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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皇阿瑪來襲

幸福的蘋果控 老草吃嫩牛 6419 2018-03-16
現代電視劇電影圈裡有個叫皇阿瑪的人,此人每天除了要在各種頻道上砍任腦袋之外,還有一個作用,就是職業破壞他人婚姻。 當然,如果皇阿瑪甲流了,太后偶爾會客串,如果太后腳扭了皇后會出來客串,如果他們集體都扭了,那董事長就該出來破壞婚姻了。 於是,該著了,現代電視劇裡有錢有勢的人,生來就是破壞別人婚姻的存在。 大清早的,溫暖的陽光阻隔在窗簾之外,脊梁津貼著胸口,他們粘連在那裡,都醒了,就是不想睜眼,不想起來,被窩暖和著,未婚妻摟著,激情燃燒的昨夜剛剛蕩去,余清還在燃燒,如果可以,秦知本來想哄著某蘋果一二三四,再來一次。 就在昨夜,秦知覺得自己就像找到媽媽一樣,別嘲笑他這樣的感覺,這麼多年了。從來沒有人那樣的擁抱他,那樣的撫摸他,那樣的一下,一下的摸著他的髮絲安慰他。帶著溫柔到心底的聲音,細細的,呢噥著,耳邊就像蕩漾著溫柔的女中音搖籃曲一般。呢噥著,他們互相看著,秦知抬著下巴看著關淑怡。關淑怡身上泛著柔和的一層光,腦袋上有一個白亮的環。這一刻,秦知彷若看到了許多不知道的色,顏色,那些東西交織在一起,一層一層的在他的體內閃光。

他想跟她在一起,一輩子在一起。 他不知道別人的男人跟女人在一起是什麼樣子的,秦知的感情世界真的無比單純。 關淑怡就是那樣摟著他,就像哄小孩一般說:“我知道,我家柱柱委屈著呢,全世界都欺負你。以後……再不會有人欺負你了。你有我了,就什麼都不怕了。我可厲害了,我會保護你的。” 秦知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哭,他以為他的眼淚早就乾了,幹的找不到了,忘記了。 但是他就是那麼,哭泣著,掉著眼淚將自己埋入那個溫暖的身軀,他貪婪的吸取著關淑怡心裡的太陽光子,分享著她的溫暖,這個女人,她是自己的,她只能是自己的,她是……母親,親人,她是一切,她是唯一可以分享自己生命的存在。他知道,他再不孤獨,他也有個懷抱跟港灣了。

關淑怡充滿憐惜的撫摸著秦知的臉頰,那張面癱臉孔下,有一張恐慌的孩子臉,有一張,別人都看不到,只有她才能看到的臉,膽怯,戰栗,不知所措的一張臉。她看著他掉著眼淚趴伏在自己身上。他眼睛裡的對這個世界的委屈,都化為勁道融化了自己跟他。 後來,他們成為一體,這輩子都不再準備分開。 秦知滿足的貼在關淑怡的背上,手裡肆無忌憚的撫摸著。他的手放置在她的胸口,像個貪婪的小孩。大清早的他再次升騰起了壞念頭,他想如果對方不反對的話?如果不反對的話…… 他想撒嬌著,哄騙著再謀算一些什麼福利…… 秦知起誓,他才剛剛有個預謀,在如此美妙的時間,惡魔之手剛剛伸出,還沒觸摸到正地方,房間門鈴便被按得叮噹作響,他氣憤不已的披上衣服打開房門想以眼殺人。

門外這位,卻實在雷到他了,一位皇阿瑪級別的老神。 朗世宸,郎氏背後的那隻老狼。朗凝之爹。章正南之岳父,自己之前老闆。 他來做什麼? 秦知不知道該如何接待這位老上級,他沉默的站在那裡。 這老頭一張嘴倒是頗有一些皇阿瑪恨鐵不成鋼的氣勢。眉頭挑露個川字,從胸腔迸發出一股子強大的怒氣。 “你這孩子,太叫我失望了!來這麼多天也不打個招呼,叫我幫你安排一下。難道不在郎氏了,就成仇人了?!”朗世宸指著秦知說。 秦知愣了一下,事實上,他跟這老爺子不熟,以前人家都不稀搭理他。走廊見到自己也是一副無視的態度,認識這位老爺子五年到連個笑臉他都沒給過自己。這是說那裡的話?何時熟到這種地步了? 秦知很想說,您走錯門了,咱不熟。楞是被嚇的沒敢開口。

“我下午還有個很重要的會議。”老先生看下表。 秦知想說,那您就去開會吧,我還有正事要做呢。但是沒敢付諸行動,無論怎麼說,這都是老同學的爸爸。他是個晚輩。奶奶教育他,人啊,可以小事上蠻不講理,大事上不講理那是沒家教。 “哦……您請進,我去換件衣裳。”秦知打開門,請他進來。 老董事長點點頭,背負雙手四平八穩的緩緩的走進屋子,他四下打量,眉頭更是一直緊擰著,一派非常不滿意,帶著怒氣的樣子。 關淑怡在被窩裡動了下酸困的身體,昨夜……哎,到底是沒抗住!她從被窩裡探出頭去。身邊,秦知正在快速的換衣衫扎皮帶,屋子外面偶爾傳來幾聲蒼老的咳嗽聲。 “誰啊?”關淑怡想爬起來,秦知又將她按回去。

“沒事,你睡吧,是朗凝的爸爸。”秦知笑著彎腰親親她,小心的把被子幫她蓋好,其實屋子裡根本不冷。 關淑怡嘟著嘴巴撒嬌:“親親。” 秦知大樂,低頭啄了幾下。 繼續嘟嘟嘴:“還要。” 秦知擰擰她的鼻頭:“有客人。” 關淑怡紅頭漲臉的縮回被窩:“我不起來合適嗎?” 秦知扣好皮帶,一邊扣襯衣袖子一邊回頭說:“沒事,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人。你睡吧。” 關淑怡安心心的縮回去發呆,屋子外聲音緩緩傳進來,秦知好像有意無意的把門留了一條縫隙。關淑怡站起來,將門關緊,她想,她沒必要聽他們說什麼,她看下床單上的一點點血,面紅耳赤的自我陶醉了一會後,她穿起秦知的襯衣,大褲衩,使勁拽下床單拖進浴室就著浴液大力的揉搓起來。

朗世宸是來送錢的,三十萬支票是郎氏欠秦知的,一百萬是對秦知的賠償。 秦知放下水杯,看下支票拿起三十萬那張,這是他該得的,他將那一百萬推了回去:“沒那麼多,也沒必要,都過去了。” 朗世宸嘆息苦笑:“我現在是後悔沒地方買藥,啞巴吃黃連。大好的人才,就這麼被我推出去了,有眼無珠啊!” 秦知也笑:“您客氣了,混飯吃的,那裡就是什麼人才了。而且……離開郎氏我也檢討了我的工作方式,同樣的錯誤我想……我是不會再犯了。是郎氏給了提供給我實踐的機會,該說謝謝的是我。” 朗世宸搖頭,他向前坐了下,樣子有些急迫:“我來是想問一件事,其實,根本沒有什麼所謂的透露最低報價的政府人員對嗎?我想了很久,這個數字……根本是你估算出來的對嗎?”

他眼巴巴的看著秦知,秦知低著頭,看著桌子上水晶盤子裡堆放的喜糖:“不管是不是有這個人,公司不是拿到合同了嗎?還追究什麼呢?有些事情,您知道結果未必就安心了。所以,您就當有那麼個人就可以了。” 朗世宸點起一支香煙,吸了一會苦笑:“我這一輩子,很少做錯事情。我不出錯不是因為我會算計,我只是膽小,不貪心,知道滿足。別人想十塊錢的時候,我想不虧本就成,別人想二十的時候,我覺得賺一塊就很好。郎氏就是這樣積少成多的。我太過小心,小心的丟了西瓜撿了一顆芝麻還在那裡沾沾自喜。” 秦知推過煙灰缸:“郎氏的根基沉穩,作風雖然古舊。但是,細水長流不失為一種良好的工作作風,在大時代,穩妥的作風更加適合長足發展。”

輕輕的彈了兩下香煙灰朗世宸笑笑:“如今啊!你是雄鷹,我的小廟是供不起嘍!” 秦知沒開口,沒錯,今時今日他真的還看不起郎氏這座小廟了。士為知己者死,自己沒什麼本事,只會點算計,懂點用人之道,養家糊口而已。但是,在最最危機的時候,施老闆當自己是人,從頭到尾他說實話,高看自己,為自己打抱不平,為這一點,他要賣命。這是道義。至於郎氏,他這輩子都不會跟他們再打交道了,一次就夠了。 “前些日子,有位女士帶著兩個孩子到辦公室表示感謝。送了錦旗,還在公司外放了倆掛鞭炮。她大兒子大學畢業,學的是土木工程。雖然專業不對口,我還是留下了。畢竟他死去的父親,為郎氏工作了快二十年了。”朗世宸掐了香煙說。 秦知很意外的看了一下他,一下子豁然。他笑了:“老員工了,人家跟著您整整二十年,因為得了白血病,就找個理由踢人家出去有些不仁義。老公司活的是個口碑。過去的人憨厚,沒合同是信任你們,好歹也在這邊累死累活半輩子,雖然是個小雜工,那也是一輩子辛辛苦苦的為你們服務了。三十萬不多,買個好名聲還是值得的。不過……真是遺憾,總歸他還是去了。”

朗世宸嘆息著點點頭,他將那一百萬支票推到秦知面前:“這個不是什麼所謂的賠償,只是自己的子侄結婚,我這個做長輩的總要表示一些心意,你在郎氏工作這麼多年,郎氏總要有個表示的。” 秦知沒說話,他知道這老爺子擔心什麼,怕自己針對郎氏報復。天地良心,他壓根沒這麼想過。 朗世宸抬頭看下放在牆壁邊的掛軸結婚照,那上面的女子咪咪眼兒的笑的很幸福,原本這個位置是自己女兒的。現在卻成了別人。 昨天,朗凝回去哭的很慘,他又無從勸起。只能悶悶的在屋子裡抽了一夜的香煙。 老爺子站起來,拍拍秦知的肩膀:“小凝的婚禮取消了。” 秦知呆了,他看著朗世宸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個消息真的非常意外。朗世宸笑了下:“不是小凝提出來的,是章南正的父親提出來的。一輩子的老朋友了,反手竟然這樣給了我一刀。他們怕我們這邊反悔。就先說出來了。我這次還真是瞎了眼睛,看錯了人,哎。有空,去看看凝凝,她情緒挺不好的。昨天晚上哭了一宿,也不吃飯,也不跟我說話。這人丟的,都丟到首都了……”

秦知默默無語的送朗世宸出去,不知道怎麼安慰的好,這事他不准備摻和,從離開郎氏,朗凝的種種就真的跟自己沒關係了。錢他會想辦法送回去,至於朗凝跟章南正,他們是和是離,那是別人的事情。 衛生間裡,關淑怡用力的搓洗著床單上的血點,被服務員看到這樣的東西,她覺得尷尬。萬一被人誤會來那個,收拾不干淨就更加尷尬了。 秦知收起支票,走到衛生間門口靠在那裡看關淑怡洗東西,他知道關淑怡在洗什麼。他記得書本里,男人會珍惜的收起那塊梅花點點,女人嗎就會一派嬌羞的升騰起被珍惜的無限自我滿足感。雖然這丫頭總是做奇怪的事情,但是毫不客氣的去清洗,大概她是頭一戶了,雖然,一個床單他還是賠得起的。不過他也沒有收藏那東西的興趣,真的,一輩子留塊有血的賓館大床單,沒事拿出來緬懷一下,這事兒,想起來,有些毛骨悚然的。幾十年過後,金婚燭光晚餐上,一對老漢子,老婆子端著紅酒酒杯看著一塊床單,碰杯,取下假牙接吻。然後看著床單講第一夜的故事。 這不變態嗎! ? “走了?”關淑怡扭頭問秦知。 秦知看著他那條四角褲衩下那兩條修長勻稱的腿,口內頓時一陣乾燥,他清清嗓子:“恩……走了,朗凝的爸爸,以前的老上級。” 關淑怡舉起床單看了一下,低頭一邊揉搓一邊打趣:“來上禮啊?” 秦知笑了下,走過去從身後摟住她:“恩,還真是來上禮的。” 關淑怡抬手在他下巴抹了一把泡沫:“淨騙人。” 秦知拿下吧咯吱她的肩膀肉:“真的,放下一百萬就走了。” 關淑怡抬起水龍頭,任由清水澆灌在洗乾淨的床單上,她扭過頭咬住秦知的鼻頭,口齒不清的說:“說……實話。” 秦知哭笑不得,彎腰抱她起來回到臥室。 “我一手泡沫,你煩不煩啊!”嘴巴上是這樣叫喚著,但是關淑怡沒反抗。 “好吧,我說實話,他哭著喊著求我娶他的女兒,不要你。怎麼辦,快來巴結我!”他將關淑怡丟到床鋪上威脅。 關淑怡趴在那裡嘀咕:“這老頭太壞了。” 秦知倒在她的身邊:“其實沒那麼壞,只是一個不知道該何去何從的父親。你偷看了?” 關淑怡坐起來,抹了把頭髮點點頭:“恩,還偷聽了,你門沒關緊,聽了幾句,覺得沒意思,就回去洗床單了。” 床鋪下的鞋盒子裡,那隻小狗在嗚咽,關淑怡爬過去打開鞋盒子,趴在那裡跟小狗玩。秦知站起來,拿起電話訂機票,他要帶著關蘋果離開這裡,馬上要結婚了,這些過去的是是非非令他煩躁不已。他希望平安的結婚,平安的度日,現在看來,只要留在這裡,事情就會沒完沒了。 吳嘉陽坐在賓館大堂正在給大堂小MM算命,這些日子,他們包了一整層的高級商務套房。賓館是個人都知道這些人實力強勁,有錢有金。吳嘉陽在這家賓館找到了失去的尊榮,混的如魚得水,沒半個月,上到掃樓頂的,下到看車庫的,人人都認識他,都誇他是個好好有錢的好先生。 “你看,這條線是你的愛情線……哎,不怎麼順利呢,你看你的感情紋路多麼深,說明你這個人感情真摯,感情豐富,心地善良,總是為他人著想,但是你看你的感情線,這麼多分叉,都岔道生命線了,小妹妹,聽哥的,遠離愛情,珍惜生命啊……” 小MM眨巴下眼睛,對吳嘉陽崇拜不已:“哥,你真神了,什麼都算出來了。” 吳嘉陽想伸出手撫摸下小丫頭的頭髮,剛想醞釀感情說點什麼煽情的話語,走到大堂的秦知拿著公文包對著他的後腦勺就是一下:“不要影響別人工作,你是客人,別人還要靠這份工吃飯呢。” 吳嘉陽蹦起來,衝秦知笑笑,他斜眼看下大堂經理,人家在那邊客氣的沖他笑下,眼角卻撇著可憐的前台小妹妹一副過一會要你好看樣子。吳嘉陽走過去,摟住那位在角落嘀嘀咕咕。 馬柏東走進賓館,抬起手腕指指手錶瞪了吳嘉陽一眼。吳嘉陽放開那位大堂經理,跟著他快步離開。 “闖禍了吧!”秦知坐在車裡對著進來的吳嘉陽譏諷的說。 吳嘉陽無所謂的抱著後腦勺靠著車座一副紈絝弟子無賴樣:“他敢,敢動她,老子拿麻袋套住他丟橋底下。” “你看到了?”秦知突然問。 吳嘉陽點點頭:“不愧是老大,眼睛夠毒,手腕上那麼大的一個刀疤呢,小丫頭在外鄉多不易啊,還不許弟弟我同情下啊,老大,你說,這些個小城姑娘,在家鄉那個不是父母的心肝寶貝,你說非要來大城市追尋什麼啊,那裡不是那麼一點錢。難不成這首都的錢就比家鄉的錢香不成?” 秦知沒說話,他想著朗凝跟章南正。這麼個結果是他萬萬想不到的。章南正喜歡朗凝不是一兩天了,為了朗凝,插朋友兩刀的事情他都做了,章家竟然會先退婚?他不同情朗凝,只是覺得,今時今日就別追溯誰對誰錯了, 感情從來沒對錯的,只有得到了,得不到。 而……這個都市,注定……是一個分手的都市,還是早些離開的好。 關淑怡在屋子裡一件,一件的收拾著行李,那隻小狗滿地撒歡,人來瘋的嚇人,剛疊好的東西,被它拖來拖去的搞得亂七八糟。 門鈴緩緩響了幾下,關淑怡楞了下,這個時候?會是誰? 打開門。朗凝笑瞇瞇的站在門口。 “秦知不在。”關淑怡說。 “我知道,我來看你。”朗凝笑笑,沒等邀請側身進門。 關淑怡站在門口呆了片刻,轉身進屋。 屋子裡,大堆的行李,結婚物品擺放的到處都是,朗凝脫去大衣丟在一邊挽起袖子很自然的說:“要走了啊,我幫你收拾。” 關淑怡連忙擺手:“不用,不用,你是客人啊,怎麼能叫你做這個。” 朗凝笑了下:“得,就別跟我客氣了,我和秦知是老同學,老朋友。幫個忙應該的。” 說完,她還真的蹲在地上一件一件的整理起來。 兩個女人沉默的干了一會,關淑怡從一邊的茶几上取過一盒紙巾遞給朗凝:“我的東西都是結婚的,眼淚掉上去不吉利。 朗凝抬起滿是淚水的臉,結果紙巾抽了幾下,還挺沒形象的擤鼻涕。 關淑怡打個寒戰,她覺得,朗凝這樣高貴的女人不應該有鼻涕這樣的東西。 “你爸爸,早上來過。”關淑怡找了個話題。 朗凝呆了下:“他來做什麼?” 她的語氣帶著一股子強大的怨氣,也沒錯。今時今日許多事情,朗凝把不幸都推給了那個老頭,若不是他強烈反對,若不是他……自己怎麼會遇到這麼丟臉的事情。還有十來天結婚,就被人這樣毫不客氣的甩了。她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為此她恨全世界。 “自然是為他女兒。”關淑怡使勁往行李箱裡塞著東西,一肚子的怒氣。她招惹誰了,好不容易找個男人,大清早的,這父女倆輪著來破壞。 朗凝擦了幾下鼻子,負氣的小聲嘀咕:“他多此一舉。” “那是你爹!”關淑怡抬頭譏諷她。 “他早幹什麼去了?”朗凝恨恨的說。 關淑怡將小狗從箱子邊生拖開,她扭頭看下朗凝,覺得這個女人分外可笑,摸樣跟智商完全不搭調。明明是她的錯,這會子到來埋怨全世界了。該著全世界都欠了她的? “那你早做什麼去了?”關淑怡不客氣的問她。 朗凝呆了一下,她沒想到關淑怡竟然這樣直白的就譏諷上來。 “老爺子人不錯,大清早的就來這裡幫你撬我家老漢子,說白了,天下父母都是一樣的,不管老爺子做了什麼,總歸他是眼巴巴的期盼自己女兒好的,養活你這麼大了,不知道感謝就算了,你怎麼一副階級敵人的樣子呢?虧我還覺得你這個人有檔次呢。” 沒人跟朗凝這樣說話,最起碼,在她的認知裡,這麼直白的批評還是第一次。 她磕磕巴巴的解釋到:“不是,你誤會了,以前,我跟秦知在一起的時候,就是爸爸想辦法分開我們的。” 關淑怡哭笑不得,她指著朗凝說:“大小姐,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這事兒,怎麼能跟我說呢?昨兒你來,我還當你是客人,你要說這個話。那就出去吧!真的,我想這輩子,我們都沒辦法成為朋友了,我們都要結婚了,你大清早的來我這裡說些有的沒的。這麼?後悔了?那就去買後悔藥。這世界上要是真有後悔藥,捎帶著您給我買二兩吃,多錢我都買,砸鍋賣鐵都買。您要是找同情的話,我這真沒有。您倒霉,我可高興呢,不騙你。就差放鞭放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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