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頁 類別 驚悚懸疑 亡命科考隊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一塊棉布

亡命科考隊 尚烨 6598 2018-03-22
毫無目的地走了很遠,我才在一個商店前停了下來,坐在門前的台階上,心裡盤算著怎樣才能回去。想來想去,覺得唯一的可能就是找到絡腮鬍子,只有他可以實現我這個想法。但是有一個問題引起了我的注意,這個絡腮鬍子好像是非常輕易地就在飯店裡找到了我,難道這一段時間以來,他一直在跟踪著我?如果真是這樣,我更加確定了我的猜測:一開始這群德國人就準備拿我當做某個實驗的對象。但是要用我做何種實驗,似乎也並不像絡腮鬍子所說的,只是為了證明時間悖論這樣簡單。我現在雖然擺脫了絡腮鬍子,但是總覺得身上似乎有什麼定位設備,要不然絡腮鬍子怎麼會這麼輕易地就能把我找到呢?我翻看了身上所有的東西,衣服是在醫院偷來的,所以應該沒啥問題,只有我那雙已經破舊不堪的鞋子是一直穿在腳上的。我脫下鞋子,非常仔細地尋找著每一個可能藏東西的部位。果然,在鞋跟下面,有一個電池一樣的東西,看來就是這個東西在作怪了。我找了個細小的木棍,把它撬了出來,然後狠狠地扔了出去。

穿上鞋子,看著周圍一個個陌生的人在我身旁走過,偶爾還有個別人會用詫異的目光看上我兩眼,我知道,我現在的樣子一定非常落魄。 我用手使勁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多麼希望自己現在是在夢中,被我在重擊下驚醒,然後睜開眼,發覺原來只是一場夢,而自己正在家裡的床上睡覺,所有關於白公山之類的際遇,全部都是子虛烏有。但現實卻是除了腦袋被自己打得疼痛之外,一切並沒有什麼改變。 我突然覺得自己就像洩了氣的皮球,因為一個非常嚴峻的問題擺在我的面前:怎樣才能回到原來的時間裡。 正當我垂頭喪氣的時候,我的面前有一雙腳停了下來。我抬起頭,只見一個十二三歲的小男孩站在我面前,雙手背在後面,正用他那天真無邪的笑容看著我。

雖然小孩長得非常可愛,但是現在的我可沒心情去逗他玩,我苦笑了一下,又低下了頭。 小孩背在身後的一隻手突然伸了出來,說:“給你這個東西,有了這個東西,你就可以回家了。” 這話讓我心裡一驚,急忙抬起頭看著小孩說:“你說什麼?” 小孩又把手往我跟前伸了伸,天真地笑著說:“你拿上這個東西,然後你就可以回去了。” 小孩手裡拿著的只是一塊布。我疑惑地接過來,翻看了一下,並沒有什麼特別,就是一塊普通的黑色棉布。我盯著小孩的眼睛,問他:“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有人教你這麼說的?” 小孩伸了一下舌頭,做了個鬼臉,然後一扭身,用手指向遠處,說:“就是那個叔叔讓我來的。”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個身影快速地閃進一個拐角,消失不見了。

我站起身,準備追過去,但是只走了兩步便又停了下來。這麼遠的距離,就是追過去,恐怕也找不到人了。我轉過身,走到小孩的身邊,問:“那個讓你過來的叔叔還說什麼了?” 小孩點了點頭,說:“說了,但是我現在不能告訴你。” 我蹲下身子,用手抓住小孩的肩膀,焦急地問:“那你快告訴我,他都對你說了什麼?” 小孩痛苦地扭動著身子,大聲叫道:“你弄痛我了!” 小孩的叫嚷聲驚動了旁邊的幾個路人,他們把目光轉向了我。 我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急忙鬆開了抓住小孩肩膀的手,努力從自己臉上擠出點兒笑容,討好般地問小孩:“你告訴我,剛才那個叔叔都對你說了什麼,我給你買好吃的。” 小孩不屑地衝著我一伸脖子,使勁“哼”了一聲,撒腿就跑開了。

我只能無奈地看著小孩跑遠,迷惑地拿起手中的那塊黑布看了起來。可是無論我怎樣看,都覺得這只是一塊很普通的棉布而已,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我不由得搖了搖頭,心想:這或許是小孩的惡作劇而已,他嘴裡說的能讓我回家或許只是巧合,而且這樣一塊棉布,就算是與眾不同,又怎麼能讓我回家呢?想到這裡,我懊惱地把手裡的棉布往面前的地上一扔,又開始想如何回去的問題了。 稍坐了一會兒,我站起身,向前走了兩步,又猶豫了一下,想了想,最終還是回過頭撿起地上的那塊棉布,心裡自我安慰道:或許真的有用。其實自己也知道,這只是在茫然中胡亂尋找的一根稻草而已。 走了沒幾步,我的衣服突然被人拉住。我轉過身一看,竟然又是剛才那個小孩,只見他咧著嘴正衝著我笑。

雖然我心情極其糟糕,但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對這樣一個小孩子發脾氣,我無奈地笑了笑,把手裡的那塊棉布遞向他:“拿去吧。” 不料想小孩竟然擺了擺手,說:“這是對你非常有用的東西,我不能要,不過,剛才那個叔叔說的話還真是很準。” 這次,我沒有理會這個小孩的話,把那塊棉布往小孩手裡一塞,轉身就要離開。 小孩在身後大叫:“你不想回白公山了嗎?” 小孩的這句話實實在在地讓我大吃了一驚,我急忙回過頭,盯住小孩問:“你都知道什麼?那個讓你傳話的人是什麼樣子的?” 小孩得意地說:“那個外國叔叔太神奇了,他對我說,如果我說出這句話,你就會這樣問我。” “外國叔叔!難道是絡腮鬍子?”我心中暗想。我摸了摸自己的身上,渾身上下也翻不出一件可以哄小孩的東西,只能又蹲下來,盡量用哄小孩的口氣問他,“告訴我,那個外國叔叔是不是長了滿臉的大鬍子?他都對你說了些什麼?我看看你記得準不准。”

小孩疑惑地說:“他臉上沒長什麼大鬍子啊。他就是讓我給你這塊布,說這塊布對你非常非常重要,我不信。他說他知道你接過布會說什麼話,然後又會怎麼做。果然,你真的把布扔在地上又撿起來了。他說的全都沒錯,簡直太神奇了!他一定是個魔術師。” 竟然不是絡腮鬍子!我心裡的疑問更大了,但是仍舊微笑著:“你說得沒錯,那個外國叔叔就是一個變魔術的。你想想看,他有沒有對你說這塊布是怎麼回事?” 小孩說:“他讓我告訴你,向前走兩百米有一個十字路口,然後左轉,會有一家叫非常快餐的飯店,你會見到你的一個老熟人,你把布交給他,他會帶你回去。” “老熟人?會是誰?”我腦子裡迅速地把我認識的熟人都篩了一遍,實在想不出是哪個朋友能帶我回去。不過,小孩的這番話絕不是編出來的,確確實實是有人教給他的,但是能夠回到原來的世界,多少還是讓我有些小興奮。我從小孩手裡抓過棉布,快步地向他剛才指的方向小跑過去。

走了兩百米,到了十字路口,我不假思索地左轉,果然有一家名叫非常快餐的飯店。我多少有些興奮,快步衝了進去。進去之後,我不由得呆住了。飯店裡面只有一個人,正坐著的竟然就是剛分手沒多長時間的絡腮鬍子! 其實,剛才我也想到了小孩口中的老熟人可能是絡腮鬍子,但是只在一閃念中就被我否掉了。現在看來,那個讓小孩傳話的應該就是德國探險隊裡的另外一個成員了。絡腮鬍子看見我闖了進來,也不由得一愣,但是隨即表情就恢復了正常,衝著我冷笑起來。 既然他看到我了,我也不再躲避,大步走到他面前,拉出椅子坐了下來,拿出手裡的棉布往他面前一推,說:“你說你們累不累,費了這半天勁就是為了讓我來見你。” 絡腮鬍子聽了又是一愣:“什麼意思?我本來以為你跑掉不想再回去了,沒想到你竟然悄悄地跟踪我,看來你還是心有不甘啊!”說完,拿起桌上的黑棉布,奚落我,“你也太講究了,來飯店吃飯都自帶抹布。”

絡腮鬍子的話讓我有些迷惑,難道說絡腮鬍子真的不知道是有人誘使我來這裡的?我試探道:“你仔細看看吧,這可不是一般的抹布,裡面或許會有很重要的秘密。” 絡腮鬍子不屑地笑了一下,但是看我表情嚴肅,就有點兒疑惑地拿起棉布翻來覆去地看了起來。看到絡腮鬍子這樣認真,我反而比他還要疑惑,看來誘使我來這裡的那個外國人還真不是絡腮鬍子的同夥。我問絡腮鬍子:“來到目前這個時間裡的,除了你我之外,還有沒有別人?” 絡腮鬍子一邊翻看著棉布一邊說:“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當然是來的人越少越好。我們的科考隊還在等著我回去後再作決定呢。” 我說:“看來你我都是小白鼠了,只是實驗品!” 絡腮鬍子說:“你是小白鼠,而我不是。”說完,把棉布往桌子上一扔,有些氣惱地說,“你拿了塊破布來糊弄我,我竟然還真看了半天。告訴你,我已經改變主意了,你現在就是答應我的條件也晚了,你恐怕真的要留在這裡了,永遠也回不去了。我們兩個這次來,主要是為了測試地球軸心的功能,以便確定蟲洞開啟後到達的時間和地點。讓你做實驗,只是捎帶而已,你做不做其實都無所謂。”

“回不去就回不去,反正在哪兒都是生活。”內心極其渴望回家的我裝作無所謂的樣子站了起來,轉過身向門口走去。 當我走到飯店門口的時候,突然聽到絡腮鬍子在我身後大喊:“莫爾斯電碼!原來這是莫爾斯電碼!” 我轉過頭,看見絡腮鬍子手裡拿著那塊棉布,正衝著我大叫。 絡腮鬍子一定是在棉布上發現了什麼東西,好奇心又驅使我走了回去。 絡腮鬍子見我回來了,指著棉布對我說:“我剛才沒有發現,這塊布的紋路竟然是用莫爾斯電碼組合的。幸虧我曾經是一名無線台愛好者,才能發現這塊布里隱藏的秘密。你快說,這塊布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對於莫爾斯電碼,我只知道這是一種信號代碼。我們以前用的電報就是用莫爾斯電碼來傳遞信息的。它既可以用聲音的長短組合來發送信息,也可以用點和劃的組合來傳遞信息。這塊棉布上竟然有莫爾斯電碼,這讓我吃驚不小。我從絡腮鬍子手裡拿過棉布,仔細觀察了起來。在絡腮鬍子的指引下,果然看到一些地方的布紋很特別,呈現出“—”與“·”的排列組合。但是我對莫爾斯電碼的了解,僅限於知道它的一些背景和歷史,至於怎麼翻譯,我是一點兒也不了解。

我把棉布遞給絡腮鬍子,對他說:“先別問是怎麼得到的,你先告訴我這塊布上的信息是什麼吧!” 絡腮鬍子急忙向服務員要來紙和筆,仔細地對照著布紋,翻譯了起來。 只見絡腮鬍子不停地在紙上寫寫畫畫,我則在旁邊耐心地看著。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絡腮鬍子才抬起頭,拿起翻譯完的紙,慢慢地看了起來。只見他越看眉頭擰得越緊,到了最後,竟然把手中的紙使勁往桌子上一拍,嘴里大吼了一句德文。我雖然聽不懂,但是能從他的語氣中判斷出這是一句發洩情緒的話。只見他身子往椅子上一躺,兩眼發直地呆坐著。 一定是這棉布上記錄的信息讓絡腮鬍子變成現在這副模樣,看來那個給我棉布的外國人說得有道理,絡腮鬍子可能真的能把我帶回去。我心裡又燃起了希望。 過了好大一會兒,看著絡腮鬍子仍舊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我忍不住問他:“這塊棉布上到底記載了什麼?” 絡腮鬍子呆滯的目光慢慢地移到我身上,嘴裡喃喃地說:“怎麼會是這樣的結果……” 看到絡腮鬍子此刻兩眼目光發散,而且不停地在胡言亂語,這讓我吃驚不小。他要是瘋了,可能我就真的回不去了。我看到桌子旁邊有杯白開水,伸手就準備去拿,不料絡腮鬍子這時卻明白了過來:“別潑,我沒事!” 我乾笑了一下,問他:“剛才你是怎麼回事?” 絡腮鬍子說:“沒事,看到棉布上記載的信息,心情有些沮喪。”說到這裡,他笑了一下,不過看得出,他的笑是用面部肌肉擠出來的,顯得很勉強。 看到絡腮鬍子這樣,我心裡有些不忍,說:“其實我也不知道這塊布是誰給我的,是一個小孩……” 絡腮鬍子擺了擺手:“不用說了,我現在已經猜到是誰給你的了。” 我吃驚地想問他怎麼回事,絡腮鬍子沒有給我說話的機會,緊接著問我:“你知道我是乾什麼的嗎?” “當然知道。”我回答道,“說好聽點兒你是一個探險者,說難聽點兒你就是一個預謀犯罪者。” 絡腮鬍子沒理會我的回答,說:“我其實是一個科學家,而且是一個量子力學的科學家。” 我譏誚道:“那你也一定是一個非主流的科學家,不好好在實驗室裡做實驗,卻跑到別的國家來預謀殺人。” 絡腮鬍子說:“我不知道你對於量子力學的知識了解多少,我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教給你很多物理知識,因為對於你這樣的外行人來說,越是高端的量子理論,你們會覺得越接近於宗教的思想。” 我點了點頭,說:“或許吧,但這和棉布上的信息有關係嗎?” 絡腮鬍子低下了頭,似乎在思考什麼,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抬起頭說:“或許有關係,或許沒關係,這和你以後的選擇有關,因為我直到現在才知道,我處在了一個圈套與騙局之中。” “圈套與騙局?還有我以後的選擇?”絡腮鬍子的這番話讓我很是莫名其妙,“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絡腮鬍子無奈地笑了一下,說:“我真不明白像你這樣一個完全不相干的人是怎麼捲進來的,我現在是真的有些後悔來白公山了。”說完,他用寓意深長的目光盯著我,“你現在是不會明白的,但是終究有一天你會知道,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事情遠遠比我想像的要復雜得多。” 絡腮鬍子的目光一反以前那種生硬,讓我突然感覺有些溫暖。 絡腮鬍子收回盯著我的目光,端起桌子上已經有些涼的茶水,喝了一口,然後把頭扭向窗外,似乎在自言自語地說:“我上學的時候崇拜的對象就是愛因斯坦,我很佩服他有著如此開放性的思維,所以,我後來就對量子力學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並成為了這方面的專家。” 雖然我非常想知道棉布上面到底是什麼信息,但是我知道,追問他是毫無用處的,我所能做的,也只能是聽他慢慢地回憶過去。 聽他講到量子物理,我插嘴說:“這方面我只知道愛因斯坦和霍金。” 聽到“霍金”這個名字,絡腮鬍子的表情掠過一絲不屑:“霍金的思維雖然超越了大多數人,但是現在來看,他已經有了局限性了。” 我嘲諷道:“難道你的專業水準已經超越了他?” 絡腮鬍子把一直望著窗外的臉轉了過來,笑著說:“我雖然不會下蛋,但這並不妨礙我可以判斷一枚蛋的味道如何。” “你當然有評價它的權利,不管這個評論是不是正確,不過,據我所知,搞理論物理研究的,可不太像你這樣滿世界亂跑。” 絡腮鬍子點了點頭,說:“人對於宇宙來講,就像一隻爬在樹上的螞蟻,它會以為一片樹葉就是整個世界,大樹就是宇宙的全部。窮盡它最大的想像,或許能推測出森林的樣子,但是它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出,海洋的深處有著什麼。相當多的物理推論都是無法去驗證的,甚至有人說目前的世界是後人模擬出來的。”絡腮鬍子苦笑了一下,繼續說,“或許是我的思維不適合做理論物理研究,我有些厭倦了每天都做這些無法證明對與錯的推論。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加入了一個名叫CCD的國際民間科研機構,並在他們的介紹下,加入了現在的這個研究室。” 說到這裡,絡腮鬍子拿起手中翻譯好的字條,衝著我揚了一下,說:“這個棉布上的信息,就是CCD組織的人給你的。” 終於聽到絡腮鬍子說到正題,我追問道:“那這上面都寫了什麼?那個人為什麼要給我這塊棉布?” 絡腮鬍子正色道:“CCD有一個非常龐大的,而且是不可思議的計劃,我們在白公山尋找地球軸心就是這個計劃中的一部分,這個棉布上寫的就是這個計劃的最終結果。至於那個人為什麼要給你棉布,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這棉布上明確地寫明,你以後會成為這個計劃的參與者。” 我聽了後連忙搖頭,說:“不可能!這次我如果能回去,我可以向你保證,以後決不再對任何事產生好奇!” 絡腮鬍子瞇著眼看著我,說:“難道你現在不想知道這塊棉布上究竟記載了什麼信息嗎?” 聽了這話,我心裡猛然一動,但是轉念一想,這會不會是德國人的一個圈套,誘騙我進行他們的實驗?於是,我搖了搖頭,說:“不想知道,我現在只想回到原來的世界。” 絡腮鬍子嘆了口氣,說:“我會送你回去的,不過,你剛才真的錯過了一次知道事件結果的機會。剛才的話說出後,我馬上就後悔了。如果剛才你接著問我記載的是什麼信息,我會告訴你裡面記載了什麼,但是現在,你顯然已經失去了這個機會。” 絡腮鬍子見我沒有說話,繼續說:“這個事件當中必然有你,結局你會知道的,但不會是現在。” 絡腮鬍子反复提到我以後會參與進來,我連忙再次表示這不可能。 絡腮鬍子見我如此堅決,說:“時間是物質,人生就像一條公路,無論你目前處在什麼位置,但是以後的風景和路程都是固定的了,只是現在的你還沒走到而已。” 我反駁道:“那我們來到了過去又怎麼解釋?” 絡腮鬍子哈哈大笑起來,說:“那就是你這條路本來就是一個圈。” 我說:“一切都是物質,也有可能萬物皆由心生。這個世界充滿著悖論,正說明我們所看到的不是一個平衡的世界,既然不平衡,那就可以改變。” 絡腮鬍子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所看到的和經歷的一切都有可能是大腦在欺騙我們?有這種可能。不過,我們沒必要爭論這些無法證明的東西,你別忘了,我現在是實證派的物理學家。”說到這裡,絡腮鬍子看了看自己的手錶,繼續說,“現在是下午三點鐘了,目前最嚴峻的一點是,如果在晚上六點之前趕不到目的地,恐怕我們都回不到以後了。” 這個問題確實緊迫!絡腮鬍子既然提到了“我們”這個詞,肯定是能帶我回去了。我心裡一陣激動。 絡腮鬍子從我的表情上看出了興奮,說:“先別高興得太早,我們能不能回去,還得看運氣怎麼樣。” “怎麼回事?”我興奮的心情猶如被一盆冷水澆在了頭上。 絡腮鬍子站起身,一邊往外走,一邊對跟在後面的我說:“這還用說嗎?我也是第一次運用地球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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