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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撒旦為我鋪稿紙(2)

誰的青春有我狂 子尤 1387 2018-03-13
何以解憂,惟有女生。 此時語笑得人意,此時歌舞動人情。 慧慧神秘地打電話告訴我,控訴王釗招女生的罪行,說今天下午在公車上還不忘記給女生髮了一個短信。我笑著說是嗎?他在給我發短信。媽媽坐車回家看見馬路上有撞車的痕跡,地上一堆碎玻璃。她問司機,什麼車能有這麼多的玻璃?它得多大呀?司機回答,運玻璃的車。 偶爾看電視見主持人說最近有一個賈姓作家出書說自己前生是鬼,我看他現在還是鬼。一個人的傳奇是一家人的受難。茜茜練跆拳道腿受傷,其時我剛做完手術,她和她媽媽來我家看我。她媽媽對茜茜語重心長地教導,讓她在學習上不能被其他同學拉下,要努力追趕。茜茜可憐地說,我跑不動。 10月19日從醫院做完骨穿回家看《藝術人生》,嘉賓說自己留長頭髮表明了一種生活態度。媽媽看著我的光頭問,你想留到什麼程度呀?我說,源遠流長。媽媽又問,那是你的什么生活態度啊?我想了一下說,挑釁。看到自己滿臉的青春痘外加吃激素吃出的疙瘩,我感嘆自己的臉像水泥工地。

天兒在我做手術時來看我,說她們快要期末考試了,我笑著解釋期末就是期待末日,她忙改口說一般稱其為期終考試,我又說那就是期待終結。我生活精彩,文筆才精彩。早期作家如巴金、老舍,是歷史成就塑造了他們,而塑造我的是命運。 和男生擁抱硬邦邦,而女生則像我手中的一捧水。 小超來電話,問我血小板怎麼樣?我說該升了。她很高興。我又說,因為掉得不能再掉了。 12月14日,昕龍兄來電話問候,我與他談得四壁生輝,洋洋灑灑,妙語連珠,說起近來的情況更是妙不可言,誰跟我打電話誰真是享受。我邊打電話邊讓媽媽幫著記,但難以寫全,略摘其一二,止增笑耳: 說起北源中學,我笑說應該寫文章或詩歌,開篇即:北源,我心靈的墳墓。一逃出墳墓,我盡情地呼吸了自由的空氣。問昕龍看沒看過我的作品集,他說就看過12歲的,我感嘆,你對我的記憶只停留在12歲,那時的我年幼無知。說起自己的同學們,我說,我們班人特愛唱歌跳舞,但長項是演小品,所以一經比賽就老輸。北源操場最適合比10秒鐘賽跑,剛一跑,一眨眼就到了。說起四中女生們,我說自己的感受像裡的四喜丸子對蘇文紈,十四年來的人生觀像大地震時的日本房屋。談起我與四中女生的相識過程,我講,我媽媽的朋友的姐姐的女兒率“心連心藝術團”來我家“獻愛心”,我一看她們,就說,這個妹妹我見過。她們說,咋就那麼眼熟呢?我還說,四中是中西方教育理念的融合,是“硬”試和軟試的結合。人呀,在你沒經驗的時候,就發揮一些不需要經驗的東西,like想像力什麼的,我現在用的就是想像力。等你長大了,有了經歷和經驗,就寫一些文筆成熟、思想醇厚的文章。我告訴女生自己家已經佈置聖誕樹了,並把我和聖誕樹的照片發給她。她看了說也沒什麼呀。我騙她說自己有兩棵聖誕樹,那棵更好看,但得等她來家裡欣賞。她來我家問那棵聖誕樹呢?我說你就是那棵聖誕樹呀!

作家比其他人的區別只是敢寫和不敢寫、厚臉皮和薄臉皮的區別。只要能堅持不懈地忍受退稿,你就從“普通人榮陞成作家了”。媽媽的朋友說最近想聚一下,問我們能不能去,媽媽鐵了心說,能!我說,別問我,問血小板。 一個類似《一夜風流》的故事,派一個男生和一個女生代表學校寫發言稿歡迎外賓,可他們是死對頭。一些很有美國風格的笑話:男:———我一開學就恨上你了。 女:———怪不得我一邁進這個學校校門就覺得噁心。 ———你只不過是我們男人的尾巴骨。 ———是肋骨!(打其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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