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頁 類別 驚悚懸疑 一個神秘事件調查員的秘密筆記2·龍族的後裔

第13章 第十三章守陵將軍

面對著這些無比詭異的現象,我們不知道如何是好,陳團長道:“戚院士,你怎麼看待這件事情?” 戚院士道:“現在一切都難說得很,我們沒有選擇的方向,不過這些東西都是古董,必須要全部帶回去,這是國家財產。” 夜晚的沙漠氣溫下降得很厲害,我們支開帳篷準備休息,可是我們還沒有躺下,忽然火神和駱駝都莫名其妙地叫了起來。我們不約而同地出了帳篷,只見莽莽黃沙中除了我們自己,什么生命體都看不見,不過火神卻依偎在阿雪的身旁抖得非常厲害,這是我們第三次見到它被嚇到。 我道:“怎麼了,難道虯寅又跑到這裡來了?” 阿雪沒有理我,直接對何壯道:“壯哥,火神第一次受驚絕不是看到虯寅的緣故,虯寅是龍的使者,動物們不是怕它,而是敬畏它。火神第一次和這一次好像都是先發現了什麼,然後才被嚇到,如果真是虯寅,那麼它根本就不會這麼亂叫。”

何壯點點頭道:“確實是這樣,我們都忽略了這個細節,火神看到虯寅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發出過任何聲音。” 正在這時,戚院士大聲道:“壞了,我們碰到小偷了,那副鎧甲不見了。” 我們急忙趕了過去,果然銅皮棺材裡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了,陳團長道:“這真是邪了門了。” 何壯道:“團長,那個白羽騎士團的人,你想過是被誰幹掉的嗎?” 陳團長道:“這我還真沒有想過,他們那幫人除了落汗,其他的一個沒回來,按理說以古仁寶那那幫人不可能對付得了這些人的。” 何壯指了指棺材道:“這副鎧甲是被它的主人拿走了。” 陳團長道:“話可不是你這麼說,我們假設古仁寶那那幫人真的是守護飛天將軍的,那麼他為什麼要讓我們把東西拉走,難道有必要讓自己的主人多跑一趟路嗎?”

何壯道:“或許他們害怕自己遭毒手呢?” 陳團長道:“那更沒道理了,他們守護這個將軍上千年,連這點自信都沒有嗎?” 何壯道:“既然敢殺龍,那麼他就是個逆天的人,這種人絕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比起太歲、煞神,他好不到哪裡去。” 陳團長道:“也許吧,反正看不見,一切都是猜測而已,我們現在應該考慮一下怎麼揭穿嚴公的謊言。” 戚院士嘆了口氣道:“不是我潑冷水,他既然能讓我們活著離開,就說明自己有十足的把握。其實他的想法也沒錯,如果那座古堡真的是座龍墓,那麼他說這裡有龍脈絕對不會有人懷疑,我們貿然出去闢謠不用他動手,老百姓都會罵死我們。” 陳團長道:“那倒也是,看來我們沒有選擇了,只有享受他的重大發現了。”

戚院士道:“如果單純是這樣,也無所謂,畢竟給人民一個津津樂道的理由,即使這是謊言,也是可以起到鼓勵民心,增強民族凝聚力的作用,我就怕萬一里面還有什麼陰謀,那就麻煩大了。” 陳團長一愣道:“戚院士,咱們都知道嚴公是物理、熱工、力學方面的專家,您是他的學生,現在這方面的建樹也是一流。對科學方面的東西我雖然懂得不多,但是我知道你們在核領域也是有相當發言權的吧?” 戚院士道:“那當然了,我們的這幾門學科本身就是核工業的基礎學科,怎麼了,你有什麼問題?” 陳團長道:“我的問題是您為什麼會開展這次科研調查,因為據我所知好像是有原因的?” 戚院士道:“沒錯,一是因為樓蘭遺址,因為那裡一直流傳著有放射性物質的存在,所以我研究樓蘭課題可不是為了搶歷史學家的飯碗。另外就是尋找嚴公,不過如你所見這個目標我是完成了。”

陳團長道:“您沒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說您為什麼會突然想起來要找嚴公的?” 戚院士道:“這也不能算是心血來潮吧,我不是和你說了嗎?曾經接到過他的一張牛皮紙,上面有他半吊子的謎語詩嗎?” 陳團長道:“那張紙在您身上嗎?” 戚院士從衣服裡面的口袋拿出了一張已經變得發黃的牛皮紙,遞給陳團長。陳團長仔細看了看道:“怪不得您對地圖這麼自信,原來嚴公早就幫您畫好了。” 戚院士道:“沒錯,我就是按他給我的地圖放大使用的。” 我們都看到那張牛皮紙的後面是一段地圖樣冊,甚至連地名都有標註。 陳團長沉思良久道:“戚院士,我可以和您這麼說,雖然太奇怪的事情我還沒有想清楚,但是有一個大前提基本可以肯定。那就是嚴公確實帶有目的來到這裡,這個目的絕不是像他所說的龍脈,而他讓您來肯定也是為了這個目的。現在他肯定監視著咱們,我敢說不久我們又能碰面了,至於之前他所說的什麼龍脈、什麼研究特殊物質的都是騙咱們的。”

我們又大吃了一驚,馬天行道:“這麼說嚴公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騙咱們,龍脈還不是最終的真相?不過團長,您說嚴公會跟踪我們的論據是什麼?沙漠這麼空曠的地方他們就算想跟踪只怕也很難,而且最要命的是這裡還有嚴重的電磁干擾,就算他手上有最先進的定位跟踪儀器都沒有機會使用,你憑什麼就說他會跟踪我們呢?” 陳團長道:“先糾正你一點,我沒說他會跟踪我們,我只說我們還會見面的,這不難理解吧,地圖都是他給的,你按著他給你的地圖路線走,他要做的就是跑到你前面去等著你而已。” 馬天行道:“他先放了我們,然後又跑到我們前面去堵截我們,團長你認為嚴公是一個白痴嗎?” 陳團長道:“他當然不是白痴了,他這麼做自然有他的道理,當然這點我暫時還搞不清楚,不過我相信我的推論。”

馬天行道:“那麼我們萬一繞路呢,他們豈不是白等一場?” 陳團長道:“他早就算準了我們不會繞路,他要做的就是守株待兔,等我們自己送上門而已。因為道理很簡單,我們的糧食水源都不足以維持我們去開闢一條新路線了,他當然知道我們不會冒這個險,而且我認為他可能也沒有想到我會猜到他的做法,因為這個破綻實在是太小了,小到如果不是我超水平發揮,壓根就不可能想明白這個道理。同理嚴公也犯了一個他自己都沒有覺察到的失誤。” 戚院士嘆了口氣道:“小陳,我年齡大了,腦子實在不好使,就看看你的推測是否準確吧?” 陳團長道:“那行,大家可以放鬆警惕了,我敢打包票,到我們下一次見嚴公面,這段時間我們不會遇到任何麻煩。”

事實真如陳團長所說,之後幾天確實沒有任何麻煩找上門來。我們也輕鬆地放下心來,但是我內心卻有一點懷疑陳團長的推論可能是錯誤的,因為我們都沒有從中感覺出來哪怕一絲異樣的線索。不過到了第三天下午,我們就對陳團長的看法有了質的變化,在一片寬廣的沙漠地帶上,我們看到了古仁寶那那幫人。 說不出為什麼,反正我就是覺得這裡有點眼熟,好像似曾相識。戚院士對陳團長道:“小陳,我真是服了你了,那麼你能算出來他們是歹意還是好意?” 陳團長道:“我的看法都是通過推論得來的,不是依靠算命,您千萬別把我想成大仙。” 說話間只見嚴公走出了人群,他頗為得意地看著我們。陳團長下了駱駝走到嚴公面前道:“嚴公,二十多年前你就已經想好要把你的學生套進來了是吧?那天你拿著本子思考做這個局的時候最終想得到什麼呢?可不可以說出來我們聽聽?”

嚴公本來得意的笑臉頓時變了,他有些吃驚地道:“你怎麼知道我當時是拿著本子考慮這個問題的?難道你父親當時通過什麼方法能監視我的動向?” 我們還是沒有料到陳團長居然能把嚴公當時的動機都揣測出來,而且看來居然沒錯。陳團長道:“這世界上還沒有這種法術,只是您的不謹慎給了我一個猜測的空間,看來您是鐵了心要在這裡尋找與核材料有關的東西了,我想問您如果事實真的是這樣,您為什麼要製造一個如此復雜的局面呢?” 嚴公雖然慌亂了一會兒,但是很快就鎮定下來,道:“小陳,雖然我知道你是個聰明絕頂的人,但是我實在想不通自己究竟哪裡出了婁子讓你看到了破綻?” 陳團長道:“就是您寄給戚院士的那張牛皮紙。牛皮紙是您的,地圖也是您畫的,這個道理不就很簡單了,您希望自己的學生,原封不動地按著自己走過的路線找到自己,從這點上分析,您肯定是早就有預謀了。至於說對您當時動機的猜測,這只是個與大局無關,純粹是我個人心血來潮的一個小猜測罷了,不過直到現在我還有一點想不通,什麼情況讓您在這裡耽誤了這麼多年?今天應該是您揭開真相的日子吧?”

嚴公道:“你說得確實不錯,這倒真是我犯的一個錯誤,讓你看到筆記本的時候我確實忽略了小戚手上這本筆記本的一片殘頁。不過小陳,你知道我為什麼會讓你看到我的筆記本嗎?” 陳團長笑道:“我當然知道。” 嚴公眼睛一瞇道:“你說說看,我看你究竟有多神奇。” 陳團長道:“您的目的應該是讓我看到筆記本前面的將軍畫像,因為您可能沒有料到白羽騎士團會因為意外而離開。萬一他們始終不走,您就可以通過這個筆記本讓我知道那幅將軍壁畫是很重要的,至於古仁寶那給我的那個織錦可能也是您早就準備好的東西。嚴公,我還是不夠聰明,否則從那個時候我就應該猜到您是古仁寶那這一頭的,而您想要的就是白羽騎士團看守的那座古堡。” 嚴公似乎頗為讚許地點點頭道:“你實在太聰明了,老實說龍墓和飛天將軍對我而言沒有任何意義,這座古堡特殊的材料和其隱藏的特性才是我真正關心的東西。其實我第一次和你們說的在做這方面的研究是實話,只不過我隱瞞了自己的目的而已,而且我確實看到了飛天將軍,古堡深處也有虯寅看守,還有那個白羽騎士團,我沒有辦法展開深度調查而已。”

陳團長道:“所以您就想法子除掉了白羽騎士團,想法子要弄走那隻虯寅,想法子要讓我們在路上把飛天將軍引出來,是這樣吧?” 嚴公道:“沒錯,飛天將軍和白羽騎士團對我構成了巨大的威脅,不過我讓你們帶走飛天將軍的鎧甲本來以為你們都要倒霉,可是沒想到他居然沒有對你們下手,這也是出乎我的意料。” 陳團長道:“那麼古仁寶那這幫所謂看護飛天將軍的人其實都是扯淡了?” 嚴公道:“當然,飛天將軍是個刺客,刺客需要人看護那真是天大的笑話了。古仁寶那他們其實都是樓蘭王族的後裔,只是他們一直受到白羽騎士團,也就是自己兄弟們的歧視,所以非常希望這些高貴的人倒霉而已。” 陳團長道:“那日瓦多吉呢,他們為什麼沒有這種想法?” 嚴公笑道:“這幫人本來就是王族的奴才,做慣了奴才自然不知道反抗了。不過可惜啊,他們的主子並沒有抵抗住飛天將軍的攻擊。那麼多所謂超能力的人,瞬間都被殺死了,也難怪,誰讓他們守護的是飛天將軍要幹掉的龍呢,這就是宿命。” 陳團長道:“也就是說飛天將軍和龍的傳說都是真的?” 嚴公道:“我說瞭如果不是他們二者的存在,這座古堡的主人早就是我了,不過現在至少我除掉了白羽騎士團,飛天將軍只是個不人不鬼的東西而已,我從來不信這些東西能有什麼作為。”說到這裡他陰森地笑了笑。 陳團長道:“嚴公,您的這個局設得也太大了,牽扯進來的人也太多了,這麼活著不累嗎?您還覺得自己是個人嗎?” 嚴公道:“我當然是人了,只不過我是個非常有追求的人。小陳,這座古堡的材料是非常神奇的,如果我們能研究出來,很可能取代現有的石油,成為世界上新的能源動力,功在當代,利在千秋啊。你覺得我手段卑鄙,但是我的理想不卑鄙。” 陳團長道:“您就為了這個念頭而草菅人命,甚至想要逆天而為,您覺得有可能嗎?” 嚴公道:“事實是我的計劃基本實現,你問這句話才是真的多餘。” 陳團長道:“是嗎?從頭至尾你只去掉了白羽騎士團一個阻礙而已,其實真正難對付的飛天將軍和虯寅您還是沒有絲毫對策的,我想應該是這樣吧?” 嚴公道:“你錯了,如果沒有把握我早就放棄了,之所以挺到今天就是因為我在等一個機會。” 陳團長道:“哦,您這麼牛的人還需要機會嗎?我一直認為您是可以自己創造機會的人。” 嚴公道:“這句話你說得不錯,不過你想過我要讓小戚來的原因嗎?” 陳團長道:“我想過,但是沒有想到合理的說法。” 嚴公道:“就是有可能我們兩個只能活一個,或者兩個都死,可如果萬幸能有一個人活下來,那麼就必須想辦法把這個研究繼續下去。” 陳團長道:“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嚴公道:“你說我自私也好,神經病也好,我做這個事情其實也不完全是為了自己,畢竟如果項目真能成功,受益的將是全世界。但是在這之前必須要有付出才行,小戚你敢不敢和我一起做這件事情?” 戚院士遲疑了一會兒道:“嚴公,老實說我不是太信任你。” 嚴公笑道:“你是我一手帶出來的,我知道現在的你肯定對我戒心很重。不過沒關係,我可以先做這件事情,我的要求是如果萬一我回不來你是否可以繼續我的科研,古仁寶那他們都會幫助你。” 陳團長道:“他們是好人嗎?我很懷疑這點。” 嚴公道:“沒什麼明確的壞人好人,古仁寶那將我引到這座古堡,他當時的想法確實是打算讓我倒霉的,他想讓我們引開白羽騎士團,然後自己好進去尋找飛天將軍的佩劍,結果沒想到飛天將軍居然出現了,而我又找到了自己一直尋找的科研項目,之後大家就都是朋友了。只是唯一遺憾的是他們沒有找到寶劍,我們也無法繼續更深層次的研究而已,不過只要你們夠膽量,今天就是謎題揭開之日。” 陳團長道:“嚴公,這麼看來您又是一位可以為科學奉獻自己的偉大人物了?” 嚴公道:“我早說過了人無好壞,事無對錯,如果從科學價值來講,我的發現是驚天動地的;如果從科考的整個過程來說,我有點殘忍卑鄙了,不過無論如何我不會停止,就像小戚帶著你們一同來出乎我的意料,但是你們並不能阻止這個科研項目繼續下去。” 陳團長想了想道:“您說吧,是什麼顧慮讓您到現在沒有下手,如果我能幫您忙,那麼我先打這個頭陣。” 嚴公道:“好小子,果然和你父親一個樣。也沒必要你一個人以身犯險,我們兩個頭陣,小戚看情況再作打算,如果一切安全,那麼你就繼續我的步驟;如果突遭不幸了,那麼你就回去帶領新的科考隊來調研,就這麼簡單。” 戚院士道:“這個沒問題,畢竟這麼大的課題我們自然不會放棄的。” 嚴公點點頭道:“小陳你聽說過土龍吧?” 他這句話猛然提醒了我,為什麼會對此地有種莫名的熟悉,因為這裡是我遭遇土龍的地方,遠處那個射手所立的風化嚴重的小石陣絲毫未變地豎立在那兒。 陳團長道:“對,我聽小古仁寶那說過,怎麼了?” 嚴公道:“世界上沒有這麼大的蛇,那個據我估計應該不會是蛇,而是一個入口。” 陳團長道:“什麼,還有設計成這樣的入口?那也太巧奪天工了吧?” 嚴公道:“但是我不敢確定,所以有必要試一次。但萬一要真是土龍,那我們就死定了。” 陳團長道:“既然嚴公都不怕,我自然奉陪。” 嚴公吸了口氣道:“那我們現在就準備吧。” 兩個人上來在嚴公的腰間係了一條牛皮腰帶,腰帶中間有一個銅環,他們在其中拴了一條粗繩,嚴公道:“我先,如果沒有問題,你順著這個繩子下去。” 說罷嚴公走到了沙地上的一個地方,看似沒有任何問題的沙地忽然轟的一聲黃沙飛揚,一個巨大的土黃色的蛇頭猛地躥了出來。雖然我已經有了足夠的心理準備,不過還是嚇得不輕。只見它張口就將嚴公吞了進去,然後一仰脖子,沒見它閉嘴,但是繩子急速開始滑落,小古仁寶那那幫人連忙抓住繩子,緩住了嚴公急速下墜的速度,然後一點點地慢慢放下去。 果然不出嚴公所料,那個蛇頭吞了人後並沒有進入沙丘里,而是昂著腦袋,呈一字形,張大嘴一動不動地固定在那裡。我們都走了過去,摸了摸蛇頭,居然是金屬類的東西,我也明白了為什麼黑衣人一箭射上來後居然沒有射入的道理。 而蛇嘴裡是一條黑糊糊的通道,此時早看不見嚴公的身體,看來是深不見底,冷風不斷地從下面湧上來,看來通風條件絕對一流。 戚院士道:“這真是太奇妙的設計了,不知道是什麼人想到了這樣的法子,並能把它做出來。這才叫巧奪天工,別人看見土龍早就嚇得魂飛魄散了,哪能想到這會是一道入口,這也解釋了為什麼當時駱駝對這東西沒有反應的道理,動物的本能感覺往往比人類正確。” 我道:“戚院士,這也未必吧,這個入口可是主動吞人進去的,萬一恰巧有盜墓賊觸動了機關,那不正好對了人家的心思,我不相信它還能分辨出好人和盜墓賊。” 陳團長道:“它當然分辨不出來了,不過有兩點,首先這個通道你也看見了,非常深,我想它的盡頭絕對不會是讓你平安滑落到地上,所以沒有準備只會被摔死。而且就算你有準備了,也很難通過虯寅和白羽騎士團那道關,這就是個無解的入口。” 我道:“那怎麼出來?” 陳團長道:“以嚴公如此縝密的思維,他會隨便送死嗎?顯然不會,所以大家放心。” 說罷上來兩人,把繩子拴好在陳團長的腰上,陳團長也如法炮製地進入了蛇口。看來嚴公確實有很詳細的準備,他帶來的繩子特別長,一直伸展了半天,忽然停頓住了,接著繩子動了兩下。小古仁寶那道:“到底了,到底了。”那幫黑衣騎士無不歡呼雀躍。 過了一會兒陳團長估計也安全到位,何壯道:“我下去。” 小古仁寶那道:“那不行,沒繩子了。” 何壯壓根沒理他,從衣服上撕下兩塊布來,纏住手,把著繩子刺溜下去了,馬天行道:“乾脆我也去吧,別到時候他們倆想我。”如法炮製滑了下去。 戚院士道:“乾脆我們都下去,也別在這上面瞎猜了。” 有他這句話,我和阿雪立刻準備好,進了入口,不過怕繩子超過負重,戚院士要等我們到底後才會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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