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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第二章火辣辣的交歡男女

東周時光英豪 苏逸平 6249 2018-03-14
走過長長的街道,在街道的盡頭處,便是衛城中曾經盛極一時的夷羊家大宅。 夷羊家自從先祖羊舌野經商致富以來,向來便是衛國最為富有的世家之一。 夷羊家的大宅,也是國都衛城中僅次於公宮的豪偉建築。 只是,此刻位在大雨之中,像是只孤零零的落難巨獸,只剩下了長滿爬藤,木瓦傾頹的慘淡模樣。 當年,在玄蛛派出的元神殺手肆虐之下,整個夷羊家便已經被全數誅滅,除了夷羊九之外,再也沒有人倖存下來。 而這幢滅門後的大宅,也變成一個沒有人敢接近的荒涼所在。 夷羊九靜靜地站在大宅的門前,看見那原來雄偉華麗的大門此刻已經長滿了爬山虎、青藤一類的植物,雨天的光度本就陰暗,襯著大宅荒圮的模樣,更讓人萌生身處鬼域之感。

易牙看著老友百感交集的複雜神情,露出諒解的會意,走過來,輕輕地推開了夷羊宅的大門。 “格格格”的沉重聲響,靜靜地在這雨意的天空下迴盪,也到了這時候,易牙才有些啞然失笑地想起,這居然是他第一次從夷羊家的大門走進去。 當年夷羊九雖然名義上是這個衛國豪門的子弟,但是在家中的地位卻是不高,家人們知道他的行止不檢,常常為家中惹來麻煩,讓父親夷羊松柏氣得七竅生煙,因此也就有些看不起他,連帶著也看不起他的朋友。 當初夷羊家興盛的時候,只要在大門看見了易牙等人,那些門房管家還會將他們驅趕開去,絲毫不給夷羊九面子。 “有一回啊……”易牙走進大門,悠然地笑道:“因為小九被官衙的人抓了去,我要到夷羊家報信,結果那門房二話不說就臭罵了我一頓。我氣不過,也和他不干不淨地罵了起來,結果他就找了你們家幾個大漢,把我狠狠打了一頓,那疤現在還在呢……”

夷羊九露出寂寞的笑容,深吸了一口氣。 “他們那時候真的對我不好,也對你們不好……”他點點頭說道:“只是現在我還是很想念他們,如果有機會能讓任何一個家人再罵我幾句,我想我也會很歡喜的。不說別人,就說我大哥好了,雖然他對我那樣不好,甚至害死了全家人,但是現在我有選擇的話,還是很希望他仍然活在世間,能夠再和我說上一會兒話。” 易牙等人默然,也想起夷羊九的大哥夷羊清,幾個人對這個生前虛偽做作的夷羊家長子絕無好感,自然也沒有夷羊九的感觸心情。 “我看,今天天色也快暗了,”夷羊九環視四周,說道:“咱們今晚就在我家湊和一晚吧!” 這夷羊家雖然全家誅滅只有幾年的時間,只是不曉得為什麼整座宅院卻是荒廢極為嚴重,夷羊九熟門熟路,帶著易牙等人在宅內四下找尋,卻沒有找到一間完好可以歇息的屋舍。

最後,幾個人來到了大廳,只見廳中的空間極寬極廣,空出老大的位子,不曉得為什麼,那些攀爬的藤類植物卻沒有入侵此處,雖然沒床沒被,但是地上卻還算乾爽。 “就這大廳吧!”易牙笑道:“胖子我走得腳都快斷掉了,再走下去,可得找人來抬我啦!只不過抬得動我的,只怕只有咱們九哥了,餵!小九,我說啊……” 說到此處,他轉頭看著夷羊九,卻看見他眼中微微含淚,仰頭看著空曠的大廳。 易牙略一思索,便想起了這紅發大個子此刻心境複雜的原因。 便是在這大廳中,幾個少年眼睜睜看著夷羊一家大小數十口人,在一轉眼間死得乾乾淨淨。 空蕩蕩的廳堂中央,曾經七橫八豎地躺著夷羊九父兄家人的屍身。 而在出手行凶的黑衣人中,卻有一個是夷羊九最摯愛的女孩紀瀛初。

會再回到衛國,為的也是被“賁羊”化為土石的紀瀛初。 曾經,她是造成夷羊家滅門的關係者之一,但是此刻她的腹中卻懷了夷羊九的骨肉。 一個讓夷羊家的骨血延續下去的後代。 這樣的恩怨牽纏,又豈是片刻間能夠解釋清楚的? 夷羊九出神良久,這才輕輕地說道:“就這大廳吧!” 幾個人手腳極快,將大廳中草草清理一番,在大廳後方有幾間歇息的廂房,易牙在大廳中生了堆火,草草做了些吃食,這幾日來兼程趕路,大夥也疲累得很,夜來無話,吃完東西後便在後邊廂房隨便找個地點沉沉睡去。 不過這一覺並沒能睡得太安穩,閉上眼睛沒多久,夷羊九便在耳邊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又像是易牙幾個在旁邊竊竊私語。 這樣半睡半醒了一會,夷羊九終於不耐煩地睜開眼睛,低聲罵道:“搞什麼鬼啊!幹嘛不睡覺?”

夜色裡,廂房窗外映入淡淡的月色,但是易牙、開方、豎貂卻沒有睡在一旁,而是三個人擠成一堆,窩在一扇窗旁,鬼鬼祟祟地向大廳窺視。 夷羊九好奇地走過去,看見大廳中隱隱透出火光,還有女人咯咯嬌笑的聲音。 “你們這些傢伙,”夷羊九低聲說道,還在易牙的腦袋瓜子上輕輕“波”的一聲敲了下去。 “看什麼鬼啊!” 易牙等人都頭也不回,彷彿看得極為入神。 “什麼好看的?”夷羊九笑道。 “好看好看,”豎貂也沒有回頭,全神貫注湊在窗前,聲音低低的,卻有著賊兮兮的笑意。 “看蠻狄妹好風流,好快活!” 幾個人雖然已經成年,但是此刻卻彷彿回到了當年衛城市井上嬉鬧的時光,一群人嘻嘻哈哈,不懷好意,行止詭異,像是在進行著一項好生得意的惡作劇。

夷羊九看看這幾個傢伙的怪異舉動,心中也不禁起了少年時代的玩心,便推開了易牙和豎貂,擠進他們中間,也湊在窗戶旁邊窺看。 這一看,卻讓他眼睛睜大,脖子臉上突地有些燥熱的感覺。 在大廳的寬闊空間正中央,這時候又生起了一堆熊熊的火,將整個空間照得相當光亮。火堆旁邊,這時候卻半臥著一對低聲細語的男女,那男子年紀大約二十歲上下,臉上有著鬍鬚,精赤著上身,身材相當的結實高壯。 而那女子卻只在身上簡單地披著一件火紅的絲袍,內中卻精赤赤地,什麼也沒有穿,動靜之間,偶爾便會露出白嫩的乳房。 仔細看看她的臉龐,高鼻深目,頭髮像是雲霧一般地泛出烏亮的光澤,她的眼睛大而迷濛,薄薄的嘴唇嬌美動人,竟是個極為美豔的女子。

但她的美艷和一般的中土女子並不相同,在白皙中有著健壯強悍的味道,她笑語盈盈,一雙大眼盡是春意,湊在那高壯男子的耳旁不知說了什麼,笑得花枝亂顫。 而她在嘻笑的間隙,長而結實的白皙雙腿像是蛇一般地纏上男子的下身,在他的敏感處不住摩搓,就在這樣的動靜之間,看得出來她美麗的長腿不只膚色脂白泛光,而且更像是蘊藏著無數精力。 女子調皮地咯咯笑著,緩緩將右腿舉直,指向空中,腳尖踮直,像是大旗一般地直立在那男人的眼前。 更要命的是,在她的雙腿盈轉的間際,清清楚楚,還可以在火光映照中看見她雙腿之間那處迷人的黑色煙霧。 黑霧的深處,似乎還能見到一抹令人血脈賁張的粉紅。 夷羊九楞楞地看著,卻冷不防聽見左耳際“咕”的一聲,右耳際又是“咕”的一聲,卻是胖子和豎貂同時目瞪口呆,吞了一大口唾沫。

不過當然不能怪他們,因為看了眼前這迷人的激情場面,連夷羊九自己也覺得腦門子“轟”的一聲,臉上像是著了火般地熱了起來。 “這蠻狄妹真是個媚到死也不付錢的無底洞哪……”豎貂低聲地說道:“你看她浪成那個樣子……咕……”說著說著,卻又大口吞了口唾沫。 聽見他這樣說,夷羊九不禁暗暗點頭。這女子看年紀不到二十歲,是最青春年少的時刻,但是那種風情卻又活脫像是個久歷情海,閱人無數的成熟女人。 而且看看她臉上的輪廓,還有一身寬肩長腿細腰的骨架,果然便是個不折不扣的蠻族女孩。 東周時期,中原諸國的勢力還沒能到達北方的蠻族領地,在衛國、晉國、秦國等封國的北邊有著許多的蠻族部落。蠻族的文化程度雖然比不上中原,但是偶爾靠著兵強馬壯,還是能夠威脅到中原強國的領土。

當年在“傾城烽火”一役中,強行攻破鎬京,迫使周室東遷,便是北方蠻狄部落的傑作之一。 除了征戰實力強大之外,蠻狄之國也以出產美人聞名,因為長年在馬上征戰,蠻族的女性和中原的溫婉作風相較,要多上幾分剽悍及英姿煥發之氣,這點是中原美女少有的特質。 也許是因為身處在戰火連天的東周時代吧!在各封國中,有許多國家的國君對蠻族的女孩情有獨鍾,他們的后妃有許多人便是來自蠻族的漂亮女孩。 便在此時,那男子不知道對女子說了些什麼,惹得她咯咯嬌笑,男子趁勢便在她的頸項、胸口狂嗅舔吻,那女子像是癢了,又像是歡暢不已,整個人像是抽了筋似地不住抖顫,臉上卻還是漾著春意濃重的媚笑。 這幾個調情的動作下來,女子身上的絲袍已經褪下大半,露出了整個晶瑩的胸膛,只堪堪圍住了下身。

這時候,夷羊九看著她的身後,突然間有種極為古怪的直覺逐漸漫延而出。 定睛一看,在女子的身後,有一團泛著粉紅色光芒的輕霧正在緩緩蠕動。 豎貂的眼力極佳,這時候也已看見了那團輕霧。 “喂喂餵!”他低聲說道:“你們看到了沒有?” “鬼才沒看到哪!”易牙沒好氣地說道:“不就是元神嗎?有什麼好奇怪的。” “好怪的元神,”一旁久久沒開口的開方,這時也緩緩地說道:“卻不知道這種元神有什麼用處?” 他只是隨口問問,也不期待旁人能夠出現回答,但是這時候夷羊九卻低聲地說了句話。 “巫山。” “什麼?”易牙轉頭看他,一臉詫異:“什麼'巫山'?” 夷羊九皺了皺眉,卻不自禁想起了另一張美艷嬌媚的臉孔。 還有那腰肢款擺,在月光下泛著水珠汗珠瑩光的赤裸身體。 “這種元神,我從前看過的,名字叫做'巫山',”夷羊九低聲說道:“主管的是人的色慾和肉慾,能夠用香味、形象、聲音挑動人的慾望。” “那不就是妓女們最夢寐以求的功夫了嗎?”豎貂賊賊地笑道。當年還在衛國的時候,他和另外幾名市井少年便常常在煙花柳巷出入,也和一些妓女有過露水姻緣。 “只要有這種元神,一輩子吃穿不盡。” 聽見他這樣的說法,夷羊九有些不快。縱然他知道有這種“巫山”元神的宿主,一旦情慾發作起來,也許還要比妓女放浪形骸,像齊國的公主文姜便是因為擁有這樣的情慾元神,不但害了哥哥齊襄公姜諸兒,害了夫婿魯桓公,也害了自己一生,但是夷羊九始終對文姜有著很深的同情,自然也不願聽到這類貶低“巫山”的言辭。 “別這樣說人家好嗎?”夷羊九冷冷地說道:“或許她也很無奈的……” “你對這種元神知道得倒多,”易牙促狹地捶了記夷羊九的肩膀,“你小子總是這樣艷福滿天飛,吃過什麼甜頭是不是?” “吃你個頭!”夷羊九低聲怒道:“我……” 突然之間,豎貂“嗤”的一聲,示意眾人不要說話。 “來了來了!”他讚歎地笑道:“大開眼界的玩意見來了!” 果然,在火堆旁如膠似漆的那對男女,此刻終於忍不住高漲的情慾。那男子巍巍地站著,女子半跪在他的下身之前,呼吸急促地剝下他的褲子,那男子的下身像是怒氣勃發的活物一般高高挺起,女子像是把玩著最愛不釋手的玩物一般,眼神媚得幾乎要滴下水來,她的臉色酡紅,呼吸急促,幾綹髮絲黏在額上,伸出靈活的舌頭,將那男子的下身全數舐過,最後才將他的陽物含入口中。 女子將那英偉男子吸吮得激情難耐,那男子再也忍受不住,猿臂一張,便將女子從後方環腰抱住,然後…… 然後,夷羊九隻聽見身旁易牙和豎貂又“颼”的一聲深吸一口氣。 “好厲害,好厲害……”豎貂喃喃地說道,忍不住伸手在額上拭了拭汗,“蠻族之人果然不同凡響,我原先以為只有牛馬犬羊才會用這招,從後面玩的,想不到連人也可以玩這一招……” 聽見他這樣不倫不類的說法,夷羊九等人卻都沒有開口,因為眼前這美麗的蠻狄女孩和那男子的親熱方式,便是豎貂所說“牛馬犬羊”的古怪姿勢。 映著大廳中的火光,兩個光裸裸的身影,以這種匪夷所思的方式“辦事”,是一幅令人有些暈沉的古怪畫面。 古怪,但是卻又極為引人入勝。 讓人忍不住眼光睜大,盯住了他們扭動呻吟,汗水瑩然的姿勢。 只有夷羊九偶爾在心中模糊地想起,幾個人都是成年的男子漢,易牙、開方也已經為人父為人子了,此刻卻仍然像是當年的衛城小混混,窩在一起窺視別人的私密行為,也不曉得是讓慶幸自己“心仍年輕”,或是“毫無長進”? 非禮也。 這是此刻他心中湧現的另一句話,是年輕時教古經的魯國老學究教的。 當時沒有用心聽,卻在多年後,偷看人家親熱的時候湧上心頭。 正當夷羊九在心中有些苦笑的時候,場中又有了新的情狀。 只聽見那女子不住歡暢地嬌喘,叫聲像是歡愉,又像是痛苦,而那男子也開始大聲地“嗯”、“啊”起來,最後兩人身上一致抖顫,大叫一聲,這才軟軟地癱在地上。 完事了…… 最巧的是,躲在窗邊偷窺的夷羊九等四人,卻不約而同地長長地籲了口氣,如釋重負的程度,簡直不遜於場中拚盡全力交歡的那對蠻族男女。 “呵……” 但是,四聲長吁卻又不約而同地,在近三分之二的時候戛然而止。 因為,大廳的門此刻便像是猛雷一般,“砰”的一聲震了開來,那門本就年久失修,只是一拍便脫離門樞,重重落在地上。 這一聲巨響響起,窗戶旁的夷羊九等人都是大吃一驚,而在火堆旁流著一身汗,情慾快感仍然未褪的男女也是大驚,女子嬌呼一聲,那男子更是直覺地抓起身邊的衣物,打算落荒而逃。 大驚,彎腰,取物,轉身,動作一氣呵成,速度極快,也極為熟練。倒像是他常常遇上這種情況,早已熟悉得什麼似的。 從大門口這時快步走進了幾個大漢,有高有矮,有文士有武將,只見為首一人是個形貌獰惡的大漢,看見兩人赤身露體的樣子,怒聲大吼:“你們好大的膽子!” 那蠻族男子張皇地捧著衣服,遮著下體轉身便跑,只見人影一閃,卻是一名文士打扮的紅衣男人,他的身形瘦小,也不見他怎樣奔跑,竟是後發先至,早已過蠻族男子,擋在他的身前。 “想走?”紅衣文士笑道:“怎不先問我介子推答應不答應?” 那蠻族男子見他身形瘦小,登時便去了畏懼之心,看見介子推擋在身前,他的反應也是極快,一伸手便揮了一拳,打算將這個瘦小子打倒在地。 “呼”的一聲,男子的大拳頭卻沒揮下去。 因為他的拳只出去了幾分,便被一道莫名其妙的繩索纏住。 也不見繩索從何而來,只是越來越多,先是將他的拳頭纏繞,接下來是手肩、胸膛…… 不到一眨眼工夫,他便被一條莫名出現,且其長無比的繩子纏住,將整個身子密密地包了起來。 包到後來,彷彿是故意整他似地,全身都被繩索包了個密實,卻只剩下下體露在外邊。 而在那前端,還很噁心地掛著一串男人與女人體液相混的晶瑩液體。 看見男人已然受縛,那高壯之人更是理直氣壯,便大聲對蠻族豔女大聲吼道:“驪姬,你還有什麼話說?” 那蠻族之女“驪姬”瞪著他,冷笑說道:“你又是什麼東西?” “我名叫魏牟,”大漢朗聲說道:“是公子重耳的屬下。” “魏牟魏牟,”驪姬嬌聲笑道:“你還要看我赤身裸體多久?什麼時候才要讓我把衣棠穿起來?” 魏牟一楞,隨即洩了氣,哼了一聲,便轉過頭去,讓蠻族之女驪姬披上絲袍。 “好了好了,”驪姬笑道:“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魏牟虎目圓睜,大聲說道:“這句話才是我該問的吧?你是我國君獻公看中的驪族之女,此行便是要去嫁入晉國,嫁我國君,你怎敢做這苟且無恥之事?” “什麼苟且無恥之事?”驪姬做出無辜的神情,眼角卻滿是笑意。 “你哪隻眼睛看到了?” “便在此處,便和此人,”魏牟怒道:“這裡的所有人都看見了你和這男人的苟且勾當!” 說到此處,他回頭看了看同來的晉國家臣,眾人也紛紛點頭,表示魏牟說得沒錯。 “若我說沒有,你怎麼辦呢?” “這裡所有人都是人證!” “你怎麼能確定,我不是被這男人強暴呢?” “眾目睽睽,由不得你狡辯,”魏牟冷然道:“你本是被我國君看中,挑入宮中做為嬪妃,但是你行止不檢,我們全部人都看到了。” “眾目?”驪姬嬌笑道:“我倒要問你,嫁入晉國後,是你們的'眾目'有用,還是我天天在獻公的枕邊說'魏牟那幾個狗腿子該死'有用?當國君需要女人的時候,請你們告訴我,是你們說的話有份量,還是我說的話有作用?你要找我麻煩,我便在枕邊對他說,是呀是呀,我是在衛國和男人有苟且之事,不過是魏牟那些狗腿子照看不周,讓我被人劫出來強暴,你看國君是信你還是信我?如果要找麻煩,我倒要看看他砍的是你的腦袋還是我的腦袋?” 魏牟怒目圓睜,卻知道她說的確是實情,整個人便有些氣沮下去。 從他的身後,這時閃出一名大頭長身,長相古怪的文士。 “好了好了,只要你今後守禮守分,我們今天這事就算沒發生過,好嗎?”那文士說道:“我是公子重耳的娘舅狐偃,今日之事,就此打住如何?” 驪姬高聲大笑,便微擺著腰肢,走出大門,竟一句話也沒有對他們說,便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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