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頁 類別 偵探推理 放學後的偵探隊

第8章 大家集思廣益2

放學後的偵探隊 仓知淳 6543 2018-03-15
沒有什麼大的收穫,我們暫時先回到了教室。 “話說回來,那隻雞是怎麼消失的,一點兒也搞不明白啊!” 龍之介一回到教室,就極度困惑地說道。 我也表示同意。 “嗯,真的完全搞不懂!無論怎麼想,能想到的也只能是不可能狀況。” 對於實際問題卻束手無策。 剛才看到的養雞小屋,是一個完全密閉的空間。連屋頂都有鐵絲網,而且上了鎖。這樣一來,無論從哪裡都無法把雞帶出來。好像真的憑空消失了一般。 “啊,真是的!真的好想知道,犯人到底是怎麼做的!”龍之介顯得有些坐立不安,“既然如此,一定要儘早找出犯人!抓住犯人後,直接撬開他的嘴,問出真相,這樣最快了。一定要找到此人的念頭,弄得我心裡直癢癢。”

與昨天相比,對於此次事件龍之介好像更有興趣了。其實我自己也是。如此不可能的狀況出現在眼前,怎能叫人不興奮? “說到找出犯人的突破口……” 龍之介話鋒一轉,回望了我們一眼,在身旁找了把椅子坐下。 “話說,昨天吉野說過'故意要讓人看見'這句話吧。這讓我想到了一件事。” “什麼?我說過這句話嗎?”吉野也就近找了把椅子坐下。 我和成見澤見勢也坐了下來。四人圍坐著,同昨天一樣,繼續討論著事件的發展。 “吉野昨天在說到連續消失事件的共同點時,這麼說過的吧。”龍之介那雙松鼠般的眼睛望著吉野道,“犯人故意用惹眼的方式,故意要讓別人察覺似的犯下案件。為了讓消失的東西馬上被人發現,而用惹眼的方式讓其消失,這不是你說的嗎?”

嗯,我想起了昨天討論時的情形,這些話吉野好像說過。 並排貼著的畫只有中間一幅不見了,一目了然。 雞的話,成見澤每天都會去照看它,因此它一不見小成就會察覺。 紙糊的傻大個招財貓的情況也一樣,因為它很大,所以一消失肯定會有人注意到。 我的豎笛也是如此,故意把笛子剩餘的部分豎在桌上,好像是“故意要讓人看見”似的。 根據以上情況,吉野得出了——犯人故意惹眼地導演了這幾出消失事件——這一結論。 “而且,昨天也提到過,犯人基本可以認定為同一個人。”龍之介環視了我們一眼道,“也就是說,有一個人,故意用顯眼的方式,導演了這齣連續消失事件。所以我想,這會不會是犯人留下的訊息呢?” “訊息?”吉野不解道。

“不錯,訊息。不斷有東西消失,以及這種故意讓人察覺的方式,我想犯人一定是想傳達什麼訊息。” “誰?想傳達些什麼?” 聽到我提問,龍之介苦笑道。 “高時你又性急了。若很容易便能知道的話,也就沒那麼麻煩了。我也是想和大家一起探討一下這個問題。” “嗯,原來如此,訊息啊!”吉野望著天花板沉思道,“犯人想要傳達些什麼,可由於某種原因不便直接說明,只好用教室裡的物品消失的方式,留下某種訊息。” “不錯,為了讓這些消失的東西讓人察覺到,犯人才會故意導演了這一系列的消失事件,這樣很容易便能得出他想傳達些什麼這一結論。”龍之介說道,“如此一來,消失的都是沒用的東西,這一點也就合情合理了。應該是為了留下訊息的同時,盡量不給大家添麻煩,而故意選用沒用的東西的。”

“嗯,那個,可是,三太呢?”成見澤雙眼越過鏡片,向上望著龍之介。 “雞的話,可能是其他的東西代替不了吧。我想對犯人來說,第二樣消失的東西必需是雞。不過我還不知道其原因是什麼。” “可是,這樣做到底是為了傳達怎樣一個訊息呢?”吉野側著腦袋說道,“會是這個班上的人幹的嗎?” “嗯,此次事件發生在我們班上。我想多半,那個,我們班上的某個人想傳達什麼訊息,嗯,所以,我想也一定是我們班上的人幹的吧。” 龍之介截住了成見澤慢條斯理的話頭。 “不,現在下結論還為時過早。的確,犯人希望我們班上的人看到訊息,不過還不能斷定訊息的發出者也在我們班上。” “嗯,確實。說不定也會有其他人出入這間教室。”吉野點了點頭,“可這麼一來,訊息接收者是誰?犯人傳達訊息的對像是我們全班同學,還是某個特定的個人?”

“不錯,這是問題的關鍵。如果是某個特定個人的話就糟了。作為局外人的我們,也許看不懂這訊息的含義。” “為什麼?” 聽到我的提問,龍之介回答道。 “你自己想想啊,如果發出的是針對個人的訊息,涉及到的內容也許只有發送者和接收者知道。假設他們兩人之間定下什麼秘密法則的話,我們根本無從知曉。” 啊,原來如此。就像暗號一樣,我想道。有些暗號,必須用接收方特有的解讀方法(或事前商議好的原則等)解讀。如此一來,旁人看來就會一頭霧水。若訊息發送方和接收方果真是用這種特殊法則進行交流的話,我們當真毫無辦法。這可就麻煩了。 “可是,那個,這樣的話就無法進行下去了啊。有沒有辦法解讀呢?若這真是某個訊息的話,用這樣煞費苦心的方法傳遞,其內容肯定很重要。所以,那個,好想解開這個謎啊!”

“是啊,再說也不一定就是針對個人的訊息。”龍之介點頭道,“消失物品的四位失主或主要相關人員都說沒有什麼線索。這樣看來,這很有可能是傳達給我們全班的訊息。如果是這樣,就沒有什麼理由解不開了。” “嗯,只要知道訊息的內容,也許就能知道發送者是誰了。接著就可以找出犯人,解開事件謎團了。” 我也表示同意。即使不知道暗號的解讀規則,花些工夫或許也能解開,值得一試。 “可是,傳達給全班的訊息,會是什麼呢?”吉野側著小腦袋說道,“招財貓也好,豎笛也好,讓人察覺到這種東西不見了,有什麼意義呢?” “比如說,快些清理沒用的東西之類的。” 我的發言換來的是吉野的橫眉冷目。 “難道是讓你把不用的豎笛快點拿回家去?姑且不論你的豎笛和招財貓,棟方的畫可是剛貼出來的呀!再說,三太也不是沒用的東西。”

“啊,不是,我只是打個比方,腦子裡怎麼想的就怎麼說了。不過,正如你所言,不會有人特意用那種拐彎抹角的方式來傳遞這麼無聊的訊息。” “那個,嗯,高時說得沒錯,用拐彎抹角的方式,嗯,或許是難以直接說明的事情吧。” 聽到成見澤的發言,吉野的態度為之一變。 “有道理。不過,有話要說的話,在座談會或其他什麼場合上直接說不就行了?要是覺得在大家面前難以啟齒,也可以悄悄地寫在黑板上嘛!” “不是每個人都像吉野你那樣直爽敢言的啊!” 我一發言,吉野馬上又變得橫眉冷目。 “什麼嘛,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唉,原來在高時眼中我是這樣的一個人啊!我原來是一個什麼話都會說,一點內涵都沒有的人啊!”

“不,不是這樣的!”我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我不是這個意思。雖然我表達不清楚,但絕對沒有把吉野想成這個樣子。因此,我要說的話,就像剛才成見澤所說的,犯人無法明確地表達,或是不能在公開場合說明。總之,犯人也許有什麼企圖,所以才會這麼愉偷摸摸地……” “有什麼企圖?什麼意思?” “總之,比如說恐怖片之類的。影片中的神秘殺人狂,總是不慌不忙地把人一個一個地殺死。這次也是如此,這與把主人公身邊的人一個個殺死,從而使他陷入極度恐慌,用的是同一種手法。東西一個個地消失,每個人都會感到壓力,不由自主地會想下一個會不會輪到自己。” “這麼說,訊息歸根到底還是針對特定某個人的?”吉野顯得有些不屑,“可是,沒用的東西連續消失,會給人甚麼壓力?這算哪門子企圖啊?”

“我這不是舉個例子嘛!說是有什麼企圖,可能有些誇張了。我的意思是犯人想對特定人物以外的人保密。比如說,遊戲之類的。對,也許是班上的某些人在玩大規模的傳話遊戲。或許某個傢伙非常熱衷於探尋奇聞逸事,所以用傳話遊戲的方式來傳達訊息。” 我的拼命抵抗依然逃脫不了吉野的反駁。 “說到喜歡奇聞異事,我們班上大概只有龍之介吧。再說有誰會為了這種無聊的事情,而把三太拐走?” “嗯,說得也是——不,但是即便如此,這個訊息傳達起來也很麻煩。這個,到底是不是訊息啊?把它作為訊息這個前提,會不會本身就是錯的?” 聽到我質疑這個基本的前提條件,成見澤輕輕推了下眼鏡,說道。 “那麼,嗯,也許是有什麼不足吧。”

“不足?什麼不足?” “嗯,那個,材料,或者說是關鍵詞,我想或許由於這些東西不足,才導致無法準地確傳遞訊息。嗯,那個,會不會還有什麼東西也已經消失了,只不過大家都還沒有察覺到呢?” “不,應該沒有。”我搖著頭說道,“沒有人察覺到的話,作為訊息便失去了意義。而且,至今為止消失的東西,均很容易就被人覺察到了。不為人所知地使東西消失,不符合犯人的一貫手法。” “啊,原來如此。正因為顯眼,所以才會想到它可能是訊息。嗯,我的思緒好混亂。” “我也是。總之,犯人一個接一個地把東西變消失,而且保證消失的東西很容易被人察覺,這點一定要記住。” 我說完後,龍之介松鼠般的大眼睛就朝這邊望了過來。 “嗯,高時,說得好!'一個接一個地'這一點說不定很重要!這個次序也許是不能顛倒的。” “順序?畫、雞、招財貓、豎笛?” 我掰著手指數著,四樣東西不像是詞語接龍。 “不,我說的不是這個。關於東西的話,昨天也討論了好久,不是什麼結論也沒有得出嗎?讓我們要換個角度想一想,從人這方面著手。” “人?” “不錯,消失的東西,不是一一對應著班上的某個人嗎?” 龍之介說著,和我一樣掰著手指進行說明。 畫的作者,是棟方。雞的飼養員,是成見澤。招財貓募捐箱的製作者,是神宮寺。還有豎笛的主人,當然就是我。 “棟方、小成、神宮寺、高時……”吉野也掰著手指說道,“這四個人有什麼共同點?除了同班同學之外,好像沒有什麼其他的聯繫。” “不一定是他們本身,比如說學號之類的。事件只發生在我們班上,對應上學號的話,說不定會有什麼新發現。消失的東西對應的人的學號,把這些數字排列出來,或許會有所幫助。” 龍之介說出自己的提議後,成見澤立即起身到自己的座位上把筆記本拿了過來。 “嗯,棟方和神宮寺的學號是幾號來著?” “啊,我是20號。” 四個人圍坐在一起寫下了相關人員的學號。 棟方,23號。 成見澤,15號。 神宮寺,6號。 我,20號。 四個數字並排寫在筆記本上,可是看不出有何特殊含義。 “是什麼暗號?會不會是秘密金庫的密碼?” 我的話立刻招來了吉野的反駁。 “哪裡有什麼金庫?高時,你推理小說看多了吧!” “我哪有?” “那你怎麼開口閉口神秘金庫啦,企圖啦,大規模遊戲啦,一般不會有人往這方面去想的。一定是偵探小說看多了。” “我的確不是一般人。” “嗯,是不一般。確切地說,是不正經!” “要你管!” 龍之介對我和吉野無謂的爭論充耳不聞,緊緊盯著筆記本上的數字說道。 “啊,對了,剛才仁美老師說過'狐狗狸'的事情吧。那個好像要按'ぁぃぅぇぉ'的順序,把平假名寫在紙上的吧。我們也把這個號碼按照'ぁぃぅぇぉ'的順序寫出來看看吧。” 我們依此提議,按照“ぁぃぅぇぉ”的順序把數字一一對應上。 23號,按照“ぁぃぅぇぉ”的順序的話,第二十三個假名是“ぬ”(譯者註:羅馬字標音為nu)。 15號對應的是第十五個假名“そ”(譯者註:羅馬字標音為so)。 依此類推,筆記本上出現了四個假名。 ぬ、そ、か(譯者註:羅馬字標音為ka),と(譯者註:羅馬字標音為to)。 “ぬそかと——什麼意思?”吉野不解道。 ぬそかと。 ぬそ可と。 ぬ粗歌と。 (譯者註:此三行日語發音相同) 不行,完全不得要領。 “也許不是按照'ぁぃぅぇぉ',而是按照'ぃろはにほへと'(譯者註:ぃろはにほへと,羅馬字標音依次為:i、ro、ha、ni、ho、he、to。此為日本一首古老的詩歌,用到所有假名而不重複。)的順序。” 龍之介又提出了新的想法。 我們又按“ぃろは”的順序把數字一一對應。 “ぃろは”的第二十三個假名是“む”(譯者註:羅馬字標音為mu)。第十五個假名是“ょ”(譯者註:羅馬字標音為yo)。 依此類推,得到的四個假名是 む、ょ、へ、ね(譯者註:羅馬字標音為ne)。 むょへね。 むょへ寢。 む世へね。 (譯者註:此三行日語發音相同)。 這樣排列似乎也沒有什麼意義。 “那麼再用英文字母試試看。”龍之介依舊不依不饒。 “ABCDEFG”的第二十三個字母是“W”。第十五個是“O”。 依此類推,排出的四個字母是—— WOFT。 什麼呀這是?新的職業摔跤組合的名字?不是我吹,英語我可是一點兒也不懂。 不過,細細想來,如果要向我們班上的人傳達訊息的話,應該不會用英語。學都沒有好好學過,又怎麼會有人解得了英語密碼呢?當然,也就不會有人特意跑去發這種無人可以解讀的訊息。 其他人似乎也想到了這一層,四個人相視苦笑。 “這個好像差太遠了,英語字母不用考慮了。”龍之介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可是平假名的話,又完全不得要領。按照順序不行的話,我們試試其他的排列組合吧。” “排列組合?”吉野問道。 “就是把文字的順序打亂重新組合成新的詞語。比方說,'高時'的讀音是'たかとき'(譯者註:羅馬字標音依次為:ta、ka、to、ki),變換一下順序,成了'かたとき',變成了'片刻'的意思。” 龍之介說完,我們就開始嘗試。 ぬ、そ、か、と,這四個假名排列組合一下,可以組成的詞語有: 外かぬ。 過疎とぬ。 楚歌とぬ。 外糠。 可とそぬ。 そぬとか。 “そぬ”是什麼意思?完全弄不明白。 我們又把按照“ぃろは”順序排出的四個假名試了下。 へむょね。 米へむ。 へむ寢ょ。 胸ょへ。 無ょへね。 読むね屁。 看不懂啊,這玩意兒! 看來這樣也不行。 “我說,用不著特意找出學號來對應,直接把他們四人的名字組合起來看看如何?” 我們又按照吉野的提議試了試。 棟方功二、成見澤惠、神宮寺秀一、藤原高時。 四個人姓氏的第一個假名分別是 む、な(譯者註:羅馬字標音為na)、じ(譯者註:羅馬字標音為ji)、ふ(譯者註:羅馬字標音為fu)。 搞什麼啊!聽起來像俄國人的名字。姆那基夫? 換成名字的首個假名試試: こ(譯者註:羅馬字標音為ko)、め(譯者註:羅馬字標音為me)、し(譯者註:羅馬字標音為shi)、た。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看來這樣組合也沒有任何含義。 “嗯,看來只有四個假名還是不夠啊!”龍之介雙眉緊蹙,顯得一籌莫展,“啊,這麼一說,剛才成見澤好像說過關鍵詞不夠什麼的。這或許是……” “什麼?是什麼?” 我受夠了文字遊戲,不禁出言相詢,卻見龍之介那松鼠般的眼睛突然一亮。 “或許文字還不夠。我說,高時,一般來說,什麼樣的情況會導致暗號無法解讀?” “嗯,也許是需要什麼特殊的解讀表之類的情況。” 我剛說完自己的想法,吉野馬上補充道。 “也有可能需要某種特殊的專業知識。” “不,還有更簡單的可能性。”龍之介道,“訊息尚在生成中。” “生成中?” “嗯,不排除尚未完成的可能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無論我們怎麼努力,也肯定無法解讀。也許這次的訊息也是如此。” “唉?還在生成中?”吉野驚道,“也就是說,教室裡的消失事件還會發生?” “不排除這種可能。沒有人可以保證犯人已經停手。完全有可能再次發生此類事件。到目前為止一共發生了四起,若再有發生的話,一定也會像之前那樣,留下可供解讀的字詞。有些時候,甚至需要好幾十個字。” “好幾十個字!這樣豈不是班上每個人都要輪一遍?” 吉野驚訝的言語,並沒有改變龍之介冷靜的神情。 “不錯,也許此後還會不斷出現受害者,直至全班同學都輪上一遍為止。不過,說到底也只是有這樣的可能性罷了。” “不會吧,也用不著這樣吧!” 我也吃了一驚,情不自禁地和吉野對望了一眼。 班上每個人都有東西消失,這樣豈不成了大事件了!而且此後此類事件還會繼續發生,這可不是小事! “嗯,那麼,大家看一下這個吧。” 始終保持沉默的成見澤,在我們面前把筆記本展開。上面好像寫著什麼東西。成見澤風格的文字整齊排列著,似乎是一張表格。 3日(週一)棟方的畫消失(早上發現) 4日(週二) 5日(週三)三太消失(早上發現) 6日(週四) 7日(週五)招財貓消失 8日(週六)——休息—— 9日(週日)——休息—— 10日(週一)豎笛消失(早上發現) “看呀,幾乎每隔一天就會發生一起。”成見澤透過鏡片看著我們道,“嗯,昨天好像也說到過,這算不算是某種規律?” 原來如此,這樣列成表格後一目了然。犯人總是每隔一天會把某樣東西變消失。棟方的畫是周一早上發覺不見了的,也有可能是在上一周的周五就被犯人取走了。也就是說,犯人在兩週前就開始行動了。真是個固執的傢伙。 龍之介看著表格說道。 “果然,整個事件都是同一犯人所為。如此精確地每隔一天行動,肯定是有周詳的計劃的。這麼說來,如果還有下次的話——” 今天是11日,週二,按照每隔一天的原則,明天早上就會有事件發生。 明天早上,又會有東西從這個教室裡消失! 犯人兼有周詳的計劃和固執的信念。這種固執,讓人感到些許害怕。 正基於此,也許明天犯人真的還會有所行動。 真的有些讓人害怕。 我們不約而同地沉默下來,教室裡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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