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當然,想都不用想。”
季裡子繼續她的說明。我卻呆呆地註視著外處中央公園的地面。昨晚浸滿水的土壤因為沒有散步者,完全沒被踩亂。
那裡清晰地印著季裡子的足跡,沒有我的。一個都沒留下。
“這和圓珠筆是一個原理。影二走路時,碰到地面的瞬間,地上會出現足跡,但馬上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踪。原因在於影二穿的鞋子的形狀還不存在於這個時代。”
說起來,我買這雙鞋子時,店員不斷強調這是最新設計。
“由於地面很軟,我走過的地方如你所見,土陷得很深。可影二走過的地方沒有任何痕跡。”
“於是,這就是?”
“沒錯,憑這點就可以判斷,把父親的遺體拖到海岸邊的是影二。除了影二,別無他人。”
“但……但是,如果父親的死因是不幸的事故,那我為什麼非得搬遺體呢?”
“當然。”季裡子握住我的手,“全是為了美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