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上午,冬子離開札幌。
上次旅行結束時,冬子是單獨由福岡回東京,但,這次不管往返都有貴志陪伴。
離開早秋的千歲機場,飛機飛行一個半小時後抵達羽田機場。才走出機門,馬上一陣熱風迎面襲來。
東京的氣溫也曾下降一段日期,但是從兩、三天前開始又恢復懊熱,即使盛夏已過,殘暑卻仍未消失。
“你現在怎麼辦?”
“先回家一趟,然後再去店裡。”
“是嗎?那我們就在這里分手。”
兩人站在計程車招呼站前。
“快樂嗎?”貴志問。
“嗯。”冬子頷首。
“我會再給你電話。”
“謝謝。”
“你先上車吧!”
在貴志催促下,冬子上了計程車。
貴志似乎還有事,要先繞往橫濱一趟。
或許車內冷氣夠涼,陽光耀眼的窗外看起來彷彿是不同的世界。跟前又是人車擁擠的東京街頭,冬子既有一些厭煩這種擾攝景象,卻又感覺鬆了一口氣。
途中,在芝浦碰上塞車,回到參宮橋的公寓住處時已是下午三時過後。
看大廳左側的信箱,裡面除了廣告信函外,還有來自國外的信件。冬子圈過背面,一看.是船津寄來的。
她帶著信,搭電梯上樓,開門進入。密閉兩天的房內很悶,她打開窗戶,又開了冷氣機,就這樣坐在沙發上,拆開船律的信。
最先是簡單的問候,接下來提到已經逐漸適應美國的生活,表示那裡也有很多日本女性,不過仍然忘不了冬子。最後則寫上新的地址,希望冬子別寄錯地方。
看完信,冬子換了衣服,前往店裡。
包括星期天在內,冬子已兩天半沒來店裡,但是一切毫無改變。冬子買了白色的牛奶巧克力送給真紀和友美,兩人都非常高興。
約莫三小時後,打烊了,冬子帶真紀和友美一起吃過晚飯後,回家了。她再把門窗全部打開,打掃過後,回信給船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