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頁 類別 傳記回憶 安東尼奧·薩馬蘭奇

第3章 第2章風流倜儻

安東尼奧·薩馬蘭奇 刘平安 6471 2018-03-16
·大學生活 ·公司經理 ·姝麗環繞 ·旱冰球隊 ·初涉政壇 1940年,西歐和南歐正在法西斯的鐵蹄下痛苦地掙扎著,而此時的西班牙仍然像世外桃源一樣,一到夜晚,巴塞羅那的大街小巷到處飄揚著迷人的情歌和醉人的酒香。 20歲的薩馬蘭奇穿著考究的西裝套服,一頭烏髮也梳理得整齊漂亮,他清秀的臉龐洋溢著青春的朝氣,黑黑的瞳仁里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他右手提著一隻公文箱,出入巴塞羅那大大小小的商店和酒店。擔任馬維西股份有限公司總經理後,薩馬蘭奇沒有高高在上,頤指氣使,而是親自跑客戶,拉生意,練就了一身高超的談判技巧。漸漸地,這個熱情洋溢、風流倜儻的年輕經理就成了巴塞羅那社交圈的新寵兒。 薩馬蘭奇沒有那種做作的持重,也不故作瀟灑。白天緊張地工作後,便到酒吧或咖啡廳去,同朋友們海闊天空地聊天。有時他也慷慨激昂,針砭時弊。薩馬蘭奇不僅儀表風流,而且待人真誠,處事隨和,出手大方,於是有的朋友便親切地稱他為“胡安少爺”。

可在情場上,薩馬蘭奇卻完全是個新手。在姑娘們面前,他總是十分靦腆,怯生生地手足無措。週末,朋友們相約,到城外郊遊,他也總是顯得很拘束,常常是話未出口先臉紅,招致少女們的格格笑聲。 後來,薩馬蘭奇開始喜歡上了風靡西班牙的旱冰運動。也許是天生的靈氣,很快他就開始在旱冰場上馳騁自如,矯捷如飛。優美的身姿立刻引起了許多姑娘的羨慕。在人流滾滾的跑道上,薩馬蘭奇終於邁出了至關重要的一步,他悄悄和姑娘們拉起了手。逐漸地,薩馬蘭奇也認識了一些旱冰夥伴,姑娘小伙們嬉笑打鬧追逐著,有時還手挽手,蜂擁著往前滑,結果往往是其中一人腳沒跟上,大家僻哩啪啦地倒在一起,幾乎每次都是薩馬蘭奇第一個跳起來,滿臉漲得通紅,彷彿犯了什麼不韙之錯。說來也怪,薩馬蘭奇越是害怕同姑娘們接觸,姑娘們越是願意同他在一起。不知不覺中,薩馬蘭奇周圍聚集了一批妹麗。

薩馬蘭奇辦事從來都一絲不苟,連同姑娘們的接觸也都是如此。如果同一個姑娘有較長時間的接觸,他就為這位姑娘建立一張卡片,上面記錄著姑娘的生日、教名、愛好、約會次數、曾經贈送過的禮物等等。這樣的卡片,薩馬蘭奇在21歲時就有了40張。 當然,對於這些姑娘,薩馬蘭奇沒有平分秋色,他最喜歡的姑娘是卡門·德雷里奧、卡蒂婭·洛里茨、拉列·蒙蒂等。他與這些迷人的姑娘分別約會,一起跳舞、看電影、聽歌劇、逛夜總會。薩馬蘭奇尤其喜歡長著一頭金發的卡門·德雷里奧,在他的卡片中,從約會的次數看,卡門獨占鰲頭,超過了其他所有姑娘。對於這一點,薩馬蘭奇並不避諱。 1988年8月22日《論壇報》記者華納·烏里韋採訪他時曾直截了當地問薩馬蘭奇:

“請您告訴我,您是不是真的同50年代西班牙的性感明星卡門·德雷里奧有過關係?” “是的,我同卡門有過關係。我承認這件事,並且為此感到高興。我依然想念她。另外我同她還有件事……”薩馬蘭奇意猶未盡。 “請您講下去。”記者緊追不捨。 “別提了,我不想把這件事公開。過去的青年時代是美好的,不過畢竟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至於薩馬蘭提到與卡門的“另一件事”,至今我們仍無從得知,也許只是已屆高齡的薩馬蘭奇先生在夢中保留的一小塊綠洲。 22歲那年,薩馬蘭奇無論是在旱冰運動界還是在社交界都已是一位知名人士,他到處出頭露面,好不風光。不過好事不能永遠伴隨薩馬蘭奇,這年他患了肺結核。在40年代的西班牙,這種病顯得極為可怕。巴塞羅那的著名醫生李托·雷文托斯為薩馬蘭奇做了認真的檢查,並且採用了他從國外引進的氣胸療法進行治療。經過幾個療程之後,病情得到了控制,但並沒有康復的徵兆。於是辛托·雷文托斯向薩馬蘭奇的母親胡安娜建議,把他送到山上療養一個冬天。胡安娜遵照醫囑,把薩馬蘭奇送到了蒙特塞尼山上。

蒙特塞尼山的清新空氣為薩馬蘭奇恢復健康創造了一個良好的自然環境,然而春情難捺的靚女們都為見不到薩馬蘭奇而焦急萬分,她們一個接一個上山“追獵”。薩馬蘭奇更是來者不拒。於是,蒙特塞尼山的山間小路上留下了他們青春的足跡,比拉德烏旅店、卡拉麗塔旅店和奧斯塔爾旅店記錄了他們的繾綣幽情。顯然,在這種情況下,薩馬蘭奇是不可能靜心養病的。時間一晃已過一載,薩馬蘭奇的身體狀況與剛上山時相比並無好轉。這時薩馬蘭奇的父母才感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於是,胡安娜夫人親自上山督陣,同兒子一起住進了阿武謝斯浴場。雖然浴場還是在蒙特塞尼山上,但有胡安娜夫人擋駕,那些靚女們再不能輕易見到薩馬蘭奇。 搬進阿武謝斯浴場後一個陽光燦爛的春日,已有近2個月沒有見到心上人的卡蒂婭·洛里茨小姐向自己的哥哥借了一輛轎車,一路開上蒙特塞尼山的阿武謝斯浴場。其時,薩馬蘭奇正與母親坐在浴場門外的草坪上閒聊,卡蒂婭·洛里茨乍一見到夢中的情人,再也難以自持,一下子就撲到了薩馬蘭奇的懷抱裡,暱聲暱氣地要他好好親親他的“小甜心”。

當著母親的面,薩馬蘭奇頓時面紅耳赤,尷尬難當。他輕輕推開微微嬌喘的洛里茨,用眼睛向她示意身邊還有他人。 洛里茨這時才注意到胡安娜夫人,以前兩人從未謀面,也難怪洛里茨對她熟視無睹。薩馬蘭奇介紹二人認識後,胡安娜隨便與洛里茨聊了幾句,話題無外是洛里茨的家庭背景和認識薩馬蘭奇的經歷。洛里茨感到心焦似火'簡單地敷衍了幾句就邀請薩馬蘭奇陪她到山上“隨便轉轉”。胡安娜夫人了解“隨便轉轉”的涵義,她婉轉地對格里茨說:“小姐,現在胡安正在養病,過量活動對他的身體沒有好處。我們何不一道進去喝杯咖啡呢?” 對胡安娜夫人的善意阻攔,洛里茨感到十分不解,要知道在去年,哪次她上山薩馬蘭奇都少不了要“過量活動”,他的身體不還是好好的嗎?

洛里茨於是重複了她的邀請。薩馬蘭奇看了看母親的臉色,雙手一攤,無奈地對洛里茨說:“洛里茨,也許我母親是對的,我們還是進去喝杯咖啡吧。”儘管洛里茨十分不情願,但她卻無法再固執己見,只好隨同進屋。坐在柔軟的沙發上,喝著香濃的咖啡,洛里茨屢屢用眼神暗示薩馬蘭奇,期望他能盡快“甩開母親”,一起到山上的比拉德烏旅店或卡拉麗塔旅店銷魂片刻。薩馬蘭奇知道,只要母親在他身邊,像以往一樣,那些遠道而來的姑娘根本不可能稱心如意。他只能抱歉地衝洛里茨搖了搖頭。洛里茨看到薩馬蘭奇為難的樣子,認定是他母親從中搗了鬼。一杯咖啡還沒喝完,洛里茨匆匆向二人道別,驅車回到了巴塞羅那。 洛里茨回到巴塞羅那的頭天晚上,在酒吧里談起了她的“遭遇”,有一位姑娘表示不相信,第二天一早就“獨闖”阿武謝斯浴場,結果遇到了和洛里茨完全一樣的待遇。從此再沒有姑娘敢上山“打擾”,薩馬蘭奇終於得以安心療養。

在同療養院病友的接觸中,薩馬蘭奇切實看到了社會的差距。他可以樂天安居,終日無憂,而有的病友卻整天為如何支付昂貴的醫療費而長嘆短籲。面對這種現象,薩馬蘭奇拿出了自己最好的實際行動,他為兒位無力支付醫療費用的病友償還了全部欠款。 薩馬蘭奇這樣做完全是受父母的影響。父親佛朗西斯科曾是普伊赫韋特大夫泌尿醫學基金會的一位資助者,母親胡安娜也曾為產科醫院捐款,連外祖父也曾為慈善堂解囊。然而,他們為別人解除了病苦和困難,卻沒有挽救薩馬蘭奇的弟弟奧古斯託的生命。 1954年,奧古斯託不幸患了嚴重的肺病,不得不到荷蘭烏德勒支的一家醫院進行手術治療。手術失敗了,年僅32歲的奧古斯託在手術台上靜靜地告別了家人。

大病初癒的薩馬蘭奇又回到往日席不暇暖的生活,晚上又出現在酒吧或咖啡廳裡、而且又有了更多的朋友。他們仍然海闊天空地神侃,有時還為某個問題而爭論不休。天長日久,按照社會地位、個人習性以及離開酒吧的時間形成了不同的“幫”。薩馬蘭奇所在的“幫”被戲稱為“迎晨幫”,因為這些人總是通宵達旦地在一起聚會,直到第二天黎明才離去。 薩馬蘭奇回憶起那段經歷時仍然不無驕傲: “那時候有很多'幫',我是'迎晨幫'的。真的,我們常常整夜整夜地在一起聚會。我們習慣這樣。當然,有些人不喜歡,特別是那些自認是巴塞羅那真正主人的人們。我們這些年輕人,不信這一套。” 許多年以後,“迎晨幫”的綽號依然印在人們的腦際裡。 1963年7月25日,西班牙《新聞報》女記者洛利塔·桑切斯還在一篇報導中重提此事:

“若干年前有個著名的'迎晨幫',其中有馬里亞諾·卡爾維尼奧夫婦、托特·加里、米拉費洛雷斯伯爵、胡安·安東尼奧·薩馬蘭奇和路易斯·羅薩爾。他們的聚會總是持續到天明。” 當然這段時間薩馬蘭奇並不是完全沉溺於燈紅酒綠、左擁右環的綺麗夢鄉。 1942年薩馬蘭奇在西班牙皇家體育俱樂部創建了西班牙第一支旱冰球隊,從此與體育結下了不解之緣。 旱冰球是介乎於冰球與曲棍球之間的一種運動。旱冰球的球桿與曲棍球的球杯相似,球也很相近,比賽形式及方法則類似於冰球。與冰球和曲棍球不同的是,運動員足蹬旱冰鞋,在體育館室內比賽,旱冰球也算是一種小貴族運動。 這項運動19世紀末起源於英國。 1924年在瑞士蒙特勒成立的國際旱冰球協會標誌著這項運動被正式承認。旱冰球運動最早於1911年進入西班牙卡塔盧亞省,1914年就在巴塞羅那舉行過旱冰球賽。當時的旱冰鞋輪還是木製的,球也不是現在的圓球,而是像冰球那樣的黑色圓餅形球。

薩馬蘭奇在旱冰場上小有名氣後,開始嘗試著參加他的朋友們組織的旱冰球比賽,他一般充當守門員的角色。客觀地說,他的球藝並不是最好的,但他的熱情卻是最高的。他利用從紡織品買賣中得到的利潤組建了西班牙旱冰球隊,不久又出資在卡塔盧尼亞組織了首屆西班牙旱冰球錦標賽。薩馬蘭奇把球隊看成自己事業的一部分,球隊所需的費用,包括出國比賽的交通費、食宿費,幾乎全部由他個人承擔。偶爾他的弟弟奧古斯托和密友帕科·普拉頓也贊助一點。 一些當年的隊友依然記得那時的薩馬蘭奇。他來去匆匆,手裡提著一個公文箱,裡邊有很多錢。每次去瑞士蒙特勒比賽前,薩馬蘭奇都乘飛機先行一步,安排好隊友的食宿。隊員們則乘火車從巴塞羅那出發,在法國的瓦朗斯休息一夜,然後換乘火車繼續趕路,於第三天凌晨抵達日內瓦。無一例外,薩馬蘭奇毫無倦意地微笑著等候在月台上。當然,一切都已安排就緒。 但是旱冰球畢竟不是一項很普及的運動,薩馬蘭奇希望能夠通過宣傳引起人們的興趣,增加這項運動的群眾性。 巧的是在西班牙頗具影響的《新聞報》也正需要更多的體育消息來充實報紙內容。於是薩馬蘭奇就成了《新聞報》的特約體育記者。薩馬蘭奇的第一篇體育短訊發表在1943年2月15日的《新聞報》上,所署的名字是斯提克。斯提克是薩馬蘭奇的筆名,原為英文Stiek的譯音,意為“球杯”,從此薩馬蘭奇一發而不可收拾,在近6年時間裡,在《新聞報》上發表了上百篇消息、通訊、採訪記、評論等等。 儘管22歲的薩馬蘭奇已經很成熟,在商界已經嶄露頭角,但在體育宣傳上,他仍然是只初生的牛犢。青年人的工作熱情,使他不滿足於原來只寫曲棍球和旱冰球的約定,又操起了足球評論之筆。青年人的血氣方剛,對公平競爭原則的篤信,使他仗義執言,結果初出茅廬便引起了風波。 1943年6月13日,馬德里的科爾斯隊同巴塞羅那的巴爾卡隊在馬德里進行了一場足球對抗賽。在此之前,兩隊曾在巴塞羅那舉行過一場比賽,結果巴塞羅那巴爾卡隊以三比零戰勝了馬德里的科爾斯隊。這次在馬德里的比賽,人們也普遍認為,巴爾卡隊很有可能再次戰勝科爾斯隊。 結果出人意料。戰事在馬德里馬丁體育場剛一拉開,現場觀眾便高聲吶喊,為科爾斯隊助威,科爾斯隊的隊員橫衝直撞,結果比賽出現了足球賽中少有的比分:11比1,巴爾卡隊大敗。 薩馬蘭奇憤怒不已。第二天,他在《新聞報》上發表了《馬德里隊的比分和粗魯的遙遙領先》的述評。述評寫道: “對於比賽剛一開始便出現的大喊大叫,我們並沒有在意。不過我們萬萬沒有想到事態後來會發展到這種地步。幾分鐘後,粗野的動作陡然增加,而已當巴爾卡隊的前鋒突破中線時,觀眾高聲起哄,嚴重干擾了運動員的進攻意識。這樣的觀眾還有什麼文明可言?這個荒唐的11比1並不為過,本來還可以進更多的球,也許是20比1。這是個可恥的比分,是個醜聞。但是對於這個不幸,我們還是應該以微笑待之,好像在對他們說:'既然我們無法進行比賽,那你們就隨便吧。'” “誠然這場比賽應當引以為戒,我們也相信這樣的事情不會再發生。我們不必責怪巴塞羅那隊的某個隊員,責任不在巴塞羅那隊。客觀地說,巴塞羅那踢得不好也不壞,或者說,在那種情況下,他們已發揮到最佳狀態了。事情已經就此結束,11分同50分無甚區別,但是馬德里隊為此付出的代價卻是失掉了他們多次在報紙上被讚揚的精神風貌。” 薩馬蘭奇的文章在馬德里和巴塞羅那的政界、新聞界和體育界引起了極大震動。巴塞羅那人為薩馬蘭奇的仗義執言拍案歡呼,馬德里人則認為薩馬蘭奇是譁眾取寵、惡意中傷。馬德里一些球迷甚至在報紙上大肆攻擊薩馬蘭奇是受人指使,此舉使得薩馬蘭奇感到沮喪而失望,決心從此以後再也不寫足球評論。 5個月後,科爾斯和巴爾卡兩隊在馬德里進行了一場友誼賽,以示對巴塞羅那的歉意。對這場比賽,《新聞報》同樣進行了報導,不過撰稿人不是薩馬蘭奇,而是《新聞報》體育部主任蘇維爾迪亞。 報導的開頭說: “過去的事情所產生的影響今天已經被熱情的馬德里觀眾抵銷了。馬德里的觀眾知錯就改,而且他們的確很喜歡足球。如果我不把今天下午比賽的場面寫出來,巴塞羅那的球迷們會以為我從馬德里的同行那裡得到了什麼好處。如果有人這樣認為,那他就是不了解我們。我們的記者證上有我們簽名的誓言,那就是:決不允許虛假、欺騙和個人利益影響我的工作。” 薩馬蘭奇在以後一段時間裡,只集中報導旱冰球運動。 隨著旱冰球運動的消息不斷見諸報端,旱冰球吸引了越來越多的人,運動水平也不斷提高。每當舉行旱冰球比賽時,薩馬蘭奇也總是及時加以報導。 1943年4月8日,薩馬蘭奇甚至以斯提克的名義寫了一篇《薩馬蘭奇採訪記》,對旱冰球運動的發展史和未來做了全面介紹。所有這些最終使旱冰球不僅在巴塞羅那和西班牙得以迅速發展,而且使旱冰球比賽成為國際體壇的賽事之一。 1947年1月3日《新聞報》的一篇評論寫道: “很遺憾,其它體育項目沒有像旱冰球運動那樣努力開展國際間接觸。當然,旱冰球運動在這方面的成功還在於它有一位卓越的組織者,他為此項運動在歐洲體壇上佔有一席之地而操勞。這位組織者就是薩馬蘭奇先生。他為西班牙旱冰球運動的發展所表現出的慷慨無私精神以及為此付出的驚人努力無愧于我們最誠摯的祝賀和謝意。” 工作經驗的增加使薩馬蘭奇的思路不斷拓展,文筆也更加成熟,而且漸漸地開始採用真名,而不再使用“斯提克”的筆名。 西班牙旱冰球隊在薩馬蘭奇的資助下成績進步很快,在多次比賽中,西班牙隊都獲得較好的名次。在組建球隊的第二年,薩馬蘭奇被推選為西班牙皇家體育俱樂部的旱冰球教練。 年輕的薩馬蘭奇領導隊員刻苦訓練,並在1951年獲得了旱冰球世界錦標賽冠軍,這是西班牙體育界在內戰結束後獲得的第一個世界冠軍。 這次錦標賽是由馬維西公司出資主辦的,此時的薩馬蘭奇已是馬維西公司的主要股東,勿需整天東跑西顛聯繫業務,他將更大的精力投放於發展西班牙旱冰球運動上。錦標賽結束後,贊助經費仍略有結餘,薩馬蘭奇用這筆錢購置了一些早產嬰兒保育箱,捐贈給了巴塞羅那幾家婦產醫院。 《新聞報》對此進行了專門報導。報導說:“薩馬蘭奇先生領導有方,使西班牙獲得了內戰後的第一個體育世界冠軍……但更為可貴的是,身為名人,薩馬蘭奇先生對那些尚未來到人世的小天使們給與了足夠的愛心,為他們準備了抵禦災難的愛心小屋。” 年輕的薩馬蘭奇並沒有滿足已取得的成績,他要更好地發展西班牙的體育事業。如果可能的話,他還要在其他領域一展身手。 從1951年11月,薩馬蘭奇開始涉足政壇。薩馬蘭奇是巴塞羅那的青年名流,只要他願意,很容易被選人區議會。薩馬蘭奇認識到這一點,參加了該年度思聖切區議員的競選,結果沒費多少周折就進入了區議會班子。由於薩馬蘭奇對西班牙旱冰球運動的貢獻,西班牙全國體育運動委員會破格提升他為委員會委員。 1953年初,薩馬蘭奇辭去了馬維西股份有限公司總經理的職務,正式到首都馬德里任職。從此薩馬蘭奇找到了他人生的航標,他在這條佈滿荊棘的航道上奮力拼搏了幾十個春秋,為人類的健康與和平事業作出了不朽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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