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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高級特務

原來的世界3·月之煞器 缪热 2473 2018-03-22
這時,一條木船從水幕的外邊撐了進來。 撐船的是日渥布吉!船尾還坐著一個人。而在船頭,居然站著那隻鬼面猴——山魈! 坐在碼頭上正發呆的佘詩韻立刻站起來,有種久別重逢般的驚喜,眼神變得熱辣而且迫切。 張么爺和張子恆也同樣看見撐進來的木船,兩個人就像看見了希望和救星般地一下子從地上站起來,急匆匆地朝著碼頭三步並作兩步地跑過去。 當跑得近了,張么爺和張子恆都認出了坐在船尾上的那個人——居然是兆豐! 張么爺就像見了親人般地朝兆豐喊起來:“老哥子,咋會是你來了?小楊子又被一撥國民黨的爛桿子部隊帶走了。你早來一步就好了。” 日渥布吉和兆豐棄船上了岸。佘詩韻手腳麻利地將木船拴在碼頭邊的一塊大岩石塊上。

看見兆豐,張么爺就像看見了失散多年的親人一般,一股暖流在心裡抑制不住地升騰,鼻子酸酸的,既喜悅又難受。張子恆的心裡也是撥雲見日般地暖流湧動。 拴好了木船的佘詩韻朝日渥布吉說:“哥,剛才聽見你的呼哨聲我就知道你回來了。”日渥布吉卻朝佘詩韻打趣地說:“如果連我打的呼哨你都聽不出的話,那你不是白叫我這麼多年的哥了?呵呵……” 看著日渥布吉如此輕鬆的表情,張么爺和張子恆一直佈滿厚厚陰霾的心裡感到了些許輕鬆。 情緒的確是會相互感染的。特別是在這種被壓抑了很久的氣氛中,情緒的感染就顯得更加明顯了。 張么爺仍舊著急地說:“可是也得想辦法把小白弄回來啊,落在這夥人的手上,總不是個事兒啊!” 兆豐拍了拍張么爺的肩膀,邊引著張么爺朝石窟內走邊說:“么爺,不要著急。我們一起想辦法,辦法是想出來的,不是著急上火急出來的。”

張么爺呃呃呃地應著。由於兆豐的意外出現,他心裡突然間就多出了一股神奇的底氣,好像要把白曉楊從舒連長和邱仁峰那撥人的手裡搶回來,簡直就是易如反掌、舉手之勞的事情。 張么爺對兆豐這個人,早就佩服得五體投地,他甚至覺得,只要有兆豐在,天底下就沒有辦不好的事情。他是太信任兆豐了。 那隻山魈也跳上了碼頭,只是它沒有跟著張么爺和兆豐他們朝石窟裡走,而是停留在碼頭邊,撅著屁股,望著石窟的外邊,就像是給石窟裡的人站崗警戒一般。 張么爺和張子恆與這只山魈已經有了一面之緣,又見它是規規矩矩坐著小木船過來的,於是對這只神奇的動物已經沒有丁點畏懼的心理了。 兆豐和日渥布吉邊朝石窟裡走,邊打量著腳下一道道被拖出來的血印子,已經乾涸的血印子和岩石暗紅的顏色幾乎融為了一體,若不加以仔細辨認,是看不出這种血腥殺戮的痕跡。

“他們打死了幾隻猴子?”日渥布吉問。 “四隻,不對,五隻。”張么爺接嘴說道。一提起被打死的這幾隻猴子,就有一股邪火從張么爺的心底里冒出來,燒灼得他難受死了,報仇的念頭從他的腦子裡冒出來。 按張么爺此時的心理,就是把舒連長和邱仁峰碎屍萬段也不為過的。 幾個人在石窟裡重新坐下,佘詩韻說:“哥,那伙人到那邊的山洞裡去了。他們會不會找到裡面藏著的東西?” “我現在擔心的也是這個啊!當時這支部隊是從黑竹溝進入的,以為他們是在黑竹溝神秘消失了。沒想到他們居然在這兒露了頭,看來事情比我們想像的要復雜、麻煩得多!” 佘詩韻說:“哥,究竟這周圍暗藏著什麼東西?我怎麼感覺有幾股神秘的勢力一直在窺覷著這兒。”

日渥布吉看了一眼兆豐,又看看佘詩韻,說:“你真的想知道?” 佘詩韻點頭,說:“我真的想知道。我當初只是一個單純的想法,想和外邊那個令人失望的世界完全脫離關係,回到一個神秘的世界裡去。可是,我現在才知道,事情真的不是那麼簡單。” 日渥布吉說:“事情真的不是那麼簡單,也許要不了多久,該知道的事情就會全部知道了。現在,我們只有等張子坤那邊的消息。如果他那邊能夠給我們帶來好消息的話,事情就好辦得多了。目前,外邊的大環境是那麼糟糕,這兒又有一支國民黨的殘餘部隊參與進來,我們的處境是越來越被動了。” 佘詩韻失去僅有的耐心說道:“哥,你就不要說這些神神道道的話了,我越聽越糊塗。我只想知道這周圍究竟隱藏著什麼秘密?我真的感覺有很多人在窺覷著這個地方!”

日渥布吉看著佘詩韻,說:“記得那天晚上你在懸崖上跳芭蕾舞的事情嗎?” 佘詩韻點頭。 “那天晚上的天空出現了閃電,是不是?” 佘詩韻還是點頭。 日渥布吉說:“那個消失了幾千年的神秘世界是真實存在的,就是你說的那個曾經的世界。我們就要發現那個世界的入口了!” 佘詩韻驚奇地說道:“真的?” 日渥布吉說:“是真的。這個結論是我們和白教授經過仔細分析得出的。” “那麼這個入口在哪兒?我們能找著嗎?”佘詩韻有些迫不及待了。 “暫時不能。”日渥布吉說。 佘詩韻有些洩氣地看著日渥布吉。 張么爺和張子恆以及柳媽媽和伍先生聽著日渥布吉和佘詩韻說的話,就像聽天書一般。 這時兆豐說:“這個邱仁峰還真像是一根攪屎棍,陰魂不散的。要是沒有他在中間胡亂攪和,事情也不會變得這麼複雜。”

日渥布吉說:“這還是當初張韋博作下的孽啊!他當初要是不去打臥牛村那個封土堆的主意,台灣那邊就不會想入非非。老蔣一直想反攻大陸,想得都有點走火入魔了。居然打起了這麼荒唐的主意。” 佘詩韻越聽越糊塗,說:“怎麼又和蔣介石反攻大陸這個事情掛上鉤了?” 日渥布吉說:“這事不是三言兩語就說得清楚的,就是跟你說了,你也不大明白。等有機會了,我讓白教授跟你詳細說。只有他才跟你說得清楚明白。” 兆豐這時說:“我們當初一直懷疑張韋博在臥牛村或者臥牛山里藏著大量的黃金。但是沒想到他們也嗅到了另外不一樣的東西。” 一聽兆豐提到黃金的事情,張么爺的心裡狂跳了一下,眼睛裡也閃過一道稍縱即逝的金光…… 兆豐這時又說道:“這事我師父當初也犯了個致命的錯誤,在處理那件事情上手段稍微保守了一點。要是他當初手段強硬一點,張韋博的陰謀根本就不可能得逞。”

日渥布吉說:“也難說。當時的那種情況,你師父作出那樣的選擇也許是最明智、最被動的選擇。誰讓'陰陽風水術'都是一個師父傳下來的呢?你師父也是迫不得已。” 日渥布吉和兆豐兩個人說的話越來越離譜,就連佘詩韻也越聽越糊塗了。 這時,伍先生卻在一旁冷不丁地說:“萬展飛當初就是一個高級特務。他的身份,複雜得很!” 伍先生的話一出口,頓時有種晴天霹靂、石破天驚的效果,張么爺和張子恆幾乎異口同聲地驚呼道:“高級特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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