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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序言(1)

誰的青春有我狂 子尤 1591 2018-03-13
2004年2月,一次我和媽媽外出,在過天橋時,我突然對媽媽說,自己希望有一個傳奇的人生。誰想到,一個月後,這天橋之上蒼天之下的話,竟應驗了。我得了癌症,住進醫院直到現在。外面剛下過雨,空氣清新涼爽,我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瀏覽著編輯定的初選篇目,從8歲看到現在,一條不平凡的足跡由稚嫩到成熟,面對著每一個年齡段的我,我應該寫一個怎樣 的序言呢? 我是一個幸運的孩子,有一個難得的生活環境,從小視野就是開闊的,有無數條美妙的道路可任我選擇。那時我只著迷自己感興趣的事情,在許多方面極其不靈,小學上得懵懵懂懂,說相聲學卓別林走路倒有一手,這些興趣都在日後深深地影響著我,比如有關卓別林的文章我每年都會寫,每年都有新的體驗;至於相聲,我對於幽默的記錄在書的每一處都可以找到,我曾經嘗試寫相聲,即《漫畫迷》,只可惜寫到最後我連哭的心都有了,一點兒都不逗。我有一個自創的精神世界,在那裡可以高興地編故事,並用積木一個個充當人物演出來,生活在我眼前就是一場大戲,我的第一篇小說《一戰時期的俄國兒童隊》就是在那樣的情況下寫出來的。它的誕生與我看《拯救大兵瑞恩》有關。我精通電影,精通到我甚至都懷疑自己還有沒有喜歡的成分在裡面的程度,相比知道的電影,我看的電影沒那麼多,因為所有電影的故事情節事先都熟悉了,這讓我非常痛苦。

一開始我是寫古詩的,那時媽媽帶我讀詩,我看什麼就學什麼,所以讀什麼詞牌就寫什麼詞牌,我一生中的第一首詩是寫泰坦尼克的,至今被人“津津樂道”。當然,我的古詩和兒歌性質差不多,但起了抒發情懷(比如“爸媽逼我彈鋼琴,它真沒勁,它真沒勁”)的作用,9歲去中山公園,我興致大發,揮手而就自己的第一首自由詩。自由詩是我覺得能拿得出手的東西,很奇怪,我沒讀過自由詩,不知道怎麼寫,自己定了一個定義就開始寫了———有點詩意的大白話,再押韻。最初的那些詩都是一氣呵成的,像,是我看見外面下雪拿支筆拿張紙跑出去就寫出來了,雪在紙上化成水,將我的字跡搞得模糊,風雪中一個小人在寫詩,這是多動人的場景呀!電影也常常幫我忙,比如《真理交響曲》的情節和美國最偉大的電影《公民凱恩》的情節很像,我編故事很認真,遇到不懂的地方都去查書,或者有些作品都是我看書後靈感突發的結果。 11歲以前的長篇作品都是我口述、姥姥或其他家人記錄的結果,因為我寫字很慢,很笨拙,而精神世界太豐富了。小學時一到週末回姥姥家,我就開始說個不停,姥姥在電腦上打個不停,我在床上跑來跑去,滾來滾去,但嘴不停歇,所以,我是個口耕不輟的人。

媽媽的朋友就曾問媽媽我到底快樂不快樂,因為從許多文章裡可以看出憂愁與哀傷。其實,我一直很快樂,但因為我思考,我只是將我的思想寫出來,可能很多地方過於偏激,像回頭看《對最近發生的一些事的一些感嘆》,題目起得這麼長,作者的腦袋肯定是有毛病,再看內容,我都要懷疑自己當時心理出了什麼問題。但它還是被放進了書中,作為一個時期的記錄。現在我不會再寫這樣的東西,並不是因為我的遺忘,而是因為我改用另外的手法(如調侃諷刺)去表現它了,所以我把篇名改短了,改成《感嘆》了。如果把我想成一個只會口吐文章的機器可就糟糕了,寫作對我來說是自娛自樂,它是我的一個興趣愛好,正如我有其他的諸多興趣愛好一樣,但它對我來說又是那麼重要,與我密不可分,甚至融為一體。這麼多不成熟而又倉促的作品要出版,我異常忐忑,因為許多寫作是私人的,它值不值得讓大家看?值得,它還是有意義的,它伴隨我的成長,我經歷什麼,看到什麼,想到什麼,都會在文字裡有所體現。非典時期,我們停學在家,那是一段我瘋狂寫作的日子,自然有好多與非典有關的作品;我用諷刺的方法表達了對80後的看法(《〈大唐讀書〉節目訪談》);我熱愛電影,市面上有那麼多有關電影的書,且看我與他們寫得有什麼不同;到了這個年齡,男女生有感覺也不用大驚小怪,請從我瑣碎的文字裡看我是怎麼喜歡女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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