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們又開了一下午摩托去了海邊,冬天海邊的風大的要命,把我倆的衣服都吹成了一個大包,頭髮根根的倒立,浪花也歡快的追打著岩石,發出鞭炮似的呼叫。
“哎!這半年沒人追你呀?”楊紅舒服的靠近了我懷裡,突然不懷好意的問。
“嘿嘿!”我捋了捋她的頭髮。
“一個也沒有啊?”
“哈哈!”
“那你沒去試試追別人啊?”
“沒有,這半年一直為你守身如玉!”
“那明年哪?”
“明年繼續堅守!”我笑著的看她,她也一動不動的凝望我,眼神動人,千言萬語
大摩托車還給我那倒霉的警察哥們時,楊紅也訂好了回校的機票,最後的幾天裡楊紅幾乎全天候的陪著我,可我還是像個等候處決的死刑犯一樣難過。楊紅看到自己那麼多的相片時頗為意外,儘管她不喜歡拍照但看得出來她還是十分滿意甚至有點驚喜,我沒有告訴楊紅“小不點”的事,雖然全校的同學都已知道,但它在我的心裡依然是個秘密,那些在水房裡的回憶,那次過生日的像片,還有那首小王子與玻璃鞋的歌,它們和小不點一起聽話的待在了我的心裡,甚至對楊紅,我也不願開啟。
我也沒有告訴她我丟了學位。
“你怎麼上次走的時候,進候機室都不回頭看我一眼哪?”在機場排隊時我突然想了起來。
“我哪兒敢哪!”她怨怨多情的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