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頁 類別 驚悚懸疑 一個神秘事件調查員的秘密筆記5·長白山鬼王墓

第7章 第七章黑巫師

我也無計可施,看著團長和那個老頭一樣消失在雪地中,無奈地坐在山洞裡的石頭上。晚上沒睡好,此時人的精神各方面都覺得疲勞,沒一會兒居然睡著了。當我再次醒來,夜色已降臨,明月高掛中天,大山里看月亮似乎更圓、更亮,不過團長依然沒有回來,我心裡不禁有些焦急,不爭氣的肚子也咕嚕嚕叫了起來,居然餓了,在這種境遇下肚子還能餓,看來我是真有些缺心眼。 自己正覺得好笑,忽然身後傳來一聲輕微的噝噝聲,我頭皮一麻,轉頭望去,只見山洞裡原本黑漆漆的地方忽然亮起了一雙橘黃色的眼睛,大約有乒乓球大,中間黑色的瞳仁看得清清楚楚。 我立時嚇得肝膽俱裂,幾步退到鐵門旁貼著一動都不敢動,過了一會兒一隻渾身白毛的山羊從洞裡走了出來,原來那雙眼睛就是它的,而從毛色上看這是一隻老公羊了。

老公羊氣定神閒地走到我身邊,用它那對古怪的眼珠盯著我看了很久。我起先還有一定的防備心理,過了一會兒漸漸放鬆下來,伸手摸了摸它的腦袋,老公羊很馴良地低下腦袋,接著舔了我手一下。 就這一下卻差點讓我吐出來,因為老公羊的舌頭上居然滿是鮮血,把我的手也舔得鮮血淋漓,血水順著我的手一滴滴落在地上,觸目驚心。 老公羊咧開嘴,那表情似乎是在微笑,詭異至極,看得我心裡一陣陣發寒,冷不防肩頭被人拍了一巴掌,差點沒把我嚇得跳起來,扭頭一看居然是團長。我道:“您終於回來了,這裡有一頭滿嘴是血的怪羊,不知道是什麼路數。” 團長笑道:“別緊張,它嘴裡的不是鮮血,而是雞血。”邊說話邊將鐵門打開,我趕緊走了出去,而那隻老公羊也走了出來。

我道:“羊不是雜食動物嗎?怎麼會吃雞呢?” 團長道:“因為這不是一般的山羊,這曾經是一個黑巫師的坐騎,不過後來被困在山洞裡,就算是一隻山羊,餓極了也不會挑食的,有路過的山雞、菜蛇類的動物它自然不會放過。就在我來的時候親眼看見一隻山雞鑽進這個洞裡,不過當時你正在沉思,沒有發現它。” 我臉上一紅道:“只要不是人血就好。” 團長道:“準備一下,我帶你去個地方。” 我笑道:“還需要準備嗎?我沒什麼東西。” 團長道:“看看你的背包,再說這句話。” 這一路我並沒有仔細看過自己的包裹,此時聽團長這麼說,立刻拿出來,仔細翻起來,不過什麼特別的東西都沒發現。我莫名其妙地道:“有什麼東西在裡面?”

團長從我的包裹裡拿出一截冰鎬道:“你沒發現這截冰鎬很長嗎?”說罷用力一拉,冰鎬斷開,中間是一把銀光閃爍的長刀,正是何壯曾經的隨身武器。 這是最神秘的器物,據說龍太子就是死於這把刀下,可它的秘密真的就在於此嗎?此時,這把血詛刀隱隱泛出紅光,一看就是不祥之物。我道:“團長,這把刀怎麼會在您手上?” 團長把刀交到我手上,道:“當然是何壯給我的,你怎麼突然變傻了?” 我點點頭道:“天靈族聖地的深井中有一把一模一樣的刀,孔雀靈王就看守著那把刀。” 團長道:“那是一把假刀,血詛刀是唯一一把可以弒龍的凶器,是天地間受盡詛咒的邪惡之物,也就是你手中的這把。至於我交給你的原因很簡單,因為這本來就是你家的東西,當年陰陽書生就是用這把刀刺殺了龍太子,成為了鬼王,世界上也只有何家人可以駕馭這柄凶器。”

我道:“難道你是要我重新使用這柄長刀?” 團長道:“沒錯,你必須掌握這把刀,這對你以後有好處,你的表哥根本無法徹底使用這柄長刀,但是你就不一樣了,何家的人用何家的刀,一旦參透其中道理,你不會比任何一個天靈族的戰士遜色。” 我從包裡又翻出一張鹿皮,這是何壯用來裹刀的東西,我將刀裹起來,插入背後道:“下面該怎麼辦?” 團長道:“這裡有一群黑巫師,他們靠殺人提高自己的能力,所幸這些人以為我們也和他們一樣,所以沒下殺手。” 我道:“可是那個老頭將我們關在山洞裡不就是希望我們死嗎?” 團長道:“他們是兩派,不過卻是一家人,兄弟兩人為了利益各自率領家族的人拉伙單飛了,所以對待我們兩家人的意見也不一樣,老大要殺了我,老二卻拿我當朋友,這就是你能出來的根本原因。”

說到這裡,老公羊突然咳嗽了一聲,聲音蒼老,和人無異,我覺得這種生物只怕已經成精,也不敢招惹它。我繞到了團長身旁,團長道:“咱們走吧,那家人還等著咱們吃飯呢。” 那隻老公羊還是一動不動地望著我們。我們走到雪原深處,只見一排木頭房子圍成一個圓圈,一幫看似原住民的居民在天井裡各自忙碌著,看不出一絲異樣,更不像人類中最邪惡的黑巫師。 等我們走近,其中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對團長點點頭,掉頭往裡面走去,團長跟在她身後,沒一會兒,到了最靠裡的一間黑木屋子,她敲敲門道:“爺爺,那人回來了。” 過了一會兒,一個老態龍鍾的聲音傳出來:“讓他們進來吧。” 我們進入這間屋子,感到裡面的氣溫驟然升高,我額頭的汗珠立刻滲了出來。只見不大的屋子裡滿是稀奇古怪的物件,沒有一件是我在市面上見過的東西,其中有兩個人面獸身的青銅器頗為惹眼,分別在他的床頭和床尾放著。

一位老人坐在床頭微閉雙目,五官和我們之前遇到的那個老頭差別不大,乍一看還以為是同一個人,團長道:“方爺爺,我又回來了。” 老頭微微動了一下腦袋,不知道是點頭還是搖頭,道:“這就是你的朋友?年紀比你小很多。” 團長道:“我們是忘年之交,說白了他曾經是我的下屬。” 老頭“哦”了一聲,過了很久我甚至都以為他睡著了,卻又聽他嘆了口氣道:“你們千里迢迢來到天池妄圖刺殺神龍,難道不怕報應嗎?” 團長道:“怕報應就不會修煉邪門之法了,不過老爺爺,我們確實沒有刺龍的打算。” 老頭道:“我不管你們是為何而來,就算是為了刺殺真龍也與我無關,我只是想告訴你們,這裡不是外族人可以輕易進入的地方,我能讓你們進來,也可以讓你們死,所以你們最好別找麻煩。”

老頭居然威脅我們,不過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不是個好惹的角色。團長道:“您放心,我們辦完事情后就走。” 對於團長這句話他似乎很滿意,點點頭道:“大家既然都是同道中人,這裡就是你們的歇腳點,如果需要我們幫忙,儘管開口。” 團長道:“不敢麻煩老人家了,我們這兩天把事情辦好就走。” 老人點點頭沒再說話,然後沖我們擺了擺手,團長對我使了個眼色,走出了屋子。門外等著兩個精壯的漢子,帶著我們向另一間木屋走去,路上我小聲問道:“團長,那隻羊真古怪,我看有必要調查一下。” 團長沒說話,一個漢子對我道:“我勸你們還是別招惹那東西,那隻老公羊都成精了,當初不知道誰把它弄到這裡,雪山上沒有青草植物,它就吃埋在土裡的屍體,吃了十幾年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如果你被它盯著,就說明它很想把你吃掉。”

我心裡一陣發寒道:“還有這麼奇怪的山羊?” 那漢子道:“我們這裡怪事多了,這隻羊不算什麼。” 這時另一個漢子冷冷地道:“你還是把自己的嘴管嚴點,該說的不該說的都朝外吐!” 先前說話那人似乎對他很忌憚,之後一句話都沒說,到了木屋門口,那人道:“這就是爺爺給你們休息的屋子,沒事別亂跑,這裡狗多,當心被咬了。”說完他們就走了。 木屋收拾得倒也乾淨,一股檀香味,床是木質的單人雙層床,團長道:“沒想到還能找到一個落腳點,不過這種族群的人是非常邪惡的,盡量別說話,有話也得出去說。” 我看團長說得鄭重,點點頭,自那一刻起沒說一個字,團長也是如此。到了第二天的清晨,起床後團長背起包道:“咱們去天池一趟。”

出了門向西一直走到下午,我們來到一截山體斷層處,不過落差不高,大約只有三米,而且是個斜坡,不遠處碧波蕩漾,宛如翡翠一般的大湖出現在我們的眼前,正是海拔最高的淡水湖——天池。 關於天池的傳說很多,而且絕大部分是關於天池水怪的,天池有沒有水怪,來之前我不知道,實地考察後我覺得可能性還是比較大的。因為這裡環境非常靜謐,人跡罕至,適合大型生物的生長,而且周圍還有一群黑巫師,天知道這些怪物是否與他們有關。 不過我們居高臨下地看了很久,水面光滑如鏡,別說龍了,魚都沒看見一條。我道:“團長,如果這裡有龍,那它也太安靜了,我覺得不靠譜。” 團長道:“要是你都覺得靠譜,那還需要找嗎?”話剛說到這裡團長臉色變了,立刻將我按在地上。只見天池左邊一片水域忽然揚起一條波紋,接著波紋越來越長,水下肯定有生物在游動,而且從波紋大小來看,這東西個頭還不小呢。

難道是龍?團長從背包裡拿出兩個望遠鏡,遞給我一個,有這東西看得就清楚多了。波紋靠岸邊漸近,接著水花揚起,只見一隻碩大凶惡的狗頭探出水面,原來是一隻蠱狗。這東西雖然比蠱貓要兇一些,但沒有貓的腦子好使,而且有這樣的傳聞,說做一隻蠱狗還不如做一隻蠱狼,甚或更兇猛的生物。不過我聽團長說過,貓之所以做蠱的概率最高是因為貓的行動沒有聲音,突然發動襲擊成功的概率高,豺狼虎豹雖然兇猛,但是有機會面對這種生物的都不是一般人,用它們效果未必有貓好,更別說狗了,所以蠱狗迄今為止我只見過一隻,是鞋山上那個女巫師的。 一會兒,這隻狗摸上了岸,體形真不算小,基本和一頭水牛差不多了,四肢粗壯,估計成年獅子都未必是它的對手。只見它昂起腦袋悶吼了一聲,聲音猶如悶雷一般。我悄聲道:“離這麼遠不會被它察覺到了吧?” 話音剛落,只見岸邊有三個人從一塊巨大的石頭後走了出來,其中一個就是囚禁我們的老頭,不過今天他沒有騎那隻蠱貓,而是拄著一根拐棍。那隻狗看見他非常馴良地低下腦袋,老頭繞著狗走了一圈,用拐杖戳了戳狗的肚子,也沒說話,轉身對著天池呆望了很長時間。 過了很久老頭張口對那兩人說了幾句話,因為距離太遠,我們聽不見,然後他拍了手掌一下,那隻身材巨大的蠱貓從巨石後走了出來,四肢伏在地上,等老人坐上去後緩步向樹林深處走去,那隻狗也一路尾隨而去。 而那兩個年輕人則拿出一個巨大的瓦缸,缸口用泥巴封住。一人拿出鐵棍將封口的泥巴敲開,頓時一股惡臭味充溢了天地間,連我們這裡都能聞到,我忙摀住鼻子道:“臭死了,他們不是準備施肥吧?” 只見兩人愁眉苦臉地將瓦缸抬到水岸旁,接著將裡面一團濃稠如稀飯的東西全部傾倒入天池裡,然後快步離開岸邊,回到了巨石後面。我知道他們這麼做肯定不是傾倒垃圾,可究竟是在做什麼呢? 團長壓低嗓門道:“如果我沒猜錯,他們這是在做餌,引誘某種水生物的。” 我道:“難道是龍?可是龍會吃這種臭不可聞的東西嗎?” 團長道:“你我對於龍都沒有明確的概念,或許它們的食物是非常古怪的也不一定。” 話雖這麼說,但龍始終沒有露面。過了很久那兩人似乎捺不住性子從石頭後走了出來,小心翼翼地走到岸旁探頭探腦地觀察著,又朝水里丟了幾塊石頭,其中一人搖搖頭說了句話,兩人轉身朝雪地深處而去。 等他們走沒影了,我和團長從雪地里站起來,團長道:“咱們過去看看。” 走到天池旁,一切和剛才並沒有絲毫變化,天地間安靜得連一絲風都沒有。我道:“看來這條龍今天不會露面了。” 團長道:“什麼話都別說得太早,到明天還有好幾個小時呢。” 這時天色到了傍晚,遠處已經看不太清楚了,我道:“咱們總不能在這裡過夜吧,什麼東西都沒帶非凍死不可。” 團長道:“咱們再轉一圈再說,總不能來一趟就在雪地裡躺半天,總得做些有意義的事情。” 說罷帶著我朝西而去,走了大約半個小時,天色已經全黑了,明月高掛中天,倒也不算黑暗。這時我隱隱約約看見遠處那株古怪的柳樹,正要問團長,忽然看見天池岸邊有五個類似於小帳篷的物體,是圓形的,每個之間有七八米的距離。 我指著那些東西道:“團長,那是什麼東西?” 團長道:“過去看看再說。” 說罷帶著我走到了那堆古怪的物體旁邊,仔細觀察了一會兒,團長道:“我要把這些東西揭開,如果有危險,你別管我趕緊回去。” 我道:“團長,咱們還是考慮清楚再做這件事情,沒必要造成無謂的犧牲。” 團長沒有理我,直接走到一個“帳篷”前,伸手將它揭開了,我還沒有來得及阻止,只見一幕古怪的畫面出現在我的眼前。小“帳篷”裡並沒有任何機關設計,只有一堆白森森的骨頭,而骨頭被整齊地碼做金字塔形狀,最頂端是一個巨大的貓頭骨,應該是蠱貓的頭骨。團長將所有的“帳篷”都揭開,裡面全是一模一樣的白骨金字塔,只不過有的是狗骨頭,有的似乎是熊骨頭。 我道:“難道這是那群黑巫師埋葬寵物的墓地?” 團長道:“這裡的情況肯定和黑巫師有關,我估計可能是他們舉行某種儀式的地方,我想咱們有必要搞清楚這幫不人不鬼的東西究竟在做什麼事情。” 我道:“這些人只怕不是那麼容易監視的,萬一被發現,後果難以預料。” 團長道:“你小子膽子怎麼變得這麼小?你可是陰陽書生的後代,千萬別折了他老人家的名頭。” 我笑道:“要說天下最厲害的黑巫師只怕都不及陰陽書生的半根手指,但是我不行啊,人得服人,否則就要吃大虧。” 團長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你小子真變成熟了,但不是我希望的那樣。” 我道:“正常,是人都會成長,就算慢些但肯定會成熟。” 正說話間,只聽一個銀鈴般的聲音道:“你們在說什麼呢?” 循聲望去,只見一個小伙子和一個女孩從我們身後方向走了過來,兩人都身著鹿皮,小伙子皮膚黝黑,五官英俊,女孩皮膚白淨,眉清目秀,但兩人看來有八成相似,似乎是親兄妹。 這二人都身背弓箭,小伙子左手緊緊抓住弓弦,對我們充滿了戒心。團長道:“我們是遊客,請問這是什麼地方?” 小伙子雙目緊緊盯著我們道:“普通遊客會在夜晚跑到這種地方?” 團長裝做不知道:“這裡怎麼了?這裡不是天池嗎?旅遊勝地啊,我們想碰碰運氣看看是否能見到傳說裡的那隻水怪。” 小伙子依舊很警惕地看著我們,似乎對我們說的話並不相信,而女孩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地在我們倆身上輪流打探著。不知道為什麼,我看她覺得有些眼熟,但就是想不起來這小丫頭是誰。團長伸手進懷,小伙子以驚人的速度取出弓箭,對著我們道:“別亂動,當心我一箭射穿你們。” 還沒等我們說話,女孩笑瞇瞇地道:“阿哥,這兩位客人都是好人,你別為難他們了。” 小伙子道:“你憑什麼這麼說?壞人臉上是不刻字的。” 女孩道:“你相信我就是了,我向你保證他們不是壞人。” 小伙子似乎還要詢問,女孩眉頭一皺道:“你煩不煩人,我說他們是好人,就是好人,你別再說廢話了。” 小伙子道:“你老是這樣,什麼人都相信,遲早有一天會吃虧的。” 女孩嘻嘻一笑道:“有你這麼厲害的哥哥,我肯定不會吃虧的。” 小伙子雖然表情努力繃得很緊,可笑意不由自主地顯露出來,道:“就算給你一個面子,否則有他們好看的。” 說罷小伙子轉身要走,女孩卻對我們道:“你們來吧,我請二位吃飯。” 我和團長不由對視了一眼,團長道:“這就不麻煩姑娘了,我們也準備回去了。” 女孩道:“你們就別和我客氣了,再說今天不吃這頓飯,你們也走不了,天已經全黑了,難道你們沒聽說過山里的夜路不能走嗎?” 這個小丫頭實在不像壞人,再說如果她真是壞人,就憑我們兩人也跑不了,團長估計也和我一個心思,所以道:“那就打擾你們了。” 說罷四人一起向山的西面走去,路上他們兄妹二人說個不停,也沒空理我們。走了十幾分鐘的路程,我們來到了一座不算小的木屋前,門口掛滿了各種醃製熏臘的山貨。女孩打開門對我們道:“你們先進去休息一會兒,我和哥哥去做飯了。” 說罷拿了一隻兔子、一隻山雞和小伙子走去了屋子後面。我和團長進屋,見裡面只有一張桌子和幾個板凳,這裡沒電,我們將桌子上的煤油燈點燃,昏暗的光線根本起不到照明的效果,坐下後我道:“團長,您看這兩個人是什麼路數?” 團長道:“我又不是神仙,怎麼會知道這些,不過我覺得這小丫頭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 我道:“你也這麼覺得?那就真奇怪了,我看著小丫頭也眼熟得很,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團長道:“萬事小心,雖然這丫頭看樣子單純得很,知人知面不知心,要提防著了道。” 說話間一股奇異的香味飄了進來,我忍不住吸了兩口氣道:“好香,不管怎樣今天算是有口福了。” 團長道:“山里面的東西都是野味,天然形成的味道肯定不凡,但是這麼濃香的味道我這幾十年還是第一次聞到,真不知道他們燒的是什麼東西,千萬別是國家保護動物。” 話音剛落,就听小丫頭道:“你們放心吧,我可不敢獵殺國寶,菜就是一般的野味。這股香味是另有物件,我想你們應該都知道。” 說罷端上來一大碗乳白色、熱氣騰騰的液體,放在我們面前道:“你們嚐嚐這種奶,我保證世界上沒幾個人喝過,但是你們應該見過。” 我腦子裡猛然將眼前這個小姑娘想了起來,沒想到十幾年過去了,居然能遇到她,這不得不說是緣分。從團長吃驚的表情上看,他似乎也想起了這個小丫頭的真實身份,過了一會兒團長道:“你不是被科學部門帶走了嗎?怎麼又會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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