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頁 類別 驚悚懸疑 盜墓時空

第6章 第六章緊張的國際形勢

盜墓時空 冥月 10530 2018-03-22
翌日清晨,大家都齊聚陸湘湘家,看來一切都已準備妥當。 黃華二話沒說,直接掏出幾本軍火書的使用說明丟在眾人面前,翹起個二郎腿問道:“看看,會不會用?” 每人隨手拿著一本書,翻了翻,然後皺了皺眉頭,黃華知道,雖然眾富家子女都曾受過專業訓練,對於基本普通的槍械,如手槍,都使用過,但對於新型的槍械,就未必會使用,就算是殺手劉濤,也已三年沒有接觸過新槍了,就更不用說林翔了。 黃華神秘地說了說:“放心,不會用沒關係,我會找人教你們,不過需要耽誤兩天的時間。” 陸湘湘皺了皺眉頭,知道時間已經不多了,剛想說什麼,方葉桐就已經開口了,“這兩天我也查了秦始皇之墓的相關資料,據《史記·秦始皇本紀》記載,地宮內'以水銀為百川江河大海'。水銀所產生的汞氣,是一種劇毒,所以必須要有防護服。”

“防護服?”眾人一陣驚訝! 方葉桐點了點頭,提醒道:“防護服流清芳可以想辦法,她家不是開石油鑽井的嗎?要幾套先進的防護服應該不成問題。” 流清芳點了點頭,表示沒問題。 眾人看了看劉濤和林翔,沒有要發話,看來就是沒有什麼問題了。 原本以為已經準備妥當,此刻陸湘湘才發覺有著太多的準備工作還沒有完成,於是大家商量了一下,為保密起見,趕緊準備趕緊走,以免夜長夢多。 就這樣,大家乘上黃華準備好的軍車,直開到風之城郊外駐軍靶場,由於黃華他不知何時弄了一張特殊的軍令狀,搞得一切順順利利的。 接下來的兩天裡,林翔、黃華、方葉桐、劉濤、陸湘湘、流清芳六人在軍營裡接受槍械強化訓練,教官便是駐射擊靶場的三連連長謝迅,謝迅可是全能標兵,對於各種槍械的使用、維護、撤裝,都很有一套,兩天下來,讓眾人佩服不已,林翔也偶爾地學了幾招散打擒拿。

其實在夜裡,林翔根本無法入睡,林翔感覺到這次行動雖然是為了幫陸湘湘完成心願,但看這些準備,就知道一定很危險,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在心底真為這些身在豪門的同學擔心,在林翔的眼裡,富貴豪門的子女,都是些柔弱無力的帥哥公主,恰恰相反,眾人的擔心反而是林翔,陸湘湘已暗自決定進墓時刻,讓林翔收尾。 林翔並不知道,身在富貴豪門的子女都是經過聘請惡魔教師從小就開始接受訓練的,要不然如此家大業大的獨生子女,作為將來的繼承人,不保住性命怎麼行。 不要看她們平時如此的柔弱,放倒四五個林翔還是不成問題的,所以現在林翔的擔心是多餘的,只是林翔並不知道而已。 一切準備就緒,防護服運來了,最新款的,超輕而且防彈,採用數字化控制,聽流清芳如此一說,眾人面面相覷,這就是防護服?覺得很不可思議,因為擺在眾人的面前,就是一個小紙盒,打開一看,裡面是六塊小方形的按鈕,如兩指大小,上面就一個開和一個關,還有一個指示燈,指示燈旁有個小孔。

正懷疑,流清芳就偷笑起來,說道:“這可是最新型、最高端開發的防護服,雖然還在測試中,不過這已經是最好的了。” 說完就拿起一個,放在身前輕按一下,只見一道藍光從小孔射出,迅速打開一張網將流清芳整個人網住,然後網漸漸地收縮,按著人的身材自動形成一套衣服罩著。 天!光網織成的衣服,外透著藍光,而且還是透明的,太神奇了,看得眾人一陣驚呆,想不到現在的科技已經發展到如此不可思議的境界。 劉濤不敢相信地掏起槍對著防護服猛開一槍,“砰”的一聲,流清芳一陣尖叫聲傳來,再看,完好無損,才不得不相信,當眾人驚訝時,“啪”的一聲,劉濤已被流清芳一拳打倒在地,流清芳上前尖叫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突然開槍會嚇死人的!”

劉濤揉了揉胸口,一陣疼痛,幽幽地說道:“你剛才不是說防彈嗎?我就試一下嘍。” “靠!我也沒有用過,我只是聽工程師說的而已,萬一質量有問題,那豈不是……”流清芳著實氣憤,害得她不停地大罵著。 眾人紛紛拿起一個,試了試,感覺非常的OK,而陸湘湘並沒有其他人那樣的驚訝,如果陸湘湘說出現在的科技連死人都能救活,眾人不被嚇死才怪。 流清芳拿起防護服使用說明書看了看,然後給大家講解: 這防護服名為光電防護服,作為一種超軟超硬的材料,軟時就像穿在身上毫無感覺,隨著人的行動,而保持相應的間隔距離,也就是說像人形一樣的防護罩。不要看它柔軟,它的硬度可以防彈,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不需背氧氣瓶,光電防護服可以直接與自然空氣物質相流通,如果所處環境沒有空氣,那麼光電防護服會自動釋放壓縮的氧氣,持續八個小時,如果不需供氧,電力可維持七十二個小時。

“才八個小時?搞不好我們一進去就是幾天幾夜,餵!流清芳,怎麼不多帶幾件出來!”黃華在一邊埋怨道。 “餵!黃華,這是最新科技發明,才測試使用階段,能拿出六件就已經是我最大的努力了,你就知足吧!”流清芳指了指身上的衣服道。 “好了!既然有八個小時,我想時間已經夠了,墓中的水銀如百川江河大海,我想一定有破解之法,到時大家省著點用,光電防護服一定要到了水銀景觀之地才可使用,大家一定要記住!”方葉桐在旁打圓場。 陸湘湘想了一會兒,覺得還是不對,問道:“那我們怎麼知道什麼時候能到水銀景觀之地,水銀產生的汞氣可是劇毒,沒等我們發現,就已經全部躺下了。” 方葉桐在一旁神秘道:“山人自有妙計!”頓了頓語氣,緩緩說道:“流清芳同學。”

流清芳在旁白了方葉桐一眼,上前繼續說道:“墓穴經歷兩千年的歷史,一直封存著,屬於真空狀態,所以方葉桐也交代了關於氣體的檢測裝置,還有可能墓穴中千迴百轉的地理位置,古代帝王常依風水、五行八卦鋪行冥宮,所以就需要有關於氣體與方位指向的儀器。” 流清芳頓了頓語氣,眾人一陣奇怪,覺得這好辦,現在的手機都有衛星定位系統的,看手機不就成了,哪還搞這麼麻煩,倒是檢測氣體的裝置,的確是需要帶一個。 未等眾人繼續思考,流清芳早已知道大家的想法,提醒道:“別指望手機可以在墓穴中進行衛星導航定位,那是地面上或者大海上才會有的事情,如果真能在秦始皇的墓穴中使用衛星導航定位,那就不叫古代帝王的陵墓了,說不好一進墓穴,就沒有手機信號了。”

經流清芳這麼一說,除了方葉桐,其他人都倒吸一口涼氣,原本以為就算在墓穴中遇到危險,也可以憑藉著手機通信的優勢向外求救,看來此次行動,是非常的危險,劉濤、林翔、黃華,三人都忍不住地將視線投向了陸湘湘,在如此發達的科技時代,真希望這一切不會是真的。 然而三人失望了,只見陸湘湘點了點頭,三人一猶豫,陸湘湘咬著牙,立即站出來重申道:“我知道這次我很自私,要想進入秦王的墓穴是很危險的,如果有誰想退出,我沒有意見,不過,我只希望他能幫我保守住這個秘密。” 沉寂,一片沉寂,沒有任何人說話。 林翔沒有再思考,就說:“陸湘湘,我說過,我一定會幫你的,因為我們不僅僅是同學,我們還是好朋友!” 經林翔這麼一說,劉濤也在旁發話了:“小姐,不管你去哪裡?我都會在身邊保護你,這是一個殺手的承諾與職責!”

聽了林翔和劉濤這麼一說,黃華只覺熱血沸騰,紅著眼站了出來,說道:“你們都豁出去了,我怕啥?哼!大不了頭落地當球踢,娘的!我就不信,古墓就那麼的邪門,再說了,我們大夥不是立過誓,我還真要進去。” 一番話下來,直說得陸湘湘感動不已,一連說著幾個好字,看那激動的表情,就差點沒有哭出來。 流清芳看了看,上前打斷眾人的注意力,繼續接著說道:“哦!大家請看!” 隨著流清芳的話落,只見流清芳抬起右手,咦!那不是一塊表嗎?正尋思著這表有何用處,難道就是流清芳口中說的儀器! 果然,流清芳在旁解說道:“這表名為方向氣體檢測表,是指南針與氣體檢測的合晶,採用高科技的技術,將兩種性能,不!應該說是三種性能,因為這種方向氣體檢測表還可以看時間,簡直就是一表三用,而且電能的維持,這表可以連續工作三個月之久,適應極強的惡劣環境,如高溫、高壓、防水、防震,這些,對於此表,那可是大大的有所作為啊!”

說著,流清芳就打開另外一個盒子,給每人發了一個方向氣體檢測表,眾人拿在手裡,只覺方向氣體檢測表就如一般的手錶大小,將錶帶扣在右手腕上,只覺一陣的冰涼,那感覺舒服極了。 眾人覺得奇怪,正想問,流清芳神秘地說道:“是不是覺得一陣陣的冰涼,很舒服!” 眾人忙點頭,流清芳繼續說道:“此表的做工材料乃是根據山泉的原理而成,大家都知道特殊地理位置的山洞或者山泉,都會因為氣候的變化而相反,比如說夏日炎熱而山洞卻清涼無比,又比如說寒冬飛雪而山洞卻溫暖如春,山泉也亦如此。” 經流清芳這麼一說,大夥似乎都已經明白了,難怪戴在手腕上,給人一種涼涼的感覺。 眾人把它當成寶一樣的看了看,心裡不由嘆道真是好東西啊!

流清芳接著教大家怎麼使用,方向氣體檢測表的表面,和普通的手錶一樣,時間圈、指針、日期,還有一個空氣檢測的凹槽,凹槽會根據空氣質量的檢測自動陳現出高、中、低、毒,四種評價。 當評價出現高時,感覺呼吸就和平常在大自然裡一樣,空氣新鮮,暢通無比。當評價出現中時,那麼說空氣就像受到了污染,呼吸起來,感覺有點沉悶,也不算是有什麼危害,不過進墓時,大夥兒都需要戴上口罩。 當評價出現低時,感覺呼吸就像在高原一樣,氧氣非常的稀薄,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而且還會出現高原反應,如嘔吐、頭暈、幻像等等,此時就需要小心為妙了。當評價出現毒時,那麼就說明目前的氣體會致人死亡,那麼你就必須立即打開光電防護服,或者說趕緊離開。 此結果的檢測呢,會提前五分鐘顯示前面的結果,也就是說當遇到不知名的氣體危險時,你有五分鐘的準備時間,並且方向氣體檢測表會發出嘀嘀嘀的鳴叫聲,以作提示。 至於方向嘛,就像羅盤一樣,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會在你的眼前自動旋轉,以表橫在你身前所處面前的方向為準。 大夥聽得有點像天書,但好像又很容易操作,經過流清芳的一一演示,終於弄明白了這高新技術的東西怎麼用,林翔就更別提了,一日之內,想不到見識了兩樣新東西,還不知道接下來,會有什麼更新奇的東西出現。 與此同時,中國風之城某一軍事基地上空。 在前方兩架印著五星紅旗的殲-20戰鬥機的引領下,四架夜鷹似的戰鬥機呈品字形,護著一架超新華麗的客機,在指揮塔的指令中,緩緩地降在了軍事基地的跑道上。 只見那四架夜鷹似的戰鬥機和一架超新華麗客機的機身上,都同樣地印刷著美國的國旗。 片刻,超新華麗客機機艙緩緩打開,從裡邊走出了兩排美國大兵,全副武裝整整齊齊地落在了艙門直梯的兩旁,隨後,艙門首先走出了一名身穿軍服鷹鉤綠眼的美國人。 從美國人微露的肩章,可以看出那是五顆銀星的上將軍銜。 要知道:美國國會規定,美軍的五星上將軍銜只在戰時授予。五星上將是美國軍隊的最高軍銜,肩章上鑲有五顆星徽,相當於西方其他國家的元帥軍銜。 美國第一次授予五星上將軍銜是在1919年,最後一次是1951年。自1981年最後一名五星上將去世以後,美軍將官中至今無五星上將。在美國歷史上,被授予五星上將軍銜的高級指揮官總共只有10名。且只有陸、海、空軍有五星上將,海軍陸戰隊的軍銜中沒有這一銜級。 緊隨五星上將身後的是一名女軍人,從她的肩章中可以看出她是一名上校,雖然穿著軍裝,卻左手單挽資料,看得出是一名軍政文秘,隨著身後的是一群戰區級的軍官。 只見五星上將的美國人露出一絲微笑,下得階梯伸出手高興道:“呵呵,老朋友!好久不見了!” 飛機下已經站滿了一排中國軍官,為首之人肩領三顆金星,他正是國家安全局主任方雲,上將軍銜,國家一級戰區總司令。 站在身後的是一級戰區所屬軍官,值得一說的是其中就有黃華的父親黃耀,風之城已被劃為第一戰區,並沒有多少將領知道,包括黃華的父親黃耀,目前屬國家機密。 方雲看到史密斯上將,高興地上前同樣伸著手緊握著,然後較了較腕力,史密斯笑道:“老朋友,你的腕力依然不減當年啊!” “史密斯先生,多年不見,你的中國話是越說越流利了,啊!呵呵……” 方雲年輕時曾留學美國陸軍學院,當時正和年輕的史密斯是同班同學,想不到時間一晃,就數十年的時間過去了,現在各自都已成為了一國的軍事將領。 兩人相對一笑,鬆開手,然後嚴肅而又莊嚴地敬著軍禮,之後就是相互介紹隨從,登上車遠離而去。 風之城國家安全會議室,這裡聚集了眾多國家的軍事將領,會議席上分別坐著俄羅斯、美國、日本、英國、法國、德國等國家的軍事代表,會議的氣氛異常緊張,眾多國家紛紛發言,目前所遭受第三異類的攻擊、天災、人禍,紛紛與第十捲軸的預言有關。 一時間會議上討論不休,第三異類已經開始對世界各國開始了攻擊,美國多年前遭受地震,在地震中死去的平民卻在近段時間活了過來,變成了第三異類,具有極強的攻擊性,雖在美國大兵的輪翻轟炸下,這些如游魂般的死屍,卻殺之不盡。 日本多年前也曾遭到海嘯的襲擊,同美國一樣,多年前掩埋的死屍卻復活過來了,就像病毒一樣,迅速擴散,在日本已佔領了幾座城市,成為了恐慌的無人區。 接著俄羅斯、英國、法國、德國等國家,都已開始出現了第三異類,如不趕緊找出解救之法,人類的世界將變成第三異類的世界。 方雲主持會議,面對著世界的危難,中國方面也在努力尋找破解之法,目前看來只有靠聯合國的精神,大家團結起來,一起對抗第三異類的邪惡。 會議整整開了一天,簽訂了相互支援與提供幫助的文件,交換了各自收集到有關於第三異類的結構資料,希望能盡快研究出病毒的血清。 會議還通過了一項重大的決定,兩天后,國際新聞決定報導此事,軍方不再封鎖和隱瞞事實的真相,全球進入戰備狀態。 會議結束後,各國的要員紛紛趕回國家準備,而方雲,臉色凝重地來到安監局的地下禁室,眼前是兩塊白布,覆蓋在兩張單人床上,白布下面看不清楚是什麼,只能依稀地憑著白布呈現的輪廓,感覺像人。 只見方雲雙足並立,一臉的莊嚴,單手快而有力地立於額前,對著眼前的兩塊白布敬了一個軍禮,許久、許久,才見方雲放下額前的手,一臉愧疚地說道:“陸教授,安心地去吧!你們夫婦的罪名,我會盡全力為你們平反的。” 此刻,方雲已有些忍不住地想落淚,忍了忍轉頭而去,隨著禁室門“哐”的一聲,一切又恢復了死一樣的寂靜。 第一戰區會議室,方雲主持會議,會議室裡坐滿了軍區將領,以及風之城市長、黨委書記等高級官員,今天起,風之城將劃分為第一戰區,風之城的機關幹部必須配合軍方,穩定、保護群眾,並及時處理不可預見或者突發事件。 由於國家目前還沒有發明出能判別第三異類的儀器,所以軍隊會暫時進駐風之城以及各防區。 當聽到第三異類的存在與威脅,座下的將領與機關幹部都驚訝不已,當得知兩天后國際新聞將播出第三異類在國外的情況,眾人就按捺不住,紛紛討論,要知道,如此恐怖的事件讓群眾知道了,豈不是大亂,一想到這,風之城市長、黨委書記等高級官員心裡捏了一把汗。 方雲看了看會場的眾人,安排好所有的事項,以及責任人,會議就這樣結束了。 方雲的心裡同大家一樣,非常的凝重,一想到第十捲軸的預言,就不寒而栗,其實讓方雲更擔心的事情是陸教授臨死前對他說的那句話:“國家高層已有人是第三異類的存在,那就是黑暗的靈魂!” 不知為何,陸教授的這句話不時會出現在方雲的夢裡,然後是血腥腥的一幕,眼前一片廢墟,就像經歷過核戰一樣,荒涼而淒慘。 方雲決定一探究竟,於是派人多留意高層領導的動向,誰知竟查出了些端倪,然而卻苦無有力證據,只能潛伏,等待時機而動。 眼前最頭痛的是如何保護風之城的群眾,想到國外都已經開始了第三異類的進攻,想想這裡也快到了,暴風雨的前奏總是平靜的,方雲站在窗前,望著窗外的城景,夕陽的黃昏,如詩如畫,暫時忘卻了煩惱,不由讚道:好美! 拜別謝連長,黃華開著軍車載著大夥離開了射擊靶場,此時已近黃昏,這兩天來的射擊訓練對於大家來說,只是溫習功課,射擊的準確度就不用說,主要是熟悉各種槍械的原理與使用,當然,說到合格就林翔除外。 林翔從來沒有摸過槍,即使高中新學期有軍訓,但林翔錯過了,因為林翔是第一學期中的插班生,對於槍械,只是聞其名而不見其影。 摸到槍的一刻,別提有多興奮,兩天的射擊訓練裡林翔共使用了兩萬三千發子彈,就差點把連庫裡的彈藥都打光了,就連謝連長都不得不舉起大拇指說道:“厲害!年輕人,你知不知道,你已經破記錄了!” 正當林翔伸手抓著後腦勺時,謝連長在一旁繼續說道:“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哪個士兵在兩天的時間裡射出那麼多子彈的,你小子,兩萬三千發,第一人,就差點把連庫裡的彈藥都打光了。” 林翔聽後還是一臉的茫然,讓謝連長一陣的哭笑不得。 兩天的訓練,林翔沒有好好地合上一眼,這不,倚在車窗邊睡著了。 陸湘湘的家裡,林翔被黃華背起扔到床上,呼呼地沉睡著,陸湘湘知道,林翔是累壞了,招呼著大家睡上兩個小時,而自己則去做晚飯。 六個人圍著餐桌,一邊吃一邊商量著明天的事情。 陸湘湘決定明天早晨出發,眾人沒有意見,今夜誰都不能離開,就只能在陸湘湘家的地下室度過。 吃完晚飯,天已黑,大家就開始忙碌收拾裝備和工具,黃華將箱子打開,眾人眼睛一瞪,天!箱子裡裝的全部是槍械,黃華一陣得意,“怎麼樣?吃驚吧!各式各樣的輕攜式槍械,點射、連射,不管哪一種,都是穿透力比較強,後挫力小的武器。” 說完,黃華就先拿起一把沙漠之鷹的雙管獵槍,在手上把玩了一會兒,對著眾人瞄了瞄,方葉桐忙移開槍口說道:“得了,你這槍的方向還真瞄不對,小心走火,啊!” 黃華笑道;“也嘿,我說方葉桐,你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怎麼怕起這傢伙來了,再說了,我還沒上子彈呢!” “得……得……得了!話就此打住!”劉濤也在一旁提醒道,但話好像有點不怎麼連貫,原來他自己已經伸手去抓箱子裡的武器,“真是好傢伙!”劉濤雙眼發光,手中拿了把點射的狙擊槍,殺手選擇的武器就是不一樣。 林翔、流清芳、陸湘湘、方葉桐,紛紛挑選自己喜歡和習慣的武器,林翔忽然看中了一把閃光如亮的瑞士軍刀,長約五寸,刀刃圓滑,刀背如鋸齒,刀面上還有凹槽,黃華湊著臉過來陰陽怪氣地說:“那凹槽是用來放血的。” 陰沉的聲音突然傳來,嚇得林翔一跳,差點沒拿手上的刀就殺過去,緊接著黃華打開彈藥箱,讓大家裝填彈甲,然後吩咐道:“武器嘛!建議每人拿一把長槍,一把手槍,一把瑞士軍刀,還有手雷,子彈多帶些,能裝多少就裝多少。” 流清芳白了一眼黃華,說道:“帶那麼多武器幹嘛!又不是去打仗,我說黃華,你是不是急著去犧牲啊?我看啊!還是多帶點吃的,免得挨餓!” 看來這次大夥還不知道其危險性,看了看所有的物資,陸湘湘發話了:“就按黃華說的做,然後每人分配一把工兵鏟,乾糧和水要多帶些,還有火把、夜視鏡、飛虎爪、繩索、強光電筒、照明燈、藥物,全部塞進裝備包裡。” 經陸湘湘這麼一說,沒人提出意見,然後各自行動,將全部必要的東西先擺在包的身前,一一擺好,然後陸湘湘一一檢查,覺得合適了才同意裝包,這樣一來,包塞得滿滿的,一個包下來都有百多斤,天啊!背著那麼重的包別說跑了,就連走都覺得不可能,何況還有兩位女生。 林翔試著把包背於身後,然後聳了聳肩,扣好腰間和胸口的環帶,只覺一陣重力壓下,一陣的難過,雖然包袱是戶外專業使用的登山包,能將包袱的重量全部係於腰間,但是一百多斤的負荷對於只有十九二十歲的小伙子來說,還是有點勉強了。 除林翔外,其餘五人雖然從小接受過魔鬼式的訓練,但生於富貴家庭,對於苦力,卻只能搖搖頭,陸湘湘何嘗不知,此時的林翔只是背了個包,還沒有帶上長槍和穿上防彈衣,如果全副武裝那是何等的重量。 陸湘湘上前幫林翔卸下身上的包袱,然後對著大家說:“就先全部帶上這些東西,乾糧和水足夠十個人用二十天之久,武器彈藥以及其他的用品,只要中途不遺失,就已經足夠了!” 正當大家疑惑這包如此重,該如何帶走時,陸湘湘又繼續說道:“裝備和包袱我們用軍車來拖運,到時我會安排人接應我們。這一點大家不用擔心!大家早點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們就一起出發!” 終於要出發了,夜裡,黃華、方葉桐、劉濤,三人都在懷古,對著古墓有著興奮與不知名的憧憬,完全忘卻了古墓裡會遇到危險,就這樣,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直說到大半夜才停下來,然後就進入了夢鄉。 林翔一直睡不著,除了聽他們三個人天方夜譚的話,更多的是不停在想,明天究竟會是個什麼樣子?想了許久,都沒有答案,側頭看到劉濤、方葉桐,還有黃華已呼呼大睡,林翔也閉上了眼睛,漸漸地進入了夢鄉,在夢裡,林翔夢到了母親…… 天亮了。 大夥依然呼呼地大睡,林翔從夢中被拉了回來,揉了揉眼睛,睜開朦朧的睡眼,發現陸湘湘已站在了床前,雙手叉腰的樣子,不停地喝道:“起床了!你們這幫大少爺,睡得還真夠香的。” 陸湘湘在每人的臉上都狠狠擰了一把,直疼得大夥像做了個噩夢似的驚醒,然後從床上跳了起來,驚魂未定地連喊道:“誰……誰……誰?” 待回過神來才發現是虛驚一場,不由埋怨道:“陸湘湘,下次打招呼的時候,別搞得那麼突然,嚇死人了!還以為碰上惡鬼……” 方葉桐打斷黃華的話,說道:“你還惡鬼呢,我都夢到搜神錄了,剛想深入研究,這不!倒好,沒了!” 林翔聽了在一旁偷笑,劉濤只是伸手打了個哈欠,流清芳進來扮了個鬼臉,然後訓斥著眾人,太陽都曬屁股了,還不快起床,做美夢是吧!然後抄起牆邊的沙漠之鷹瞄了過來。 這下還得了,槍口下沒有懶惰者,劉濤趕緊第一個跳起來,迅速穿衣,其他人哪還敢遲疑,紛紛起床,真搞不明白,什麼時候,一向有淑女之稱的流清芳變得比陸湘湘更恐怖了! 陸湘湘偷偷地向流清芳打了個眼色,然後豎了豎大拇指,回頭對大夥交代:“趕緊洗漱,吃完早餐就開始出發!” 餐桌,一片狼藉,看來都已經吃飽,陸湘湘整理好一切,然後大喝一聲:“出發!” 包袱特別的沉重,兩個人扛著一個包就往車上丟,槍械、彈藥、防彈衣,還有那把中國製造的工兵鏟,全部用東西掩飾好堆放在車廂內,眾人上車,然後是引擎的發動,車緩緩地行駛著,一行六人終於開始踏上了未知的征途。 車,是一輛軍用四輪八座吉普車,除了六個位置坐人以外,其他空的地方都塞滿了裝備,車內的空間似乎有點大,塞進如此多的東西,都沒有讓人感到鬱悶和壓抑,看來此車還是經過特殊改裝過的。 其實在車的空間方面,經陸湘湘一提醒,黃華就想到了這種新型八座越野吉普車,他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駐地軍區師部借來的,據他說,是有個叔父在軍區里當師長,至於怎麼借來的嘛,他笑了笑,給大夥兒打了個啞謎。 在公路上行走,軍車是最好的選擇。這車可不是一般的身份象徵,乘上這部車的人,再怎麼說也算是個駐地軍區師級的干部,更何況那車牌的號碼,令士兵見了都要畏退三舍,如果不是軍部下戒嚴令,那麼此車是暢通無阻,難怪車裡一點緊張的氣氛都沒有。 林翔想了想,如此多的軍火,要是普通的車,早就查到了,那可是要坐上無期徒刑的監牢,每過一個關卡,林翔的心裡就捏一把汗,看到黃華掌車,陸湘湘在前指路,就當沒發生什麼事情似的,不得不暗讚兩人的鎮定。 一路行來有驚無險,對前行的路線和目的地,除了陸湘湘本人知道外,其他人都毫無頭緒,方葉桐終究忍不住地開口問道:“陸湘湘,我們這是去哪裡啊?” 陸湘湘回頭看了看方葉桐,其實並不止方葉桐一個人在問,所有人都同樣想知道。陸湘湘想了想說:“我們今日此行的目的是風之城以北的山區,一個叫孤落的村莊,距此地應該有三百多公里吧!” “風之城以北的山區?” “孤落的村莊?” 難怪車一直是往北走,孤落的村莊,這名字還真特別,別說黃華不知道,就連有江湖百曉生稱號的方葉桐都不知道這個村莊的存在,其他人就更不知道了。 其實陸湘湘也並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村莊,只是隱隱約約地記得父親好像在那天夜裡提到過,等醒來之時,對於所發生的事情,都已是些模糊的記憶。 林翔在想:怎麼會是往北呢?秦始皇的陵墓位於風之城的南方,與臨潼縣城相臨,而這一次往北走三百多公里,那豈不是越走越遠?林翔實在捉摸不透,越是往北,那裡的山就越深,也就是說越接近原始森林,想想人煙絕無之地,還真不知會有什麼兇殘的野獸出沒。 實在不敢想,不知過了多久,林翔轉了轉頭,發現坐在車後的流清芳、劉濤、方葉桐,不知何時已睡著,看來是昨夜都沒睡好,這車自從開進山區,一路的顛簸,弄得人是頭昏腦漲,提不起精神,為了防止嘔吐,也只好閉目昏昏欲睡。 本來只是預計半天的車程,一路上開開停停,都忍不住地吐了好幾次,大夥兒被折騰得是要死不活,一向淑女之稱的流清芳也忍不住地破口大罵:“娘的,這是什麼路嘛!我都快被折騰死了,平時交的路稅都死人了!” 方葉桐也在一旁吐得夠嗆,不停地喘著氣說著:“不……不行了,歇……歇一會兒再走……” 林翔也是一陣的翻胃,長時間的顛簸山路,實在是頭昏腦漲,劉濤整個人沒事地站著,在旁搖了搖頭,真難為這些富家子女。 黃華開了整整五六個小時的車,還好沒事,這越野吉普車,黃華平時可是開著滿天飛,對於各種複雜的地形已經是適應習慣了,怪不得黃華的父親一直希望兒子參軍當兵,說什麼軍人的後代就要繼承先人的意志,保家衛國,黃華本人呢,說什麼都要上大學,幸虧黃華的母親是站在兒子這邊,要不黃華這小子還不被強壓著去入伍。 陸湘湘皺了皺眉頭,看了看天色,已是下午,依然烈日當空,然後吆喝著大夥上車,再堅持一會兒,就快到村莊了,眾人一聽,強自提了提精神,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繼續鑽上車,熬著地獄般的磨難,眼前就快是天堂,大夥不止一次地鼓勵自己。 不知道車行了幾條道,繞過幾座山,行過多深多遠的密林,在太陽快下山的一刻,車終於停了下來,陸湘湘開口說道:“到了,這裡應該就是孤落的村莊。” 陸湘湘和黃華回頭,包括劉濤,身後的人都已昏睡過去,兩人搖了搖頭,繼續開著車進了村口,來到村莊前,車剛停下就已經被一群小孩圍住,吵鬧著,看來這裡已經很久沒有陌生人來過了。 黃華和陸湘湘下車來,仔細地打量著村莊,村莊里都是一些破瓦磚房,經歷過了歲月的滄桑,看起來有點岌岌可危,村民們看到有陌生人來,紛紛站了起來,當看到陸湘湘時,村民們一陣的驚訝! 在小孩們的簇擁下,陸湘湘上前開口問道:“大叔!大嬸!請問這裡是孤落的村莊嗎?” 聽到陸湘湘如此一問,村民們大驚失色,突然一位白髮老者從旁走出來問道:“姑娘,你是從哪裡聽到的?” 那白髮老者一臉的威嚴,看到他出面,騷動的村民已安靜下來,看來老者在村里的威望極高,陸湘湘想了想,這老者是不是在探我虛實?看來這村莊有著天大的秘密!於是上前回道:“是我父母告訴我的!” “你母親是誰?” “家母陶艷梅!” “陶艷梅?你是恩人的女兒!”白髮老者聽了已是激動萬分,其實先前見到兩人時,就覺得女孩的面容和十幾年前的恩人非常相似,但不敢確定,此刻得知是恩人的女兒,已激動地吆喝著鄉親們出來熱情款待。 一時間黃華糊塗了,這是哪跟哪啊?還沒反應過來,已被熱情的鄉親們擁到了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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