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她。當時她已經是業餘演員了,對吧?我沒在看舞台劇什麼的,所以也沒去注意她的名字。她現在還在演戲嗎?”節子用力點頭,目光坦然。
原來如此,她不知道那件事,不然就不會問這個問題了。
或許是我太過敏感,總覺得彰彥與蒔生都豎起了耳朵,想知道我的答案。
“我也不知道,我從那之後就沒見過她了。”我遲疑了一下,挑了一個安全的答案。
“原來如此,這種事好像還蠻常見的。”
節子很乾脆地接受了我的說法,我猜彰彥與蒔生或許有些話要說,卻始終什麼也沒說。
在學校重新編班或畢業後,原本親密的好友常會逐漸疏遠,當下或許會為這種事懊悔,或許會埋怨對方薄情,但到了現在這個年紀,我已能明白這是人生必經之路。
但是,憂理的事不是這樣。
我再次看向正專心欣賞窗外景色的節子,陷入自己的思緒。
我一直在等憂理聯絡我,也去她的公寓與所屬劇團找過好幾次,卻一直沒找到她。那時,我才發現我對憂理的家庭背景一無所知。
憂理從那個晚上之後就不見了,突然之間便音訊全無。
從那時起,我再也沒見過她,也沒聽過任何與她有關的風吹草動。她完傘從我眼前消失。
而且,不只我,憂理恐怕是從世人眼前永遠消失。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