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頁 類別 驚悚懸疑 差館詭事·我的十年警察生涯離奇見聞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越南蛇客偷渡,海岸水警驚魂

2009年11月,香港立法會三讀通過《2009年入境(修訂)條例草案》,將非法入境者從事僱傭工作列為刑事罪行,以遏止近期的偷渡潮,當月14日開始生效。新修訂的法例訂明,非法入境者,包括尋求庇護的難民,在等候甄別期間,不可以工作,違例最高罰款5萬元和監禁3年,罰則與違反逗留條件相若。截至10月底,在香港尋求庇護,等待核實身份的非法入境者有6000多人,部分人持臨時身份證(行街紙)在香港工作。 11月初,香港水警還在屯門海域抓獲20名南亞裔非法入境者,這也是2009年來破獲的最大宗的偷渡案,首次發現有阿富汗人一家大小偷渡來港,不知是否因為國破家亡,背井離鄉讓人失意,鋌而走險偷渡香港。每年香港水警主要工作就是緝私和抓捕蛇客,在香港近幾十年來的資料中,偷渡案件一直不斷。以前主要是內地人偷渡香港,隨著經濟發展和加強邊防管理,再加上回歸後持雙程證往返港澳非常簡單,所以內地偷渡已經基本消失,僅存的就是內地女子偷渡到港賣淫。

據有關最新數據顯示,近年經粵港口岸非法出入境外國人的案件遞增,僅深圳繼2007年查獲非法出入境外國人同比大增逾兩成半後,2008年以來查獲人數同比又攀升近三成,團伙化甚至舉家偷渡漸成主打。偷渡香港的人士里巴基斯坦、加納、孟加拉國和印度、斯里蘭卡、柬埔寨,越南國家的人佔的比例高達百分之九十,在香港,也有像香港融樂會這種為香港少數族裔居民服務的非政府機構,但是杯水車薪,而且從根本上解決不了黑工移民的身份問題。 20世紀六七十年代以前廣東有過“教腳求前程”的說法,當時香港處在發展階段亦比較混亂,大量缺乏勞工和社會工作人員,很多人偷渡到香港後即可獲得身份證明,從此定居香港,改變一生。現在的邊防防偷渡技術已經相當高科技,陸路到處是熱能夜視監控系統和紅外掃描,水路到處是多重水警快艇,空路有多道航空安檢。如今香港就業壓力這麼大,還不如內地寬鬆,市民生活不如廣東和深圳人民悠閒,恐怕再過幾十年,深圳邊防的下水管道和鐵絲網里卡住的都是香港肥佬。

偷渡客付給人蛇或蛇頭的偷渡費就非常高昂,通常交付的偷渡費高達5000元至幾萬不等,而人蛇給蛇頭的錢每個人才1500元,趕上生意慘淡時期,會更便宜。而蛇頭只負責把人送上船,其他食物、空氣、死活等一概不負責,聽天由命,有多少蛇客到死都不知道船頭方向,離香港還有多遠,魂斷他鄉孤海。 香港的屯門爛角咀、龍鼓洲、西貢石牛洲孤島、赤洲口等是蛇客最頻繁使用的偷渡靠岸點,也是水警工作量最大的地方。大鵬灣應該是深圳水警和香港水警交流最多的地方。每日水警例行巡海偵查可疑船隻,沿海沙灘和邊際線有專門水警巡邏小隊,但是依然有看不見的暗流和黑夜裡湧動的人頭。 這個事件中的伙計是水警,當時屬於水警沿灘巡邏小隊B組,A組為日間巡邏,B組為夜間巡邏,地點在龍鼓灘轄區,這個伙計叫“瘦燒”。

簡單介紹一下瘦燒的工作環境,龍鼓灘主要分為龍鼓灘及龍鼓上灘兩部,在青山大冷水西側,東面臨海為龍鼓水道,南面為踏石角。這是香港西部海岸線最邊境的地方,視野開闊海灘狹長,呈半圓弧狀向內收,因為這個原因成為蛇客鍾愛的登陸點,但是沙石粗糙水質很差,站在龍鼓灘上直接可看見轄區的龍鼓灘發電廠兩條高大的煙囪,海岸線上往西為龍鼓灘村,村子包括篤尾湧、北朗、南朗、龍仔和沙埔崗五個村落。瘦燒每晚的巡邏路線是從稔灣徑轉至稔灣道,然後行龍鼓灘路,由北郎村村口穿行,後沿海岸線往北,繞過半圓弧的海灣回到稔灣徑,形成一個迴路。四個人一組夜班巡邏,一輛警車,途中海岸線部分需要步行。 夜晚的海岸線,只有遠處航行的點點船隻燈光,整個海面漆黑沉寂,耳邊只有海浪聲,腳下是礁石和沙礫,另一側就是村落和樹林,夜晚根本不會有村民走動。當晚,瘦燒和同事巡邏到龍鼓灘路時,在北郎村村口改至步行行beat(巡邏),穿過破舊又黑暗的古老村落,陪伴他們的只有樹林裡呼嘯的風聲和海面撲來的帶著鹹味的潮濕空氣。這種環境下巡邏條件可以說很艱苦,而且膽子小的警員會有所顧忌,但是大家經常在整個轄區工作,而且晚晚如此,道路熟悉,村屋有幾磚幾瓦都牢記,早已經習慣了黑暗的環境,剛來時的不太習慣也早已克服,所以並未覺得恐怖和異常。

凌晨過後,四名警員穿過北郎村後,開始沿海岸線巡邏,大家一邊行走一邊四處觀察,手持高強度巡邏探燈,路上有說有笑打發時間。因為深夜的海浪聲聽來格外嘈雜和單調,巡更時不說話幾乎不可能,走了大概一里地之後,瘦燒突然聽見一聲“咔嚓”,在夜晚除了單調的海浪聲聽起來特別清晰,但是很遙遠,像是碰撞的聲音,用經驗判斷可能是木材船隻碰到礁石或斷裂的聲音。 於是瘦燒停下腳步,用探燈到處照射海面,沒有看見可疑船隻和人員,問其他警員,大家都說沒有聽見異常,還笑話瘦燒是因為海風把鹽粒吹進耳朵裡了,繼續往前走。在平時夜更時間,大家從來沒有碰見過蛇客上岸或者走私船隻,只有膽子大的男女拍拖不回家在海灘上露營。在這個海岸區極少有蛇客上岸,因為這一帶暗礁較多,而且呈半圓弧狀海灘令船隻需要花費更多時間到達,而且視野開闊登陸後棄船不易掩蓋,容易被水警發現。走私的船隻到岸後,因為交通不便,貨車很難通行分散走私品,所以也極少用作走私碼頭,這樣久了大家的警惕性並不是很高。

大家繼續往簽更點走去,又走了幾百米後,身後的海面又傳來一聲清晰的“咔嚓”聲,這次除了瘦燒其他幾名警員也全部聽見了,大家同時回頭望向海面。燈光照射過去之後,黑暗的海面上有個物體漂游不定,模糊地發現好像是一艘小船。大家立刻提著燈向小船跑去,走到附近岸邊,距離岸邊幾十米的海面上漂浮著一個黑色方形的物體,四個人的探燈同時打上去的時候,照得特別清楚,四個人當時就頭皮發麻,因為看得特別清楚,那竟然是個黑漆的棺材,側面還畫著花紋,一頭高一頭低,方方正正,絕對不是船隻,在海浪的拍打下左右搖擺。瘦燒和大家對視了一下,解下皮帶和電台留在岸上,和另外三名伙計跳入了海中,頓時感覺海水冰涼。四個人游到棺材旁邊,發現是一口空的棺材,已經沒有棺材板覆蓋,裡面有件破衣服,已經被海水打濕,大家費盡力氣把棺材推到岸邊沙石上,研究起來。

伙計發現棺材很舊,應該有些年份,底部已經有裂紋,可能是在海中被礁石碰撞的,估計聽到的“咔嚓”聲就是碰撞暗礁的聲音。棺材內破舊衣服看不出什麼端倪,也不像是死人所穿的下葬壽衣,四個人於是討論如何處理,準備電台通知總台匯報情況,卻發現電台和手機被潮水已經打濕,機器短路燒壞無法使用,於是決定先把棺材放在岸邊,然後行至警署通報情況時,突然聽到不遠處的樹林里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大家立刻高度警惕,循著聲音過去察看。這時發現了兩名衣衫襤褸的人,在燈光下看見兩個人迅速鑽進了茂密的草叢,瘦燒大喊一聲:“別動!警察,什麼人?”結果兩個人逃得更快了,消失在樹林裡。於是四個伙計分成兩組分別也進了樹林,追趕過去。

進了樹林後,由於警服潮濕影響步伐,很快就把兩個人追丟了。瘦燒身材細長瘦弱,在茂密樹林裡跑起來速度很快,手中的探燈不停閃爍,偶爾還能看見那兩個人的後背,於是不等身邊的伙計,獨自加快步伐跟隨兩人的後背。走到一個斜坡時,瘦燒突然被地上一條樹根絆住,結果摔倒,擦傷手臂,手中的探燈立刻飛出去,磕在樹上當時就熄火了。沒了燈光,瘦燒根據前面奔跑的聲音繼續追趕,這時,身後的伙計已經看不見他了。 追了幾分鐘後,瘦燒已經進入密林裡,到處都是灌木和大樹,沒有道路,而前面的人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頓時僵立在原地,左右察看到處黑暗分不清方向,而樹林裡亂風吹在身上,讓濕透的軍裝更加冰冷。瘦燒大聲呼喊伙計名字,但是樹林深處只有風吹樹葉的聲音和陰森的黑暗,一點光都沒有,也沒有人回答,估計那個伙計也已經迷路,返回海灘了。瘦燒開始覺得有些害怕,但是摸了摸腰間的槍套里手槍還在,心裡稍微踏實一些。於是瘦燒開始往回返行,但是剛才追人已經完全忘記方向和路線,走到一棵樹下覺得不像剛才的路,又往另一個方向行,走了一段路,仍然是一頭霧水無路可走。

就這樣,瘦燒一個人在樹林裡毫無方向地走了很久,看手上的表還在工作,大概已經走了兩個多小時,那個時候已經快凌晨3點,於是乾脆找了一個土堆坐下來休息。就在瘦燒坐在一棵樹下的土堆上時,感覺手下扶的是一塊方方正正的石頭,因為毫無光線,於是蹲下身來摸索起來,結果一摸不要緊,頓時全身馬上起雞皮疙瘩,頭髮奓起來,原來手扶的是一塊墓碑,剛才坐的土堆的位置是一個墳頭。當時,瘦燒立刻跳起來,腳下拔足狂奔,一口氣跑了幾百米,才停下來喘粗氣。 相信當時瘦燒仔一定渾身濕透,軍裝已經弄髒,睜大眼睛到處張望,滿臉是汗地在黑夜裡摸索,就這樣又在樹林裡繼續迷路,繼續行走。抬頭望天空,想根據星星位置確定東南西北,但是樹葉茂盛絲毫看不見天空,只有微弱的月光照在樹林裡,只能往一個方向走。過了沒多久,瘦燒沿著一個方向一直行,結果令他感到恐懼的事情又發生了,簡直是終生難忘的一刻。他走到一棵樹下,月光影下,赫然看見一個墓碑,不知是否是剛才碰見的那個墳頭,但是那一刻,墳頭似有一個婆婆人影,站立不動。瘦燒從腳至頭似有一股電流貫穿,頭髮再次奓起,瞬間反應是掏出了警槍,雙手顫抖然後往反方向逃離。

就這樣瘦燒不敢再亂走,也不敢再亂動,找到一棵樹,背靠著樹緊握手槍,一直等到天亮。天亮時,瘦燒終於等到人經過,等到一位村民走近,詢問如何走出樹林,北郎村村民老伯於是帶著他沿著自己剛才上山時來的路走回去,走不了多遠就到海灘邊了,特別近。路上瘦燒詢問這邊是否有很多荒墳時,老伯告訴他:“這邊整個林子只有一座墳,我在這裡住了很多年,大家都不在這裡埋葬,因為風水不好,只有一個淹死的獨居阿婆埋在這邊,村里湊錢給她豎了個墓碑。”“那我昨夜怎麼能碰見兩次?”瘦燒問。老伯瞪大眼睛盯著瘦燒說:“我剛才看見你的時候,你就握著槍一直靠在那個墓碑上啊!”聽完這話,瘦燒不禁再次打了個寒戰。 回到警署,瘦燒立刻上香,其他三名伙計已經等待了瘦燒幾個鐘,兩個伙計抓到一個衣衫襤褸的人,詢問得知原來那兩個跑進樹林的人是越南蛇客,昨晚偷渡過來後剛上岸就被發現,兩個人竟然是用一個廢棄的棺木從海上偷渡過來,本來要在其他地方上岸,結果快靠岸時碰到礁石,兩人一看離龍鼓灘只有幾百米了,於是就放棄棺木游到了岸上,結果剛進草叢就有警察過來了。很多越南蛇客來港並非為了打黑工,大部分都有艾滋病或者肺結核、毒癮等,來港後也不作案就希望被警方抓住,然後進入監獄得到醫療幫助,治病才是最終目的。

2004年發生一起搞笑案件,有名叫阮文顯的年輕越南男子,竟然不惜花費200美元偷渡到香港,並故意身藏AK47機槍子彈,為的就是要到香港坐牢,因為聽信蛇頭告之,香港監獄環境特別好,好吃好住充滿溫情,將來坐滿牢還將得到每月1500港元的犯人工錢,於是昏了頭腦選擇偷渡。他還曾聽獄中工作的越南犯人透露,每個月約得400港元工資,而且每日三餐免費供應。他希望能在獄中賺取金錢帶返家鄉,並估計坐牢後扣減假期需囚14個月,將可賺取約6000港元工資。當法官準備判刑時當庭發生搞笑事件,法官最初判被告即時遣返,但被告立即大叫:“你要我回去越南,為什麼其他人不回去?”法官隨即笑稱:“你既然那麼喜歡坐牢,就判囚21個月吧。” 目前香港懲教署的法例,犯人工作所獲得的薪水分為10級,按照調整後的水平,最高的月工資大約只有493港元,根本無法達到每月有1500元的“工資”寄回家。在香港監獄中,吃住看病都不用犯人花錢,除非在監獄內的商店購物要花錢。香港懲教機構為在囚人士提供約近百種零食、肥皂、牙膏等日常用品。而從2008年3月開始,隨著經濟危機和綜合因素,香港懲教署轄下的監獄內各種零售商店,商品價格上漲了百分之十點幾到兩倍不等。 2009年全香港現時有24所監獄、約有13580名在囚人士(內地人約3500人),2008年薪水在原有基礎上調高12.14%,而這一數據是由署方發現2007年下半年犯人的購買力降低了12.14%得出的,新的薪水標準因工齡和工作水平有區別,總之監獄並非天堂。 後來有師父解釋說瘦燒仔這種事情可能是“鬼遮眼”,特別容易在深夜樹林或者墳地、山谷等人煙稀少的地方發生。鬼魂影響氣數較弱的人,讓趕路人看不見方向,來回行走都是在一個地方,走不出來。也曾聽有人講過,開車時經常走的一條熟悉的路,突然有天深夜路過時,發現多了一條岔路,但是他沒有改變方向還是按著原來走的路繼續走下去,結果天亮再看,根本沒有那條新路,幸虧沒有好奇走過去,如果上了那條路不知道會有怎樣的結果? 深夜碰到“鬼遮眼”可以堅持穩住,等到天明,找到路線。行走在人生的路上若被那些紛紛擾擾和慾望遮蒙了眼睛,迷失了信仰一意孤行,或許不僅會在原地打轉,還可能會倒退或者丟失自己的靈魂,甚至付出生命的代價。 隨著香港內地兩地交流越來越多,經濟發展、貿易合作、旅遊交通等,產生各種問題,各種事件也成為社會關注焦點,包括走私、省港旗兵、內地新移民、文化衝突等,最多當屬男女問題,包括婚姻問題、北姑問題等。 2009年2月11日,一名22歲姓馮的持雙程證來港的婦人,疑因換尿片問題與婆婆爭吵後,突然情緒激動,於將軍澳富康花園住所企圖跳樓,結果由消防員、區議員及警方談判專家合力勸服回安全地方,遏止住一起惡性案件的發生。另一案中,41歲麥港男任職中港貨車司機,月入一萬元左右,娶了一位35歲的劉姓內地老婆,後成為新移民,任職酒樓侍應,育有10歲女兒。 老婆相貌很好,酒樓當侍應招呼周到,沒過多久泊了新碼頭。港男認為劉女不甘挨窮,於是傷心欲絕,更一度自殘身體企圖尋死。一個月後港男又發現劉女泊了新碼頭,且性情行為有異,懷疑存心瞞騙,轉往地下再續未了緣。 港男帶醉返家與老婆爭執後,爬出窗外揚言跳樓,並致電兄長代為好好照顧媽媽,其兄趕至及時制止並通知警方,由於港男情緒激動,被警員和救護員綁在擔架床上送院。 早在2004年3月,就開始陸續發生“兩地婚姻事件”,一名36歲任職巴士司機的姓甦的孝順仔,其妻子持單程證來港與母親同住後,疑因居住環境狹窄,生活習慣不同,引發婆媳不和。蘇妻常為生活小節以及婆婆照顧子女問題,與婆婆發生齟齬。而蘇母自媳婦入住後,認為兒子不及以往孝順,對兒子有微言,更認為媳婦霸著兒子,對蘇妻的不滿更多。蘇某慘成妻子與母親之間的磨心,他與妻子的感情亦因此亮起紅燈。案發當日,他在荃灣大窩村25樓寓所召開家庭會議後,當著家人面前跳樓身亡。 去香港生活並非一件開心事,真的到了香港才發現,生活在香港這個地方,人都會癲。城市烏煙瘴氣,道路狹窄,屈居在斗室,生活節奏快,工作壓力大,民生問題眾多,男女感情變化快,再多幾個“競爭對手”更頭昏,不知道有幾人感到幸福?有社會學家質問到底南下香港是“溫柔鄉”還是“萬人塚”,或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2007年2月20日,有單親新移民學童聲稱,不夠錢買校服,冬天回校時凍到流鼻涕,平日放學時亦要跟媽媽去拾紙皮,幫補家用。當日40多名新移民兒童披上金色斗篷戴上豬面具,在社區組織協會帶領下,由中環遊行到禮賓府,沿途大喊“無錢買校服”、“凍到騰騰震(冷得發抖)”、“人人有書讀”、“人人有學上”等口號,並要求15年免費教育。收音機中同時傳來電台之訪問聲音,一名內地口音的女人聲淚俱下,訴說在港生了兩個小孩,抱怨家境貧困。同期發生的還有,大量內地產婦蜂擁至香港各醫院,生下有“Made in Hongkong”銘牌的嬰兒。 根據社署統計數字顯示,本港2008年出生人口有78700人,持單程證移居本港亦有41600人。 7.8萬名新生嬰兒中,33565嬰兒(佔42.7%)屬內地婦所生,當中父母均非香港永久居民的嬰兒更有25269名(佔嬰兒總數的32.1%)。內地婦產子後,通常會把嬰兒留港由納稅人照顧,令本港人口政策出現變數。亦沒有人知道部分離港返回內地的這批初生“港產BB”何時回流香港,若3萬嬰兒同時回港升讀小學,40人一班,亦要額外開設800個班,即等於160間學校班級數目。 說到兩地問題,必須要說及北姑問題,先從“亡命大飛”說起,一直以來本港色情業主要支柱全是北姑,力鼎半邊天,一旦缺貨香港整個產業鏈就會坍塌。 2008年香港色情場所鬧雞荒,妓女整天祈望特區能夠准許“一屋兩雞”讓妓女同撈同煲,合理合法掙錢。淫業組織“亡命大飛”速遞北姑救亡,通過海上偷渡北姑拯救慾海饑民。無奈海上偷渡時,大飛遭惡浪打沉,兩北姑怒海斷魂。雖然掃黃組整天抓捕非法雞鴨鵝,但是海中打撈到屍體也為她們的意外死亡感到惋惜。聞者傷心,組織扼腕墓道,大佬潸然淚下,嫖客黯然銷魂。情色雜誌齊齊哀悼:願她們的靈魂得到安息,來生做個少奶奶,做個幸運的人!雜誌賦詩一首:鋤和食當缺,大浪仍下海!誰知船中雞,北姑最辛苦! “亡命大飛”事件之前還曾出過“北姑高跟鞋事件”,成為掃黃笑話。 2007年6月5日,旺角警區特別職務隊聯同機動部隊警員,晚7時開始在區內大規模掃黃行動,主要集中在上海街、砵蘭街及新填地街一帶街頭,突擊搜查多個色情地點。 6月7日,警方聯同入境處人員在旺角區掃黃,拘捕11名北姑及四名龜公。被捕的11名年齡在17至27歲的北姑全部違反逗留條件,轉交入境處,驅逐出港。另外4名年齡28至48歲本地龜公全部涉嫌管理色情場所被扣查。其中一名便衣警員在旺角長沙街7號一間娛樂場所放蛇,一名26歲四川籍北姑誘使警員交易,警員立刻表露身份,該北姑迅速脫下一隻高跟鞋,猛撲警員,掄起鞋頭敲打警員腦袋,邊敲邊罵:“龜兒子,抓老娘……”當時警員頭破血流,其他埋伏警員見狀擁出,將北姑制伏拘捕。受傷警員送院治理。警員未撲先被雞撲,一時成為警界笑談。還曾聽元朗警區特別職務隊的伙計講過,在2008年10月的代號“煲湯”行動中,在元朗號稱“色情四街”的青山公路、壽富街、同樂街及水車館街地區抓捕了51名北姑,其中一名歲數最大的為54歲,令人咂舌。其實在色情四街,每隔幾週就能抓獲大量北姑,形形色色各種類型都有,在一次“激流”行動中,還抓獲多名雛妓北姑,最小的才11歲。
按“左鍵←”返回上一章節; 按“右鍵→”進入下一章節; 按“空格鍵”向下滾動。
章節數
章節數
設置
設置
添加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