神性——梵天——被顯露出來了。它隱藏在我們所有的人裡面,但是在他身上,它是顯現的,那就是為什麼我們尊敬他,而稱他為巴關。奧修只是一個工具,只是一個裝著火焰的廟”。 最近在他的普那社區,奧修每天都有演講,在一系列的印度語演講之後會換另一系列的英語演講,而且他每天在他的花園裡會接見他的門徒和來自世界各地的求道者。 我來到奧修這裡是因為我看到了一個朋友的蛻變,大多數的西方人之所以來此似乎也都是為了類似的原因。全世界各地都有奧修的靜心中心,當他們都匯集來此,那是很可觀的,尤其每個月所舉行的靜心營,有好幾千個求道者聚集在一起做十天密集的靜心和跟奧修做個人課程。

所有的晨間演講和每一個跟奧修的問答都被錄下來整理成書,有好幾百本的印度文和英友的書和雜誌。 但是奧修本人如何呢?關於他,你能夠真的說些什麼呢?對我而言,他是非言語所能形容的,但是如果你來到普那,你就會了解。 當我初次看到奧修,他的“在”,他的宏偉,和他的磁力簡直把我擊倒。我的自我粉碎了,我哭了一整天。在經過那些空追尋的歲月之後,看到像他這樣的一個人能夠活生生地存在,這對我來講真的是消受不了。 當這個最初的震撼結束之後,我去聽他的演講,我再度被擺平,他聰明才智的領域廣大無比,他每星期可以讀超過100本的書,而且,更難以相信的,他能夠將那些資訊以他所希望的任何方式組合,他的看法完全客觀,超越了經過組織的信念和東西方的哲學,他對人和他的問題以及要如何來解決那些問題的見解讓你不得不驚訝。

當你開始去了解他,你就會瞥見我所說的。在這裡說他是愛和慈悲聽起來好像是陳詞濫調,但是這兩種品質的確是透過他的話語而放射出來。他的顧慮完全是在個人,他的整個存在都調整好要來幫助那些想要成長的人和找尋真理的人,而他所用的方法跟你以前所碰到過的都完全不一樣。 如果你已經準備好,第一步就是接受點化成為他的門徒,成為他的孩子,他是在對他說:“從現在開始,這齣戲由你來導演,我的靈性成長就交在你的手中。” 如果你準備要跳,奧修將會點化你成門徒。他會叫你切斷你的過去,讓它自由漂泊,為了要幫助你,他會改變你的名字和衣服。他會叫你穿橘紅色的袍,唯有當你親身去體驗,你才會開始了解他的設計,而且他會掛一條串珠在你的脖子上。串珠是一條暗色木頭做成的項鍊,底端有一個墜子,兩邊都印有奧修的照片,這條串珠表示以某種方式跟他聯繫。

我在幾分鐘之內由一個亂了陣腳、吸食麻醉劑、半途而廢的廣告代理人傑克變成男門徒克里虛納·普雷姆,我感到很混亂,而且很不安。我不知道剛才在我身上發生了什麼,那一天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哭,因為我比我能夠記憶的以前都來得更快樂,我不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我知道某種壓在我身上的東西死掉了,而某種新的東西被生出來了。 奧修所用的是他自己的方法,那些方法跟戈齊福、禪和蘇菲的方法有類似之處,但是他的方法是獨一無二的而且源自密宗譚崔。 密宗譚崔的方式簡而言之就是使用性的能量,也就是我們唯一的能量,來作為到達宇宙意識的工具。譚崔的方式是完全涉入生活,不壓抑任何東西,不隱藏任何東西,不否定任何東西,它沒有教派,沒有教條,也沒有儀式,只是高高興興地接受生命,完全投入生命。對一個譚崔行者而言,生命就是唯一的神。神並不是從天上降下來的東西,它是要從你自己裡面去發現的光。

那個光只能夠透過靜心來發現。 不管是那一派的思想,不管是譚崔的或是其他的,所有靜心的目標都是要平息頭腦,唯有到那個時候,內在的深度才能夠被探索;唯有到那個時候,真理才能夠被碰到;唯有到那個時候,無我和成道才可能。 大多數的靜心技巧都使用壓抑的方法來平息頭腦——透過有意識的努力來平息頭腦,比方說身體的苦修,或催眠性的咒語重複等等。壓抑是一般的方式。 奧修反對壓抑,他的靜心技巧完全跟壓抑相反,但是在將他的技巧介紹給你們之前,我想先跟你分享奧修所觀察到的兩件事。 首先他指出,我們之中沒有一個人是“一個完整的人”,我們每一個人都是一個“群眾”,如果你仔細想一想,你就會同意。我們並沒有一個中心的、經常性的“我”,我們是多重人格,我們裡面有一部分決定要早起,另外一部分則在早上的時候決定要多睡一些;有一部分決定要多存一些錢,另外一部分卻無法抗拒新衣服和新唱片。

“群眾”無法靜心,奧修問道:“要由誰來靜心呢?” 第二,他說我們真實的本性隱藏在很多層壓抑的思想和情緒底下。 就像每一棵樹和每一朵花一樣,我們每一個人都是不同的,原創的,但是從來沒有人允許那個原創性開花。父母、老師和社會都告訴我們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什麼是好的,什麼是壞的,我們並沒有自由去經驗之後才下我們自己的結論;我們常常被欺騙和被恐嚇。 在這裡有一個朋友,他具有一種不可避免的想要去了解生命的衝動,他母親告訴他說:“如果小鳥和蜜蜂在它們結婚之前做愛,上帝會殺死它們。”另外一個朋友在她開始有生理週期的前面七年裡,她以為她在垂死。 我們被告知的故事是荒謬的,但是它所造成的感情創傷是很可怕的。 我們壓抑我們的感情、情緒和思想,因此我們變得歪曲了,我們變成不真實的動物,完全跟周遭的世界失去和諧,我們變得很混亂,而且不快樂。 因為我們無法靜心,所以奧修創造一些情況讓靜心發生在我們身上;因為我們有壓抑的負荷,所以他創造出一些情況來讓深深的洗滌發生。這個情況他稱之為動態靜心。 雖然為了不同的目的,奧修給予不同的人很多種技巧,但動態靜心是最主要的。 動態靜心是在早上空著肚子的時候做的,前面三個階段各10分鐘,後面兩個階段各15分鐘。 第一個階段是深而且快的不規則呼吸,整個身體都投入,藉著一些我無法了解或解釋的內在過程,多年來的壓抑所造成的緊張和情緒的障礙都從潛意識釋放出來。 在第二個10分鐘裡面所釋放出來的東西會浮上表面,當它浮到意識層面上的時候,它就可以被丟到空中,你就在中間,而在你的周圍,你的“頭腦身體”在笑,在哭,在尖叫,在舞蹈,在跳躍,它是一種重新經驗。 我無法解釋為什麼,我也不管為什麼,但是我從我自己的經驗知道,一旦你重新活過或重新經驗那些影響著你的過去的創傷,你就能夠免於它,它會消失。 在我兩個月大的時候,我母親過世了,在我來到奧修這里之前,我有很多內在的心結都可以歸根於這個原因。有一次,在第二階段的時候,我倒在地上,就好像在她過世之後,一個兩個月大的嬰孩在那裡又哭又踢,抓不到母親的乳房。 對我來講,那是一個很大的發洩,在那次發洩之後,大多數可以追溯到因為我母親的死所產生的問題都突然消失了,我已經可以免於它們。 要平息我們的頭腦需要很多的能量,比平常在我們裡面流動的更多的能量。動態靜心的第三階段是跳躍,並且喊出蘇菲宗派的咒語“護!”這個聲音打擊在我們的性中心,將它打開,而讓我們的能量往上流。向下的能量是為了性,向上的能量則導入靜心。 在這個階段結束的時候,我們會聽到“停!”當我們聽到喊停的時候,不管我們是處於什麼樣的姿勢,我們都必須停格15分鐘,讓能量流動、循環,在我們裡面運作,而我們保持覺知。 最後一個階段是慶祝——高高興興地唱歌、跳舞,或者只是靜靜地存在,處於慶祝和感謝的氣氛之中。 就像你在做其他事情的時候一樣,你投入多少在動態靜心裡,你就可以收穫多少。有時候當我真的很努力去做那兩個活躍的階段——呼吸和喊“護”的階段,那麼在第四階段——被動的階段,我就能夠經驗到完全的靜止,一種很深的寧靜,充滿著前所未有的喜樂。 在這個階段,“心理身體”被淨化了,有很多壓抑消失了,你就變成新鮮的。你的能量處於頂峰,而你只是存在,寧靜的、覺知的,你處於靜心之中。 奧修說,這就是跟神性會面的片刻,他說自我隨時都可以拋棄,那個片刻隨時都可能來到。 我剛才的描述只是這個靜心的一小部分,它還有很多很多其他的好處,它不僅可以去除你的障礙而帶給你寧靜和喜樂,它還能夠幫助你變得歸於中心,以及使你更覺知到你自己的本質和你周圍的世界,它同時能夠幫助你將自我分離出來,而使你對頭腦的詭計更警覺。你會變得開始觀照,開始觀察你自己,然後了解到,真正的你並不是你的身體,也不是你的頭腦,真正的你超越這兩者。 奧修是一個各種狀況的師父,他所創造出來的每一個情況,包括動態靜心,是要用來幫助你平息頭腦。他說:即使他的談話也是要使我們寧靜。當我們將我們的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聆聽他的演講,內在的輪子就會停止轉動,甚至連他的演講也是一個情況。 奧修使他大部分的追隨者保持忙碌——處於各種情況之中——當他們來到印度的時候。每天早上6點到7點有動態靜心,10點到11點半有蘇菲舞,5點半到6點半有亢達里尼靜心。除了靜心營之外,有超過50種不同的靜心團體可供選擇。來到這裡的人也可以在社區裡面或外圍工作——在花園,在辦公室,在出版部,或是在書局工作…… 你會被送到什麼地方,或是要創造出什麼樣的情況給你,那要看你的需要而定,你也可能不被送到任何地方去。 當我首次來到他這裡,我最大的障礙之一就是:現在時我來講不存在,我生活在一個不真實的世界裡,一方面擔心已經死掉的過去,一方面又幻想著不存在的未來。 奧修把我送到一個農場,他們要在那裡建立一個社區,他給了我如下的忠告: “如果你在鋸一塊木頭要蓋一個茅屋,那麼你就專心鋸木頭,忘掉茅屋,它或許永遠不發生,只有木頭是真實的,要完全投入那塊木頭。” 為了一大堆理由,我變得無法克服,所以在三個星期之後我就離開了農場而到度假勝地果阿(Goa)去。 在我離開農場要去果阿的途中,我看到了奧修,他沒有判斷——他從來沒有——只是愛、慈悲和了解,當我們在談話的時候,我覺得我好像一個頑皮的小孩,但是當我離開的時候,他對我說了一些事情,那些事情頓時掠過我的腦海,他說:“我會在果阿跟你在一起。” 他的確在,它花了我兩個月的時間才能夠看到它,但是在果阿,有一些真實的真理、知識或智慧開始出現在我身上,它變成了我裡面不可磨滅的一部分,我開始覺知到時間是一個幻象。 時間並不存在,它只是自我的一個參考點,它是自我所需要的一種食物。過去是死的,它只是記憶,它是頭腦的一部分,頭腦會改變它所喜歡的東西來適合它自己,記憶並不是真實的存在,未來也不是真實的存在,未來只不過是未滿足的慾望的一個投射,只有當下這個片刻存在,時間不存在。 他曾經說過,除非時間的觀念消失,否則自我不可能消失。它需要兩個情況,但是奧修幫助我達到一個點,達到現在那個奇蹟般的東西能夠發生的點。 當這種情況發生——它是一個發生,而不是努力的結果,每一件事都會改變。我的整個能量是從負面的轉為正面的,愛開始在我裡面開花,我在自然界所看到的韻律跟我裡面的韻律是一樣的——同樣的山峰和山谷,同樣的黑暗和光明,我了解到每一樣東西都互相有聯繫,個人是一個幻象,沒有開始,也沒有結束,只是一個持續的流;我了解到生命是沒有目的的,沒有什麼事要達成;我很清楚地了解到,要像白雲一樣隨著生命之流流動的話,自我必須消失;我了解到自我是所有衝突和所有痛苦背後的因素。 突然間,我的過去離我而去,它已經不復存在,不論發生什麼都不會引起我的懊惱,因為它事實上並沒有發生在我,它只發生在我的頭腦或我的身體,但是並沒有發生在我。 仍然會有心情的起伏,會有高潮和低潮,未來還會溜進來,但是過去已經消失了,剩下的有一天也會消失。 當我離開果阿而回到普那,我去花園看奧修,當我走過草坪,他說:“我有跟你一起在果阿。” 我首次開始——剛開始——了解跟師父一起下功夫是什麼意思。有一次他說:“一個師父會像影子一樣地跟隨著你。”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做的,但是他一直都在——跟著我,引導著我,我開始越來越清楚地可以聽到他。 他講了一個關於一些小學生的故事,老師問他們在家裡都幫些什麼忙,有的回答說幫忙洗碗,有的回答說幫忙鋪床等等,但是有一個小男孩回答說:“在大部分的情況下,我只是保持不在大人旁邊礙手礙腳。” 要做到這樣很難,因為自我一直都會想抗爭,但是我正在學習不要礙手礙腳。 還有一點關於奧修的事我覺得遲疑而不敢提,因為西方人聽起來或許會覺得奇怪,但是你可以自己判斷。 可以了解的,奧修多多少少是一個隱士,他跟一些親近的門徒生活在普那一個寬敞的平房裡,也在那里工作,很快地,有比較大、比較現代的平房會蓋起來,到目前為止,他還不願意到西方去訪問。 他很少談到他自己,在你看書的時候或許也會注意到這一點,關於他的事情知道很少,但是奧修有一個門徒幾年前拜訪西藏的一個僧院時,曾經謁見過喇嘛卡瑪帕(Lama Karmapa :西藏大寶法王)。他說: “卡瑪帕手中拿著印有奧修照片的小匣子,然後用他的前額去碰觸它,說:'他是在印度自從佛陀以來最偉大的化身,他是一個活佛。'” 卡瑪帕還說,奧修兩世之前曾經是他們最偉大的化身之一,他的黃金雕像被保存在“化身堂”,藏在西藏。 奧修本身只談到他前世在西藏活到106歲,他本來在21天的斷食之後就要放棄身體,但是在最後三天,他有一個門徒殺死他,好讓他能夠再被生下來繼續他的工作。 奧修的母親描述說,他剛被生下來的前三天既不會哭,也不吃東西。奧修本人說:“在這一世,那三天已經被完成了,但是在這一世要完成那三天需要花上21年。”他在21歲的時候成道。 當他談論到這一點的時候,他還說:“我之所以告訴你們這些是因為它或許可以使你們去找尋你們的前世。” 到目前為止,我可以回憶到前世的三件事,我看到了那些臉和那些情景。有一次我是一隻狼;有一次我是一個年輕人,右手被一個蒙古人或韃靼人切斷;又有一次我出現在奧修700年前在西藏過世的時候。 35年以來,奧修一直在叫我回到他的身邊,如果你覺得被他的書所震撼,所滿足,他或許也是在叫你。 克里虛納·普雷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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