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頁 類別 驚悚懸疑 龍硯·絕命追踪83天

第27章 第二十五章斷臂之苦

龍硯·絕命追踪83天 澹台镜 6519 2018-03-22
白言回頭,看到林箏的身體在瑟瑟發抖,臉上湧起一股淫笑:“等會兒就有暖被窩了,馬上就到了,忍忍吧。” 就說話的當口,他們來到了一個交叉口,左右各有一條暗道延伸出去。正當白言邁步向前的時候,卻聽到後邊傳來了“踏踏”的腳步聲。林箏心中一沉,慌忙回頭望去,不遠處突然跑來個女人,外邊披著件白色貂皮大衣,頭髮盤了起來,或許走得有些著急,她的胸脯一起一伏的,喘得上氣不接下氣。 要壞事。林箏慌忙低下頭,現在最好的對策是以不變應萬變了。 女人跑到近前停住了,她嘴裡喊著:“白先生,我在這哪!”白言回頭一看,這不是上次接過的那女人嘛,這個臭婊子拿了錢就走,也不知道孝敬我點兒,真是瞎了眼。 心裡不順,白言臉上也沒有好顏色,聲音不成不淡地說道:“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穿貂皮大衣的女人一愣,說話都有些結巴了:“不,不是你們老闆點名要我嘛?我聽管事說了就趕來了。可走到半道突然肚子疼,所以……嘿嘿,我們現在走吧。”女人摸摸肚子,掩嘴笑笑。 聞言,白言眉頭一皺:“你聽錯了吧,今天不用了,你回吧,我帶這位小姐去見老闆。” 此時,穿貂皮大衣的女人才注意到旁邊的林箏,看她穿著服務小姐的衣服,應該是這裡的人,喲嗬,自己人還撬行啊!奶奶的,敢搶老娘的生意,我饒不了你!話沒說一句,上來就把林箏推搡起來:“活得不耐煩了吧?敢搶我的生意,你也不打聽打聽姑奶奶是誰?今兒個我要你好看!” 話音還未落,那女人揚起手就要打人,林箏反應是何等迅速,看她手剛剛舉起的時候,身體一側便躲過了。看沒有打著,女人頓時有些氣急敗壞,雙手齊上,左揮手右揮手地使勁拍,可林箏就像會隱身法似的,怎麼打都落空。

“還真邪門了,老娘就不信打不到你這小騷貨!”就在女人全力撲過來的時候,白言突然擋在她面前吼道:“別撒野了!我們要趕緊回去了,否則老闆會生氣的。”與此同時,白言使勁一推,女人被甩到一旁。 貂皮女人摔倒在地啃了滿嘴灰,心裡的氣無處撤,抓起一把泥就扔了過去:“敢搶老娘的生意,小心以後我剝了你的皮!”泥土沒砸在林箏的身上,正好落在了林箏的腳後跟,女人的眼睛望過去,又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 瞬間,她突然愣住了。不對勁啊,似乎剛剛反應過來似的,她猛地晃了晃腦袋。這女人腳上怎麼穿的是平底鞋?按照規矩,所有服務小姐的鞋子必須是高跟的,上邊說只有高跟鞋才能襯托出女人的婀娜和美麗,那些男人們才會更加喜歡。

上次有個女孩就沒有按照規矩穿高跟鞋,她親眼瞅見被扇了幾十個嘴巴子,嘴角都出血了。雖然剛開始穿著有些累,但懼怕於這裡的嚴格規矩,大家都不敢違背,只要是服務小姐,都會穿著高跟鞋上班,可這個女人怎麼會穿著平跟鞋? 林箏沒穿高跟鞋引起了女人的懷疑,她這才又重新打量起來。這小狐狸精挺眼生啊?剛才光顧著生氣了,就看到她長了一張會勾引男人的臉,這會兒才驚覺不認識此人。 白言和林箏正慢慢向前走,女人踉蹌著就跑了過來,突然喊道:“你是哪組的?我怎麼沒有見過你?” 林箏一怔,心裡突然“咚咚咚”跳了起來,難道被這個女人認出了?低頭,林箏還是不說話。 這裡是個極其秘密的場所,除了內部人外人根本進不來。白言也是個老狐狸,聽到貂皮女人這麼問,頓時心裡“咯噎”一下,是啊,自從這女子過來一直到現在,壓根就沒見張過嘴,這還真是有些奇怪。

“說,你是幾組的?”女人看出了林箏的猶豫,在旁邊步步緊逼。 “二組。”再不說話也不行了,林箏此時無法,只好隨意編了一句話。她將聲音壓低,並且盡量將語氣變得柔潤些。 沒想到,卻聽到貂皮女人一陣陣的冷笑聲,隨後便陰惻惻地說道:“哼,你果然不是我們這裡的人!我剛才是故意試探你的,其實我們這裡根本就不分組,而是按照隊來分,比如我,就是一隊的姑娘。” “啊!” 剛剛還緊挨著林箏的白言突然跳出去數步,這麼機密的地方進來個陌生女人,這豈不是太匪夷所思了? 林箏終於緩緩抬起了頭,聲音也恢復了正常,冰冷異常:“你說對了,我不是這裡的姑娘。” 白言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那雙幽深的眼睛上,那雙眼睛是如此的冷酷和沈著,此時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剛剛貂皮女人怎麼都打不到她,現在想來她肯定會功夫,在不經意間便被躲過去了,而自己卻還蒙在鼓裡。

貂皮女人一看情況不對,撒起丫子就想跑回去報信,可林箏怎能容她輕易逃脫?女人也就剛剛轉過身的工夫,林箏便猛地躥到前面並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眉頭微皺,雙手越來越用力,貂皮女人的身體甚至都被提了起來,然後隨著慣性猛地朝地上一摔,她像皮球般滾落在地,脖子上流出了鮮紅的血液,將她身上穿的貂皮領都染紅了,人躺在地上連哼都沒哼一聲,死了。 剛剛還想著銀元、美女的白言早就嚇得屎了褲子,他將後背緊緊貼在冰冷的牆壁上,哀求著:“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雖然他嘴裡這麼說著,其實雙臂也在暗暗用力,林箏剛剛走到近前,他便猛地揮出去一拳。本以為是致命的一擊,沒想到卻被林箏輕易躲過,還反手將他的脖子死死箍住了,

白言有些喘不過氣來,此時他有些後悔剛才的判斷,自己也會些拳腳功夫,本想來個出奇制勝的,可沒想到這女人的身手實在是太好了,自己在她面前簡直就是不堪一擊!現在後悔估計也晚了,看這女人心狠手辣,看來真要去見閻王了。 正在白言胡思亂想的時候,林箏卻將手部力量鬆了松,沉聲問道:“我問一句你回答一句,如果一句有假,你的下場會和她一樣。”白言側頭,只看了一眼,腿肚子便哆嗦起來:“姑奶奶,只要您不殺我,讓我幹什麼都行。求你放過我吧,我什麼都不知道啊!”白言一看有戲,嘴裡像打機關槍似的求起情來。 “閉嘴!”林箏又一使勁,白言就感覺自己的脖子都快斷了,氣也喘不上來,只剩下了搖頭或者點頭的份兒。 林箏看白言老實了,這才又鬆鬆手,用凌厲的目光望向白言:“說,你是日本人還是中國人?”的確,現在的她已經分不清他們究竟是誰了,說著一口流利的中國話,卻叫著日本人的名字,這的確有些奇怪。

脖子不那麼勒了,白言大口喘了幾口氣,忙不迭地點頭:“中國人,我是正宗的中國人啊,老祖宗的墳都在山上埋著呢。” “那你怎麼會和他們攪和在一起?”林箏問出了第二個問題。 “我,我被逼無奈啊,我真是給逼的……”白言想博取林箏的同情,又裝出一副可憐相。 林箏可不吃這一套,手部又用了幾分力道,緩緩道:“我說過,如果你敢騙我的話,你的下場會和她一樣。”就在她想使勁一捏的時候,白言嚇得臉都白了,慌忙辯解道:“我說,我全說!” 地道里安靜極了,遠處似乎還傳來了“滴答滴答”的滴水聲。實在是太冷了,林箏放開了白言,讓他蹲在地上把前因後果述說一遍,自己則走到死掉的女人身旁,將她身體上的那件貂皮大衣扒下來穿在自己身上,身體里頓時湧過一股暖流,林箏這才揉了揉發麻的手腕。

剛剛已經看出來了,這女人不但心狠手辣,並且武功高強,如果自己試圖逃跑或許死得更快,倒不如現在配合她,說不定還能留條命。所以,當林箏拿衣服的時候白言並沒跑,而是老老實實地說起了鑫源拍賣行和有關那個日本老闆的事情。 其實,白言來鑫源拍賣行之前待的地方也就是個唱戲的地方,不是什麼大舞台之類的,充其量也就是個小茶館。店老闆為了招攬生意,在大家品茶的時候就會讓白言唱上這麼一段。當然了,唱完了該干嗎幹嗎去,給顧客端茶倒水的,頂多就比店小二高出那麼一點點的地位。 應該是在三年之前吧,店裡來了一位常客,這人出手還挺闊綽,每次白言唱完還給個賞錢什麼的,當時把他給樂的喲,差點都找不到北了。雖然那錢後來被老闆全拿走了,但白言卻把這人記在了心裡,只要是他來了,白言都會多賣些力氣。日子久了,倆人也就熟絡起來了,白言也知道了此人姓趙名木,人稱趙老闆。

這白言說起事情來囉裡囉嗦,事無鉅細,差點把林箏急出一身汗來。這可不是嘮嗑的茶館啊!照你這麼說下去,非得把人給招來。再說了,萬一房間裡被自己打暈的女人醒過來,這麻煩可就大了。想到這裡,林箏是心急如焚,低聲喝道:“撿重點的說,那趙老闆是不是日本人鈴木?” “姑娘,您可真聰明,一猜就著。”白言又藉機奉承了一句。 林箏白他一眼,示意他繼續說下去,並惡狠狠地警告道:“不想死在這裡就快點,否則我現在就要了你的命!” 白言嚇得縮了下脖子,語速也快了許多:“後來這趙老闆就不讓我在茶館乾了,說我的嗓子和口才都不錯,在這里幹太委屈了,然後讓我跟著他去當什麼拍賣師,說只要略加培訓我肯定合格,還說這活特簡單,拿個錘子一敲桌子就得。其實吧,幹啥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給錢啊。當時趙老闆出的價格是茶館的幾十倍,我幹嗎不去啊?不去那就不成傻子了?後來,茶館老闆跳著腳罵我,說我沒良心,說我爛了心肺,那些話兒,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這傢伙又跑話題了,林箏算是看出來了,這小子很不老實,他這是故意拖延時間啊,如果有人發現這裡有異常,被人堵在這甬道裡可就全完蛋了。看透了他的小把戲,林箏恨不得宰了他,但現在還不是時候,只是打斷了他的話茬,問道:“我看前面有兩個岔口,左邊這條是通往哪裡的?” 白言知道這女子聰明,說了謊話會招來禍事,乾脆直言:“這是通往鑫源拍賣行的。” “什麼?鑫源拍賣行?”林箏一愣,這是她沒有想到的事情。 “我可沒說謊,這千真萬確啊,站在莫里遜大街您就瞅明白了,鑫源拍賣行和這大茶社就隔著一個眼鏡店,其實挨得非常近,這也是趙老闆要盤下鑫源拍賣行的主要原因。”以為林箏不信,白言慌忙在旁邊解釋。 林箏眉頭微皺,語氣低沉:“那你去的時候,地道挖好了嗎?” 白言雙手一攤,身體向牆後邊靠了靠:“那我就真不知道了。一年之前我才知道地下還有這麼個地方,這裡直接通往趙老闆的書房,自從我獲得了他的信任之後,他就把我當成了自己的心腹。他這人最大的嗜好就是交女人,所以,場子裡的女人都玩遍了,幾天就換一個,這事都是讓我來辦。” “你給我住嘴!”這傢伙說起話來囉裡囉嗦,此時的林箏可沒閒工夫聽這些,她就擔心被擊昏的女人會醒過來,到時候他們插翅難逃啊,何況外邊還有劉老爺子和韓方,他們均不會武功。看來,現在最要緊的不是盤問,而是趕緊離開這裡,先把這個滑頭男人帶走,回去讓韓方好好問問。 想到這裡,林箏看看周圍情況,指著旁邊另一條暗道問道:“這是通往哪裡的?” 白言站起來,探頭探腦地瞅了一會兒,慢慢說道:“在原來挖地道的時候走偏了,這裡也就是個不深的小過道,前面是條死路。”林箏心中一喜,看來這倒是個藏屍的好地方。想到這,她指指地上的屍體:“將這個女人背到最裡邊去。” “啊,你讓我背個死人?”白言有些不樂意,看著地上女人的慘狀,有些遲疑。 林箏站著沒動,只是寒聲說道:“從現在起我數十個數,如果在數到十的時候你還沒有將她的屍體背進去,我讓你給她陪葬。”句句陰冷,讓人聽了渾身一顫。白言哪還敢反駁,攔腰便抱起了地上的女人,一使勁就扛在肩頭。他身強力壯,所以還算有把子力氣,只見他一溜小跑進了旁邊暗道,當林箏數到九的時候,白言已經氣喘吁籲地跑了出來。 “走,先帶我出去。”林箏冷聲道。 白言巴不得趕緊走,他正想邁步的時候卻看到林箏站著沒動,不禁心中一驚,以為她變卦了,聲音都變了調兒:“你,你反悔,想,想殺我?” 林箏從鼻翼裡哼出一聲,鄙夷地說道:“現在還不是要你命的時候,跟我一起返回賭博大廳,那裡有人等著。” “啊,大,大廳裡還有朋友?”白言一聽腦袋都炸開了。此時回去也太危險了,他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臉色也變得慘白無比。他自然知道那些日本人的手段,這麼多人為他們所用,肯定也有些非常的手段,想起那些刑罰,白言就感到不寒而栗。 其實他心裡早就盤算好了,想暫時聽這女人的安排,等她脫身後,白言再想辦法把這事和自己撇清關係,甚至都可以誣賴到剛才的死人身上。畢竟誰也沒親眼看到這事,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可如果此時要返回大廳,那里人多眼雜,很多人都認識自己,這事情一旦暴露,自己定死無葬身之地。 林箏看他有些猶豫,緩緩行至他身旁,低聲喝道:“你現在有兩條路可選:第一,保護我們出去;第二,就是為剛才的女人陪葬。你想選哪條路?”聽聞,白言嚇得縮了下脖子,剛剛死去的女人被他扔到了角落中,如果自己也和她一樣,簡直是不敢想像。 “好,我選擇第一條路。”先保住小命要緊,白言無法,只好暫時應承下來。 “把地上的血跡掩埋起來。”林箏吩咐道。白言會意,雙手齊用,一會兒工夫地上的血跡就被遮蓋得無影無踪了。 林箏低頭看到那件貂皮領子上還沾著血跡,稍一思量,還是將貂皮大衣脫了下來,先將白言的手腕筘住,拉他一起走到旁邊的暗道旁,單手一揚扔到最裡邊。做完這一切後,林箏在後,白言在前,兩人又原路返回。 這一次回去兩人走得小心翼翼,林箏時刻注意著白言的動作,這小子有些不老實,容易惹出亂子,得睜大眼睛好好看緊了。想到這裡,林箏偷偷又使個狠眼色過去,白言立即啄米般點頭:“知道。” 七拐八拐之後,兩人又回到了剛才的地方。周圍很安靜,抬頭望去,剛剛在屋內還嘶啞喊叫的羅蘭也沒動靜了。環顧四周,謹慎望去,這才發現每棟房子都是依照地勢而建,有高有低,有的是凸出來,還有的是凹進去,房形也是千奇百怪。但不管如何,每個房間上都有一扇門和一個窗戶,看著倒像是住人的地方。奇怪,他們建造這麼多房間究竟是給誰住的?林箏有些疑惑。 他們正緩緩向前走的時候,背後卻傳來一陣陣的腳步聲,知道是有人來了,林箏伸手捅捅白言,示意他隨機應變。當然,這也是一種無言的警告,如果他此時有異心,林箏可以在瞬間殺死他。 “咦,你們這麼快就回來了?”聽出來了,是剛剛送林箏過去的那個男人。 白言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他此時多想大叫一聲招來救兵,或許這樣就能脫身了。可思索再三後還是忍住了這個強烈的念頭,眼前的女人武功高強,剛才已經見識了,說不定救兵還沒到,自己先玩完了。想到這裡,白言回頭,一臉媚笑,並神神秘秘地說道:“你說吧,這漂亮的女人中看不中用,老闆不滿意,老闆讓我送回來換個夠味的。” “我看他玩女人是上癮了,山崎君已經生氣了,他要節制!”對方的口氣有些慍怒。 “呵呵,是啊,我也勸了,老闆說下不為例,以後不會了。”此時的白言是如芒刺在背,就這簡單的幾句話說完汗都下來了。幸好,對方沒有繼續問下去,而是擺擺手:“把她送回去幹活,別惹亂子。” “哎哎,好好……”白言忙不迭地應著,領著林箏到了秘道。 白言應該來過多次了,他很熟練地開了機關,將林箏又帶回到外邊的廊道中。 出了那個碩大的櫃子,林箏終於長長舒出口氣,她看四下無人,拽起白言就走,來到剛才的房間推門而入,這才發現那女人已經坐了起來。或許是剛醒過來,她正揉著脖頸在左看右看。聽到動靜,抬頭望去,頓時驚得不輕,剛才的俏郎君竟然變成了一名女子,大駭之下,正欲高聲呼喊的時候,林箏一個箭步衝到近前,迅速摀住了她的嘴巴:“不要出聲,否則要你的命!”女人嚇得膽戰心驚,慌忙點頭。 林箏鬆開了手,女人這才注意到了白言,驚道:“白,白先生……”看來他們認識。林箏稍一思量,隨手拿過一件衣服將女人的雙腳綁住,又在她口中塞只襪子,將她推到角落中後,開始套自己的衣服。 看到林箏在低頭穿衣服,白言以為有了可乘之機,眼珠子一轉,拔腿就向門邊上跑!其實,林箏早有防備,她早就將銀鞭握在了手中,白言一動,她的鞭子就飛了過去,並在瞬間纏住了他的脖頸!林箏的眸子一閃,手上緩緩用力,白言就感覺脖子處有個冰冷的東西死死勒住了自己,並且還越來越緊,不一會兒就喘不上氣來了,現在只剩下了拼命搖頭的份兒,意思是以後再也不敢了。林箏皺皺眉頭,收回銀鞭。 “咳咳,咳咳……”白言扶住門框,拼命咳嗽起來。 坐在角落中的女人早就嚇得瑟瑟發抖了,原來這個富家公子哥是女扮男裝潛進來的,看來白先生也被她控制住了。側頭望去,知道旁邊角落中的地板上有個黑色按鈕,這是為了應對特殊情況而設置的,如果按響了它,立即就會有持槍的黑衣人包圍過來。哼,諒她是插翅難逃。被綁的女人心裡盤算一番,便打算輕輕挪動身體。 女人的身體在緩緩移動,手也慢慢伸了過去,就在她的指尖即將觸到黑色按鈕的時候,一條銀蛇似的東西飛躍而來,並緊緊纏繞在了女人的胳膊上越勒越緊。林箏注意到了地面的機關,頓時氣結,本想留她一條性命,可這個女人卻不知道好歹,真是該死!想到這裡,手臂用力一扯,隨著巨大的慣性,女人的胳膊竟然生生被扯落在地! 一條殘臂,一張因痛苦而扭曲的臉龐。女人的左胳膊被生生扯落下後,她發出了一陣痛苦的嗚咽,瞳孔因疼痛而放大,眼淚奔湧而下的時候,斷臂之痛讓女人頓時昏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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