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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三十八章胖子的親事

詭盜雙星 玉七 6631 2018-03-22
我跟胖子開始積極準備龍四跟陰娘子的婚禮,李哥家產早已變賣,就在北京買了處房子,跟我們住的不遠,互相走動起來方便多了。隔了幾日,忽然收到老家來信,說胖子父母給胖子定了門親事,讓胖子回家去看,胖子一百二十個不願意,我知道他心裡只有二花,兩人一商議,決定回趟老家。 誰知道翠兒也要湊熱鬧,李哥知道後也要登門拜訪一番,龍四跟陰娘子因為要籌備婚禮,所以才沒要跟去,不然估計也非去不可。當下約定好,我們在婚禮前三天回來,一行四人,開了輛車,一路走一路唱的向我們老家出發。 幾日回到家中,大家見面自是高興,加上我家人自上次就已經把翠兒當成我未過門的媳婦了,所以更是開心熱鬧。胖子搞笑得緊,回家一問,才知道家裡給他找的媳婦正是二花,這下把這小子美的,就差點鼻子冒泡了,自是不再提不同意之事。玩得兩日,我們慫恿胖子把二花帶回北京去,這小子心里當然是想,可卻不知道怎麼開口,我只好給他出了個餿主意。不料我這主意出的,卻又引起一段風波來,差點把胖子跟二花搗鼓黃了,幸好後來我發現的及時,不然胖子估計要恨我一輩子了。

當天下午,我們幾人一起去了二花家竄門,名是竄門,實際上是找二花的。二花父母到也識趣,閒聊幾句就下田去了,留下二花招待我們。胖子一見二花,反而又蔫了,斯斯艾艾的說不出話來,到是翠兒跟二花聊得投機,唧唧喳喳說個不停。扯著扯著,扯到正題上了,我就趁機插道:“二花,我們都是從小玩到大的,現在胖子在北京也出息了,你這趟乾脆就隨我們一起去北京吧。” 二花卻不說話,拿眼瞟了瞟胖子,胖子低著頭,屁都不放一個。二花那可不像翠兒,那可是出了名的小辣椒,我們也是一起長大的,也沒什麼可遮掩的,“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幾步走到胖子旁邊,一跺腳,一扭腰,抬腿向後就踹了胖子一腳。胖子在二花一跺腳的時候,就嚇的一哆嗦,二花一腳竟然把胖子踹了個仰天翻。大家哈哈大笑,二花罵道:“你個死胖子,人家七哥都說話了,你倒是放個屁啊,要我二花去北京就直說,還要七哥開口,自己躲起來當孫子。”

胖子翻身爬起,可能是覺得在我們面前丟了面子,臉紅脖子粗的喊道:“你個小娘們這麼大了,咋還這麼橫呢?還沒過門就這麼橫,以後還有胖爺好日子過嗎!胖爺現在好歹也算一號人物了,你給我小心點。”二花看了看胖子忽然笑道:“你以為插兩根大蔥在鼻子上自己就是大象了?你有能耐還偷看姑奶奶洗澡?”嘴裡說著話,手上可沒閒著,估計胖子胳膊上已經被拗了兩三下,胖子被拗的直蹦。 我們相視而笑,這事差不多有門了,胖子一撇開嗓門,反倒不拘束了,吼道:“偷看你洗澡,那是七......。”後面還沒嚎出來,就被我把嘴捂上了,再讓他嚎下去,就把我是主謀的事捅出來了。好在胖子也不是呆子,一把扳開我的手繼續道:“那是七八年前的破事了,現在你讓胖爺偷看胖爺還不一定偷看了呢!”這句話說的有點重了,二花的臉“刷”的冷下來道:“呦,沒看出來,死胖子還長志氣了。”我趕緊用手在後面捅捅胖子,胖子臉皮那不是蓋的,說變就變,馬上就又接一句:“胖爺把你娶回家扒光了慢慢看,媽的,偷看不舒服,看你洗澡那回,我可被蚊子叮慘了。”

幾人“噗”的就笑,我聽的都一愣,感情這胖子還真開竅了,知道怎麼哄女孩子開心了。二花雖然潑辣,畢竟還是大姑娘,這下臉皮子有點掛不住了,一張小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伸手就又去拗胖子。胖子這回學乖了,好漢不吃眼前虧,一側身躲了開去。 翠兒忙上前拉過二花,打了個圓場。我又見縫插針道:“那這事就這麼定了,趁這幾天,抓緊把三媒六聘全辦了,等到時候跟我們一起結婚,我們四個一起辦個熱熱鬧鬧的婚禮。”二花本就願意,不然也不會這麼多說媒的都沒成,胖子家一請人說媒就成了。要知道二花那也是十里八坡有名的,美貌也有名,潑辣也有名,說媒的幾乎就沒斷過。 二花又瞟了一眼胖子道:“那可不是我的事,要看他自己有沒有那本事了。”胖子最怕人家激他,一聽“騰”的一蹦三丈高:“胖爺有的就是錢,明天就把所有的彩禮全給你送來。”二花見達到了目的,心中暗暗高興,可她也不是藏得住心思的人,那點小心眼,全顯擺在臉上了,那裡瞞得過我的火眼金睛,馬上打鐵趁熱道:“三叔那邊,你可得多說說話,別讓三叔非要整個什麼三媒六聘一道一道來,那時間就緊了,我們還有一哥們在北京等我們回去喝喜酒呢。”二花家也姓玉,只不過跟我不是一個宗室,二花老子共兄弟三人,他排老三,所以我都喊三叔。

二花也不扭捏,大咧咧的說:“我阿爸那邊有我呢,只要他家禮數周全了,其他什麼問題都沒。”我見沒問題了,對胖子吼道:“豬頭,你還站這幹什麼?天都快黑了,你還不去快叫你家老頭老娘準備彩禮,明天拿什麼送來?”胖子這才回過味來,忙不迭的跑了出去。我們也正準備回去了,胖子一頭又鑽了進來,大咧咧的道:“二花,晚上我在村東邊的野林子邊等你,我們加深加深感情。”嚎完一嗓子也不管二花答應不答應,轉頭又鑽了出去。 我心裡那個汗啊,這死胖子屬爛泥的,就是扶不上牆,這招是我教他的,讓他約二花出去聊聊,順便把事給搞定了。誰知道二花已經答應跟我們去北京了,他還嚎了這麼一嗓子。你約二花也等我們走了你再來啊,就這麼光明正大的嚎出來了,估計半邊村子的人都聽到了。你嚎都嚎出來了,本就是已經訂親的一對,也沒什麼丟人的了,但你也等個確信啊,話也不等一句扭頭就竄了,虧我剛才還以為他變聰明了,現在只恨不得逮著狠狠給他幾個爆栗子。

翠兒“噗”的笑了出來,邊笑邊道:“這胖子,辦事總是這麼毛躁,二花你以後得好好管管他。”二花一點也不羞赫,反而面露得色的點了點頭,我一見就知道完了,二花是吃定胖子了,又一哥們掉火坑里了。當下我們三人也不多呆了,出門回家,走路上翠兒問道:“七哥,你說二花會不會去?”我想了想道:“應該會吧,他們都訂親了,約會一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幾人嘻嘻哈哈的談著胖子跟二花的事,不知不覺回到家中。 回到家我把胖子的事一學,我家人也都笑的前仰後倒的,笑過後,我老娘趁機說道:“我看你們兩也都不小了,看看找個日子,也把事辦了吧!”翠兒羞的低下頭擺弄衣角,也不說話,我看了看翠兒道:“老娘你放心,等下次回來,我跟胖子一起辦喜事。”老娘一聽,眉毛都笑彎了。

第二天,我們幾人早早地就去看胖子的彩禮辦的怎麼樣了,到胖子家一看,果然有錢好辦事,什麼都準備的齊齊備備。胖子還沒起來,胖子老娘說一大早才回來,我們暗自竊笑,胖子肯定是跟二花約會去了。李哥跟翠兒跟胖子父母嘮著,我竄到後面胖子的房中去拖他起來。 一進門,胖子把頭蒙在被窩裡,兩隻大臭腳露在外面,呼嚕扯的山響。我上去一拉扯了他的被子,胖子含糊不清的嘟囔一句,翻了個身想繼續睡,我那裡還會讓他再睡下去,一巴掌拍在胖子肥大的屁股上,胖子一吃疼,“呼”的一下坐了起來。胖子剛才躺著我沒有看清,一坐起來嚇了我一跳,兩隻眼窩陷進去老深,一圈都是青的,很像大熊貓,兩邊的大肥臉也瘦了不少,面色刷白刷白的,好像塗了半斤粉一樣。

我急忙問道:“胖子,你咋變這樣了?”胖子翻眼看看是我,一轉身又倒了下去,嘴裡還嘟囔道:“累的唄,昨天晚上可把我累慘了。”我一聽更是迷糊:“昨天晚上你不是去跟二花約會了嗎?怎麼會累成這樣?”胖子一聽我提到二花,卻忽然來了精神,一翻身又坐了起來,神神秘秘的道:“七哥,我問你個事,你可得跟我說實話。”我伸手給了他一巴掌罵道:“豬頭,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胖子也不還嘴,“嘿嘿”笑了兩聲道:“我知道七哥對我好,不過這事你不一定會說”。頓了一下接著道:“七哥,你跟翠兒有沒有過那個?”我聽的一頭霧水道:“什麼那個?哪個是那個?”胖子做了個手勢,我一看就明白了,笑罵道:“你個死胖子,盡想這些歪心眼!我跟翠兒是一清二白的。”“七哥,那你就不如我了,你天天忙前忙後的,還忙我後面去了,哈哈”。胖子聽我一說,不無得意的笑道。

我一聽明白了,感情這死胖子昨天晚上跟二花那啥了,怪不得累成這樣,伸手又是一巴掌:“死胖子你行啊,動作這麼快!”胖子咧著個大嘴傻笑了會,接著道:我也沒想到二花會這麼主動,昨天晚上可把我累壞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天快亮了才放我回來。我一聽不對勁啊,二花跟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脾氣秉性我太了解了,要是胖子主動,我還相信,二花雖然潑辣,但是還不至於會到這份上。不過兩個人已經定親了,發生這事也許是自然而然的,年輕人嘛,誰沒有個七情六欲,何況就兩個人單獨相處。 我也就沒往多里想,喊道:“快起來吧,今天還要去送彩禮呢,耽誤了時間,小心二花一賭氣不嫁你了。”胖子一聽,骨碌一下竄了下來,腿卻一軟差點摔到,站穩穿了衣褲就想往外走。我急忙喊住他,替他找了套順眼的衣服逼他換上,胖子一開始不肯,被我一逼二逼的換了一套。來到正房,幾人看到胖子也都嚇一跳,忙問胖子怎麼回事,胖子支支吾吾的混了過去。胖子洗漱完畢後,早飯也不吃,拿了幾份彩禮,對我們喊道:“還愣著幹什麼,趕快幫忙拿拿,送彩禮去啊!”幾人哈哈一笑,幫忙拿了彩禮,嘻鬧著向二花家走去。

二花家就在一個村上,也沒要多久就到了,二花大概昨天晚上跟她父母說好的,三叔正在門口來回溜達呢。三叔一見我們來了,忙讓到屋裡,二花喜笑顏開的從里屋走了出來,一見到胖子的熊貓眼也一愣,問道:“怎麼隔一夜你就這樣了?該不會是撞門柱子上了吧!”胖子這傢伙也口無遮攔,張口就道:“還不是你,要了那麼多次,今天我下床腿都是軟的。”二花的臉“刷”的就紅了,幸好她父母忙活著去準備酒菜了,沒在場,不然估計得找地洞鑽了。 二花上去就拗胖子,邊拗邊罵道:“我叫你個死胖子亂說,我昨天晚上忙完活天就黑了,我嫌天太黑根本就沒去,你大概跟那村東的小寡婦風流了一夜吧!”胖子急了,喊道:“這有什麼,做了就做了唄,反正我們很快就結婚了。”胖子大概以為二花是不好意思,但我卻感覺有點不對頭,就拉開他們問二花道:“你昨天晚上真的沒去?”二花看我不像是開玩笑的,也認真道:“是啊,你們走後我幹到天黑活,又餵豬又煮飯的,等吃完飯後天都黑了,村東的那老柳樹林子黑洞洞的,我心裡害怕,就沒去。”

我馬上知道這裡面有問題了,胖子還想再爭辯,我急忙抵了抵他哈哈笑道:“你可把胖子害苦了,他小子愣在那等一夜,這不,剛回去還沒睡一會呢,就被我拖起來了。”二花看看胖子,狠聲道:“豬就豬,等一會見我不去也不知道回去睡覺。”雖然看上去像是在罵胖子,但語氣裡心疼的味道十足。 我不等胖子再開口,忙接道:“他這不是怕你萬一去了見不到他著急嘛!”接著話題一轉道:“對了,胖子還沒吃早飯呢,你去弄點吃的來。”“恩,我去給他煎幾個雞蛋”二花脆生生的應了聲,轉聲走向廚房弄雞蛋去了。等二花走進廚房,我忙對胖子說:“什麼都別說了,吃完飯回去再說,這事有蹊蹺。”胖子一向聽我的話,點頭應是。 片刻二花煎了十來個雞蛋,也真夠大方的,生怕胖子吃不飽,胖子也不客氣,甩開腮幫子就吃,十來個雞蛋沒一會就全到他肚子裡了。幾人說說笑笑,時間過的也快,不一會外面鞭炮齊鳴,什麼三姑六婆都來了。胖子今天穿這套還算順眼,而且這小子天生臉皮就跟城牆樣,也不怵場,煙卷左一圈又一圈的發,嘴上嘻嘻哈哈的回答著三姑六婆的調笑,反正這些長輩都是看著胖子長大的,也不會太難為他就是了。 到了中午,酒菜準備好了,大家分幾桌坐好,喝起酒來。席間不斷有人起哄讓胖子敬酒,胖子本就海量,倒也不怕,一個一個的挨著敬。二花又偏了點心眼,特地給了胖子一個小酒杯,直到酒席結束,他小子連個臉都沒變一下。吃喝完畢,我們就告辭回家,大家雖然同村,三叔還是照規矩送到門口,大家在一片祥和喜慶的氣氛中歡樂而散。 我們幾人走的幾步,拐過了幾家屋子,三叔看不見我們了,我伸手就甩了胖子一巴掌。 “七哥,你又打我幹什麼?我今天可沒做錯事”! “你昨天晚上到底跟誰在一起的?實說!”我沉著個臉道。胖子還是莫名其妙,摸著頭道:“就是二花啊!怎麼了?”我轉頭對李哥道:“李哥,胖子可能撞見不干淨的東西了。”“這不大可能吧,遇到那些東西的,一般都是身子骨比較虛弱的人,王兄弟這麼強壯,而且膽氣過人,那些東西一般不會招惹這樣的人啊”。李哥愣了一愣道。 當下我也不再顧忌什麼,畢竟面子沒有胖子的命重要,把胖子昨天晚上的事說了一遍。李哥也愣住了,我又接著道:我剛才仔細想了想,二花絕對不是那樣的人,這裡面大有古怪。李哥也道:“這樣看來,是不那麼簡單,我們去看看去。”胖子被我們這樣一說也毛了,幾人說走就走,向村東邊野林子走去。 片刻到了野林子邊,也就是以前我跟胖子放鴨子時抓那條火赤煉蛇的地方,我問道:“胖子,你昨天晚上是在哪裡等的?”胖子指了指不遠處一塊大石頭道:“就在那裡。”我們幾人走了過去,地上一片凌亂,野草被壓倒了好幾片,看樣子胖子說的不是假話。幾人找了半天,卻什麼也沒發現,幾人只好悻悻而回,決定晚上再來看看。 回到家,我故意去找二哥玩,閒扯了一會我問道:“二哥,村東的柳樹林子,是不是有什麼問題?”二哥道:“能有啥問題,正常的很。”說完忽然低下聲道:“你該不會去那柳樹林子了吧?”我搖了搖頭,二哥看了看又道:“以後晚上千萬不要去那,不然讓翠儿知道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我一聽奇道:“二哥,你不是說那沒有什麼古怪嗎?我為什麼不能去?怎麼還跟翠兒也扯上關係了?”二哥左右看了看,見四周沒人,把嘴湊到我耳邊道:“村東頭那小寡婦,經常在那柳樹林子裡勾引男人,大家都知道,正經人晚上是不會去那的。” 我聽二哥這麼一說,頓時明白了過來,放下一顆心來,感情胖子根本就不是遇見了什麼不干淨的東西,只不過是小寡婦認錯了,以為是她的野漢子,也許是那小寡婦故意去勾引胖子的,折騰了一夜。但一想不對,這約會的主意是我出的,卻把胖子跟小寡婦給弄一起去了,這二花要是知道了,肯定跟胖子沒完,親事都說不定就這麼給搗鼓黃了,我得趕緊把這事告訴胖子去。 想到這我也顧不上跟二哥說話了,一溜煙跑到胖子家,胖子正在床上回味昨夜的消魂滋味呢,我關上門,小聲的把事情說了一遍。胖子也嚇的不輕,要知道我們鄉下民風極是淳樸,男孩子定親頭天晚上跑去跟小寡婦纏綿了一夜,撂誰家女孩子身上人家也不會再同意親事了。 胖子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低聲道:“幸虧今天我給掩蓋了過去,從現在開始,你一口咬定昨天晚上沒發生過什麼事,你等一會沒等到人你就去我那睡覺了。懂不?千萬不能讓二花知道!”胖子連連點頭,我又交代了一會,跟胖子編造好一切細節,才回家去了。 又過兩天,我見沒有什麼動靜,才真正放下心來,李哥和翠兒見我忽然沒動靜了,追問我是怎麼回事,我知道李哥、翠兒也不是多口的人,就把事情這麼一說,兩人頓時也哭笑不得。我跟李哥一商量,胖子這幾天一看到小寡婦就面紅耳赤的,而且總是悶悶不樂的,趁小寡婦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還是趕緊回北京吧!在老家再呆下去,說不定那天那小寡婦就回過味來了,再一不小心就給抖了出來,我們不說不代表那風流的小寡婦不說啊!只要我們一回北京,就算小寡婦說出來,也就沒人相信了。於是決定,第二天就回北京。 第二天,我們四人收拾好跟家人辭別後,又到二花家帶上二花,來的時候一行四人,回去的時候變成五人了。車開了一天,大概是因為遠離了那地方的緣故,胖子的心情又漸漸好了起來。二花根本就不知道內情,一路開心的不得了,要是我們告訴她內情,她不一腳把胖子揣下車去才怪。 二花不知道跟胖子說要買什麼,胖子大咧咧的道:“到了北京,胖爺給你買!”二花一把捏住胖子的耳朵道:“你顯擺威風給誰看呢?”胖子連聲討饒,我們也跟上打圓場,二花才放開胖子的耳朵,但仍舊睜著那雙好看的杏眼道:“你給我注意點,以後在我面前最好說話客氣點,別胖爺長胖爺短的。”胖子耳朵一鬆開,馬上張口又道:“胖.....。”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聽了二花這麼一說,後面那個“爺”字硬忍了回去,大家差點沒笑岔氣。 一路上有了胖子跟二花這對歡喜冤家,倒也生色不少,不一會胖子也忘了小寡婦那岔,幾人嘻嘻哈哈一路,兩三日後回到了北京。 一回到北京,自是首先去看看老爺子,一到別墅前,見門口停了輛車,還有幾個黑衣大漢站在門口,一看就都不是弱手。看門的大嬸一見我們回來了,急忙就要通報,被翠兒制止了。問清楚老爺子正在客廳會客後,我們一行五人直向客廳走去。尚未到客廳,已經聽到老爺子在高聲談笑,還不時有一低沉沙啞的嗓音傳出。我心下一陣高興,老爺子很久沒有這麼開心了,自付先勇身亡後,老爺子一直心中不痛快,雖然表面上極少顯露,但是在談話做事時,總會忽然停頓一下,面上黯然之色一露既斂。可見老爺子確實很是器重付先勇的,只是那小子太不爭氣,竟然等不到老爺子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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