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頁 類別 傳記回憶 細說民國大文人:那些文學大師們

第92章 評說

夏衍說:“達夫是一個偉大的愛國者,愛國是他畢生的精神支柱。” 胡愈之先生曾作這樣的評價:在中國文學史上,將永遠銘刻著鬱達夫的名字,在中國人民法西斯戰爭的紀念碑上,也將永遠銘刻著鬱達夫烈士的名字。 劉海粟在《漫論鬱達夫》中說,“達夫無意作詩人,講到他的文學成就,我認為詩詞第一,散文第二,小說第三,評論文章第四。” 魯迅說:鬱達夫是創造社中最無創造嘴臉的人。 郭沫若盛讚鬱達夫:“他的清新的筆調,在中國的枯槁的社會裡面好像吹來了一股春風,立刻吹醒了當時的無數青年的心。他那大膽的自我暴露,對於深藏在千年萬年的背甲裡面的士大夫的虛偽,完全是一種暴風雨式的閃擊,把一些假道學、假才子們震驚得至於狂怒了。”

鬱達夫遇害十週年時,關山笛寫下了悲壯的悼詩:“斑白猶存稚子心,人間名利一塵輕;今朝痛覺詩人夢,血奠神州頭作樽!” 劉海粟評價鬱達夫的詩:“他的詩,得力於黃仲則、洪北江,對清代名家吳偉業、王士禎、袁枚、朱竹垞、趙甌北、王曇、龔定庵都有過涉獵。在唐詩中,他酷愛白樂天和劉禹錫。為了暢而不滑,外秀內渾,他還認真研究過阮籍、嵇康、陶淵明、謝朓、鮑照的著作。作詞不多,偶一為之,如楷書大家放筆寫行草,言情狀物,略傾柳永與納蘭容若,而沉鬱過之。” 魯迅後來評價鬱達夫的作品,有兩句發人深省的妙語:白者嫌其已赤,赤者嫌其太白。所謂“赤”,是說他揭示社會病已經到了詛咒有權勢的階級——從縣長直到大盜軍閥的程度。 “白”是指他作品中的頹廢色彩和色情描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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