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頁 類別 驚悚懸疑 一個神秘事件調查員的秘密筆記2·龍族的後裔

第10章 第十章攝魂術

果然日瓦多吉到了我們附近,翻身下馬,從腰上將彎刀解了下來,扔在地上道:“小古仁寶那,你小子給我滾出來,老子今天不用刀,咱們就赤手空拳地打一架。” 他為了讓我們聽得懂,特意用了漢語。小古仁寶那道:“我憑什麼和你打架,再說我也打不過你。” 日瓦多吉道:“你的族人用卑鄙的方法想阻止我們,你知不知道如果我們進不去,你也一樣進不去?” 小古仁寶那大聲道:“你在說什麼,我根本就听不懂。” 日瓦多吉道:“我不管你聽懂聽不懂,你過來,我們倆痛快打一架。” 陳團長道:“他沒拿刀,既然都罵上門了,我看你不如就迎戰了吧?” 小古仁寶那道:“我不和這群野蠻人動粗。” 日瓦多吉道:“你小子在放屁,我們都是最高貴的騎士,身份不知道比你父親高出多少,你小子敢說我們是野蠻人,難道你那個卑鄙的爹沒有對你說過這些?”

小古仁寶那道:“隨你怎麼說,我不會和你打架的。” 日瓦多吉估計真急了,也不顧許多,大步朝他走了過來,何壯翻身下馬攔在他的面前。日瓦多吉道:“這位武林高手,我們是私人恩怨,請你不要插手。” 小古仁寶那道:“你也看到了,搞死它的與我沒關係,你對付我有意思嗎?” 我道:“那個黑衣人也救過我的命,如果他真是和小古仁寶那一個族的,我不能讓你打他。” 日瓦多吉道:“這位兄弟,如果你知道了這件事情的內情,你就不會對他這麼客氣了;如果你要是說他的族人會救你們,那是讓人不可想像的,你別被他騙了。” 小古仁寶那道:“我從來沒有欺騙過任何人,但是我不可能亂說屬於我家族的秘密。多吉大叔,你的秘密不也是守得嚴嚴實實嗎?”

他一句話就問倒了多吉,多吉一愣接著又長嘆了一口氣道:“你覺得這樣對你們有好處嗎?最後只是大家都吃虧而已。” 小古仁寶那道:“你對我說也沒用,別說你打我,就是你把我殺了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我們聽得莫名其妙,陳團長道:“小古仁寶那,你是不是還有一大堆事情瞞著我們?” 小古仁寶那道:“這就談不上瞞了,因為這些事情都是我的家事,我想你們沒知道的必要。” 陳團長道:“你們之間的官司我們沒有興趣介入,但是我們得趕路了,多吉大哥,你看是不是能互相給個方便?” 多吉似乎有點難以決斷,這時戴墨鏡的人道:“多吉,你回來吧,命裡註定的事情,強求不得。” 戚院士忽然之間面色大變道:“你是誰?” 戴墨鏡的人並沒有回答,騎上馬向坡下而去。多吉也走了回去騎上馬,不過這次沒有繼續跟著我們,而是掉轉馬頭隨著戴墨鏡的人一起走了。

陳團長道:“他們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小古仁寶那,你能看懂嗎?” 小古仁寶那道:“不知道,估計他們覺得沒有必要再跟著我們了。” 戚院士對陳團長道:“小陳,聽剛才那個人的聲音,我怎麼覺得那是嚴肅?” 陳團長吃了一驚道:“不會吧,他可是失踪幾十年了,如果沒死早就應該回去了,至少不會和日瓦多吉他們混在一起,這太沒有道理了!” 戚院士道:“絕對不會有錯的,我和他前後共事十幾年,加上失踪後的日子,都三十多年了,如果連他的聲音我都分辨不出來了,那這腦子還能用嗎?絕對不會錯的,這麼多年了,他的聲音沒有任何改變。” 陳團長道:“如果情況確實是這樣,那可以肯定他這麼做是有原因的,而且嚴公為什麼會和日瓦多吉他們在一起?”

戚院士道:“他肯定有他的道理,但是我相信以嚴公的性格,絕對是和科研項目有關,否則不至於拋家棄子二十多年在這裡不回去。” 謎團實在太多,我們也弄不清個所以然來,好在離樓蘭遺址越來越近,我們應該可以在那裡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這時候只見本來被魔鬼巨豬嚇跑的狼群又跑了回來,圍著巨豬的身體轉了很長時間,然後便開始撕咬起來。忽然只聽一聲吼叫,幾頭狼立刻退開,我們心頭一震,以為又要出來什麼古怪的動物,卻見一頭雄壯無比的棕熊,身形笨拙地跑到了巨豬身邊,它站立起來嘶吼了一聲,然後也開始撕扯巨豬屍體。 陳團長道:“真奇怪,這裡是個動物園嗎?怎麼一會兒工夫見了這麼多的動物?” 說罷轉頭對阿雪道:“小雪,你不是能感應動物的思想嗎,知不知道它們這是什麼行為?”

阿雪閉著眼睛似乎想了很長時間,搖頭道:“沒有搞清楚,動物的思想簡單得很,不到最後關頭你不知道它們下一步的行為會是什麼。” 戚院士道:“這次回去我會打報告回來再做第二次實地調研,我們必須搞清楚這裡的生態系統問題,因為沙漠沒有道理會有這麼多的野生動物。” 陳團長道:“或許它們不是野生的,魔鬼巨豬很明顯是有人飼養的動物,我想既然有人養牠,那麼養幾頭獅子、狗熊豈不太輕鬆了?” 戚院士道:“即使不是野生的,那麼我們也要搞清楚到底是誰在飼養這些動物,他們的目的是什麼,還有這頭魔鬼巨豬應該是滅絕了很久的遠古生物,為什麼會在這裡出現,這都是必須要研究的,而且得下大工夫研究。” 陳團長道:“這倒也是,我也覺得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還有那條巨蛇,這可是我見過最大的蛇頭了,曾經見過的莫雲和它比起來,簡直是條蚯蚓,也不知道這種蛇是如何在沙土中行動的?”

總之不可思議的事情是越來越多,我們就像是無意間介入了一場大考,面對的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考題,但是我們並不知道如果答錯了題目將要面對的是怎樣的懲罰。 小古仁寶那道:“陳團長,我建議大家還是不要輕易再繼續下去了,前面不知道會有什麼東西。” 陳團長道:“你會不知道?你利用我們不就是打算做自己的事情嗎?” 小古仁寶那道:“這個沒錯,但是我真的已經沒有這個膽量繼續下去了,其實我從小並不是在族里長大的,我並沒有他們的那種信仰,我也不想莫名其妙地就死在這種地方。” 馬天行道:“你少亂說話,誰說會死了,失踪了幾十年的科學家不都在這裡又出現了嗎?” 陳團長道:“你少說兩句,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事情才奇怪,嚴公這件事情還說不定好壞呢。”

戚院士道:“小陳的這個說法我贊同,他的行為在沒有被證實前,任何猜測都是有可能的。” 馬天行道:“那我們乾脆就響應小古仁寶那的號召,回去算了,反正現在看來沒遇到過一件好事,小羅還差點被蛇給活吞了。” 陳團長道:“你進單位之前就應該知道,做我們這行本來就是有風險的,不會現在才想明白吧?” 馬天行道:“不是我怕,只是這個沙漠橫死的人實在太多了,很難說與我們看到的這些情況沒有關係,我只是覺得做科學調查也不能蠻幹,至少應該在保證自己安全的前提下,但是我們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保證自己的安全,且不說那條不可能戰勝的巨蛇和那頭魔鬼巨豬了,就是那些普通的狼群和狗熊也夠咱們費神一番的;還有虎視眈眈的日瓦多吉,他們可都是拿刀的,沙漠裡殺個人查都查不出來。”

戚院士道:“這些人既然和嚴公認識,我想絕對不會是兇手,只是做事的方法有些奇怪而已。” 陳團長道:“我同意您的說法,而且那幫人很明顯是針對小古仁寶那的,與我們沒有太大關係。” 馬天行道:“就算不是針對我們的,我們不還是帶著一個定時炸彈嗎?日瓦多吉也不是沒可能為了他而乾掉我們。” 陳團長道:“小馬,你怎麼突然這麼多廢話了,以前你不是這麼前怕狼後怕虎的,你到底在擔心什麼?” 馬天行道:“好,算我杞人憂天了。大家就這麼繼續往下走吧,你們不怕,我也沒啥好怕的。” 這天晚上是我值班,深夜我百無聊賴地坐在一個小土坡上,這段時間沙漠的夜晚氣溫還算正常,沒有太過極端。我看著星星,心里合計著回去該給阿雪買個怎樣的定情信物比較合適,正想得欲罷不能之時,忽然後腦挨了重重一擊,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當我醒來的時候只見小古仁寶那垂頭喪氣地坐在地上,一聲不吭,何壯站在他身旁,阿雪則端著水壺,坐在我的身邊,看到我醒來,她表情一喜道:“羅哥,你有哪裡不舒服嗎?” 我頭疼得簡直要割下來才行,此時天已大亮,不過我在帳篷裡,雖然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猜也能猜到肯定是小古仁寶那把我打暈了,這時陳團長進來道:“你還好吧?” 我道:“沒什麼,就是頭有點疼。” 陳團長道:“那很正常,過一會兒就好了。”接著他走到小古仁寶那面前道,“說,你為什麼要逃跑?” 小古仁寶那道:“不為什麼,你們沒有權力限制我的自由,而且我並沒有拿你們的東西,所以我不違法。” 陳團長道:“你別和我扯法律的事情,就沖你對我的同事使用暴力這一條,就足夠判你刑的,你幹嗎這麼著急火燎地要逃跑?”

小古仁寶那道:“我不想和你們再繼續下去了,我怕,我膽子小,就是這個原因,信不信由你。” 陳團長道:“你膽子小,你年紀輕輕就身負重任,一個人潛入敵陣暗度陳倉,你還好意思說自己膽子小,老實說我都佩服你膽大心細。” 小古仁寶那道:“陳團長,你也別諷刺我了,看目前這個狀況,我們似乎沒有再繼續下去的必要,前面確實很危險,你如果不相信,那麼你們自己去,我不願意陪你們送死,你也沒必要懷疑我,如果我想對你們使壞,我就不會走。” 他說得也不是沒道理,我道:“團長,不管怎麼說他族裡的人也救過我的命,咱們別難為他了,如果他真要走就讓他走吧,反正我們也不是不認識路。” 陳團長想了想道:“小古仁寶那,你最好別給我們下暗刀子,如果讓我覺得你和我們來陰的,可別以為我找不到你。” 小古仁寶那道:“你們放心,我絕對不會再摻和這件事情。另外駱駝你們用吧,我也不往回要了。” 陳團長給他讓了路,這小子著急忙慌地上了駱駝加鞭就走,沒一會兒就跑得很遠了。陳團長皺著眉頭道:“不讓這小子走也不是個事,他老憋著害人,不過看樣子前面真有讓他害怕的事情。” 馬天行道:“我說還是回去的好,大沙漠裡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戚院士道:“我不贊成,嚴公既然還在這裡,那麼我們必須要搞清楚這是為什麼,況且我們手上也沒有明確的證據可以證明這裡的怪事情,國家不會憑我們幾句話就下大本錢對這裡進行勘察的。” 陳團長道:“那倒也是,我和戚院士一個意見,繼續調查,本來就是搞調查工作的,我們沒有道理迴避危險,好了,準備一下,我們出發。” 這次上路我們都小心異常,路上走得也不算快,畢竟可能與性命掛上鉤的事情我們誰都不敢大意,不過什麼叫意外?意外就是意料之外發生的事情,所以當我們小心了以後,意外發生的概率自然也就低了,整整走了一天我們什麼情況都沒有遇到。 由於值夜那天我昏迷了很久,所以怎麼睡都睡不著,躺在睡袋裡閉著眼睛剛養了會兒神,忽然就發現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馬天行居然打起了呼嚕。” 老實說在這之前馬天行從來沒有在我之前睡著過,而且我也從來沒有聽他打過呼嚕,於是我小心翼翼地推了推他,馬天行一點反應也沒有,顯然他睡得很死。 當天晚上本來應該是何壯值夜,不過陳團長擔心有事,就親自擔任了這個任務,我悄悄地出了帳篷,過去把這個情況對他說了。陳團長眉頭一皺道:“不會吧,小馬可從來沒有離開過我們,即使有人想冒充他也沒有這個機會,而且如果這是假的,那麼真的到哪兒去了?總不能憑空消失吧?還有假冒也不可能像到如此程度。” 我覺得陳團長說得也有道理,可能是自己杞人憂天了,失眠者也並不是永遠睡不著覺,或許今天是個意外呢。正想著,只聽陳團長又道:“不過小馬這兩天的表現確實有點古怪,我也有感覺,不過如果說這不是他本人,那又太瘋狂了一點,可能是大家在沙漠裡待得太久了,情緒有些不穩定。” 我想想也是這個道理,不能沒有原由地懷疑自己的同志,回去後也就睡了。第二天一早起床後,我剛鑽出帳篷就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只見一大群騎士圍著我們的駐地,而一個形象頗為彪悍的男人,正和團長交談甚歡。 我們都不明白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卻在這群人裡看見了小古仁寶那,他根本就不敢看我們,只是低著頭,就像犯了罪一樣。 馬天行和何壯早就走到了團長身邊,我也趕了過去。只聽那人道:“真的不好意思,本來想讓我孩子鍛煉一下,沒想到給你們帶來這麼多麻煩。” 陳團長道:“沒關係,畢竟是個孩子,他後面還有鍛煉的機會。其實如果不是因為車子壞了,我們也不需要嚮導,主要是需要你們的駱駝。” 那人道:“沒關係,駱駝你們儘管用,到時候也沒必要特地還給我,它們自己認識回去的路。” 陳團長道:“是嗎?這駱駝可厲害了。人說老馬識途,難道駱駝也行?” 那人道:“其實都一樣,沙漠裡最難找的水源它們都能找到,何況待了很多年的地方呢,這些動物是有靈性的。” 等他們走遠了,陳團長對我們道:“這個人看來是想拿回小古仁寶那交給我們的東西,不過我裝了糊塗,這幫人應該還會再來,大家一定要做好準備,別吃了虧。” 戚院士從身上把繪製的地圖拿出來仔細看了看道:“我們最多還有一天的路程就能到達樓蘭古城了。” 陳團長道:“您自己繪製的地圖,這也太厲害了吧!” 戚院士道:“我研究這個課題幾十年了,老實說雖然沒有親自去過樓蘭遺址,但是對路線以及沿途的種種無不了然於胸,我畫這個地圖也就是為了證明一下自己,事實證明這張憑經驗畫出來的地圖居然沒有錯。” 勝利就在眼前,我們心裡十分激動,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趕路的步伐,走到中午,驕陽似火,大家都有些昏昏沉沉。無意中我們看到在不遠處的一座小沙丘上,有一個身著長袍的人胯下騎著一匹雪白的駿馬,立在那裡一動不動地看著我們。他的頭髮也很長,讓我們不解的是在沙漠嚴酷的紫外線照耀下,他居然沒有穿厚重的皮棉製的衣物抵禦日照,身上的衣服更加像是貼身而做的複古時裝,我們一時看得有點發呆。白衣騎士胯下的駿馬一聲長鳴,前蹄離地而起,當它再次站穩,聽到身後馬蹄響動,隱隱猶如雷聲,接著一群和他同樣打扮的人策馬出現在了沙丘旁邊,奇異的是他們也全部身著白衣。 我們面面相覷,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敵是友。正在疑惑,那群騎士策馬向我們飛馳而來,在陽光的輝映下,我們看見了他們腰里銀光閃閃的戰刀,陳團長道:“不好,趕緊準備傢伙。”但是當他剛把手槍掏出來便愣住了,因為我們也沒有想到,馬天行會把自己的狙擊槍對準陳團長。 何壯道:“小馬,你是不是瘋了?” 馬天行沒有說話,只是用槍指著陳團長的腦袋,陳團長對何壯搖搖手道:“壯子,這件事情你別管。” 再看馬天行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呆呆地看著陳團長,眼珠子動都不動,這樣一來大家投鼠忌器,誰也不敢擅自行動了。那批白衣騎士到了我們跟前並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圍了個圈,將我們包在中間。這時領頭的那位超級大帥哥躍馬到了陳團長面前,非常客氣地道:“不好意思陳團長,請你和你的朋友將身上的武器交出來。” 陳團長左右看看道:“我似乎沒有拒絕的權利,是嗎?” 他燦爛地笑了道:“確實是這樣,不過請你們放心,我保證你們的安全,這裡不會有人受到傷害。” 陳團長將槍丟在了地上,並轉頭對馬天行道:“小馬,你能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嗎?我不能相信你會背叛我?” 對方道:“你放心,你的朋友都是忠心耿耿的,只不過他被我種了攝魂術,我需要通過他的眼睛,看到你們的一舉一動,所以這不是他的錯。” 陳團長點點頭道:“你沒覺得自己這樣做很卑鄙嗎?” 對方道:“不覺得,我們本來就不是一群普通人,我們做的也不是普通的事情,所以必要的時候我們會採取一些在你們看來完全不可思議的方法,讓你們這些貪婪的人類知難而退,不會污染這裡。” 陳團長對他的話有些不了解,他道:“你憑什麼給我們下這樣的結論,你有什麼資格覺得自己比我們高一等呢?” 他似乎並不屑回答陳團長的這個問題,高傲地笑了一聲,道:“我沒有回答你這個問題的義務,是吧?我們生活在這個世間唯一沒有醜陋靈魂的地方,我們都是擁有高貴血統的王室成員,我們守護著世上最純潔的聖湖,所以我必須杜絕你們這些骯髒的生命觸及我們的世界,那是對我們最大的侮辱。”看他煞有介事地說出這樣的話來,我真想衝上去抽他,因為我從來沒有見到過如此裝樣的人。陳團長點點頭道:“或許你誤會我們了,我們只是普通的科學研究人員,不是你想的那類人。” 他繼續非常優雅地道:“你是好人還是壞人對我而言沒有本質的區別,這個世界在我的眼裡早就成為最骯髒的地方。縱使你沒有做過壞事,可是你的身體長期熏陶在那樣的環境裡自然也受到了污染,所以我不允許你踏入我們的聖地。” 陳團長道:“你的聖地在哪裡,至少你要告訴我一聲吧?” 他緩緩抬起手,陳團長懷裡的織錦忽然飛了出來,並飛到了他的手上,他展開織錦道:“就是這個地方。” 我心裡隱隱覺得對方可能不是人。陳團長也盯著他看了很久,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如果我們不去你們那個所謂的純潔地帶,是不是就沒有事情了?” 白衣人點點頭道:“就是這樣,而且你們的到來很可能帶來死亡與鮮血,這會讓天地發怒的,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及時回頭,不要走入萬劫不復的深淵,那後悔可來不及了。” 話剛說完,我們就看到白衣人的表情似乎變了,他的目光也變得犀利起來。我們下意識地轉頭望去,只見一群由黑衣人組成的馬隊,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我們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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