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播室裡,張蘭哼著小曲,正在化妝台前描眉。
房門響動,張蘭回過身來,看守打開房門:“徐科長,請!”
徐行良走進房間,看守帶上牢門。
張蘭起身,欣喜:“喲,徐科長,您怎麼有空來了?”
徐行良一笑,四下里打量了一下房間:“哦,最近一直忙,張小姐轉過來這麼長時間了,才有空來看你,怎麼樣,新地方還適應嗎?”張蘭挽住徐行良的胳膊:“那真是謝謝徐科長了!來,徐科長坐啊!”
張蘭拉著徐行良在椅子上坐下,伸手給徐行良按摩頭部。徐行良一笑,拉著張蘭的手:“張小姐不用忙了,今天我頭不疼!”
張蘭:“喲,看徐科長說的,頭不疼也可以放鬆放鬆啊,你們男人來找我們女人,不就是為了放鬆放鬆的嗎?”
徐行良:“張小姐還真是善解人意啊!”
張蘭笑了,開始給徐行良按摩頭部,徐行良閉上眼睛。
張蘭:“對了,最近見過王大夫嗎?王大夫離開白山館可有一陣了,她怎麼樣,還好嗎?”
徐行良:“張小姐還很關心王大夫?”
張蘭媚笑:“人家不是關心王大夫,是關心你……”
徐行良打著官腔:“哦,王大夫一切都好,有機會我會向她轉達你的問候的!”
張蘭嘻嘻一笑。
徐行良側過頭:“張小姐笑什麼?”
張蘭:“哦,沒事兒!”
張蘭將徐行良的頭扶正,繼續按摩。按了一陣,張蘭似乎不經意地說道:“對了徐科長,其實很多時候,我們女人越是逃避的東西,往往是我們越喜歡、越想得到的東西,你知道嗎?”
徐行良警覺,側過頭:“張小姐,你什麼意思?”
張蘭:“沒什麼,我就是隨便說說!”
張蘭再次將徐行良的頭扶正,繼續按摩。
張蘭:“徐科長啊,我勸你幾句,有時候對女人太好反而倒不是什麼好事兒!”
徐行良一笑:“張小姐的意思我自然是懂的,我猜想,張小姐也是這麼對付男人的吧?”
張蘭嘻嘻地笑,繼續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