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頁 類別 驚悚懸疑 盜墓家族2·都掌懸棺

第18章 第十七章四鬼迷魂陣

盜墓家族2·都掌懸棺 李成事 6560 2018-03-22
我看到這個右將軍胸口已經不再流血,傷口像是已經自癒了,當下開始思量如何對付這個老將軍。單純用長矛,即便是把他打倒了,也是製伏不住。必須先將其打退,待蔣乾坤騰出手來,再合眾人之力,按住這將軍的脊椎軟骨。 於是我拿起長矛當先向其胸口拍去,長矛有彈性,打在他身上後,隨即彈了過來。這一招雖然沒有傷害到他,但是已經可以阻止他的前進了。隨即我向右游走,把長矛在手中左右變換,向殭屍眼睛刺去。這一刺顯然對殭屍造成了影響,只見他不停地搖頭,表情似是極為痛苦。 這殭屍吃了我一招,顯然也是十分惱怒,他一邊搖頭,一邊向我跳來。我看刺眼這招挺有效果,想去再刺一次,刺傷他另一隻眼。哪知道那殭屍像是有了防備,我矛未刺到,他雙臂已經打來。他抓住我的長矛,用力地拉奪,由於他力氣大,我整個人都被拉了過去。眼見不敵,我放開了長矛,那殭屍隨著慣性後退幾步,退到了牆邊。見他腳未站穩,我沖向他,用腳踢向他的腰部。

腰部是比較脆弱的地方,若受偷襲,輕則暴痛,重則癱坐在地。可是這個殭屍不同,且看我一腳踢去,只怕也有一百三十斤的力量,那殭屍像是無關痛癢、毫不在乎似的。 殭屍站穩之後,先是折斷我的長矛,跟著就見他嘴裡吐著黑氣向我跳來。我手上沒有了傢伙,心里便沒有那麼坦然了,只好再次拿出匕首尋找機會。由於殭屍的速度快我一倍,我縱然是閃跳較快,也快不過他的飛身撲來。而且他力大千鈞,一旦被掐到或者壓在身上,隨時有可能斃命。 室內的鬥爺見我丟了長矛,也是十分恐慌。他立即回身,意圖再去尋找兵刃。可是我已經沒有了再接兵刃的機會,眼見殭屍就要撲到,我向右做前滾翻,跟著向殭屍後面再做前滾翻來到殭屍的身後。待我直起身欲刺其脊椎的時候,才發現這殭屍身上帶有鎧甲,根本不能用陳道和的那招來製敵。

此時我才發現刺脊椎骨這招也不是萬能的,必須有好的時機才好。那殭屍見我翻滾過去,便回身過來,將我提起向牆上扔去。當時,我正光著膀子,被扔到了牆上後,渾身酸痛難當。 不過,那殭屍似是還不太滿意,竟然在我摔倒後還要來掐我。我見形勢危險,便撿起地上的匕首,向他手劃去。只是我有氣無力,揮舞半空的手被他扣住,他嘴裡發出嘿嘿的一笑,言下之意,我已經成了他的盤中餐了。 危機時刻,我聽到室內發出了一陣號叫,接著是火光大亮。我心道,這是怎麼回身,難道裡面發生大爆炸了。聽見這聲號叫,這殭屍顯然也沒有心思來喝我的血了,他放下我,直奔里屋而去。 哪知道這殭屍剛到門口,就見蔣乾坤長槍刺來。蔣乾坤深諳“挑”字訣要領,直刺殭屍腳下,使殭屍不得逼近。跟著他再轉身變換角度,將殭屍身上的鎧甲刺掉。這殭屍急得不斷後退,直退至黑影處,仍聽到打鬥聲不絕於耳。

這時,鬥爺拿著折斷的大刀手柄,點成火把向右側的洞穴走來。有了光線,洞穴隨即亮了許多。對於蔣乾坤來說,這乍從光亮到黑暗是難以適應的,待將要適應黑暗的時候,突然來了火把,那真是迎來了光明。 此時看去,只見這右將軍已經沒有了頭盔,身上的鎧甲也被刺得只剩下身了。由於長槍是鐵製的,沉重得很,打在殭屍身上很是受用。蔣乾坤提起長槍變換槍頭,用槍尾打去,那殭屍用手稍作格擋,蔣乾坤又把長槍槍頭刺向殭屍的心口窩。我見這一擊也是用力的一擊,那長槍竟然刺穿了殭屍的整個胸膛。胸前的長槍抵在地上,藉著地面的力,殭屍沒有倒下。 蔣乾坤放開手中的長槍,以為這樣殭屍便死了,當下向眾人走來。哪知道這殭屍尚未死透,兩隻眼睛跟著又睜開了,頂著地上的長槍向前走來。眾人只看到他嘴裡到處是血,兩隻眼睛凶狠地看著蔣乾坤。

大家都吃了一驚,想不到這個殭屍還真的挺厲害。只見他拔出手中的長槍,往蔣乾坤身上投擲而去。蔣乾坤早就目瞪口呆,忘了躲閃,若非鬥爺推了他一把,早就被長槍插入而死。 這時候,陳道和說道:“快從後面拖住他。” 我回頭向陳道和看去,只見他斜倚著機關處的小門,動作很悠閒,表情卻像是很緊張的樣子。看到陳道和,我氣不打一處來。自己怎麼也算是救過他的人,可是現在他一動不動,明明自己還有力氣,可是硬是在損耗我們的體力,自己幹坐著。 我喊道:“你是看棋的人啊,專門替別人指揮,有本事自己上啊!”陳道和聽我一說,立即蹲坐在門口,我真希望那門突然掉下來,把他砸成肉餅。 不過看這形勢還真的要從後面拖住殭屍,當下我跑到後面,拉住殭屍的頭髮,向後撕扯。那殭屍站立不穩,摔倒在地。

鬥爺喊道:“好樣的。”跟著他把火把扔來,剛好落在了殭屍的臉上。那殭屍痛苦掙扎,頭髮隨即被點燃。由於殭屍身上不斷地冒著冷氣,經這頭髮一燒,就見胸口重傷處冒出煙來。 那煙越冒越大,眾人感到一股冷風傳來,就像是空調向外吐著冷氣一般。只是這氣味聞起來太過惡臭,待這氣散完,殭屍的整個身子便著了起來。眾人心道,總算是擺平了。 這時候,我才想起胡松杉還被我放在屋子裡,我走進屋內,看到胡松杉已經站了起來,臉上也已經精神了許多。我說:“你怎麼樣?”只見她唇齒發白,身上顯然還沒有回复力氣。她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你別背我了,胳膊一定特酸吧。” 說實話,我的胳膊的確是酸,剛才拿起大刀和長矛的時候,都快沒有了力氣,否則也不會輕易被奪去。但是這命是胡松杉救的,她替我擋了一箭,別說背這段山路,就是背得再遠,我也得背著。可是我知道胡松杉是自願替我擋一箭,如果我說是報答她,她一定會不高興。當下說道:“沒事,背著你我開心。”

胡松杉聽了果然很高興,說道:“真的?” 我鄭重其事地點了下頭,說道:“真的。” 我轉過身去,想讓胡松杉趴在我的背上,卻看到了另外的一個將軍安靜地躺著牆角,已經快被燒成了灰燼。我說道:“這個老東西是怎麼死的?那麼利落!” 胡松杉笑道:“這個東西本來就已經死了,他成了殭屍後再死叫做降服。蔣叔叔呢,用他的鐵槍直把這老鬼打得不能動彈,還把他身上的鐵甲全部刺下。老鬼眼看就要被刺死,哪知道他抓住長槍,藉著蔣叔叔的力量,竟然又站了起來。老鬼站起後,直接就把一端的蔣叔叔扔了出去。關鍵時候,陳道和挺身而出,繞到了老鬼身後,用他的絕招頂住老鬼的脊椎尾,掐斷老鬼的後面脊椎。後來鬥爺把火盆裡的油都澆到了這個老鬼身上,老鬼就著了起來。”

我沒有想到陳道和在關鍵時候還能救大家一把,很是意外,我看了看陳道和向洞穴縱深去的背影,一時琢磨不透。 胡松杉似乎猜透了我的心思,繼續說道:“你可別以為陳道和是什麼好東西,蔣乾坤要是死了,大家都得完蛋,所以他關鍵時候不得不出手。憑他一隻腳踏進棺材的老頭,出不了這個山崖。” 我笑道:“沒有想到你罵人也挺厲害,什麼一隻腳踏進棺材的老頭。”我剛剛說完,胡松杉也笑了。 這時,我聽到轟的一聲,跟著就見蔣乾坤用長槍從棺材上挑下了一塊棺木,那棺木摔到地上,摔為幾瓣。蔣乾坤用刀把棺材板削為上大下小的木棍狀,製成火把。因這棺材上塗有蠟,所以火比較旺,室內越發明亮起來。考慮到這種火把的原始和簡陋,這次火把製作得比較多。除了我和胡松杉,大家每人拿了兩個,防止到了上層照明不夠用。

有了火把,眾人心裡踏實多了。蔣乾坤帶上了那桿長槍,只不過洞內磁性較強,拿著較累,好在蔣乾坤體格較好,比起我背著一個人來,扛著鐵槍倒也輕鬆。 一行眾人向甬道走去,進入甬道,裡面還出現了多間墓室。陳道和說道:“這些墓室我都去過,不過裡面不是擺放兵器就是擺放石刻的。這些東西咱們帶不出去,也就不拿了。”眾人聽陳道和如此一說,也就繼續向前走去。如此行到甬道盡頭,眾人向左轉去,行約二十米,這才出現向上去的階梯。 大家沿著階梯向上走,行得二十來個回折梯才到了洞口。眾人進了洞口,只見裡面依舊漆黑不堪。陳道和說道:“向右去是僰人王老婆的墓室,向左是一個廚房。我下來的時候就是到了廚房裡,但是一直沒有找到向上去的通道。”

我說道:“那就找唄。” 陳道和說道:“可是裡面有四個棺材,擺放得很邪門。如果我們進去了,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情況。” 經陳道和如此一說,我想起當初進入這個洞穴的時候,就是中了那四個小鬼的招,才致使我們莫名其妙地進了地下一層。如果這次再進地下一層,那麼我們回到原點了。這地下一層的那個血屍至今還在裡面飄蕩呢,二層裡面那些商人打扮的小鬼最多,想到那兩層,我就覺得膽寒。還有著上來這七八層不容易啊,每層十幾米,累死了。當下我說道:“咱們要不從九爺那個繩索處直接上去吧?” 鬥爺說道:“難道我們空手離開嗎?這也太可惜了。” 蔣乾坤也說道:“大家身上都有傷,現在想出去還不知道能不能出去,逃命最要緊,待我們休整兩日再重新來過吧。”

眾人聽著都禁不住點頭。正當眾人準備向陳道和說的方向走的時候,我的手錶再次忽左忽右地轉了起來。 胡松杉說道:“不好。”哪知道胡松杉的話沒有說完,眾人就感到一陣寒意,在我們的右側,刮來了一陣陰風。眾人看到右邊原本漆黑的洞穴裡忽明忽暗,待陰風吹過,那洞穴裡出現了燈火。 只聽鬥爺說道:“走不了了,主人太好客,要留我們在這兒過節了。” 鬥爺話未說完,裡面走出一女子,這女子頭戴花飾,腰著錦緞,面塗粉脂,儀態萬方。這女子剛從洞內出來,我便認了出來,這人就是出現在山上的僰人王老婆。 這時胡松杉伸手擰著我耳朵說道:“不許看。” 我沒有心思跟她開玩笑,把她放了下來,接過她手中的火棍,說道:“你先坐著。” 只聽那女子說道:“幾位官人大駕光臨,小女子有失遠迎,快請進,容小女子招待幾位。” 也不知道這女子使了什麼媚術,我見鬥爺和蔣乾坤不自覺地就進了去,跟著是陳道和也向裡走去。 那女子見我不進去,說道:“公子,你為何不進去呀?”就在她說話之時,我見她眼睛裡有個紅光轉了一下,便頓覺精神恍惚,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突然我腳上一陣酸痛,猶如一盆冷水澆在身上,腦袋清醒了很多。我低頭一看,原來是胡松杉用腳踩了我一下。我蹲下來,抱起胡松杉,對著女鬼說道:“謝謝夫人。”跟著我也進去了屋內。 我進屋之後,卻發現屋子四個拐角各站著一個老怪,這老怪正是將我們轉暈的四個老怪。只見他們面色枯槁,目光呆滯,全都看著我們。我放下胡松杉,卻見胡松杉生氣地站了起來,說道:“不用你管。”我顧不得胡松杉生氣,卻拉過蔣乾坤用腳踩住他的左腳,並拿出星宿刀在他左手食指劃了一下。跟著就見他指尖流出黑色的血來,那血滴在地上,蔣乾坤頓時渾身一晃,也清醒許多。 看到蔣乾坤清醒,我心裡也是放心許多。這時,那女子進來了,面色很不高興,厲聲說道:“小相公,你在幹什麼?”說完,只見她長舌伸來,直襲我面門。我不知道這僰人王夫人出招如此快,說來就來,當下後退一步,舉刀放在面前。那舌頭似是知道這刀的厲害,竟然繞向我脖子後,把我脖子綁了去。 我被那舌頭捆住之後,便被僰人王夫人拖了過去。我心道不好,立即拿刀劃向舌頭。好在那刀比較鋒利,削金斷石,一下便把那舌頭割了下來,我頓感脖子一陣輕鬆,只是摸上去,多了一些黏液。僰人王夫人被扎了一下,很是惱怒,只見她發出一聲號叫,跟著胳膊便伸向我的肩膀。那胳膊越伸越長,竟然長達兩米,直接扣住了我的膀臂。 穩住我的身體之後,那僰人王夫人飛身而來,胳膊也是越變越短,竟然轉瞬間來到了我的面前。那僰人王夫人嘴裡發出一陣陰森的笑聲,舌頭再次向我的鼻子舔來。我感到惡臭襲來,只覺得腸胃翻騰,卻是動彈不得。我一陣恐慌,心道,吾命休矣。 危急時刻,身後的蔣乾坤提起他的長槍向僰人王夫人刺去,一槍穿透僰人王夫人的胸腹。那僰人王夫人號叫不止,頓時停止了對我的舔食。蔣乾坤抽出長槍,只見面前的僰人王夫人身上泛起白煙,像是受了重創。跟著那僰人王夫人嘴裡發出一聲號叫,只見她瞬間蒼老許多,面色也跟著發黃,頭髮花白,形色枯槁。顯然這招對僰人王夫人的創傷是比較大的,只見她起身飛向一側,四個拐角的老怪向眾人圍了過來。 我見老怪圍來,立即踩住鬥爺的大腳,跟著用刀劃了鬥爺左手的食指,就听鬥爺一陣大叫,精神恢復了過來。他說道:“怎麼回事?” 蔣乾坤回答道:“唉,又中邪了,防不勝防。” 這時候只剩下陳道和一個了,我依法炮製,可是我刀沒有下去,卻聽陳道和已經發出了號叫。我心中奇怪,胡松杉卻說道:“陳道和,你沒有中邪是不是?你騙了我們。” 哪知道陳道和露出滿臉的委屈,說道:“小姑娘,你說什麼?哎喲,那四個鬼怪過來了。” 果然這四個老鬼走了過來。我看這四個老鬼,心想不好,這四個鬼怪可不好對付,只要轉一下我們就得回到一樓的祭室。當下說道:“大家快把這四個打散,不能讓他們圍著我們,不然我們又回到一層了。” 鬥爺和蔣乾坤顯然知道這四個老怪的厲害,只見他們各自提著手中的火把向一個老怪衝去。這四個老怪也不像是其他殭屍那般只是雙手伸平,而是平直站立。與我比較近的是靠近洞口的這個老怪,只見他與這其餘三個相比也無甚奇特之處,也是面色乾枯,手上長著白毛。我拿著火把向他打去,可是這個老怪並不像其他殭屍那般怕火,我打去的時候,他只是格擋,嘴裡還吐著黑氣。 由於我們三人各自有了一個對手,還剩下一個老怪自然就奔著陳道和去了。老怪雖然個頭不高,但是也比較兇猛,陳道和自然也就不像剛才那樣裝成老弱病殘的樣子。他拿著火棍,將火棍使得虎虎生威,有如握有長劍。我看他穿著黃色的衣服,真的有點像一個法師在捉妖一樣。可是誰也想不到這麼一個道貌岸然的人竟是盜墓的,而且還是一個不講規矩的盜墓賊。 蔣乾坤用的是長槍,雖然山上帶有磁力,但是磁性並不像磁石那麼明顯。蔣乾坤對付一個老怪游刃有餘,時而還能接濟鬥爺。而鬥爺卻因為帶傷出陣,一時間也是捉襟見肘,顧此失彼。和我對戰的老怪看上去並不想傷我,只是一味地躲閃,後來老怪被我逼到牆上,才變得急了。只見他伸手向我右臂外肘欺近,跟著左手拿住我右手虎口,然後用右手奪過我的火把,用嘴便吹滅了。 我大吃一驚,想不到他吹滅我的火把竟那麼容易。老怪熄滅我的火把後也不著急,似是和我游斗。另外的三個老怪先是奪了鬥爺的火把,把鬥爺打倒在地。跟著打倒鬥爺的那個老怪和另一個老怪兩個人合鬥蔣乾坤,蔣乾坤頓時體力不支,最後也被扔到了地上。和我鬥的老怪見他二人倒地,突然發起威來,一腳將我蹬坐在地。我看三人聚在一起,只有陳道和還是似天師降魔一般,揮動著火棍,頓感陳道和這人藏得太深。不過,即便是陳道和功夫好,也難以以一敵四。沒過多久,陳道和也被一腳踢中小腹,倒在了地上。 我們立即把陳道和扶起,受了這一腳的陳道和的確傷得不輕,嘴角也都出了血。距離胡松杉最近的那個老怪這時候把她也提了過來,和我們放在一起。四個老怪見我們聚齊了,跟著就把我們圍了起來。我心道,這是乾什麼,莫不是又把我們送回一樓? 眾人千防萬防,終究還是沒有防得了他們的絕招,只見他們開始慢慢轉動起來,就像最初把我們送到一樓一樣。那四個老怪越轉越快,只見坐在遠處的僰人王老婆嘴角露出了殷紅的牙齒,似是等待美餐一般。我只覺得腦袋越來越暈,身體慢慢也動彈不得。 這時,陳道和說道:“不好,這是四鬼迷魂陣。” 鬥爺好不容易才使出些說話的力氣,說道:“什麼是四鬼迷魂陣?” 陳道和也是用盡力量才回答說:“就是少數民族墓葬採用的一種陣法,用生人製作成鬼。這鬼可以用四個,也可以用八個,或者十六個,這裡是最小的一種。這種陣法做成後,生人變成死人,一生守護主人。” 鬥爺說道:“說這些有個屁用,怎麼破解呀?” 陳道和嘆氣道:“若是有破解的辦法,我還不早說,在這裡等死嗎?” 聽陳道和如此一說,眾人心中無比絕望。這時候,站在眾人邊緣的胡松杉有氣無力地說道:“一水,我有點暈,你看那個是不是我們上山時候鬥爺和蔣叔叔帶的包裹?” 我回頭看,靠向門口下的那個棺材下果然有個包裹。我記得蔣乾坤和鬥爺身上都帶有79式衝鋒槍,當時在一層醒來後,這槍就消失了。而現在那個放著包裹的地方可能就是槍支所在,想到這兒,我頓時來了精神。 於是我把渾身力量集中在口腔,用力咬破舌尖,向外噴出鮮血。這是四叔教給我的辦法,這麼久以來,第一次真正派上用場。不過這次還真的發揮了作用,雖然外圍沒有什麼變化,自己卻能動了。哪知道我剛噴出鮮血來,僰人王夫人立即向我飛來,她邊飛邊把我噴在空氣外的血水吸了去,就像是回收一樣。我看不好,立即向外圍閃去,用力地沖向老怪轉身的那個圈子。當我上半身出去的時候,下半身卻被一個老怪撞到,我一陣疼痛,但是卻被這慣性力量帶到了那個棺材旁。 我立即扯過包裹,並從包裹裡帶出一把衝鋒槍。我十分欣喜,回頭看去,身後卻已經大亂,原來經過我的突圍,這陣頓時停了下來。四鬼迷魂陣停後,大家都突然清醒了不少,身子跟著也能動了,大家又重新撿起了各自的火棍、刀槍和這老怪們對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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