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尼醫生,當年戰爭的動力是什麼呢?”
“應該說是……自由。”
“種族自由嗎?”
“那倒不算。我們至今不能算是一個真正的種族。”
“那是階級自由?”
“也不是。當時參與戰鬥的有各種各樣階級的人。”
“那是什麼自由呢?”
“生活方式的自由吧。”
“就像美國的獨立?”
“有一點。但不全一樣。”
“可是地球人說我們沒有自由,他們才有自由。”
“你覺得誰更自由呢?”
“我說不清。自由的定義是什麼呢?”
“你對它的定義是什麼呢?”
洛盈咬了咬嘴唇,憂傷地看著瑞尼,說:“我不知道。這是我生活最大的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