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頁 類別 驚悚懸疑 驚魂十四日·1/14第五季

第26章 第三章

年輕女孩也睜大了眼睛,驚訝的盯著女人,似乎猜到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天呀!你也是……” “是的,跟你一樣。”女人好像找到了同伴似的,激動而感慨,“我也在之前遭到了殺人狂魔的襲擊。是不是……一隻狼……一個帶著狼面具的人?”年輕女孩哆嗦得說。 女人恐懼的點著頭。年輕女孩摀住了嘴,眼淚一下就滴了下來,女人看得出來,她受的驚嚇比自己更甚——畢竟這個女孩比自己年輕一些,她情不自禁的走過來,和女孩抱在一起。 “坐下來吧,姑娘們。”老人注意到年輕女子的腳受傷了,“我去找些藥膏來。” 不一會,他拿著一些藥膏一類的東西過來了。年輕女子說自己的腳是在逃跑的時候扭傷的,現在鑽心的疼。老人幫他脫下鞋子,看到她右腳腳踝腫的像饅頭那麼大,說道:“腳崴了,沒什麼大礙,我給你擦一些藥膏,但是暫時不能在走路了。”

年輕女孩感激不盡。在老人給他塗膏藥的時候,她咬緊牙齒,額頭上禽畜豆大的汗珠。女人看得出來,她在強忍著劇烈的痛苦,沒有叫喊出來。如果不是求生的慾望一直支撐他,恐怕她根本走不到這裡。 塗完膏藥後。老人坐下來。對年輕女孩說道:“告訴我你的經歷吧,你是怎麼遭遇殺人魔的?” 年輕女孩流著淚說:“我叫黎安,我和我的好朋友,還有她的男朋友……我們三個人一起到這片原始森林來露營(真會挑地方—!)。在森林深處。我們搭起帳篷。燃起篝火。燒烤,喝酒……(這裡的省略號引人遐想)本來非常開心。在柴火快要燒完的時候,男孩說去附近再找些木柴回來,沒想到,他一去就是四十多分鐘。” 我和朋友覺得不對勁,想跟他聯繫,手機在這片森林裡有沒有信號,而這時,篝火快要因為沒要燃料而熄滅。我們都很著急。又等了一陣,我朋友說要去找她男朋友,並叫我守在這裡,盡量找些可以燒的東西,不要讓篝火熄滅,她也一去不復返。 “我把能燒的東西都燒完了她們還是沒有回來。就在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森林裡突然走出來一個帶著狼面具的……”說到這裡黎安無法繼續了,她渾身篩糠般的猛抖著,顯然之前的經歷讓他的精神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女人非常理解他知道那個帶著狼面具的人有多麼恐怖,一個人在森林中遇到這種事情,別說是個柔弱的女人,就算是個壯漢,也會被嚇得肝膽俱裂。女人緊緊抱住黎安用身體給予她溫暖。 “好了,我知道了,你不用再說下去了”但老人卻問道。 “那殺人魔沒有抓住你嗎?你是怎麼跑掉的?”

“後面發生的事真的太恐怖了,我被打昏了有些記不起來了,也不願意再去回想……”黎安緊縮在女人的懷裡痛苦的說:“我只知道我找到一個機會幸運地……”老人深吸一口氣,“你們兩個人的經歷幾乎可以說是如出一轍毫無疑問這片森林裡潛藏著一個恐怖的殺人魔完全是喪心病狂的瘋子。同一晚上襲擊了數個女性!上帝啊,這真是太瘋狂了”他望著兩個女人說:“你們能從殺人魔手中逃脫已經是非常幸運了。” “但是我的兩個朋友……”黎安又哭起來。 “恐怕是兇多吉少了。”老人看了一眼手錶說:“現在已經是凌晨四點了,你們在我這裡休息幾個小時天亮之後我會告訴你們去往城鎮的方向,你們就趕緊離開這裡去報警。” 兩個女人一齊點頭,老人說:“你們在那間儲藏室擠一下吧,沒有別的房間了。”

“好的”女人帶著黎安走進那間鋪著毯子的小儲藏室。兩個女人蜷縮著坐在毯子上。兩個人在一起確實比一個人更有安全感他們彼此的內心都感覺踏實了許多,但是仍然不敢睡,睜著眼睛度過漫漫黑夜。 幾個小時後老人在儲藏室外面敲敲門說道:“姑娘們。”女人趕緊從地上起來。她推開儲藏室的門看到從窗口投射進來的亮光心中一陣悸動。儘管未來難以預測但白天總比黑夜能帶給人安全和希望。她回過頭去打算叫黎安一起離開。卻發現黎安一臉痛苦的表情手摀著腳踝似乎站不起來了。 “你怎麼了?”女人俯下身問道。 “我的腳……痛得要命好像腫的更厲害了”黎安痛苦萬分地說道。女人一看果然黎安的右腳踝現在腫的嚇人。瘀血讓整個腳背都變成了青紫色。看樣子是無法堅持走路了,她回頭無助地看著老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老人蹲下來檢查著黎安的傷勢。說道:“看來你的腳傷得比想像中的還要嚴重,有可能是骨折。” 李安焦慮的問道。 “那怎麼辦呢?” “勉強走路肯定是不行了,你這種狀況如果又撞到那殺人魔就只有死路一條。”老人想了想說:“只有這樣,你留下來我在給你上些藥並熱敷一下。”他望著女人,“你只有一個人離開這裡去報警了。” 女人知道沒有別的選擇點了點頭,“好的,”她望著黎安,“你在這裡好好休息吧,我會盡快通知警察來這裡的。” “拜託了。”老人和女人走到門口他將房門打開警覺地朝外面張望了一陣說:“附近沒有人。這個殺人魔應該不敢大白天出來行凶”他指著斜前方說:“你沿著這個方向一直走大概二十分鐘就會看到公路。路上的行人和車輛都能幫到你”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你。”女人跟老人告別,向他所指的方向走去。 再次進入森林,女人不禁提心吊膽。一路上他心臟狂跳睜大眼睛謹慎的望著周圍,小跑前行,希望用最快速度離開這片恐怖的原始森林。她撿了一根粗樹枝防身假如出現意外狀況可以用來勉強幸運的是她沒有再次陷入險境。十多分鐘後,眼前一片開闊,是公路!終於看到公路了!女人激動的發揮奔跑起來,它丟掉手中的樹枝奮力跑到公路上,路上各種車輛在行駛著,女人張開雙臂大聲呼喊,“救命救救我。” 一些車輛的主人可能被這個滿身是血跡和傷痕的女人嚇到了,不敢招惹麻煩。女人聲嘶力竭地在路邊喊了十幾分鐘竟然沒有一輛車停下了。她從昨晚到現在沒吃任何東西晚上也幾乎沒睡覺,並一直處於恐懼緊張狀態精神和體力都快到極限了,幾乎要終於一輛小麵包車在她面前停了下來,司機是一個胖胖的男人,旁邊還坐著一個中年婦女,他們驚訝地看著女人問道。 “出什麼事了?”女人看到有車子停了下來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跑過去。扶著車窗對裡面的人說:“我被一個殺人魔襲擊了……求求你們……救救我。”說完完這句話她終於支撐不下去了,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女人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頭部包紮著紗布。他知道是開麵包車的那對夫婦救了自己,不禁喜極而泣。病房內有一個醫生和一個護士還有一個穿著警服的警察看到他醒來後三個人都圍了過來。 “你昏睡了一天多終於醒了”男警察對女人說:“我是這個鎮的警察要做肖瑋,一對夫妻把你送到醫院,說你在九號公路上求救,還昏過去了是這樣嗎?” “是的。” 肖瑋望向醫生,醫生對女人說:“我們檢查過了你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大礙頭部的傷也不嚴重,只是精神太過緊張,加上體力透支才昏倒過去的,休息一會就會好了。相信你和一定很想跟警察好好談談。”他對警察說:“我們先出去了。” 醫生和護士離開後。肖警官抱著公文包坐在女人面前說道。 “現在請告訴我你的名字,並把事情經過詳細的講給我聽”女人搖頭道。 “我記不起自己的名字了。”

“是因為頭部被襲擊的關係嗎?” “應該是。” “那你記得任何跟你的身份有關的事情嗎?比如你的家在哪裡做什麼工作之類的。”女人茫然的說:“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我只知道我在一個森林裡的小木屋的地下室醒來,那個地下室有一張類似手術台那樣的鐵桌子,桌子下方……”她摀住嘴,頓了很久。 “有一個很大的金屬容器,裡面裝著被肢解的女人身體”肖瑋神色嚴峻的倔起眉頭。從公文包裡拿出本子和筆。 “你說慢一點我記錄一下。” “我當時很害怕,雖然什麼都記不得了,但能肯定自己被綁架到那個魔窟,正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殺人魔從樓上下來了,而且扛著另一個女人,我躲在暗處伺機偷襲那個殺人魔……” “那個殺人魔長什麼樣?”肖瑋打斷女人的話問道。

“我沒有看到。他帶著一張像狼臉那樣的面具。” “繼續說。”女人把自己如何刺傷殺人魔,又如何逃出魔窟,來到老人的木屋。在那裡遇到另一個受害者的過程詳細的講了出來。啞巴女孩半夜警告自己離開的事情。他沒有說出來,因為他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恐怕只有等警察到了那裡救走另一個女孩在仔細調查才能得出結論。 肖瑋聽完女人的敘述後嚴峻的說:“這麼說那個救了你的那個老人家裡現在還有另外一名受害者,而這個女孩有可能看到了殺人魔的模樣或者知道一些他的情況。” “也許吧!”女人不肯定的說:“我沒有問他這些問題,當時我們兩個既緊張又害怕。沒有說太多的話。” “你提供了非常重要的信息。”警官說:“近年來我們這個鎮發生了好幾起女孩失踪的案件前兩天還發生了一起失踪案,由於沒有找到屍體我們無法判斷這些女孩是被拐賣綁架還是殺害,現在根據你提供的情況,看來這些女孩並沒有被帶到外地,而是被帶到這片原始森林秘密的殺害了。這是非常嚴重,而且性質惡劣的案件!我們警方一定會把那個潛藏在山林裡的變態殺人魔抓住,將他繩之以法。”

“是的,”女人接連點頭。 “必須要盡快抓住他,不然還會有新的受害者。” 肖瑋對女人說:“有件事情需要你證實一下……這個問題可能會讓你感到不舒服,但請理解這是重要的辦案線索。” 女人做好心理準備。 “好的,你問吧!” “你在那個地下室看到的被肢解的少女時期能判斷基本的死亡時間嗎?我的意思是這些屍體是新鮮的還是已經腐爛了。” 女人心中有些不適,他盡量控制住自己不讓嘔吐出來。竭力回憶道。 “我不敢自己看只是瞥了那麼一眼就嚇得魂飛魄散了,但是我記得那個味道……”她的胃翻騰起來。 “是腐臭味兒。可能那些屍體已經超過一天以上了……” “好的,只要能確定這一點就行了。”肖瑋說,“如果最近失踪的那個女孩幸運的話,應該還活著。我們馬上展開營救。”

女人急促的點著頭。 “現在唯一要確定的就是地點了。”肖瑋雙眉緊鎖。 “你說的那一片原始森林面積非常大有好幾千平方公里而且他的九號公路也有幾百公里長,如果不能得知比較精確的位置要在這麼大的一片原始樹林中尋找一間小木屋就像大海撈針那樣難?” 肖警官望著女人。 “你現在想到你獲救那段公路的周圍有什麼明顯特徵嗎?” 女人思索了好一陣。由於當時一心想著獲救,根本沒注意周圍。只記得四周都是連綿不斷的山嶺和高山沒有任何印象深刻的東西。她茫然地搖搖頭。 “好吧,沒關係我聯繫一下送你來的那對夫婦,看他們能不能提供什麼幫助?你受了傷又遭受了刺激,就在這裡好好休息吧!” 女人輕輕頷首,肖瑋站起來,準備離開病房了,忽然女人想起了什麼?叫道:“警官……” 肖瑋回過頭“怎麼了?” 女人遲疑地說:“醫生說了我的傷沒什麼大礙,你能安排我住在有警察保護的地方嗎?我不想呆在這裡……” “你還怕那個殺人魔知道你逃了出來追到這裡來殺人滅口?我想他膽子還沒這麼大吧?” 女人驚恐地搖著頭說:“警官你們千萬不要輕視它,這個魔鬼非常可怕,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肖瑋想了想。 “好吧,那我一會兒聯繫同事讓他們來醫院接你你就暫時住到我們鎮的派出所去吧。那裡晚上都有警察值班,你應該能放心了。” “好的。”女人感激的說:“謝謝你啦,警官。” 肖瑋點了點頭走出病房。你就住這個房間吧! ”年輕的女警察把女人領到派出所最右側的一間屋子。“這就是我們值班警察住的地方。 ” “謝謝!” “衛生間裡有淋浴你可以好好洗個澡”女警察把一些衣物交給女人。 “這是我給你找的一些衣服,你洗完澡後穿上吧!” “真是太感謝你了警官。” “你先洗澡,然後在這裡休息。有什麼事情可以到旁邊的辦公室來找我也可以撥打內部電話,號碼在電話機旁邊的玻璃板下壓著。”交待完具體事宜以後女警官走出這間屋。又回過頭來提醒了一句。 “對了,關好門窗。” 這個鎮的警察真是好人。不僅安排我住在派出所。還為我找來乾淨衣服。女人心裡蕩漾著暖意。她走到衛生間。看到淋浴花灑和一次性的洗漱用品忽然感動的想哭。他脫下滿是血蹟的衣服摸著像麻繩一樣又髒又汗的頭髮,此刻還有比洗個熱水澡更美好的事情嗎?她脫光了衣服走到淋浴花灑下面。打開水之前他瞥了一眼牆上掛著的鏡子裡的自己的酮體徵住了。他以為自己看花眼。或者看到的是鏡子上的印記。但是走近仔細查看後。他驚異的發現。她沒有看錯,在她的腹部下方,靠近私處的皮膚上,寫著幾個英文字母。 女人定睛望著鏡子又低頭看了一陣終於認出了那幾個字母:adam。 adam,女人撫摸著這幾個英文字母心中反复默念著什麼意思為什麼在我的小腹上會寫著這樣幾個字母代表什麼?他愣了許久打開淋浴器,花灑噴湧出炯炯熱水,溫熱的水柱沖洗著他的身體,卻洗不掉這幾個英文字母。 這是一個紋身女人明白了,而且還有一種感覺這個紋身一定有著什麼特殊的意義,也許去揭開自己身份的關鍵。 想到這裡他沒法安下心來慢慢洗澡了,他迅速的洗完頭沖完身子,就穿上衣服離開了衛生間,然後打開門來到旁邊的辦公室。 門是打開著的,女警察和另外兩個男警察在辦公室裡,他們看到站在門口的女人後,要他進來,警察走過去,問道。 “你洗完澡了嗎?” 是的。 ” “用不用吃什麼東西?” “謝謝不用了,中午吃得很飽了”女人說:“我有一些事情想跟你說,警官。” “說吧,什麼事兒?” 女人看了一眼辦公室裡的兩個男警察埋下頭低聲道。 “你能……到我剛才的那個房間去一下嗎?” 女警察回過頭去望一眼兩個男同事。 “好吧!” 兩個人來到隔壁房間關上門女人說:“警官,我剛才洗澡的時候從鏡子裡看到我的小腹紋著幾個英文字母” “紋身?”女警察說:“讓我看看。” 女人將褲子拉下來女警察看到了那幾個清晰的英文字母念出來。 adam,她抬起頭來望著女人。 “你知道這代表什麼意思嗎?” 女人茫然地搖著頭。 “警官,我失憶了什麼都想不起來。” 女警察重複著這幾個字母,十幾秒後她換了一種形式讀出來,不像是念字母,而是把這個單詞拼了出來。 adam……亞當。 ” “什麼?”女人沒有聽清望著女警官。 “亞當,”女警察說:“這幾個字母拼起來是一個英文名字……亞當。” “很像男人的名字。” “沒錯,標準的外國男人的名字。” “為什麼我的下腹部會紋著一個男人的英文名?” 女警官凝視著他。 “你好好想想對這個名字有沒有什麼印象?” “亞當,亞當。”女人反复念著這個名字,一開始是一片迷茫,漸漸的,他露出痛苦的表情,雙手抱住頭渾身發抖,淚如泉湧。 “啊,亞當,天哪……這個名字,好熟悉,”女人哭著說:“一定代表著一個和我關係非常親密的人可能是我的丈夫,一定是!” “你能肯定嗎?” “是大景觀,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我的記憶並沒有恢復,但是當我反复默念出亞當這個名字的時候頭腦裡突然出現了一些支離破碎的片段,我彷彿看到,一個男人獨自在黑暗的森林中,受了重傷,非常痛苦,這個人肯定就是我的丈夫,他跟我一起在森林裡,遇到殺人魔,天吶,我逃出來了,但是他……” “你覺得他還在那片森林裡?” “是的,我有一種非常強烈的直覺他仍然在山林裡,還活著,求你們救救他!” “也著急冷靜下來”女警官說:“肖所長上午就帶著警員去森林了。你休息一下,等他的消息吧!” 女人勉強的點點頭。 “我不想一個人呆著,警官,我能到你們的辦公室,那你們在一起嗎?” “你不睡一會兒?” 女人焦慮地搖著頭說:“不我睡不著,我想跟你們一起等肖所長的消息。” “好吧!”女警察同意了。 他們兩人走回剛才的辦公室,牆上的掛鐘顯示,現在是下午兩點半,警察告訴女人,肖所長上午從醫院出來後就立刻組織警員前往原始森林了,當時是九點多,已經過去五個小時了。 女人在辦公室裡坐立不安,他不斷注視著牆上的掛鐘,擔心丈夫的生命,已經進入倒計時,他竭力回想著,希望藉著剛才那些支離破碎的片段,重組起更多的回憶。但不管怎樣努力他也想不起這個叫亞當的男人的模樣。以及他的身份,唯一可以確信的是,她一定是自己的丈夫,現在仍在那片恐怖的森林中。面臨著生命威脅。 一想到這個他真是心急如焚如芒在背。 三點二十的時候一輛警車在派出所門口停了下來。肖瑋和兩個警察回來了。值班室的三個警察和女人急迫地走出房間,迎上前去。女警察看到肖瑋臉色鐵青就知道事情並不順利。 “我們沿著原始森林的邊緣找了一圈沒有找到任何木房子。”肖瑋懊惱的說:“那片森林太大了,我們不敢貿然進入深處,如果在裡面迷了路,我怕會很難走出來。” 女警官對肖瑋說:“所長我們剛才發現了一些新情況。” “是什麼?” “他在洗澡的時候發現自己小腹部紋了一個男人的英文名adam……亞當。” “亞當?”肖瑋皺了下眉。 “外國人?” “不一定”女警察說:“可能是英文名作為暱稱”她望了一眼女人。 “現在他懷疑這個男人是自己的丈夫,而且現在還活著就在森林中。” “不是懷疑是肯定”女人焦急的對肖瑋說:“肖警官我能感受到它還活著求你們救救他。” “別著急,慢慢說。”肖瑋凝視著她。 “你的記憶恢復了嗎?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是的……恢復了一些”女人只能這樣說:“我和我丈夫是一起去那片森林的,然後遇到了襲擊我逃了出來而他還留在那裡面臨著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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