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六章索菲亞的選擇

“砰！” “啪……” 亂糟糟的聲音從外面傳來，不時還傳出幾聲喝喊聲。 卡爾德傾聽了一下，笑了笑說道：“是外面鬧事的無賴，趁亂弄些油水，不過沒關係，咱們商會僱傭的那些傭兵，對付那些市井無賴沒問題。” 卡爾德的話音剛落，鐵門便傳出一陣劇烈的敲擊聲。 “會長、會長……” 先前那個僕人的聲音傳來。 卡爾德看了法拉曼一眼，見法拉曼點頭首肯之後，才打開鐵門上的小窗。 “老古，做什麼這樣大呼小叫！” 卡爾德冷聲喝道。 “會長，外面出亂子了，之前那些客人回來，按照您的吩咐，我返還定金，可他們不要，逼著我們租出馬車，我好言說外面太亂，商會暫時停業，結果他們不但不走，還要硬搶馬車，咱們的佣兵過去卻不是人家對手，他們下手狠毒，我看這次是要鬧出人命了！”

老古氣喘吁籲地說道。 卡爾德的臉上有些掛不住，少爺在場就鬧出這樣的亂子，何況還有外人，這不是給少爺丟臉嗎？ “告訴那些傭兵，不用遵守先前約定，對付這些強盜可以下重手！” 卡爾德說道。 “他們已經使出殺招，可不是人家對手……那個為首的傢伙打傷咱們幾個傭兵後丟來一塊牌子，說達里家族的商會必須按照他吩咐的去做，配合他的行動，不然他砸了這裡。” 老古說著，拿出了一面鐵牌。 法拉曼有些動容，看來這些人不是強盜，而是針對達里家族而來，明知道是達里家族的商會還這樣有恃無恐，口氣很大，真不知道他們倚仗的是什麼。 法拉曼揮了揮手，說道：“拿來我看。” 卡爾德急忙從小窗接過鐵牌，轉身遞到法拉曼手中，法拉曼仔細端詳著鐵牌，驚訝地說道：“千機國王宮禁衛軍，還是統領鐵牌！”

任何國家的王宮禁衛軍，說白了就是國王的貼身保鏢、忠實打手，只對國王本人負責，千機國自然也不例外。 王宮禁衛軍出現在這裡，還敢丟出鐵牌，不用說，他們倚仗的就是千機國的國王巴斯，一定是來斯比特執行巴斯國王親自交代的任務。 法拉曼算是明白那些傢伙為什麼這麼囂張！ 這些王宮禁衛軍在本國之內的地位超然，那些大貴族都要給三分面子的。 法拉曼懶得和這些傢伙計較，但他這人一向很好奇，現在他的好奇心又生出來了，是什麼原因讓這些國王的狗腿來到斯比特呢？ 法拉曼看了看菲利斯。 菲利斯看出他的心意，無奈地點了點頭，這傢伙早晚會吃好奇心的苦頭。 令菲利斯感到意外的是，法拉曼出去很短的時間便匆匆趕回，神情有些古怪。

如今的法拉曼好歹也是有了主神神格的準新神了，能夠讓他出現這樣的神情必定是重要的事。 “出什麼事了？” 蘇珊先問道。她和法拉曼自小相熟，對法拉曼更是了解，她眼中看到法拉曼神情上的古怪那分明是鬼祟，和菲利斯認為的完全不同。 鬼鬼祟祟地回來必定沒什麼好事，尤其是蘇珊發現法拉曼總是用眼神掃視菲利斯，似乎暗示菲利斯和他一起走出鐵門，好像有什麼秘密似地。 蘇珊頓時不爽起來，往鐵門前一站，冷冷地看著法拉曼，怒道：“死人妖，我忍你很久了！不要在我面前使花招！” 說話間，蘇珊習慣的用器能嚇唬法拉曼，但周身器能綻放時，身後的鐵門都被震成裔粉。 卡爾德嚇得縮了縮脖子，蘇珊小姐也太厲害了，不會是要來真的吧……

菲利斯和法拉曼對蘇珊的表現心知肚明，倒沒什麼奇怪，倒是蘇珊自己嚇得不輕，抱著頭快速上前兩步，回頭驚詫無比地看著地面上的鐵粉。 之前還以為有人從外面打進來了，能夠將這樣厚重鐵門震成齏粉的強者，她是萬萬不敵的，卻沒想到外面根本沒人，難不成這鐵門的粉碎和她有關？ “哇，好厲害，你比外面的人更能砸！” 法拉曼表情誇張的拍著巴掌。 蘇珊疑惑無比，她最近是覺得自己的能量長進很快，但卻還沒機會實驗究竟長進到了什麼程度。 菲利斯給她神格，並且費心讓神格和她的身體契合，這樣擁有的神力沒有讓蘇珊有太深刻的感覺，和自己修煉之後的長進相比並不激烈，所以蘇珊沒太大的感覺，只以為就是普通的進步罷了。 蘇珊看向菲利斯時，見菲利斯微笑點頭，心頭一動，想要發問，卻是氣不過法拉曼的戲弄以及剛才鬼祟的行為，反正菲利斯是她的，早問晚問都一樣。

“法拉曼，說，你剛才到底想做什麼？不然我讓你這死人妖跟這鐵門一樣！” 蘇珊冷聲喝道。 “哇，我好怕啊……” 法拉曼嘿嘿一笑，說道。 菲利斯苦笑道：“你們倆別鬧了行嗎？還有很多正經的事情要做，法拉曼，你剛剛出去看到什麼了？不妨如實說出來，沒什麼好隱瞞的。” 法拉曼遲疑一下，神情變得嚴肅，小聲說道：“我剛才在外面看到了索菲亞……” “索菲亞？” 菲利斯和蘇珊都很吃驚。 “他們幫索菲亞化妝了，但瞞不過我的眼睛。” 法拉曼說道。 菲利斯微微頷首，他清楚現在的法拉曼有看到本質的能力，神之所以擁有創造的能力，就是對萬物本源的熟悉。 蘇珊聽到索菲亞的名字時，俏臉上有些陰沉，在她眼中索菲亞就是情敵，雖然卡德曼警告她的話至今還迴盪在腦海中，但想是一回事，面對是另外一回事。

“看來，那些禁衛軍是來斯比特城追捕索菲亞的，真沒想到，索菲亞之前沒有去山川帝國，而是來到斯比特，看來蘇倫比親王是早就有了不好的預感。” 法拉曼說道。 “這次她被抓回去怕是兇多吉少！” 法拉曼掃了蘇珊一眼，語氣沉重地說道。 蘇珊心頭一動，感到有些悲哀，那個漂亮的索菲亞將要遭到厄運嗎？ 她很清楚，以叛國罪被捕之後會遭遇什麼樣的刑罰，這次巴斯國王動手恐怕就想一下子將蘇倫比擊倒，絕對不會給他們任何翻身的機會，而最好的擊倒方法無疑是斬草除根！ “可憐的索菲亞就要成為政治鬥爭的犧牲品……” 法拉曼再次悲傷地說道。 蘇珊怒吼道：“死人妖，不要再故意說這種話給我聽了！去救吧，救她！”

法拉曼哈哈一笑，說道：“這可是你說的。” 蘇珊撇嘴說道：“死人妖，實話告訴你，這次你可是看扁我了！” “哦，看扁了？菲利斯……有福哦。” 法拉曼陰陽怪氣地說道。 菲利斯的神情沒有因為法拉曼的揶揄而變化，他對著蘇珊點了點頭，向門口走去。 “要不要我動手？” 法拉曼問道。 蘇珊終於趁機湊到法拉曼身邊，狠狠給了法拉曼一腳，得了便宜後笑了起來：“死人妖，你還能躲上一輩子嗎？一直陰陽怪氣的，我忍你很久了！” 法拉曼被蘇珊踹得一個踉蹌，哭喪著臉，誇張的揉著屁股說道：“蘇珊，你這是將心中被索菲亞挑起的妒火，往我身上發洩嗎？” “管它什麼火，無論啥火都要燒死你！切……” 蘇珊拍了拍手，對著法拉曼揮舞了一下拳頭，迅速跟上了菲利斯。

令菲利斯感到意外的是，他在外面竟然看到了一個故人——罕特比！ 沒錯，就是當年凱西行省賞金獵人公會的那個罕特比。 沒想到罕特比竟然是王宮禁衛軍！ 至此，菲利斯算是明白，原來真如法拉曼所述，巴斯國王在很久以前便已經開始了針對蘇倫比親王的計劃。 難怪當初罕特比會那麼排斥本地人，將本地人全部排擠出賞金獵人公會，然後拉著自己的人佔據賞金獵人公會。 現在想想，那些人應該都是王宮禁衛軍了，巴斯國王利用賞金獵人公會做掩護，許久以前便在凱西行省中安排了大量的王宮禁衛軍。 正大剌剌地坐在正廳的罕特比見到菲利斯時也是吃了一驚。 菲利斯對他來說一直是個謎！ 當初的一個賞金獵人在離開凱西城之後竟然莫名其妙一步登天，成為了帝國、甚至整個大陸的新星。

帝國伯爵、百戰學院副院長……這些職位讓罕特比眼花繚亂，以至於直到巴斯國王下達密令，讓他調查菲利斯在凱西城所作的一切之後，他才知道這個個菲利斯就是自己認識的菲利斯。 論身份爵位，罕特比遠遠不及菲利斯，但如今罕特比手中持著王牌，他是執行國王的命令，手中的權力非是一般。 罕特比看著菲利斯，遲疑一下後哈哈一笑說道：“菲利斯，真沒想到我們會再次見面，說起來，我們也是老朋友了嘛！” 菲利斯神情冰冷地點了點頭，說道：“既然是老朋友，那我給你機會，放掉索菲亞，離開這裡！” 罕特比神情一變，怒聲喝道：“大膽！” “你所能擁有的考慮時間很短，你在浪費……” 菲利斯說道。 “你知道我是誰！”

罕特比冷笑道：“真以為我是一個賞金獵人嗎！” “不管你是誰。” 法拉曼笑嘻嘻的出現在罕特比的視野中。 作為皇家鷹犬，罕特比的消息十分靈通，帝都中每個大人物都在禁衛軍總部中有專門的畫像和註解，法拉曼自然也不例外。 罕特比呵呵笑了起來，說道：“看來你知道我的身份，還敢這樣做，是要違抗王命了！真沒想到，達里家族竟然和菲利斯聯合在一起，視王命如無物！” “不愧是禁衛軍啊，擅長栽贓罪名。” 法拉曼嘖嘖有聲地說道。 “沒工夫和你浪費時間！” 菲利斯冷聲說道。 說話間，罕特比只感到周圍變成一片黑暗，強烈的威壓像是四面無形的牆擠壓著他的身體。 罕特比這樣的修為在菲利斯面前簡直連爬蟲都不如，說呼吸間取他性命都算是誇他！ 在那些禁衛軍眼中，他們看到了一幕驚悚畫面。 罕特比忽然神情扭曲，雙眼瞪得老大，眼珠子像是隨時都能滾出來似地，臉上的顏色一片紫紅，漸漸發黑。 “噗！” 罕特比噴出一口鮮血，身軀像是個麻袋似地倒在地上，無聲無息。 死亡來得如此之快，死得如此之詭異，即使那些王宮禁衛軍擅長酷刑，手上也是沾滿鮮血，但卻都被嚇得傻了。 菲利斯緩緩向牆角那個被禁衛軍簇擁的人走去，那就是索菲亞。 索菲亞此時被禁衛軍強行化妝，看起來不但醜陋而且蒼老，但一切的表像都無法隱瞞住菲利斯的雙眼。 那些禁衛軍眼看著菲利斯走來，但卻沒有任何動作。 倒不是他們如此怯弱，他們所經受過的訓練早已讓這些人悍不畏死，成為了十足的亡命徒，之所以不動，是因為根本沒法動！ 他們的雙手和雙腳好像在一瞬間就不再屬於他們，無論他們腦子中的意識如何清楚，但卻無法給四肢發出有效的指令。 他們眼睜睜地看著菲利斯走進他們的人群，拉住索菲亞的手，帶著索菲亞一起走到對面。 緊接著，他們看到菲利斯像是掰筷子似地將索菲亞身上的“瞬間燦爛'捏得粉碎，上面的魔法元素沒有任何的反應，以至於這些禁衛軍都懷疑那些“瞬間燦爛”是不是早就失效的假冒偽劣？ 菲利斯看都沒看他們一眼，牽著索菲亞的手離開，走到蘇珊跟前時，菲利斯遲疑一下，將索菲亞的手遞給蘇珊。 僅僅這一個動作，蘇珊心中便喜滋滋的，起碼說明菲利斯還是最在乎她。 而且就算索菲亞真的和菲利斯有了什麼，也只有一個索菲亞而已，和之前爺爺說的那些話還差得很遠，比那些妻妾無數的貴族強多了，而且菲利斯看重她，就說明她的地位強過索菲亞，只是這樣想，便已經很滿足。 何況蘇珊打心底同情索菲亞，一個親王家的郡主卻落到現在這樣的窘況，看著一身狼狽的索菲亞，蘇珊心中一酸，握住索菲亞的小手，將索菲亞攬在懷中，柔聲說道：“索菲亞，你安全了，別怕。” 索菲亞已經被剛才的一切驚呆了，她沒想到在絕望時會遇到菲利斯，更沒想到菲利斯輕輕鬆松便從那些禁衛軍手中解救了她，更沒想到以往對她態度很差、還有敵意的蘇珊會成為第一個安慰她的人。 索菲亞極力地壓抑著自己情感的噴發，但終究還是無法控制眼淚的流淌，這段時間以來她受到的委屈實在太多，從一個郡主成為一個逃犯，四處奔波，其中的艱難可想而知。 最令她悲傷的是，就在那個陽光燦爛的中午，她剛剛向菲利斯發表愛意宣言，不但沒能完成宣言，連身份都一落千丈。 一開始時，索菲亞走投無路也會想過求助菲利斯，但擔心會把菲利斯牽扯到這場政治漩渦中而打消了念頭，卻沒想到，最終解救她的還是菲利斯…… 淚水沖花了她臉上厚厚的粉底，各種顏色在臉上留下一條條的痕跡。 蘇珊輕輕拍著索菲亞的後背說道：“別哭，菲利斯會保護你。” 索菲亞驚訝地看著蘇珊，蘇珊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怎麼聽起來像是默認了只要菲利斯喜歡，便可以接受她的意思？難道是錯覺？ “看什麼看？走，我們先去洗臉吧，你現在的樣子真像是一隻花貓。” 蘇珊嗔道。 索菲亞忽然轉身看向菲利斯，急聲說道：“菲利斯，千萬不要放他們走！不然……不然會鬧出大亂子，會連累你、連累艾佛森家族、連累達里家族！” 菲利斯眼神一變，他雖然不在意任何連累，但艾佛森家族和達里家族的婦孺卻不得不考慮。 他和法拉曼以及蘇珊不能保護家人一輩子，目前來看，還是盡量不要給他們增加麻煩才好。 菲利斯轉身過，手臂一揮，一抓！ 那些禁衛軍立刻臉色慘白沒了聲息，他們的靈魂被菲利斯硬生生地抓了出來，手掌捏緊，那些靈魂化作一片虛無…… 索菲亞驚呆了，蘇珊也驚呆了，這也太強了吧？ 菲利斯微微一笑，在他們眼前撕裂了空間，拉著蘇珊和索菲亞走入空間之門，法拉曼也急忙跟了進去。 蒼涼的神魔古戰場。 菲利斯、蘇珊、索菲亞和法拉曼站在當初深埋水晶棺的地方。 此時，物是人非，沒了封印的力量，這古戰場已經被遠處荒漠襲來的黃沙掩蓋，和從前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菲利斯掃視著一望無垠的黃色，為蘇珊和索菲亞講述著他恢復的記憶。 魔女和神王的結晶，聽起來是個天大的笑談。 但這笑談卻偏偏是真的，而菲利斯也正是這笑談的結晶。 神自然無法容許這樣的錯誤出現。 魔也自然不能容許。 結果就是神王刻意製造的一場神魔大戰，而在這大戰之前，菲利斯被強行封印，沒能參與這場大戰。 離奇的故事在菲利斯娓娓講述中，顯得無比悲傷。 蘇珊和索菲亞一介女流，禁不住流出了眼淚。 她們很羨慕魔女能夠打動神王，擁有神王的愛情。 神王的行為雖然自私，為了自己的後代不惜讓群神和群魔成為犧牲品，但這自私不正是來源他濃烈的愛嗎？ 誰會想到那些典籍中記載的神魔大戰，產生的原因竟然是一場禁忌的愛情？ 尤其是蘇珊聽說她和法拉曼實際上已經成了神的時候，震驚至極，回想著自己炸裂鐵門嚇壞了的情景時，嬌嗔著狠狠地給了菲利斯兩拳。 “菲利斯，我們回去吧。” 索菲亞心情已經平靜下來，迫切的希望菲利斯會幫助她解救自己的父親，只有她明白，父親無意於王位，只是就算他無意，但他的存在以及那些傳聞，也是巴斯國王心中的一根刺，若不把這根刺拔去，巴斯國王會寢食難安。 “再等等……” 菲利斯召喚出休卡曼，吩咐休卡曼變身成為龍。 幾人踏上休卡曼的身軀，休卡曼平穩的飛翔而起。 蘇珊和法拉曼此時的能力自然不懼高空罡風，但索菲亞的體質纖弱，卻是不能承受。 蘇珊遲疑了一下，輕輕地推了索菲亞一把，索菲亞猝不及防之下一聲尖叫，腳下一滑剛好跌入菲利斯的懷抱。 蘇珊眨了眨眼睛，說道：“想凍死自己嗎？有人保護都不知道主動一些？嘻嘻……” “咳咳……” 法拉曼猛翻白眼。 索菲亞心中感激，卻也不敢和菲利斯太過親密，蘇珊就算大方，也要照顧蘇珊的情緒，但她的身體隨著休卡曼的升高愈發難捱，只能在菲利斯的懷抱中尋找溫暖，獲得安全感。 休卡曼一路攀升，幾乎翱翔於雲端，放眼望去，大路上山川河流如星羅棋布。 “啊！” 法拉曼發出一聲驚呼，他看到暗土大陸距離銀河大陸越來越近。 再往另外的方向看，黃金島也在眼簾之內。 那場慘鬥也還在繼續，海魔的巨爪無窮無盡，那些新神還在賣力斬殺著，但卻無法阻擋黃金島的移動。 菲利斯發出一聲冷哼，說道：“看來那個遺留下來的傢伙是某個神，不是魔神中一員，不然怎麼會不知道海魔實際上就是魔神的幻念，只要魔神魔性猶在，便會幻化萬千魔影，斬不盡，殺不絕！” “那些怪物無法斬盡？” 法拉曼疑惑道。 “當然可以，不過需要擁有完美神格的主神才行，那個傢伙為了獲得數量，將神格分裂，這樣創造出的新神對於人類自然強大無匹，但對於這樣的魔影卻沒什麼大用！” 菲利斯說道。 “索菲亞，你想和蘇珊一樣嗎？” 菲利斯忽然問道。 這話問得太突然，最主要的是話中有兩個意思，像蘇珊一樣？ 蘇珊既是菲利斯的愛人，又已經擁有神格。 索菲亞驚訝地看著菲利斯，她認為如果菲利斯只想表達一種意思的話，那麼會補充解釋。 但菲利斯卻沒有任何的說明，而是凝視著索菲亞。 “想！” 索菲亞的眼中浮現出驚喜的神色，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得這樣順利，從前她抱著這樣夢想的時候，還覺得需要一段不簡單的爭取之路。 菲利斯笑了起來，說道：“那麼，我們先去弄幾個神格來！” “休卡曼，去黃金島，作為龍族未來之神的你，可不要讓那些小爬蟲再執迷不悟了！” 菲利斯心情大好地說道。 休卡曼發出一聲龍吟，雙翼一抖，如飛箭般地衝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